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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我已成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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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播报一条简讯昨晚市警方突击检查了全市二百余家娱乐场所对部分存在黄赌毒现象场所分别给予了治安处罚在检查中共查获从事色情交易失足女18名缴获一批管制刀具此举效地净化了市社会空气

    清晨播报电视屏幕上响播音美女甜美声音老瘸坐在沙发上皱眉头握拐杖那一幕幕被警察扫荡场景让眼皮直跳。

    背后站大小葫芦两位女人四个人战战兢兢汗不敢出做擦边生意免不了被警察擦边场子被封被查姐妹们被扣被抓都已经是常事了每每时候大家心里都会涌起一股子悲凉。

    世艰难啊想卖自己都很难呐。

    女人其中之一是红姐对来说这次很意外以往每每被抓葫芦兄弟屁事反倒是瘸哥仓基新村酒给治安队封了。

    实在是运气不佳楼上房间办事几对被治安给抓了个正直接门封了。

    看来江湖欺老啊与之相反是小木带那拔敲诈游击队不但没事在临检时还装了几千块乐滋滋回来了。

    这不大上午就被通知到场了瘸哥看了好久直等几个妈桑都来了才起身啥也没说让大葫芦拿包一份一份给妈桑分钱语重心长地就一句:“避避风头电联系进去姐妹想办法捞出来”

    “旅游旺季快到了每年都要这么一遭只是没想到今年这么早。”

    “都收敛点别往枪口上撞等捋顺了再通知大家回来。”

    流莺游击战规则就是来跑走来反正随时随地两腿一岔开就来买卖谁管得吗

    那几位老婊子倒是未见悲伤但瘸哥也实仁义几位感动千言万语汇聚成一句:

    “瘸哥没说们卖了几十年了信得过”

    这里透出来感动让老瘸黯然不过大葫芦怎么听出点黑色幽默来了噗哧一笑老瘸拐杖顺手就是一家伙敲过一边让红姐送走诸人等红姐再回来时作势斥大葫芦:“什么玩意不知瘸哥心情不好专惹瘸哥生气是不”

    “对不起对不起没憋住。”大葫芦连声。

    老瘸手里掂钱看这俩兄弟直勾勾看却是拿没给随口问:“木少爷这两天给们说什么了”

    “啊”二葫芦怔。

    “真可是马爷人没给找点好路子”老瘸问。

    大葫芦懵了一会儿:“啊哎对了跟毛哥不知干什么们问了没说。”

    老瘸带狐疑地看了红姐一眼红姐也摇摇头应该是了这时候老瘸才兴味索然地钱扔给葫芦兄弟:“三份一分是小木消停几天啊这趟运气不错要搁平时早被提留回去了老子还得派人给们往拘留所交伙食费。”

    这是要统一避风头了多则十天一月少则一周基本相当于地下工作者年假了两人乐滋滋揣好钱二葫芦:“瘸哥您是说们那生意也散喽”

    “肯定得散了往枪口上撞啊全市清扫呢扫得就是们这号三无人员。”红姐斥了句。

    “嗯知了们玩两天就回来。”大葫芦满不在乎地。

    “去都去。”老瘸扫了三人一眼点落寂地坐回到了沙发上那三位相随次弟出了瘸哥家里。

    沙发上犹豫了好久老瘸才摸出电拔通了懒懒地告诉对方:

    “没漏嘴牢呢这小子够机灵风声一不对就跑了真特么倒血霉了倒店封了”

    电另一头传来了一阵放肆笑声。

    笑是马玉兵放下手机时候肚子都笑疼了正和一位相熟小老板黄金宝一起笑。提一个黑色塑料袋子黑刚进来时看这样子好奇问:“怎么了马哥笑成这样”

    “哈哈是不知啊昨晚扫黄打非老瘸店给封了。”马玉兵乐不可支地。

    黑钢也笑了老瘸就在风口浪尖上一年挣很大一部分得上缴国库笑问:“瘸哥那年都得来这么一遭让养老偏喜欢这玩意哎马哥不至于笑成这样啊。”

    “哈哈还没说完呢这头老瘸给封门了那头小木带流莺游击队还特么在收钱哈哈这叫什么事啊老江湖没个新人玩得溜。”马玉兵笑。

    流莺游击队名是小木自封听得此事黑钢愕然之后也同样爆出了一阵大笑。

    那位多了一份工作木少爷并放下皮肉生意一个月发展已经俨然壮大了队伍现在连上混久了人物都知流莺游击队大名了就特么一群站街都没人要烂婊子结伙敲诈嗨哟还一敲一个准那些做正经皮肉生意都眼红甚至开始效仿了。

    两人说笑黑钢一提袋东西放到了桌上这是正事笑马玉兵打开桌上一倒示意黑钢关上门看眼前堆二十几件东西一样一样随意拔拉拿起一只手表惊了下扬手问:“确定市价到20万了”

    是个皮质已经显旧表表面已经发黄了黑钢:“错不了小木说在收藏家眼里越旧才越值钱这种旧款劳力士不在表价值而在它保存年限。”

    “可以啊说这怪胎是怎么养出来居然认识棒球卡居然能卖八万要搁咱们特么早扔了。”马玉兵瞠然拿一堆东西赞叹好东西实在太多了只恨自己眼睛少长了几只。

    一摆手黄金宝告辞走了黑钢拿手机准备开拍笑:“咱们大老粗那认识这么多毛哥那边快乐歪嘴了啊一趟货多挣十几万都是少来拍下这回报价可底了省得咱们整回好东西来全便宜出手了。对了毛哥问了情况。”

    这边拍那边马玉兵:“嘴挺牢这么聪明人应该知轻重。”

    “毛哥说一定得盯紧喽千万不能出茬子。”黑钢。

    马玉兵不屑:“丧毛就是特么属狗不帮咬帮还朝嚷可能事吗这办法可是五哥设计别说特么让人查就明告诉谁谁也不能信啊”

    黑钢笑了笑眼睛看手机上照片卡嚓拍了张:“那是跟咱们比五哥是大师水平啊对了段时间没见五哥来过了忙啥呢”

    “美酒佳人呗还能忙什么那才叫生活咱们啊成天撅腚忙乎只能叫生存。”马玉兵笑。

    电铃声响了一看是丧毛接起来一搭没一搭和丧毛扯中心题还在那个木少爷身上听音声丧毛还是不放心让人去查木少爷底子马玉兵一口应允。

    黑钢犹豫了一下不知什么时候那个外来已经无形中成了中心人物要查底那意味要重用啊。

    手微微抖了一下照片照模糊了赶紧掩饰又对准赃物来了一张。

    照片上传了是一个网络云存储。

    密码给了多少人不知多少人会关注不清楚其实这是一个业内秘密地下世界也在与时俱进在城市里已经消失鬼市其实已经网络化虚拟化了。

    而且便捷化了那电响了买主已经看到了马玉兵接电摆摆手黑钢知趣地退出了

    小木是午后才睁开眼睛是被一阵短信铃声吵醒大葫芦发发了一条恐怖短信二葫芦被抓了红姐被抓了瘸哥也被抓了警察正在四下抓流莺游击队骨干成员昨晚扫黄行动记忆犹新吓得小木睡意顿消等坐起来往下翻却是一个带笑脸结束语:

    吓坏了木爷愚人节忘了发短信现在上补上

    艹夯货也会玩幽默了气得小木扔了手机又钻回被窝里不过明显已经睡不了假寐了好久干脆起身洗漱准备又一天开始。風雨小說網

    变了不经意看到镜子里自己那种明显变化让小木怔了下痴痴地看头发长了就那么偏梳鬓上一层细细胡子浓了懒得去刮人晒得黑了点精神看上去忧郁了很多。

    是啊变了很多完全不像曾经纨裤形象发胶要用几层面膜要用几次每天香薰比上厕所时间还长。

    现在还真时间关注这些终于尝到了奔波滋味尝到了为一日三餐辛苦感觉也感觉到到了作为犯罪分子源动力。

    生存和本能

    一无所之后别说拉皮条就特么拉板车也得拉啊。就像被丧毛召去分货那是不得不去而且不敢不去啊底层社会就像一个巨大漩涡无时无刻不在吞噬那些走错一步人。

    所以不能走错啊。

    默默地穿整齐了衣服白衬衫、牛仔裤清爽而简约打扮偏中性不嚣张也不寒酸出了卫生间装起了手机顺手拉走房卡每天住地方都不一样不是刻意而是根本不知下一天会在什么地方。

    出了酒店房间边走边联系大葫芦没成想大葫芦一干人正在等们说了正上家法呢让小木赶紧来。

    这俩货没准又去整谁去了小木拦了辆匆匆而走相处一久对葫芦兄弟已经很了解这是一对闲不闲都蛋疼货色三天不打一架就浑身发痒不过是从开始就认识流氓兄弟三人间已经莫名地了点义气特别是两人对小木言听计从很让小木找到了点作为领导者成就感。

    匆匆赶到新一村城西一处民居标准租住地只能见到四角天空院子里围了一圈人只能听到劈里叭拉扇耳光声音小木到场一群在仓基小混子自动让开一条路进了人中央时果真又是葫芦兄弟在打人两人一逢打架就脱光满身涂鸦似纹身再加上狰狞面孔一般人根本不敢还手。

    被打是一位江西佬楼上就住一群老乡愣是被葫芦兄弟带这干混球镇住了叭叭叭老老实实挨耳光不敢还手。

    “停了干嘛呢这是”小木训。

    大葫芦一揪人恶狠狠地:“这小子那招给偷去妈也学会发小广告讹钱去了艹了这叫什么来”

    “剽窃。”一位混子点化提醒。

    “对剽窃。”二葫芦顺手一耳光骂:“尼马比嫖了们兄弟还严重啊自己说咋办”

    扑咚一声那江西佬扑到小木面前跪下了一鼻涕一泪求别打了木爷不敢了们不去发了。

    小木没吭声那男子獐头鼠目给一点好感大葫芦顺势一脚骂:“别特么装孙子在仓基吃了多少吐出来否则老子卸了吃饭家伙。”

    这头一骂二葫芦操铁管直那人脖子被打家伙也死挺就是不吭声三层楼住老乡个个怒目而视可敢上手。

    “停了停了”小木举手鼓噪混子声音都压下去了蹲下来看那个鼻青脸肿货很客气地问:“需要来解决吗要么解决要么和们解决”

    那人嗬嗬几声直爬在小木面前巴结木爷解决。

    这位帅哥可就是近期声音鹊起木少爷一直以来都是以德服人那外来岂敢惹这些横行霸地头蛇。

    “那谁带头出来难是”小木问那人凛然往楼上望了一眼低头时却说就是自己小木呵呵一笑:“哦哟们真没点出息啊打个架就吓成这样还想虎口夺食出主意都不敢站出来们还指望抱个团做什么事”

    “是”

    音落时人站出来了从楼上下来怨毒地盯小木恨恨地说:“地盘上又没写们名字凭什么们做点小生意们就打人。”

    是位三十年许汉子看粗手黑脸精瘦样子估计是想改变一下辛勤劳作苦逼生活而出此下策小木慢慢地起身盯了好一会儿慢条斯理地:“没人拦可以继续做而且还可以做大们可以从政民路这一带酒店全撤出来兴趣全部接手吗”

    那人一惊摸不清底细嗤鼻:“又不是生意交给什么”

    “但们在们就做不好也做不大而且撵走们对们来说是分分钟容易事说是吗”小木。

    人多胆壮葫芦兄弟邀了三十几号人明显处于劣势对手踌蹰了知拳头硬不过对方。

    踌蹰间小木故伎重施一巴掌伸出来了:“五千块这一带全部给们们到其地方开生意象征性啊干得好了一天都不止收这么多。”

    “说算数”那个惊讶这价格太公了。

    蹭一声小木抽口袋一整摞钱唧往地上一扔:“这点小生意还不在眼里但要真这么打打闹闹下去捅到条子那儿谁也讨不到好怎么要不给一万们卷铺盖滚蛋”

    思索时间不长另类方式收到了效果那人急急让老乡凑钱很快一摞交到小木手上小木装起了自己随手那人给扔给手下:“听到了分了这笔散伙谁也不许找们麻烦啊。”

    众痞见钱眼开围葫芦兄弟分了钱呼啸而去这几位却是一毛不沾大摇大摆地走了那些“剽窃”敲诈创意人总算是长长舒了一口气瘟神送走了赚钱机会来了赶紧地印制小广告去还那流鼻血货晚上老婆叫上干活啊。

    真这么容易么

    肯定不会回头已经坐到饭店里葫芦兄弟直偷乐哎尼马诈了那帮傻逼一通省了一笔谴散费两人笑得浑身肥肉直抽瘸哥分钱给了小木还多加了两千。

    地头蛇比外来户就优势懂得躲风头。同来赴宴红姐也在呲笑直说这夯货学精了这事要在这种风头上干下去肯定是锒铛入狱结果那些外来户真憋了劲进酒店敲诈用不了几天这生意就黄了。

    吃菜小木也在笑寻思这恰恰也是老瘸高明之处怨不得这位地下工作者每天看新闻联播、地方新闻比谁都仔细但凡点风吹草动是一准拔腿就溜。

    江湖人眼观六路、眼听八方是必须可惜这次没跑利索红姐说了:“瘸哥安排消停一段时间快到五一了每年时候一树明旅游城市形象咱们就得遭殃”

    “瘸哥政治敏锐性是相当强啊。”小木赞了句笑了然后又敛起笑容了说这笑葫芦兄弟八成听不懂。

    果真如此大葫芦:“甭说那些没用一严打咱们等于放大假了去哪儿玩去”

    “消停两天那点钱还不够折腾两天。”红姐提醒。

    “哎呀可教红姐说呢可从来这么钱过啊。”大葫芦摸腰一万多块兴奋地。

    这是个兜里钱就睡不踏实货二葫芦和差不多喜滋滋地:“哎呀呀这钱呐多得都没地方花了啊来来得敬木爷一杯活了这大就没这么宽裕过啊。”

    “也敬一杯木爷跟回葫芦玩去呗钓俩东北妞去那个大奶肥滴眼尼马日狗熊样老爽了。”大葫芦诚恳邀。

    这两货愣是小木和红姐逗得直喷酒小木放下杯子这才想起萍水相逢这一对活宝还不知叫什么呢一问大葫芦叫胡一明、二葫芦叫李小勇这答案让小木失望了笑:“以为们真是亲兄弟一对呢。”

    可不真像一对大葫芦纹门龙虎豹二葫芦不甘落后除了龙虎豹又往肚子上多纹了一头牛于是就经常出笑指自己胯下吹嘘:看牛逼

    红姐笑解释:“木啊这一对货是瘸哥从收容站捡回来不得不佩服瘸哥眼光啊就们能派出所民警气得哭笑不得。”

    又是讲去年年底扫黄哥俩看场扫进去了两人扯嗓子喊冤警察叔叔抓卖淫抓们哥俩干什么俩顶多吹吹牛逼和卖b啥关系

    说旧事那哥俩脸不红不黑大葫芦告诉小木:“们哥俩同过窗呢。”

    “同窗骗谁呢不就上了个小学都没毕业。”小木纳闷了。

    “铁窗窗。”二葫芦提醒一下小木听懵了喷笑了无语:“一起犯过事啊那以后能称同事了”

    “咱们不都是同事么哎红姐干吗去要不也跟们回葫芦岛们兄弟俩给找个老汉这年老色衰一看就是内分秘失调了。”二葫芦。

    大葫芦就知接二葫芦:“姐您需要壮汉啊。”

    两人愣是老姐们给气得面红泛红红姐哭笑不得地对小木:“就这俩货木带点这段时间要不是都不知进去几回了。”

    两人也就噎噎别人对小木可是尊敬很。轮番敬酒散伙饭嘛还没准下顿在哪儿吃呢小木酒过三巡若所思地看几人好半晌没说突然这样来了一句:“其实没必要跑啊为什么这么紧张呢”

    “您没见过那阵势们都是派出所黑名单上人一开什么会准们先关起来那儿都不让去。”大葫芦。

    二葫芦也补充:“就是啊们和明城市啥关系老找们麻烦。”

    “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人转不能就会做皮肉生意没想过搞点多种经营”小木问。

    哟好事了俩兄弟竖耳朵听了红姐眼皮却是跳了跳直问:“木啊毛哥那儿什么生意啊要不拉们一一块干点啥”

    “不不不们理解错了给别人打工能挣多少意思是说自己给自己当老板自己找门路不能们老跟别人混自己一点主意”小木反问。

    大葫芦看看二葫芦傻样诚恳地:“还真说干啥”

    “让想想咱们干点不苦不累又稳赚不赔活不黑不白不怕警察上门活怎么样”小木。

    大葫芦眼骨碌碌转不相信地:“逗们玩怎么听像当公务员呢”

    “那不能咱哥们这水平当公务员太屈才了。”二葫芦不屑。

    红姐吃不住劲了笑得直咳嗽这一对活宝兄弟交待干什么就行了甭指望和们商量事问小木:“木啊这是准备自己干”

    “不意思是们完全可以自己干。”小木。

    们那三位愣住了傻眼了似乎从来考虑过问题。

    “不要光想下半身生意还下半生生活呢时候尝试改变一下说不定会惊喜哦不们只会永远生活在别人阴影下明白吗”

    小木这是肺腑之言是一连串变故之后最深体会那怕就最不堪下半身生意也比亲爹那里要钱来得理直气壮。

    不知不觉中曾经木少爷已经变了很多那里沉稳和自信透一股子不容置疑;那表情笃定和微笑看得出昔日迷茫和颓废正在渐渐消散。

    可惜了弦断无知音那三位根本没听懂只是傻傻地看等听命行事

    唔正式上架了这本书坎坎坷坷老常码字不易求大家多多订阅。本书之前一直都是免费心支持老常读者可以在客户端暂时删除本书再重新全订一次。万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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