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追妻,弃妃不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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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第七十四章 都是黄金惹的祸

    哇,果然不愧是皇宫啊,财大气粗,就连随便一个老者,张口就说黄金一千两,虽然没有这个时代明确的金钱换算概念,但是想想就知道,那肯定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了。

    有钱不赚白不赚啊!

    本来准备打酱油的安安,突然就想要赢了这场莫名其妙的比试了,不为别的,单单只为了那笔看起来很丰厚的财富——黄金一千两。

    想到那黄金一千两,安安忽然觉得自己也有动力了啊,眼睛里也有了和她们一样势在必得的光亮。

    “各位可准备好了?”

    老者再次问了一句,换来大家异口同声地:“准备好了!”

    安安虽然和那些女子们一起说了句,但事实上她的心里却有点儿虚,她还不知道会考些什么题目呢!

    “那就好,老夫的第一道题目是——理财。大家既然是有备而来,相信这道题目难不倒你们的吧。”

    老者抚了抚雪白的胡须,摇头晃脑地说道。

    安安也学着队伍里的其他女子,硬着头皮微笑着点头……理财……咳,她,她当然是没问题的。

    理财嘛,这个难不倒她。

    片刻功夫,队伍里的应试女子们都被分开了,依次站在草地上面的空地上,一人一桌,桌子上还放置好了一个在安安看来明显算是古董的木制算盘。

    考试的方法很简单,就是由老者念一遍皇宫里的账簿,然后她们一起拨动着算盘,算准确了的话,自然就可以进入下一轮比试了,可以说是一场淘汰赛。

    安安已经在她们不注意的空当里,不动声色地悄悄挪到了最偏僻、最角落的那一张桌子前面,在她看来,那个位置才是最保险的位置。

    “各位都听好了,我现在要开始念账簿了!嗯哼!皇宫里的御膳房在宫外采购了一批食材,食材分三六九等,每袋三等大米的价格是三文,每篮子青菜的价格是……每枚鸡蛋的价格是……”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一时之间,只能听见老者念着账簿的声音,还有众人飞速拨动着木制算盘的声音了。

    安安也不例外,她也在全神贯注地拨算着,其实安安在现代的时候,也曾经有段时间学习过算盘的用法的,自认为自己学得也还算是不错的。

    其实,要是给她足够的时间,让她不受到一点点外界的干扰,多算上那么几次,她敢肯定,她能准确算对的。

    可是,偏偏她最怕的就是快,被人催促,还有外界给她带来的压力……

    安安一方面,要竖起两只耳朵仔细聆听,另外一个方面,她的手指还要拨动着木制算盘,渐渐地,她的头皮开始发麻,身上开始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安安的手指拨动的速度乱了,可是她还是决定咬着嘴唇继续坚持下去。

    好不容易按耐下烦躁的心,刚刚想要继续,哪知道,这时候,居然又响起了一道另外的声音。

    那道声音很轻很轻,其实严格说起来,那也并不能算得上是干扰,反而算得上是一份额外的鼓励和支持。

    老者念账簿的声音没有停,大家飞速拨动木制算盘的手指也没有停,可他的眼睛却已经迅速地朝着那道声音来源之处凌厉地瞥了一眼。

    对面,一座颇有些雅致的景廊石拱桥上面,石桥上面一个身着黄衣男子正在吹一只竹萧,石桥距离众人有些远,所以那悦耳的萧声也是时断时续,似有若无。

    那个男子很年轻,他能够轻易看到这边的情景,除了那位老者,恰恰背对着他的众多女子们是看不到他的。

    老者念完了账簿,本来想朝着那个年轻男子施礼的,但见那个男子对他远远地抬了抬手,眉眼之间闪过一丝不耐烦的拒绝。

    看到男子对他抬手,示意他不要惊动那些还在比试中的女子们,老者立刻意会到了年轻男子的含义,点了点头,就若无其事地继续了起来。

    年轻男子停止了吹箫的动作,却也没有离开的意思,而是站在那个位置,继续观看起了众多女子们的比试。

    “好了,现在账簿也念完了,诸位结算得如何?”

    老者合上了手里摊开的账簿,询问着众人。

    众多女子们纤细的手纷纷离开了自己面前的那个木制算盘,恭恭敬敬地一齐退后了一小步,请别人先亮出结算的答案。

    老者迈着步子朝这边比试的桌子走过来,依次查看结算的结果。

    “哎呀,你好像打错了一步。哎,你也好像打错了一步。哎呀,这步你怎么打错了呢!哎!”

    老者依次走过去,依次评论着结果,还惋惜地摇着头,叹气。

    当老者走到第四个桌子前面的时候,看了一眼,难得地露出了一个笑容,说了一句和前面不一样的话:“哎呀,你这算盘打得好!”

    其他女子们纷纷侧目,想看看这位幸运儿的结算结果是什么?

    “看!天上有一架飞机!”

    安安忽然大吼了一声,手指直直地指向天空,吓了众人一跳。

    但是,“飞鸡”?飞在天空的鸡吗?可是为什么用“一架”而不是“一只”?

    那到底是什么奇怪东西?

    好奇的大家都忘了要去看那位幸运儿的结算结果了,而是齐刷刷地看向安安手指所指的天空方向。

    趁着这个空当儿,安安则是动作极其迅速地瞟了一眼刚刚老者夸奖的那个桌子,然后迅速地将自己的木制算盘上面的珠子,拨动了一下。

    天空里自然是什么都没有的,所以,很快,众人就收回了傻乎乎望着天空的视线。

    回神的众人没好气地狠狠瞪了安安一眼,有的则是大方地赏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

    因为,经过安安刚刚那样一个打岔,她们已经失去了偷看正确答案的最佳时机了。

    那个老者没怎么理会安安的胡闹,很快就将话题重新拉回来,朗声说道:“虽然说,你的算盘的确算得上是打得不错,可是——”

    老者突然来了一个神转折。

    安安突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一般情况下,“可是”后面可都不是什么让人愉悦的好话。

    安安光滑的额角滑过一滴汗……

    “可是,仍旧还是算错了一步。”

    摸着雪白的胡须,老者这才正式地宣判了那个女子结算的最后结果。

    其实,基本上没有人注意到,方才众人看向天空的时候,只有两个人没有抬头。

    一个是偷偷拨动自己桌子上的木制的安安,另外一个,就是不远处的石桥上面那位年轻的男子。

    观看归观看,男子显然没有那个心情特意去拆穿安安的小把戏,他那与冷月晨有几分相似的俊脸上,没什么太大的表情波动,只是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敲了几下石桥的桥面,依然是一副观看者的态度。

    老者走过之前那个桌子,走过那个脸上带了些许失落的女子,继续一个个地审视着其他桌子上面摆放着的算盘,众人的目光依然紧紧地追随着他。

    “快看!天上又有一架飞机!”

    冷不防地,安安再次大吼了一声,手指再次指向天空。

    草地上面的众人再次本能性地抬头,本能性地想看看安安口中的“飞机”,当然,也再次本能性地上当了。

    安安再次故技重施,动作迅速地把她方才拨动过的木制算盘珠子又拨了回来,动作一气呵成。

    毕竟,有句俗话不是这样说了吗?

    “一回生,二回熟”嘛!

    不远处,石桥上面站立着的那个年轻男子放在石桥壁上的手,动作稍微滞了滞。

    天上依然什么东西都看不到,别说“飞机”了,连只鸟都没有一只好吗。

    老者继续查看下去,却只是一次又一次地微微摇头,显然,她们拨算出来的答案都是错误的。

    安安分明看到,一个又一个女子羞愧、沮丧地低下了头。

    终于,老者在一张桌子前面停顿了片刻,咨询地观看了一小会儿,还对那个女子微笑了一下,不发表任何看法,再看下一位。众人便都心知肚明,那个女子一定是算对了,纷纷侧目而视,然后对照了一下自己的,倒也有那么几个比较幸运的,和那个女子拨算出来的结果是一样的,这几个人便轻轻的舒出一口气,自信地挺了挺胸,仿佛多么荣耀似得。

    安安的心里却猛然“咯噔”了一下,刚刚那片刻里,她当然也是看到了答案的,可是,令她感到悲剧的是,那个答案与她拨算出来的结果果然还是相差了一个珠子。

    安安的眉头不自觉地再次拧紧了些许,该怎么办呢?

    很快就到她了呀,怎么办,怎么办?

    算了,再赌一把!

    安安咬咬下唇瓣,索性把心一横,第三次发出一声狮子吼:“你们看!天上……”

    草地上面的众人果然第三次地全体齐刷刷地扭头……

    不过,这次没有一个人看向天空,而是全部望向了安安……

    嘎、嘎、嘎……

    安安仿佛觉得有只可恶的乌鸦在她头顶上方飞过,还嘲笑她似得发出声音。

    安安大张着嘴巴,尴尬地举着一根白皙的手指,被众人的眼睛看着,一时之间没好意思放下来。

    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再骨碌碌地转动了几下眼珠子,然后费力地说道:“天上……果然……没有飞机……”

    “切!”

    众人齐刷刷地对着安安发出了这个代表着极其鄙视的回应,然后用一种看蛇精病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就移开了盯着安安的视线。

    好吧,只能认命了,听天由命吧!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如果那笔财富注定不属于自己,那就算了吧!_

    第七十五章 都是黄金惹的祸

    安安沮丧地垂下了小巧的头颅,这时候,老者也慢慢踱到了安安这边,站在安安面前的桌子前面看着那个木制算盘上面拨算出来的结果。

    安安却觉得莫名的忐忑和度日如年的感觉,啊,这种感觉怎么那么像她很小很小的时候,在课堂上老师发放批改好了的考卷滴那时候,她心里复杂又紧张的感觉呢!

    “这位——”

    老者又一次拖长了声音说道,不知道是不是安安太紧张了的缘故,她觉得,这次老者说话的声音,好像拉得特别长呢?

    众人都屏息等着老者接下来的话语,因为接下来的话才是重点。

    “算得答案——”

    老者似乎是要吊足了大家的胃口,偏偏不一次性地把话说完,而是一拖再拖,让大家的心都收紧了。

    “是——正确的。”

    仿佛是平地一声雷炸响,石破天惊啊有木有?!

    安安都要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听错了,他、他刚刚说,她算的结果是正确的?

    居然是正确的?!

    她没有听错吧?!

    安安激动得都快要哭了,难道她真的算对了?难道真的那么巧,给她瞎猫碰上死耗子——歪打正着了?

    苍天啊、大地啊!她果然就是个隐藏性的天才啊!

    安安热泪盈眶地看了那个老者一眼,恨不能立刻扑上去狠狠拥抱他一下来表达自己心里的喜悦了!

    而那些之前对安安不屑的女子们,这时候想凑过来看看安安的答案是什么,却失望地发现,安安的那个木制算盘已经被老者随手一摇给归了原位了。

    只能遗憾地“唉!”了一声,站回原来的位置了。

    安安迫不及待地冲到那位老者身边,问道:“所以,我可以拿到那一千两黄金了吗?”

    “现在还不行,”老者摇了摇头,“这只是第一关,还有其他的题目,况且,过了这关的除你之外,还有三个人。”

    老者说完以后,用手指了指另外的那三位过关者。

    安安微微怔了一下,却也只能继续闯关了,本来顺利通过了这关也是侥幸,看来那一千两黄金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拿到手的。

    “首先,老夫要恭喜你们四位顺利晋级,期待你们接下来的发挥!那么,你们可要仔细听好了,嗯哼!第二道题目考验的是你们为人处事的态度和正确对待事情的方法:假若有这么一天,天降灾害,百姓们所种下的所有粮食都不幸地颗粒无收,那么,朝廷里就会派人架起百口大铁锅施粥布米给那些饥肠辘辘的灾民。那么,这个时候,我们的问题就来了——假如按照饥民的人数来大概计算的话,乡下饥民最好每个人分得多少斤的三等米?多少篮子的低等蔬菜?多少枚鸡蛋?折合成月国的市价,朝廷需要给这些乡下饥民拨出多少库银?与此同时,城市饥民最好每个人分得多少斤的二等米?多少篮子的次等蔬菜?多少枚鸡蛋?折合成月国的市价,朝廷需要给这些城市饥民拨出多少库银?最后,官宦世家的饥民最好每个人分得多少斤的一等米?多少篮子的上等蔬菜?多少枚鸡蛋?折合成月国的市价,朝廷需要给这些官宦世家的饥民拨出多少库银?总结算的时候,朝廷一共需要给这些灾民发放多少斤米?多少篮子蔬菜?多少枚鸡蛋?折合成库银,朝廷一共需要拨出多少?如何巧妙地分配,能最大限度地既满足灾民的需求,又不会动摇朝廷的根本?……”

    老者一点一点详细地解说着第二道题目,说得有条不紊,语速却一点一点逐渐地加快了些许,或许其他人没有发现,但是安安却敏锐地发现了这一点。

    “第二道题目就是如此了,老夫想听听你们的高见。”

    老者终于说完了整道题目,停顿了一会儿,看向安安等人,作期待聆听的模样。

    安安不知道其他人有什么样的高见,反正她是早已经听懵了。

    云里雾里的安安满头黑线,我去,这是什么鬼?她现在的脑子里完全就是一团浆糊了好吗!

    安安下意识地故技重施,悄悄挪动着脚步,退后了些许,然后移动到了最后一个位置。

    枪打出头鸟,她才不要傻啦吧唧地第一个上,然后第一个当炮灰咧!

    还是在最后一个位置让她比较有安全感,还方便她观察形势。

    除了安安,其他两位女子也小小后退了一步,显然,她们也没想出来答案。

    倒是有一个年纪看起来稍大些的女子,同时也是一直安静站着的紫色衣服的女子站了出来,“我想到了。”

    安安看向这位英勇的女子,发现她虽然其貌不扬,但是眉眼之间却不经意间地流露着些许精明和聪慧。

    那位紫衣女子开口便滔滔不绝地说出了自己心中的处置方案,一大串数字在她的口中时不时地就像倒豆子似得一个接着一个蹦了出来……

    安安听着头都疼了,这么多数字,难得她居然算得这么溜,说得这么溜,她都快懵圈了好伐。

    站在那位紫衣女子面前的老者,一边摸着雪白的胡子听着,一边点着头,显然那位紫衣女子说的处理方案他也很认同。

    等那位紫衣女子说完了以后,旁边站着的一位女子不服气地对老者说道:“其实我也这么想的来着,只不过被她抢先了一步而已,先生大可以再说另外一道题。”

    “这么说来,几位的答案都是一样的吗?”

    老者看着她们四人问道。

    “是啊!”

    另外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坚定回答老者的问话。

    只,除了安安。

    老者看出了安安脸上的犹豫和不赞同的神色,好奇地问她:“你难道和她们的答案不一样吗?还是,你想到了另外其他的处理办法?”

    安安其实并不是像老者心中以为的那样,有了和那位紫衣女子不一样的处理方案,她只是,觉得,救助灾民还分那么三六九等,是不是有点儿不太合适啊。

    “我只是觉得,刚刚那位姐姐说的也有些地方不妥,当然了,说到底,还是先生你给我们的那道题本来就是有问题的。”

    安安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自己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因为,二十一世纪“人人平等”的观念在她的脑海里早已经根深蒂固了,她实在是无法认同,在那样一个窘迫的环境下,还要将那些无辜的灾民们分成几个等级,这样,岂不是在他们的尊严上面狠狠踩了一脚,在他们本就千疮百孔的心口之上在残忍地撒上一把盐吗?

    “刚刚老夫的那道题乃是当今圣上御口亲言的,你怎么敢说题目有问题,答不出来就答不出来,直说便是了,何必自寻死路,口出狂言,胡言乱语呢?!”

    老者看样子是被安安的这番话给气得不轻,其实害怕的成分也占了那么一点点,他急忙出声呵斥安安,希望安安能适可而止,不要再自招祸端了。

    “可是,我说的是事实啊!”

    安安不服气地反驳道:“本来嘛!天降灾害,百姓们受苦,月国皇帝为了彰显自己的仁爱、怜悯之心,布锅施粥,发放大米、蔬菜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这样的做法也确实会让那些灾民们万分感激,整个月国的百姓们或许还要感叹皇恩浩荡、皇上英明什么的,这本来是件好事。但是,为什么就连救助这些灾民,还要将那些救灾粮食分成三六九等呢?这岂不是太可笑了吗?”

    安安停顿了一下,不顾呆愣得无法言语的老者,然后继续开口:“在我看来,既然朝廷要开放国库,接济灾民,那就该一视同仁,该采买的粮食就得大量采买,其实,不止是用来果腹的粮食,衣服和帐篷什么的也该一并采买了,所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朝廷不能只顾着填饱了那些灾民的肚子,就不管他们的死活了吧!先生觉得我说得有道理否?”

    老者正要再次出声呵斥安安的无知和荒谬,却见那位一直站在石桥上面未曾离去的年轻男子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多言。

    不敢对那位年轻男子的命令有丝毫忤逆的老者识相地闭了嘴,只是眼睛里带着些警告意味地看了看安安,暗示她闭嘴。

    可是老者毕竟不是冷月晨,哪有那么大的威慑力,他眼神里的的警告对安安来说,啥用都没有,她一点都不受影响。

    “你胡说些什么!”

    安安旁边站着的女子看她如此出风头,立刻不满了:“先生问了什么题目,我们只管回答就是了,你回答不上来就算了,胡扯些什么东西?!居然还胆敢质疑皇上所出的考题,你就不怕先生将你告到皇上那里,治你个不敬之罪吗?!”

    “治我不敬之罪?呵呵,这位大姐,你别搞笑了好吗!我什么时候对皇上不敬了?就因为我指出这道考题有问题吗?拜托,有错误就要勇敢地指出来,然后改正,这样才能把问题及早解决、不犯不必要的错误不是吗?”

    安安据理力争,看着那位女子明显还是一副不甘心的模样,咄咄逼人地道:“还是你觉得,我说的不对?那好,我现在想请问你,若是你不幸地恰好是灾民里面的一员,而且还是最下等的乡下灾民,你看到朝廷像刚刚那位紫衣姐姐所提出的方案对待你,你会怎么想呢?你还会认为这是最好的处理方案吗?”

    安安旁边站着的那位女子被安安针对她说出的问话给噎了一噎,然后发现她说得都很正确,自己居然连反驳她的任何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恼羞成怒地抬眼飞给了安安一记眼刀子,然后气弱地禁了声。

    完胜的安安接着补充:“要知道,自古以来,再英明的君王也不能做到事无巨细,面面俱到,所以,君王有时候就难免地会犯一些很细微的错误,今天的这道考题就是证明。我认为,当有人发现了这个细小的错误,及时帮助咱们月国的皇帝改正它,还是很有必要滴!”

    其实,安安只是想引出下面一句而已。

    “所以,我刚刚说的那一番话,一点都没有对月国皇帝不敬的意思。”

    “什么跟什么啊……”

    众人都被安安的逻辑弄得有些头晕了。

    “……可是,这道考题的答案是……”

    虽然说安安讲得这些话也颇有些道理,可是毕竟不是这道考题的正确答案,老者还想要再多说些什么来挽回失控的局面,就听到不远处的石桥上面传过来一道年轻男子的声音。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