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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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第98章

    “她都睡着了你还戴着这面具做什么?难道是习惯了?”空如转身望他,一脸慈悲。

    寂月漆黑的眸黯淡下,声音很轻:“这样的我她才不会讨厌。”

    空如听了她的话笑了笑:“你不摘下面具又怎知她会不会原谅你?她不是那种爱记仇的人,你戴着面具只能说你心里对她还有亏欠不是么?”

    寂月沉默着,过了好久才道:“师傅,她的病究竟怎样才能好起来?”

    安如并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话,而是跟他讲起了一个故事:“从前有一个人的妻子犯了心病,无论吃什么药都好不起来,后来,他听说只有真诚的爱才能医好她的妻子,于是将自己心脏旁边的一块肉割下来做成药引。”后面的虽然没有继续下去,但是寂月己经明白。

    回到房中的时候洛小小依旧在沉睡不醒,昏暗的光线下她肌肤白的像是雪一般,可是却有几分病态。

    “小小。”他将她轻轻抱在自己的怀中,手指怜惜的抚摸着她冰冷的脸颊,黑眸中尽是数不尽的心疼和哀伤。

    洛小小沉睡着一言不发,就像,死了一样。

    他开始喂她喝水,一点点喂,仔历而又耐心,边喂边哑声道:“从前有一个人的妻子犯了心病,无论吃什么药都好不起来,后来,他听说只有真诚的爱才能医好她的妻子,于是将自己心脏旁边的一块肉割下来做成药引。”

    洛小小听到这的时候手指动了一下。

    “虽然你现在己经不是我的妻子但是,我对你的爱从未变过。”他怜爱的吻着她的脸颊,眸光闪烁,随后深深凝视她一字一句:“无论能不能治好你,只要有任何一丝希望我都不会放弃,别说是肉,就是心,我也会亲自挖出来给你。”说完将她轻轻放到床上躺下,看了最后一眼才离开。

    门合上的那刻洛小小眼角有泪滑落。

    几天后一直喂洛小小喝药的人变成了空如,而寂月则一直没有在出现过,就这样又过了几天洛小小脸上开始恢复红润,血色旺盛起来,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昭示着她己经好了。

    “寂月……寂月。”洛小小刚睁开眸便觉得全身疼痛难奈,像是被火烧着一般动一下都是锥心的疼痛。

    空如闻言立刻离开,过了好一会儿寂月风风火火赶了进来跪在床边紧握住她的手,声音嘶哑中又有几分激动:“小小!”

    洛小小此刻意识仍是混沌的,只是听声音分辨人,她紧握住他的手一字一句坚难道:“小……小竹子是月国的奸细……你……你一定要……告诉……南司夜。”

    “她是奸细。”寂月重复念了一遍,黑眸幽深。

    洛小完嘴巴又张了张想说什么可是眉头忽然紧皱像在强忍什么痛楚,额上开怒冒着汗水,全身颤抖。

    “小小!小小!”寂月眸中闪过惊慌,忍着胸口处的疼痛不断为她擦拭汗水,抱着她又吻又哄:“别怕,我在这,别怕!”

    似乎又回到了那间密室里,见不到阳光,昏昏暗暗,她四处找出口却找不到最后看到的却是躺在棺材里的自己,她什么时候死了!她己经死了吗!洛小小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手胡乱伸着最后紧紧握住寂月,哭出了声:“司夜……救我……司夜。”

    听到司夜这二个字的时候寂月震住了。

    “司夜……司夜。”洛小小不断喘息喊着,眸不断有泪汹涌出,强忍梦魇。

    她恨他,不愿见到他,可是在最危险的时候想到的第一个却是他。

    寂月慢慢摘掉脸上的银白色面具露出俊美的脸庞,他将洛小小小心翼翼的抱在怀中,狭长凤目水光闪烁,像雾水般迷离,红唇不断亲吻她的额,声音低沉沙哑:“我在。我在。”

    “司夜。”听到他的声音洛小小激动的情绪这下慢慢平复,但手仍紧握住他不肯放。

    寂月将脸颊深深埋在她的颈脖间,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声音:“小小,我的妻。”

    好像睡了一百年般的长。

    洛小小睁开眼见到光的那一刻都觉得刺目,过了好久好久才适应过来,虽然脑子仍然很沉很晕可是意识却己清晰,视线一扫之时发现这儿正是法光室,而这间房也是她以前居住过的房间思此心里不禁涌上各种激动和疑问。

    她怎么会出现在法光寺!

    又回忆起在密室的时候想起最后是寂月出现,对了,寂月!余光很快瞥到趴在她床边沉睡的黑衣男子,洛小小一激动视线便模糊了,手轻抚他的头道:“寂月寂月!”

    寂月一听到她的声音肩膀动了动然后飞快将摘下的面具戴了上去,漆黑的眸凝视着她,有着不动声色的喜悦和温柔:“你醒了。”

    “恩!”洛小小高兴的点头,随后泪水流下,手紧紧握住他的手:“那天在悬崖,我以为,你死了。”现在看到他就好好的在自己面前那种害怕忐忑和慌张的情绪全部不见了,来不及和他多讲些洛小小又想到另一件严重的事情:“那天我去安府是想找线索,谁知撞见了小竹子和安恒二个人,小竹子就是南司夜的皇后,原来她是月国的奸细,我们要快些告诉南司夜不然会出大事的!”说完急切望着他。

    寂月听了只是轻轻一笑,然后深深凝视着她将手指向他自己的心,声音轻柔:“我知道。”

    洛小小呆住了:“你怎么知道?”

    寂月不说话,手仍指着自己的心脏深深凝视她,如一汪潭水深邃。

    洛小小虽然不知他是怎么知道的可是他的眼神那么柔那么深情就像雾水般迷离,她慢慢撇过头不看他,心情复杂而又纠结,轻声道:“对不起,我的心己经给了别人。”其实她对寂月有种说不清的情愫,既不像以前与安恒的青梅竹马又不像与木头的兄妹之情,倒有些接近南司夜的感觉,可是……他毕竟不是南司夜啊。

    听了洛小小的话寂月并未有任何伤心,只轻轻道:“没关系。”

    “寂月。”洛小小有些心疼的看着他,视线开始模糊。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一字一句:“以后,不准在伤害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一直看着她脸上的伤痕,那是被她自己划破的,可知当他看到的第一眼就像那些刀是砍在自己心尖一样痛。

    洛小小想说话可是感动的什么也说不出,只不断流泪头点,死咬住唇。

    尔后,他将枕头放在她背后靠着,然后一口口喂着她喝着药,二人虽然没有在说什么可是气氛安宁温馨,阳光静静洒在二人身上,无声的温暖。

    八月热夏,丝丝缕缕的阳光透过梧桐叶洒在窗纱上,晕成朦胧。

    一室清凉。

    却只听“啪”的一阵茶杯摔碎声,元若桑沉着一张怒视眼前下跪的男子,表情阴郁:“你说什么!在说一遍!”

    那男子吓得脸色惨白却仍只有咬牙继续:“回,回太子,小竹子回话说翻找过了南司夜的房间可是仍然找不到任何和宝藏有关的!”刚说完一个杯子便朝他的脸砸来,滚烫的水烫在脸上他却不敢吱半声。

    “岂有此理!”元若桑一字一句道,桃花眼一片寒光潋潋,斜了那人一眼大呵:“还不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