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恋爱:亲亲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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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节

    第三百七十四章 她没有想起

    赵寒舟和瓦尔找了个榕树下距离江若雪和沈逸不远的石排椅坐下,两人初时瓦尔还有一搭没一搭地挑起话题,最后好像所有话题都提不起赵寒舟的兴致,他感觉像在无趣而孤独地自言自语,遂也闭上了嘴巴,拿出手机开始翻网页。

    赵寒舟没有搭理他,敛着线条利落冷硬的一张脸,视线一直没有离开不远处和沈逸愉快聊天的江若雪。不知是否想记忆恢复,她放佛和沈逸有聊不完的说话,两人坐在那棵树干最粗壮枝叶最繁茂的榕树下,一直不停顿地说,由接近中午的日上中天到现在的半下午的太阳微微开始西斜。

    他也有点想不明白为何自己竟然没有冲上去扯开两个人,还留着两人一直在那边独处。他望着两人聊天的剪影,内心并不愉悦,反而有种沉沉烈烈如火炙的闷闷不快。

    只是见她和沈逸这般愉快,侧脸看过去嘴角扬起的弧度那么轻柔甜美,说话的神情透着一股蓬勃的激动,总感觉这样的鲜活状态她自失去记忆以来就很少见到,今天忽然回来了,他不忍生生破坏掉,所以最后愿意选择就这般坐着静静地看。

    她和沈逸上的同一所初中同一所高中,同校五年,理所当然有着可以提供很多谈资的过往。之前她少了记忆,没了这份过往,依然对陌生的沈逸有种自来熟的熟稔,现在记忆回来了,她急不及待要和他开聊,他应该理解。赵寒舟有点阿q地自己默默在心底分析。

    况且,他和她还有着两个同一个模子出来的可爱孩子,江忆寒像他,江琼像她。就算她曾经在青春年少的学生期和沈逸有过些什么,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她现在是两个孩子的妈妈,是他赵寒舟名义上和事实的妻。

    石排椅上沈逸和江若雪并肩坐在榕树下,他见女子讲述想起的记忆时神情愉悦,说到机激动处白皙的脸颊红扑扑,眉宇间跃动的都是恢复了记忆的激动欣喜,也跟着她聊了很多印象深刻的少年往事。

    但是渐渐聊下来,说的东西多了,他由一开始的激动大欣喜,到渐渐听出她说话里面的诡异,胸臆逐渐升腾一抹越来越沉重的不快。

    他敏锐地捕捉到江若雪说话里面的异样,缓缓地由异样里面抽丝剥茧似地梳理。

    比如她记得光荣榜单,记得站在榜前看他的名字,却没有想起上面也有着她的名字。她记起他是沈学长,却没有更多地记起曾经和她同班的安彤彤以及其它的同学。

    比如,她还喊赵寒舟哥哥,喊他沈哥哥。她说的家里是赵寒舟的赵家大宅,说的春节拜年去的是回赵家老宅子见赵寒舟的爷爷。

    比如她不记得出生成长的家,不记得原生家庭里面的人,她每每说起家,说的都是赵家大宅和赵寒舟,好像只要是有赵寒舟的地方就是她的家,只要是赵寒舟说的她就会无条件地相信。

    她记起了很多中学时期的事情,但是事情虽多,却杂乱而零散,她谈论起的事情,也因果无章,时间段跃跨度很大,接连起来明显露出脱节。他抓住问题追问,她是用黑亮圆润的眼睛有点迷茫地望着他,回答不上来,清丽白皙的脸上,也是迷糊。

    一点点抽丝剥茧地细细梳理来,沈逸渐渐明晰她并没有完全恢复记忆,她记起的只是很碎片化的茫茫忆海中一部分。不过他很庆幸,她忆起的这校园内曾经发生的某一幕,或片段,或连续,或者没有时间次序的同一个事件。而校园以外毫无关联的部分,脱离了今日游园所见,她依旧一片空茫茫,并且没有想起。]]≈gt;

    第三百七十五章 意外的受伤

    江若雪能够想起的记忆里面有他,重新记得他是她的生学长,想起的校园生活事件能够拓宽他和她之间的话题和带来更多的谈资,他其实已经高兴。

    她失去记忆以来,由还在瓦尔的医院接受治疗开始,就一直受着赵寒舟的照顾,回国之后,也是跟着赵寒舟一直生活在赵家大宅,截止到现在,他已经可以明显看出她已然将赵寒舟当做重要的人,摆在内心重要的位置,甚至在遇到苦难和问题,第一时间想到的依赖对象也是赵寒舟。他心下不快,并不像见到这些心境的形成,也不想看到赵寒舟在她心目中的位置越来越重要。如果可以,他想要勉力一试,就算她未能完全想起往日,他也想如往日一般,重新进驻她的心田。

    是的,他想要成为她心目中重要的可以信任可以信赖的那一个,男人。

    由学长,变更成男人。

    他抬头沿着旁边的校道看出去,路面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有个右拐的弯,他的目光定在道路尽头的拐弯处。

    那里再往前走不远的地方就是小礼堂。

    小礼堂是个约三层楼高的建筑,一楼到二楼楼空成中空,形成一个可以容纳数千学生坐着观看的礼堂。礼堂的前方有一个一米左右高度的展示舞台,平日学校集体开会,或者进行一些文艺性质的聚会时,就会在小礼堂里面举行。

    礼堂的背景幕布后方是一个作准备用的后台,里面空间不小,被按照功用做了多区域的划分,其中包括放置各种电子设备的存储室,对方杂物的工具仓库,供文娱晚会等节目表演者化妆换衣服等准备操作的化妆间,和小型的休息室。

    沈逸想起在由小礼堂开始的一桩让他心跳加速的深刻回忆,多年以来,他一直念念不忘。尤其是在海外他乡求学的时候,他午夜梦回,常常想起、梦到的都是那个场景。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会毫不犹豫再体会一次。

    当时学校正在举办一场高中部和初中部联合的五四青年节的文艺晚会,全校的每个班都要出一到两个欢庆表演节目。沈逸由于自小学习小提琴,拉的一手很不错的小提琴,所以被班级推怂着负责一个小提琴独奏的表演节目。

    彼时他刚演奏完毕离开舞台由于联通舞台前面和后台的阶梯铺垫了同样色泽的很色地毯,他经过的时候,一时没有留意观望,不小心一脚踏空,短短的一瞬之间,脚踝传来一阵难耐的剧痛,他挺直的脊背也顿时僵了僵。

    然而他没有出声,默默忍痛,强撑着走完了最后的几阶阶梯下台。完全离开舞台之后,他单脚一跳一跳地回到后台休息室。

    脚踝上传来的阵阵剧痛安全没有消停的迹象,他在化妆间里面四下张望想要找个可以坐下来休息的地方。

    不料眼下文艺汇演晚会正在继续,后续即将上台表演的学生,很大一部分还拥挤在化妆间里面化妆收拾,熙熙攘攘闹成一片,化妆间放眼望去顿时人满为患,哪里还有空余的位置可以坐下来休息一下。

    沈逸也颇感无奈,只能静静站立一边。无奈,他是独奏表演,只有一个人上台,眼下这人头济济的热闹成市墟的化妆间入目没有一张他熟悉的面孔。而且每张面孔上都带着慌乱不安,手脚不停地为不久之后即将上台的表演勉力做着准备。

    末了沈逸只能略感无奈地扶着墙壁,一踮一踮地离开化妆间,在后台找了个空闲的小休息室,入内坐着。]]≈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