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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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你就不知道躲开吗?

    她朝前走了许多米,耳旁还回响着杜青和张三他们的怒骂声,白瑾瑜只当苍蝇在叫,丝毫不做理会,她走到不远处的树林内之后,果真在里面看见了牧尘。

    她神情清冷,身上气势极强,朝着牧尘望了过去:“牧尘,我不是给你分派了任务吗?你怎么会跟在我的身边?是恰巧路过……还是?”

    “这些年来,只要是你分配给我的任务,我很快便办完了……这一次,不过是恰巧路过而已。”

    牧尘眸色一闪,忙转过了头,不愿意看白瑾瑜的神色。

    “是你一直在跟着我吧?我以前便感觉到,我身后似是有人在一直跟着。我早说过了,我在洪村内的事,不用你们管,你可知你今日贸然出手,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若是杜青往深处想了,以为你是来护着我的……”

    白瑾瑜越说,牧尘额头上的青筋,便越发显了出来,他紧紧攥着拳头,声音中尽是隐忍和怒火:“往日里他们欺辱你,骂你也就罢了,我虽然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但一闭上眼睛,也就忍了,可他们此次竟出这么重的手打你,这要我如何忍的了!”

    “忍不了,你就回你的牧家,莫要再跟着我。牧尘,我暗中培养你这么多年,不是让你给我添乱的,日后你若再敢贸然出现,我绝不会轻易饶了你。”

    白瑾瑜的神情冷淡,声音带着一抹冷厉,眸色幽冷的朝着牧尘凝视着。

    牧尘深吸了一口气,单膝跪地,朝着白瑾瑜行了一礼:“属下遵命!”

    “你现在去镇主府中一趟,将我以前经常用的三味药材,从镇主府中取出来交给我。”

    “主上,可是您现在需要疗伤……”

    “这是任务,等你回来之后,再来给我疗伤。”

    牧尘紧紧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的一个是字,他说罢,便从怀中拿出了一瓶上好的金疮药,放在了白瑾瑜的身侧,沉声道:“两刻钟时间之内,我必会将药材取回来!你身上的伤太过严重,你呆在这里,莫要乱走动!否则我便将药材给扔了!”

    “你……”

    未等白瑾瑜说罢,牧尘身影便在原地消失不见,前去镇主府上取药材了。白瑾瑜摇了摇头,拿牧尘没有办法,便盘腿坐在了地上,将金疮药打开,给自己身上涂起了药

    牧尘向来说话一言九鼎,他说两炷香时间内,会将药材取过来,果真没有食言,在两炷香时间之内,便将药材取来,交给了白瑾瑜。白瑾瑜拿到那几味药之后,便欲立即回家,谁知牧尘竟沉着一张脸庞,将双手摁在了她的肩头:“主上,你应当先疗伤!”

    白瑾瑜望了牧尘好几秒,掐算了一番时间,见还来得及,便点了点头,让牧尘给自己疗伤以后,才离开了此处。

    她朝前走的时候,牧尘还一直在她的身后跟着,根本不想离开她,回戎镇牧家。

    “主上,你还要在此处呆到什么时候?”

    “我的计划,你不必多问,王员外可是你新招揽的人?”

    “是。”

    “他表现的不错,你去考察一番他的实力,若是有什么空缺的位置,就暂时给他。”

    “是。”

    白瑾瑜见牧尘一边说是,一边紧紧的在她的身后跟随着,脚步一顿,不解的朝他望了过去:“你还跟着我做什么?”

    “属下……这就走……”

    牧尘神情复杂,眸底带着一抹心疼和伤感,步步朝后退了过去,身影一闪,便消失不见了,等到白瑾瑜继续朝前走之后,他又偷偷的跟在了白瑾瑜身后。这次他屏气凝神,刻意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处处小心,绝对不会再让白瑾瑜发现了!

    白瑾瑜回到丁家之后,忙将这三味珍稀药材熬煮好,盛在碗里,朝着堂屋走了过去,她来到堂屋之后,杜萍还正一边给丁念一擦着额上的细汗,一边落着泪。

    她见到白瑾瑜来了,神色一冷,怒斥道:“你怎么才回来?药买回来了吗?”

    白瑾瑜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端着盛药的瓷碗,将其放在了杜萍的手里。

    杜萍接过药,诧异而藐视的瞧了她一眼:“你这浑身是伤,是怎么搞的?不对,你身上一文钱都没有,是怎么买的药?你个混账东西,该不会是去抢的药吧!

    你这个白痴,没有钱,你就不会给我要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贱人,净给我们丁家丢人!”

    杜萍一边怒斥着,一边给丁念一喂起了药:“你抢了哪家铺子的药?他可知道你是谁家的奴隶?怎么不吭声?白瑾瑜,你哑巴了不成?”

    杜萍给丁念一喂完药之后,见白瑾瑜只低着头,不发一言,也不顾她有没有受伤,便随手从门口拿出了鸡毛掸子,一把拽着白瑾瑜的胳膊,一边朝着白瑾瑜的背上抽了过去!

    “丢人现眼!净出来给我丢人现眼!一点事情都办不好,还弄的一身伤,脏了我的院子,今天若是我儿子醒不过来,我非要把你打残废不可!”

    杜萍一边打着白瑾瑜,一边掉着泪,生怕丁念一醒不来,将心中的所有委屈和恐慌,全都发泄到了白瑾瑜身上!

    白瑾瑜一直低着头,就像是不知道疼似的,任由杜萍打骂,也不作声,不知道过了多久,丁念一躺在床上,缓缓地睁开了眼眸,朝着白瑾瑜望了过去,声音低沉而沙哑。

    “娘,你若是再敢打瑾瑜一下,我现在……现在就拿刀,把我自己脑袋给切了,你信不信?”

    杜萍听见丁念一的声音,心中一喜,忙丢下了鸡毛掸子,朝着丁念一走了过去,坐在了他床边,紧握住了丁念一的手腕,声音中带着一丝喜色:“娘什么时候打她了?娘只是吓唬吓唬她而已,念儿,你好点了吗?”

    丁念一哼了一声,便挣扎着坐了起来,站起了身,杜萍要去搀扶他,他摇了摇头,便硬撑着走到了白瑾瑜的身边,紧握住了白瑾瑜的手,抿着苍白的唇,干净的桃花眸漆黑发亮,带着一抹薄怒:“你就不知道躲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