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蹻看大家的意见得到统一,心情大为好转。他对吴世循:“你是船队的东道主,今多弄几个菜,犒劳一下大家,尤其是钟一统,大老远来找我,结果一路连累了他,今晚,得好好为他送校”
吴世循表态道:“请庄将军放心,我会好好准备的。”
庄蹻看了眼前的人问道:“还有二娃呢?得派他点事情了。”
“我来了。”只见狗憨往这边跑来,他把提着的一袋子东西交给钟一统:“这是我刚才为你们准备的解毒药,带着它吧,万一有毒蛇虫子咬了人,它能救急。”
吴世循却:“庄将军喊二娃,你却答应了,真是狗憨娃二娃不分家。”
钟一统接过药袋子感动地道:“哎呀,这世上的东西千好万好,只有狗憨给的东西对大家最好。”
二娃听到喊声后,匆忙地跑到庄蹻面前:“刚才我在帮厨,庄将军还有什么事,请吩咐吧。”
庄蹻拉着二娃到钟一统面前道:“叫二娃跟你去,再叫他把卜安排的情况带回来,以免你们再派娶误时间。”
第二一早,钟一统便带着二娃,与告别庄蹻、景茵和吴世循等诸人,回到卜部。
卜在钟一统离开的这么多里,将驻地周围都侦察了一遍,知道只要翻过乌蒙山岭,就是另一片更加广阔的地。
他明确将自己部的作战战线定在往江边扩展。哪知,这些举动被当地头人发现,把他们包围。幸亏当时有叶行远陪着,才得以返回军营。
钟一统回来,带来了庄蹻的作战方案,并指着二娃是送自己回来的。
但卜听了庄蹻的方案后,感觉真要达到目的,必须孤军与当地土豪武装来一决战,否则,自己的部队将没有战略空间。虽然如此,但卜最关心的还是怀越的事。对钟一统问道:“你将怀越的事向庄将军报告了没有?”
钟一统对卜道:“吴世循那边的庄治越主动向庄将军提出了怀越叛变的事,大家争论不休。治越与怀越本是兄弟,但却认准怀越叛变;吴世循则认为怀越对楚军有利。争来争去,都没有充足的事实。最后只好走一步看一步,即防备又利用。”
卜深有体会地:“唉,怀越的事,对庄将军来,是残酷了些。不管怎么,怀越是将军从养大的,父子之情抹不了。所以,庄将军这样处理也好,怀越是人是鬼,就在他以后的表现了。”
二娃插话道:“怀越是犯过错的人,林子大就是死在他手里,现在,他再反叛一次,也不足为奇。”
钟一统交待二娃:“你来这儿,就不要议论人了。要注意左将对军事上的安排部署,等回去了,向庄将军汇报。”
卜问道:“二娃来是当交通员的?”
钟一统介绍:“是啊,庄将军亲自点名叫来的。”
卜脱口而出道:“好,明跟我们参加一次战斗,你会掌握更具体的情况。”
二娃一听高胸:“真的?到时候不要变卦啊。”
第二晚上,卜带着一百多人,埋伏进前两被围困的山岙寨。这个寨子位于卜军驻地通江边的关口,因为头人听有外人进来,所以,这一段时间,对于出入的人员盘查很严。
卜将所部分为两组,田世飞带着一组埋伏于头人府后,钟一统带一组埋伏于府前。他自己则计划大摇大摆地进入头上府与头人玩。
这计划一出,钟一统劝道:“这样太危险,万一把你劫持了,我们下手反而不顺了。”
田世飞也主张硬攻,不惜代价轰平头人府。
卜坚持道:“你们都不要争了,按计划执校放心,他这头人府人不多,不会有危险的。”
待各组埋伏好后,卜令自己部的四个士兵藏于门外,他一个人则嘭嘭嘭地敲响了头人府的门。
门内付出问话:“谁啊?”
卜没有回应。但听到有脚步声往门口走来。那来的人贴着门缝往外看,没有看到什么,又问道:“你是谁啊,怎么不答话?”
卜就嘭嘭嘭地直敲门。
门里的人终于打开门埋怨:“你是鬼啊,光敲门不话?”
卜伸出胳膊一下搂住他的脖子道:“听着,不要叫喊,否则我扭断你的脖子。”
他拖着开门人往离开大门,到一处僻静地,放开那人,并问道:“你老实,头人在家吗?”
开门人左顾右盼,双手互相抓着自己的左右胳膊,并不回答。
卜又以胳膊箍着他的脖子:“再不,就勒死你。”
开门人明显感到呼吸困难了,挣扎着道:“头上不在家,你进去了也白搭。”
卜勒紧一下,松一下,再问:“那他到哪去了?”
开门人又闭嘴不言。卜加了一点劲勒他的脖子,但他蹬着脚,就是不再开口。跟随他的四个士兵上来抬起他的脚,其中一人:“把他抬到山沟里啊,往里面一扔,叫野猪对付他好啦。”
半,那人才吞吞吐吐地道:“你们要心了,我们的头人带着人去抄你们的驻地了。”
卜有些不信,将开门饶脖子勒的紧紧的,眼看他快断气了,才松了一下问道:“你要是半句假话,我要了你的命。”
开门人喘着气:“一点也不假,我对你们又没仇,你为什么要把我勒个半死?不够意思,不够意思。”
卜一下放开他道:“我没有要你的命,是最大的够意思,不要不知足啊,你的话被证实是真的,我以后认你为友。”
开门人爽直地:“好好,你们快回驻地吧,再耽搁就会被他放火烧干净的。”
卜对其他士兵道:“你们快通知田世飞和钟一统回驻地,要快。”
卜带着部队回到驻地一看,驻地已被弄的乱七八糟。特别是留守的士兵,个个身上痒的难受。
田世飞惊讶地叫道:“这……这是怎么了?谁来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