国王的野蛮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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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水布的问题(1)

    卜指着吴世循:“哎哎,你忘了呀,咱俩曾经打过赌的,你你能做到不放一箭,不动一刀的把夜郎给收了,但现在,你偏想动手啊。这可不是你吴先锋的风格啊,如果真要舞刀弄棒的收了夜郎,你就输了呀。”

    吴世循不服气地辩解道:“这就是你的错了,我们做事不能太呆板,自我束缚手脚。像水布大王这种毫无信誉之人,你不对他硬一点,他还以为你是软蛋好欺负呢。对他动手,不等于对整个夜郎动手啊。因为他代表不了整个夜郎。你看吧,要不了多久,夜郎的百姓就会拥护我们的。”完,吴世循一气之下离开了卜。

    为什么吴世循这么有把握能够做到与夜郎和平了事呢?这要从夜郎本地缺一种自然资源起。什么自然资源呢?

    半月前,经卜同意,吴世循派庄治越带着一班人潜入巴蜀之地,令其采购一大批食盐,趁着江水平稳之时越夜郎。

    吴世循得知货船已到,跑到江边接迎。

    他看到货船缓缓地往码头停靠,就对船上的人招手道:“大家辛苦了。治越,你们能顺利回来,功劳不啊。”

    庄治越不等船靠近,飞身到岸上,抱住吴世循,因冲力太大,两裙在地上,素性不起来,两人搂抱着滚动。

    在外已久的庄治越,一下子能够回到父亲庄蹻的身边,抑制不住兴奋地:“我回来了,可回来了,吴先锋真英明,否则,我们差一点就回不来了。”

    吴世循将治越往外一推道:“你怎么这样?路上遇到什么了?”

    两人站起来,一看船要靠岸了。治越对船头的员工招了招手,大喊道:“慢点慢点,心撞石头上了。”还没等他完,那船还是一下撞到石头上。治越看到船底已经被撞出个大窟窿,又喊道,“完了,船被撞破了,快下盐。”

    船工听船破了,一下慌了神,有的人慌忙就往岸上跳,还有的人往水里跳。

    “你们不要跳水啊。”吴世循大声叫道,“都快把盐搬下船,盐湿了就不是盐了,而你们湿了还怕不是人啊?”

    跳水的船工一听,便又自觉上了船,站成一排,用互相传递的方式,火速将用竹蔑片加树叶包裹的食盐往岸上运。

    治越看那船越来越下沉,大声令道:“不要搬运了,这样慌慌忙忙地乱搬,不知要漏掉多少盐。来,都下水来……”他着,自己先往河里跳。

    吴世循对庄治越:“你下河干嘛?不要再耽搁了,都搬。”

    “都下来,下来一起推船,把船推到岸边搁浅。”治越站在河水里对船工们令道。

    船工们站船头看着吴世循和治越两人,不知听谁的好。

    庄治越对吴世循道:“吴先锋,搬是来不及了,得赶快将船往坡上推,这样它才不会下沉。等控制住船的下沉,再来搬运食盐不迟。”

    船上的十多人齐刷刷跳入河里,船的前后左右各有人推助。

    吴世循看到大家的位已占好,便挥手指挥道:“来,大家一起,一二三,推……一二三,推……”

    果然,那艘装盐的船只在大家的推力作用下,慢慢地移挪到了浅水坡地,避免了继续下沉。

    吴世循两手握拳用力往上举着:“用最后一把力,一二三,推——”

    装盐的船头一下冲到坡上,稳稳地停了下来。

    “这下好啦,再也不怕水淹盐了。”吴世循松口气地道。

    这智慧救盐的事,令治越难忘。

    夜郎的民众听楚军要免费给他们发送盐巴,三五成群跑着往楚军营地赶,想来得到日常生活中最离不开的食盐。

    十多个士兵在劝众人站队。

    吴世循站在民众前面大声呼道:“老乡们不要急,先排好队,我们免费发送,大家尽管放心,保证人人有份。”

    这些夜郎众民一听,顿时不再急惶,听从士兵的指挥,依次站队,等着领取自己的那一份。

    正在民众满面兴致地领盐时,突然有一队人也往这边涌来。

    吴世循细细一看,才放下心来。

    领头的是狗憨。

    狗憨搀着一个人,后面跟着几十个青壮年。他一看到吴世循便高喊道:“吴先锋,你看谁来了?”

    吴世循顺着狗憨的手指一看,那被他搀扶着的人正是楚军将士希望见到的人,他就是竹大王。

    不等竹大王走来,吴世循赶快迎上前去道:“欢迎竹大王回来。您看,夜郎的民众多好啊,这都是竹大王治理有方啊。”

    在领盐巴的民众一看竹大王的到来,纷纷举手高呼:“王……王……”

    竹大王神情稳定,走到吴世循面前与他拥抱,感激涕零地:“真没想到,我犯了楚公主,犯了将军,你们不但没有要我的命,还对我还这么好,对我们夜郎的山民这么好。这叫我怎么感谢你们呢?”

    吴世循与竹大王拥抱完,看民众连盐都不要,而来对他们的大王欢呼,但拉住竹大王的手往一边走,并道:“我们之间不要感谢不感谢的话。不过,真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

    竹大王边走边点头,还用另一只手向他的民众致意,闭口不谈,等着吴世循继续往下。

    吴世循看竹大王不言语,也打住了话头。

    竹大王只好回应道:“你什么事?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办好。”

    吴世循便将水布大王如何假装乞丐,又如何假装归顺混入庄蹻的住房劫持庄将军的事了一遍。

    竹大王听后大惊失色地:“他怎么敢做如此糊涂事呢?吴将军,你要我对水布大王做什么?是把他杀了,还是把他刮了?放心,杀他刮他的事,我都能做主。”

    吴世循摆摆手道:“竹大王理解错了。我们对水布大王没有要杀他的理由,虽然他对我们多少有些仇恨,但我们充分理解。”

    竹大王听的懵懵懂懂的,不知什么好。

    他看着一片平静的军营和自己曾经管理的这片土地,总感觉难以相信,大楚之军来后,会有这样兵不血刃的结果。

    竹大王战战兢兢地:“吴将军,你们打算对我们怎么安排?只要让我们看到希望,水布大王的事就好办了。”

    吴世循宽慰竹大王,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从他这里打听下,水布大王为什么要假装乞丐见庄将军。

    庄蹻与水布大王两人共在屋里,他环顾四周对水布:“现在这屋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有什么事,你直,不要担心,我们不会暗害你的。”

    水布大王张了张嘴,咽下一口唾沫道:“哎呀,我真的不出口,不知该怎么好。”他表情艰难,一脸的懵董。

    庄蹻判断这水布大王似有难言之隐,便站起来往门口对外看看,然后回头对水布道:“好,你,外面没有人,不会被偷听的。”

    但水布大王仍然不开口。

    “你的事,是不是涉及到我?”庄蹻疑惑地反复考虑,认为这水布的事情一定重要,一定涉及到自己,便提议道,“要不这样,你当左将去吧,我回避。”

    庄蹻站起来正要往门口走时,水布大王突然再次扑上去,用胳膊将庄蹻的脖子紧紧地搂住,用力往屋里拖。

    庄蹻的脖子被勒的死死的,喘气很困难,嘴里想往外发出声音,但却无济于事。他再尝试话,但都被水布掐的死死的。庄蹻感到难受之极,不得不乱动四肢,进行反抗。

    水布大王看庄蹻反抗,怒火中烧地越来越将胳膊往紧里缩,勒的庄蹻腿一软,腿脚再也蹬不动了。

    水布感觉到庄蹻不行了后大惊,赶忙将胳膊松了一下,但仍不见庄蹻有动静。想想这屋的周边都是楚军严密把守,自己如果真犯了事,将庄将军勒死,无论如何也逃不出这块地。

    这时,守候在门外的左将感觉屋里气氛不对,便将头伸进门里看,但没有看到庄蹻和水布。他喊道:“庄将军,水布大王,你们在哪里?”

    水布心里异常恐惧,他对庄蹻道:“快下令他们,不准他们进来。”

    庄蹻摇晃着脑袋,只有微弱的嗡嗡声。

    水布意识到这是自己造成了庄蹻不能话,便松了下胳膊:“我松开些了,你快命令他们,不准任何人进屋。”

    庄蹻喘了几口气,对着门口上气不接下气地道:“你……们……不能进……进来……”

    水布大王又怕庄蹻的声音太大,暴露自己,于是,将搂庄蹻脖子的胳膊紧了紧:“老实点,否则要你的命。”

    庄蹻一听水布要自己的命,潜意识里不干了。他奋力拼搏,不顾喘不过气,两腿一提,悬空而起,两脚直翻到水布的头上。

    这水布当大王惯了,骄奢淫逸的生活早将他的身体掏空,哪能承受军人出身的庄蹻这一压?他强撑不住,双膝一弯跪在地上。庄蹻抓住时机,右手虎口扼住水布的咽喉,直到他放手,庄蹻才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