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一个死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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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要一起去

    防盗章, 看到这话就别瞎问了,你没买够v章50, 补买或等一笤听到李有得的问话, 立即跪下, 声音一如过去般颤抖个不停:“回老爷,没有, 我没看到……”“没看到?呵。”李有得冷笑一声,“来人,给我打!”笤吓得面色惨白,陈慧也惊了惊, 之前李有得问笤话的时候,还颇有耐心的模样,怎么现在还没个什么就要动刑了?陈慧怎么都不可能眼看着笤受刑而无动于衷, 她立即上前一步挡在笤身前道:“公公, 您不用审笤了, 她确实什么都不知道。既没有看到从院门下被塞进来的信,也没有发现我在看信。”她这就相当于是自己招认了,不过其实想想也没什么,不过就是家里寄来的一封求救信,虽越过这死太监而被送了进来确实有些落他面子,但亲爹给女儿信件,一时冲动没注意到礼数, 也算是人之常情了。李有得微微动了动脑袋, 嗤笑一声, 忽然尖声笑道:“陈大姑娘,你倒是挺大胆的啊。”陈慧觉得他这话有些莫名其妙,收个信而已,要什么胆子?这里又没有什么病毒武器细菌炸弹什么的,她还能怕什么?“不知……”陈慧刚要话,却听李有得对趴在地上的人一声叱道:“徐婆子,你,怎么回事。”陈慧扭头看向依然趴在地上的徐婆子,忽然明白过来,今日她看到的那个女人背影,就是她。可徐婆子明明每日来送饭,直接在送饭时交给她,不就挺方便也挺安全的么?何必大费周章?……大概是徐婆子看她不顺眼,不想让她知道送信的人是她?“是、是,老爷!”徐婆子慌忙回道,“是今日陈家人想女儿了,让老奴帮着送一封家书,老奴想着人伦之情乃是常情,便也没有拒绝,偷偷将信塞进了梅院门底下……老爷,老奴真是鬼迷了心窍啊!求老爷饶过老奴这一回,老奴再也不敢了!”李有得冷笑了一声:“哦,得倒真是轻巧。你究竟收了多少银子?到了如今还敢谎骗我?”徐婆子慌忙摇头,却咬紧了牙关道:“老爷,老爷明鉴啊!老奴真没有欺瞒老爷啊,老奴不敢啊!”李有得哂笑,外头突然走进来几个厮,其中一人匆忙过来在他耳旁了两句,他眉头一动,一脚将人踹翻,怒斥道:“没用的东西!”被他踹翻的厮刚稳住身形便端端正正地跪好,不敢有半点不敬。李有得压了压心底的郁闷,抬头向陈慧看去,见她睁着一双清澈的眼睛直勾勾地看他便觉得心底的火压不住了。他对阿大道:“这徐婆子,你看该如何处理啊?”阿大道:“徐婆子吃里扒外,不是个东西,就该打个二十棍,丢出府去!”李有得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点点头道:“就这么做。”阿大点头,立即招呼人拖了张长凳过来,又点了两个强壮的厮,让二人各自拿着根手臂粗的木棍,准备施刑。徐婆子早在李有得“就这么做”时就惊恐地喊了出来,却被人堵住了嘴,只能呜呜惨叫。那边还没有开打,陈慧就有些怔楞,之前听笤什么乱棍打死,她还只有个模糊的印象,从未想过真实的场景就这么出现在自己跟前。那么粗的棍子,就算只打几棍子也受不了啊,更别是整整二十棍了!就在此时,李有得忽然问道:“慧娘,你可真会藏东西啊。那信,你藏到哪儿去了?”陈慧没敢看徐婆子那边,耳中却听到了木棍啪的一声打在上的那种沉闷声音,她一个激灵,嘴里便漏出了答案:“……烧了。”“烧了?”李有得眼睛一瞪,随即想到了什么,语气顿时阴森下去,“里头究竟写了什么,你要烧了它?”陈慧还来不及回答,徐婆子那边又是第二棍落了下来,只听得徐婆子一声闷哼之后,忽然呜呜叫了起来,像是有什么急事要。阿大看了李有得一眼,示意两个厮暂停,拿下堵着徐婆子嘴的破布。徐婆子一能话就像是怕棍子再落在她身上似的急切又大声道:“老爷,老奴、老奴晓得信里写了什么!老奴在送信前偷看过了!”她完就闭了嘴,祈求地看着李有得。李有得盯着徐婆子,笑了笑:“我许你少受十棍。”也就是,除去之前的两棍,她得再受八棍。徐婆子的脸色本就在两棍子之后泛了白,如今听了李有得的话,更是如同白纸一般,她抖索了两下,张了张嘴像是想跟李有得谈条件,但最终眼底闪过一丝惧怕,息了那念头,颤抖着声音道:“回老爷!那信是陈姑娘她情郎给她的!信里满是不堪入目的话,老奴未敢多看,也实在记不住……”她是在挨了一棍子,听到陈慧娘“烧了”才灵光一闪想出这个主意的,信烧了便没了证据,而信又是过了她的手,她的话,必定会让李公公相信并恼火——即便是个阉人,也没道理会容忍后院的女人红杏出墙啊!不如,是个阉人才更不能容忍这一点。即便那女人是他不喜的,他也不可能忍。李有得才刚变了脸色,就听陈慧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李有得蓦地转头看她,只见她勾着唇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满不在乎地对那徐婆子道:“徐婆婆,你觉得我信烧了便是真烧了?便打算编排些不实之言来陷害我?信我拿到时特意看了看,封口齐整,并未被人拆看过。你有眼不成,还能隔着信封看到里头信的内容?那你倒是,我那并不存在的情郎姓甚名谁?你记不住那些不堪入目的话,总能记得住是谁?个名字给公公听,得了这功劳,不定不但能免了你剩下的八棍,还能赏你些银子呢!”陈慧这么,当然是在诈徐婆子,虽她觉得徐婆子的诬陷很没有服力,但谁叫她偏偏弄巧成拙把信烧了呢?没有足够强的证据,这死太监明显会更加相信徐婆子而不是她?原身得罪这死太监导致她被困梅院吃不到肉已经很可怜了,万一让这死太监联想到原身自尽就是因为那情郎,不定她今后连饭都没得吃了!“这、这个……老奴、老奴实在是记不住……”徐婆子头上渗下汗珠,眼珠子因为紧张而剧烈颤动着,嘴里干巴巴地吐出了一句并不连贯的话。李有得将信将疑地看着陈慧:“你还留着信?”陈慧自然地笑道:“当然,那信就是我爹给我的,信里了些家里的事,并无不可对人言之事,慧娘又何必烧了它呢?也幸好慧娘还留着那封信,如今徐婆婆才诬陷不到慧娘头上。”“信在哪儿?”李有得追问道。陈慧道:“就在梅院东南角的泥土下。”李有得侧头看了眼之前被他骂没用的东西后就一直跪在那儿的厮,后者急忙道:“的这便去拿来!”他着便匆匆跑了出去。陈慧面上一片淡定,心里倒有些着急了,一会儿若找不到信,惨的就是她了。就看这几分钟的时间里,能不能把徐婆子逼崩溃了。她微微朝向徐婆子,嘴角噙着略带讽刺的笑容,毫不避讳地打量着额头汗水纷纷掉落,紧张得不行的徐婆子。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陈慧转头对李有得道:“公公,这徐婆子真是太可恶了,居然拿这种事坏慧娘名声。如今慧娘可是公公的人,她坏了慧娘的名声,可不就是坏了公公的名声吗?依慧娘来看,就该赏她五十棍,打死了事!”陈慧这充满了娇嗔和哀怨的话一出,成为了压弯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怕李有得真听了陈慧的话加重刑罚的徐婆子撕心裂肺似的大喊道:“求老爷饶了老奴一命啊!老奴、老奴错了,老奴什么都没看到,都是为了少挨几棍子瞎一气的,求求老爷大发慈悲饶了老奴这回!”陈慧暗暗吐出一口气,成了。笤端着徐婆婆送来的吃食站在一旁,一脸乖巧。她本就是胆怕事的性子,这几日早就被陈慧收服,陈慧话,她就安静地当个背景。徐婆婆正是这几来开门领走笤的老婆子,昨来送饭之后,她每回就送两人份的,连笤都不放出去了。笤过去一直吃的也差不多是这样的食物,没什么怨念,但陈慧是动不动就去外头搓一顿的那种人,“奢侈”了二十多年,怎么可能忍受这种待遇?先前跟徐婆婆打交道的一直都是笤,这还是陈慧第一次跟对方面对面,她不知自己的名字,也捉摸不定该怎么自称,临到头干脆就自称“我”了。虽她被那死太监关禁闭了,但既然三日后他让人给她吃的了,就是不想饿死她,那三不过是个教训而已,她好歹是他抢回来的女人,总有上位的机会,这些下人总该给他们自己留点退路?徐婆婆看着有五十来岁,脸上的皱纹多得能夹死蚊子。听到陈慧的话,她嘴巴一张,整张脸挤出个菊花似的难看笑容,干巴巴地:“陈姑娘,你身子不大好,可不能吃肉食,克化不了的。”“胡,不吃肉我才好不了。”陈慧飞快道,语气依然很柔和,但话的内容却是上去就怼。徐婆婆愣了愣,大概是习惯了拐弯抹角的话方式,对陈慧这种直球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片刻后才干笑:“陈姑娘你还,也不知从哪听来的法。你瞧你额头的伤,听那么大的口子,吃肉可是要留疤的。”陈慧道:“我爹的吃肉好得快,我爹的都对。徐婆婆就别担心了,我不怕留疤。”她又是温柔一笑。徐婆婆本以为到陈慧额头的伤能刺激到她,没想到她竟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她虽没有亲眼看到那场面,但出事后府里可是闹得沸沸扬扬,当时地上的血都流成河了,啧啧,那场面,别提多吓人了。没想到这陈姑娘不但一副没事人的模样,还腆着脸跟她要肉食吃,也是奇闻了!徐婆婆收起了脸上的假笑,换上更契合她脸上纹路的讥讽与轻慢:“陈姑娘只怕还未摆清楚自己的位置,老爷饶陈姑娘一命,是老爷心善,姑娘还是规矩些,别惹老爷厌烦,免得弄巧成拙。不定姑娘乖巧些,老爷什么时候还能想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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