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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必须下跪奉茶!

    杜萍颜色一厉,冷冷朝白瑾瑜望了过去,从怀中拿出了一把瓜子,嗑了几下,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嗑的一地都是,冷斥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待会儿记得将地上的瓜子皮都捡干净!”

    白瑾瑜点了点头,便转过了头,便去堂屋内找脏衣服,准备到院子内来洗,杜萍许是嫌她走的太慢,太过耽搁时间,便去取了鸡毛掸子,隔空朝着白瑾瑜的头上丢了过去!

    “你个白痴东西,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滚过去洗衣裳!若是洗不完,或者上头有脏东西,看我会不会饶了你!”

    “真是丧门星,身份卑贱的东西,我看见你就来气,你怎么配得上我儿子!”

    转眼,便到了第二日的傍晚,昨日白瑾瑜洗完衣裳之后,杜萍故意挑刺,说洗的不干净,拿着鸡毛掸子,硬是将丁念一的右手都抽了红肿了起来,丁念一敷了药之后,还不见好转,一旦不小心碰到了什么,都疼的厉害。

    今日杜萍说她头疼的厉害,非要丁念一去镇子里面给她抓药,丁念一是天色微黑的时候去的镇子里,如今天色都已经晚了,他还未曾回来。

    白瑾瑜此时正双膝跪在院子里,手中拿了一片抹布,擦拭着桌子低下的灰尘,她正在擦着,游雪瑶便按照约定,如约来到了丁家。

    “萍姨,我给你带了些新鲜的瓜果,是我父亲刚在镇子里买的,我今日吃了几个,见味道蛮甜,就给你多捎了一些。”

    游雪瑶穿着一身白衣,腰间系着浅金色腰带,挽了简单的发髻,上戴了一根珍珠簪,便眸中含笑,斜挎着木篮子,朝着丁家走了过来,满脸尽是欢喜。

    杜萍从屋子里出来,乐呵呵的朝她看着,真是越看越觉得顺眼喜欢:“雪瑶来了?快,快进屋里!”

    杜萍一边说着,一边朝门口走了过去,她在路过白瑾瑜身边的时候,眸色一皱,鞋子直接便从她的手上踩了过去,她踩中的正是白瑾瑜被抽肿的右手,一看便知是故意的,白瑾瑜眉头一蹙,疼的面色泛白,却还是紧咬着唇,没有喊出声音来。

    游雪瑶神情揶揄的瞧了白瑾瑜一眼,一副的高高在上的模样,她一边同杜萍寒暄着,一边说说笑笑的,面露讽刺,跟着杜萍回到了堂屋里。

    “有些脏东西,生来就见不得人,还偏偏在这个世界上活着,也不知道在恶心谁。”

    杜萍一边怜爱的拍着游雪瑶的肩头,一边冷瞥了白瑾瑜一眼,“砰!”的一声将门给关了上去!

    他们进到了房门之后,丁念一微微抿唇,便放下了手中的抹布,斜倚在了桌腿上,蜷缩起了双腿。夜色静谧,微风轻抚她的脸庞,也算是除了丁念一以外,这世界给她的唯一一点温柔了。

    “天色已经黑了,那些人,也该来了吧?”

    丁念一喃喃说罢,神情复杂,唇角露出了一抹冰冷的笑意,她那双眸子在月光映照下,越发发亮,犹如一只嗜血的孤狼。

    丁念一眼目众多,知道杜萍是在打什么念头,杜萍今日早晨,在兜里揣着几两银子,去镇子里面雇了几个男人,想要趁着她睡着之后,将她装进麻袋里,丢到几十里外,让她自生自灭,再也回不来,再让丁念一迎娶游雪瑶,自此郎情妾意,杜萍在人前也能得意起来。

    杜萍这计划想的好啊,只可惜……对象是她。

    白瑾瑜冷然的垂下眸子,望着那只尚余着脚印的左手,唇角掠过了一抹毫不在乎的邪笑。

    白瑾瑜闭上了双眸,耳朵微动,便仔细听起了堂屋内细微的声音。

    杜萍和游雪瑶似是生怕白瑾瑜听到似的,就连说话,都是贴着耳根子说的。

    “雪瑶,你放心,牧家主和孩儿他爹是旧相识,明日我便带着你一起去牧家,求牧家主帮你们家推翻四年前的冤案!将你们家的金子给如数要回来。”

    杜萍见游雪瑶说完四年前发生的事,哭的一双眼睛发红,不免一阵的心疼,忙拍了拍她的肩,再次朝她作了保证。

    “多谢萍姨,若是萍姨真能够帮我们家,要回那一小箱金子,我父亲必定会有重谢,说不定……日后等我嫁来了,还会拿那些金子作嫁妆……”

    游雪瑶小脸微微泛红,瞧起来颇有些羞涩。

    杜萍眸色一亮,心中一喜,忙握紧了游雪瑶的手腕,一脸的怜惜模样:“雪瑶啊,萍姨帮你们家,可不是图什么的,也是见你和念一合适,想要给你们牵牵线而已。说来也巧,牧家主也正好同我们家有交情,便顺道帮帮你们了,你道谢倒显得生分了。”

    “萍姨,什么时候开始动手?”

    白瑾瑜听见这句话,猛地睁开了一双眸子,眸中掠过一抹凉意,冷冷一笑,便站起了身,回到房内去睡了。

    杜萍缓缓推开窗子,朝着外面望了一眼,见白瑾瑜不在院内,屋内的灯又熄了,眼珠子一转,低声道:“雪瑶,你去将门上挂着的牌子摘下来,然后赶紧来屋子里,无论外面发生什么动静,都莫要出来。”

    游雪瑶双眸微动,点了点头,便按照杜萍的吩咐,将牌子给取了下来,回到了屋里,不一会儿的功夫,外头便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响声,很快,几个男人便扛着一个麻袋离开了此处。

    杜萍轻轻推开窗子往外看,那些男人走远了,这才松了口气,眸中带着一抹喜色,猛地一拍手道:“成了!明日我们便去牧家!”

    自己同这个贱人说道了这么多次,她都没有滚的意思,自己也只好先下手为强了!这白痴被丢到几十里外的荒野里,绝对不可能再有命回来了!

    “萍姨,那……若是念一问起来,我们该怎么说?”

    “就说这半奴自己出门的,到现在还未曾回来便好,她一个人大活人,我哪有功夫日日盯着她,看她去了哪?三年了,可算将这丢人现眼的东西给弄走了,她务必要死在外面,千万别再回来了!”

    白瑾瑜的确是被那些男人装进麻袋里抬走了,她也并未反抗,那些男人不知走了多远,才将麻袋丢到了地上,白瑾瑜静静地在地上躺了一会儿,等到那些男人走远了,她才用怀里的匕首,将麻袋割开,从里面钻了出来。

    白瑾瑜从里面出来以后,便坐在了地上,清冷的眸子微转,朝着四周的环境扫视了一眼。

    此处正是荒野,在她的身后,有一大片树林,不远处还有几座山,月光惨白,四周看不见一户人家,不时还传来几声狼叫声,瘆的人浑身发虚。

    白瑾瑜心中并无惧怕,便站起了身,离开了此处,去捡了一些柴火,在此处生起了火,倚在了一棵大树上,一夜未曾合眼。

    她知道游雪瑶口中的那件案子,那一盒金子,还是她四年前亲手赏赐下去的,既然游家人恬不知耻,妄想翻这件案子,那她便奉陪到底!

    相信过不了多久,整个游家的人,都会来此处求她回去的,她只需在此处静静地等着,修炼内力便好。

    丁念一买药回来之后,天色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了,他将药递给杜萍之后,眉头轻蹙道:“瑾瑜呢?”

    杜萍此刻已经送走了游雪瑶,她坐在堂屋的椅子上,双腿重叠,吃了口酥糕,眼珠子一转,神情闪烁:“我怎么知道她这小蹄子去哪了!你自个儿去屋里找找吧,八成是睡着了。”

    “房间灯都熄了,她根本没在房里,在我回来之前,瑾瑜是绝对不会熄灯的。”

    “腿长在她自己身上,她去哪儿了,我怎么知道?明日我和雪瑶还要去戎镇一趟,今日便先睡下了,若是没有大事,你莫要打扰我。”

    杜萍说罢,便不再理会丁念一,丁念一静静地望了杜萍一眼,眉头一蹙,便转过了头,却在丁家院里来来回回找了一遍,都不见白瑾瑜的踪影,他眉头轻蹙,心口处突然空荡荡的,活像是缺了一块。

    这三年时间,他每次回家,都能在家中看到白瑾瑜,唯独今日不见她,她究竟是去哪儿了?这件事究竟是同母亲有关,还是……瑾瑜有什么事要做?

    丁念一心中正着急,突然便发现枕头下面,放着一张白纸,他神情一动,忙将那白纸从枕头下来小心抽了出来,白纸上面写了几行字,正是白瑾瑜的笔迹!

    “明日等你母亲和游雪瑶回来后,无论他们如何说,你都莫要答应同他们去牧家,说要见到我,你才肯去。莫担心,莫去寻我。”

    丁念一看到这张纸条后,眼皮子砰砰直跳,心中虽稍安了一些,却还是担忧的厉害,毕竟如今天色已这般晚了,她一个女子在外面,又如何让人不担心?

    可是瑾瑜说了,不让他出门去找。

    少年心中一动,微眯起了双眸,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莫非……是母亲雇了人,将瑾瑜给带走的?想要让她永远离开丁家?而瑾瑜提前察觉到了母亲的计划,便给他留下了这张纸条?

    少年心中微动,在这一夜的时间内想了许多,一夜未眠,半夜还出来寻了白瑾瑜几次,第二日早晨,他就连面色都憔悴了不少。

    杜萍一大早便起了身,带着游雪瑶一起,雇了一个车夫,便让车夫带着他们,朝镇子上走了过去。

    等到阳光露出来的时候,杜萍和游雪瑶两人,总算是到达了牧家门口。

    杜萍今日穿了最气派的一身衣裳,这还是她成亲的时候,到镇子里请裁缝裁剪的,尽是真丝真绸,但是因为年代久远,有些边角地方,已经有点泛黄了,样式也有点老旧,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这衣裳的年数,可惜杜萍没什么见识,还以为自己这身穿的华贵,就连走路,都是昂首挺胸的。

    她和游雪瑶从马车上下来之后,便走到了牧家大门口,朝着门口的两只石狮子,和牧家的大门望着,眸中掠过了一抹惊艳,她强作镇定,淡笑着道:“这牧家就是气派,只是孩儿他爹活着的时候,怎么就没带着我来过牧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