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律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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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节

    第222章惊魂的一夜

    “舔你。”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不轻不重的从她身下传来。

    单渝微脸上如火在烧,该死的陆泽承竟然把这么色情的话说的那么理所当然,她当然知道他在做什么,她是再问他为什么要这样。

    “你快上来!”

    还要不要点脸了,以前他可从来没有玩这么限制级的尺度,最重要的是她还没有洗澡啊,跑着过来身上都是汗,虽然是夏天每天都要沐浴,但是还是觉得很难为情啊。

    不,不,她在想什么,难道洗澡就了就可以让他为所欲为了?

    单渝微好想骂一句自己脑袋是不是被雷劈了,怎么跟着陆泽承一样开始不正常了。

    陆泽承一点也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理,他该怎么做继续怎么做,两只大手掐着她的大腿根部,将她固定住,不让她随意扭动,柔软的舌顺着她迷人的幽谷,一点点的往下延伸。

    身下的小女人不断颤栗蠕动,小嘴微张,像是一只脱离海水的鱼,小口小口的呼吸着,一对丰软的山峰,起起伏伏,如同一层层海浪,晃花了他的眼。

    “陆泽承,你,你快点放开我。”单渝微有气无力的说道,仿佛胸口有无数之蚂蚁在啃噬,酥麻的电流从尾骨传遍全身,因为看不到,神经线就更加敏感起来。

    她能感觉到陆泽承炽热的舌是怎样描绘过她的幽口,又是怎么样的逗弄她的花蕾,不得不承认那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

    这四年,陆泽承也不是没有过想过要这样对她,每一次都被她以各种理由躲开,或者是以腼腆的回应糊弄过去。

    不知道陆泽承今天是不是抽风了,竟然不管不顾的对她做这样心脏快要承受不住的限制级动作。

    没等她继续沉醉其中,陆泽承一句话如同兜头一盆冷水将她所有的意乱情迷浇的烟消云散,甚至后背不自觉的分泌出一层冷汗。

    “你这里什么时候受过伤……。”!

    单渝微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趁这陆泽承闪神的一瞬间,猛地挣脱开她的禁锢,理智也全都回归脑袋,她紧紧抓着被单,死死压抑着快要尖叫的冲动,假装不在意的回答。

    “什么伤,你是不是看错了,我只有大腿那里有一个烫疤。”

    差一点,差一点就暴露了她生产睿睿的那个侧切疤痕,她真是太不小心了。

    陆泽承结实的上半身慢慢挺直,一对好看的浓眉不由自主的皱起,他舌头碰到的位置明明是她勾人的幽口,怎么会事大腿根部,虽然碰到的不多,可是这么敏感的部位,不可能会有刀疤。

    “什么时候你大腿有一个烫疤我不知道,单渝微你是不是在隐瞒我什么。”(!≈

    单渝微被陆泽承吓的差点魂飞魄散,抓着的被单已经被她浸湿了一小片,可是她也不敢有任何松懈,什么生气,迷乱,现在只剩下害怕跟紧张。

    已经坚持到这一步了,她绝对不能让陆泽承知道睿睿的存在,“陆泽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现在屋里又没开灯,你能保证自己没有弄错?”

    单渝微说的不无道理,陆泽承的确不能确保自己碰到的就是那个敏感的地方,只是单渝微的反应是不是有些太过异常,“开灯证明。”

    单渝微听着陆泽承低沉沙哑的声线,心中警铃大作,绝对不能让他开灯,好在小公寓是她的地盘,房间的格局分布她都很清楚。

    她也不管陆泽承会怎么想,一心就想赶紧淘宝,一边裹着被单假装镇定的下床,一边装作恼怒的说道,“陆泽承你搞清楚现在我不是你的奴隶,我更没必要让你检查那个部位,你真是疯了。”

    说着单渝微已经拉开衣柜,动作迅速的从里面捞出内衣裤,也不管陆泽承会不会看到直接往身上穿,胡乱拉了一条裙子出来,在往头上套。

    屋内虽然没有开灯,月色却从窗外折射进来,陆泽承还是勉强能够看清单渝微的举动,只见几分钟的功夫她已经穿戴整齐,那副急切的模样更加确定了心中的想法。

    低哑的声音慢慢恢复清冷的声调,“单渝微,你逃不掉的。”

    单渝微心里一咯噔,纤细的身影贴着柜门,借着朦胧的月色,看到那个宛若天神的男人,光着强健的体魄一步一步朝着自己逼近。

    每一步走近,她都觉得呼吸像是被人扼制住,胸口的心脏急速的跳动,好像她一张口,就能从胸口处蹦出来。

    颤颤巍巍的声音说道,“陆泽承你别过来,我跟你已经无话可说,我也不会在出现你跟景诗面前,我只要要一条活路。”

    一条她跟睿睿的活路,仅此而已。

    陆泽承脚步微顿,心里因为她话语中的哀伤乞求,像是被人打了一拳,闷的他心口发疼,难道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自己跟何谨言在一起。

    这四年,不管是金钱还是物质上,他并未觉得有哪里亏待过她,可笑的是,他还没有说结束,这个女人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但,什么时候一场游戏是她说的算了,如果他没有点头说结束,她就没有拒绝的权力。

    “活路是吗。”

    单渝微听着他呢喃似思考的声音,僵直的后背不自觉的绷紧,她不觉得陆泽承这是打算大发善心放过她,这个男人有多睚眦必报,她这四年见了太多。

    “陆泽承就算我求你了。”

    这是她今天第二次开口求他,每一次求他都是想要离开他的身边,那样坚持直白根本不像她在景诗面前处处隐忍的小媳妇模样。

    或者这样的性格才是真正的单渝微柔弱中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出来的倔强。

    说话间,陆泽承已经走到她的面前,在她惊惧的目光中,缓缓俯下自己迫人的身姿,靠在他的耳畔,低沉的嗓音难得温柔,却又残忍至极,“单渝微这场游戏,你还没有资格说结束。”

    单渝微瞳孔骤然紧缩,一双水眸波光点点,仿佛下一秒泪水就会从眼眶里决定而下。

    在他眼中,他们这四年的朝夕相处,仅仅是他口中可有可无的一场游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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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3章你是个魔鬼

    单渝微的心脏像是受到暴击,整个人已经麻木到快要没有知觉,可她还是浅浅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眼神,逼退眼中的泪意,带着恨跟怨,一字一顿的说道。

    “陆泽承,你是个魔鬼。”

    蓦地,一阵掌风刮过单渝微的耳边,卷起她额角的一丝长发,身旁的衣柜‘砰’的一声发出巨响,男人钢铁般的手臂撑在她的旁边。

    单渝微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些想笑,呵呵,怎么这就恼羞成怒了,相对他的残忍,她说的话对他而言不过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不足为提。

    陆泽承眼眸微沉,清冷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怒气,压低了声线在她耳边说道,“我是魔鬼,那你呢单渝微,你比我还不如算什么。”

    单渝微此刻一点也不畏惧盛怒的陆泽承,平静无波的杏眸微微侧向他,露出一个明艳的笑容,甜丝丝的说道,“陆泽承跟你相比根本不足挂齿,我可能就是一个傻子吧。”

    傻傻的隐忍到现在,默默的守护这心里那块一亩三分地,希望有一天他能看到她的付出,发展到现在却已经是兵戎相见。

    想要说一声好聚好散,她都觉得无比奢侈,这世界上分手了,果然是连朋友都做不了。

    当时爱的有多深,现在就有多恨吧。

    更多的是恨自己,那样的傻跟痴。

    陆泽承很不喜欢单渝微那种仿佛看透一切的眼神,心里的一角好似也跟着缺失一般,空洞的让他抓不住,冰冷的声音微紧,“何谨言能够给你的,我同样可以给你。”

    为什么宁愿选择何谨言,也不愿意待在他的身边。

    有些男人的喜欢像海一样深沉,像天空一样辽阔,像风一样捕捉不到,陆泽承就是一个感情隐藏极深的男人,他从来不说,也从来不解释。

    因为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模式,在他的认知里就觉得单渝微应该明白他的想法才对,可他就是太自以为是了,觉得其他人应该理所当然的明白。

    殊不知单渝微其实什么都不知道,尽管如此,他还是那个陆泽承,所有的情绪都隐藏在那双深不见底的暗眸中,不让任何人窥视出一星半点。

    单渝微已经管不了那么多,脑子乱成一团麻,心里只想着怎么样可以报复身旁的男人,凭什么她痛苦的快要死去,他却可以表现的毫不在意。

    所以她用她能想到的最难听的话让他不痛快,“他比你温柔,比你善解人意,比你体贴,行不行?”

    “好,很好,单渝微你很好。”陆泽承气的胸口微微起伏,他怕自己在待下去,会忍不住掐死身旁的小女人,她竟敢说何谨言比他好。

    那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男人,哪里比他好了。

    “他哪一点都比你好。”至少不会让她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单渝微能感觉的出陆泽承看着她的眼神有多可怕,她还是硬着头皮毫不示弱的盯着他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久的她以为陆泽承有可能伸手想要教训她。

    最后却是慢慢放下支撑在衣柜上的手,一言不发的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在身上,临走之前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单渝微,你要是一直能保持这个状态,我绝对会拭目以待。”

    说完,高大挺拔的身影消失在屋内,不一会儿门外也响起一阵关门声。

    单渝微像是劫后余生一般,整个人像是虚脱一般扶着衣柜,大口大口的喘气,谁说女人心海底针,她觉得男人的心才是深不可测。

    什么叫让她保持这个状态,拭目以待,是觉得今天没被她气死和那遗憾吗?

    不管如何那件事情还是被她隐瞒了下来。

    单渝微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回心口,她疲惫的坐回床沿,伸手将灯打开,漆黑的卧房一下子亮如白昼,她有些不适应的闭了闭眼。

    慢慢的灯眼睛适应了这种光度,才缓缓睁开,视线下意识的朝着陆泽承刚刚击打的部位看去。

    心尖忍不住跟着颤抖了一下,陆泽承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道,硬是将衣柜上的实木门,捶出一道长长的裂纹,看上去尤为显眼清晰。

    那是怎么样一个怪力,才有这样的威力,如果那一拳没有砸在衣柜上,砸在她脸上,估计她的脸能够凹进去吧。

    陆泽承真是太可怕了。

    单渝微望着那个裂纹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如果让他发现睿睿的秘密,她还真宁愿挨上那一拳,不过陆泽承似乎没有大女人的习惯。

    还好,脸是保住了,不过激将法不是每一次都成功,这一次她也是碰碰运气,要是陆泽承真的要硬来,他斗已经做好脚底抹油的准备了。

    单渝微静坐了一会儿,等心跳平复一些以后,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快要晚上十点,估计现在睿睿已经睡着了吧。

    想到那个小小的人儿一定是坐在床上不断的观望房门,望眼欲穿的等着她回去,她心里就一阵内疚。

    哎,不知道两个人什么时候在公寓里就墨迹了三个小时。

    单渝微收拾了一下心情,带了一点生活用品还是打算回到医院陪着睿睿,这样她的心也会踏实很多。

    她不知道,楼下一辆银色的宝马碰上一辆黑色的捷豹,两个人的车头交错,车内的两个人虽然都没有摇下车窗,不过都默契的停了下来。

    陆泽承凉薄的嘴角勾起一抹像是得意的微笑,轻轻踩下油门,性能极好的车子如箭一般飞了出去。

    而另一边银色的宝马内,何谨言修长干净的手指紧紧的捏着方向盘,手背上的青筋也一点点的绷起,似乎隐忍这极大的怒气。

    陆泽承这个点从微微的公寓里出来,两个人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可他不愿相信微微还会接受陆泽承,他在赌,在赌微微不会从小区的大门出来。

    可是没等半个小时,他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拿着一个行李袋,从大门里张望这走出来。

    那一刻,何谨言心里体会到了什么叫心如死灰,喉咙里不断发紧,发干,他还有什么理由在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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