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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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炎七是白琼玉的劫

    虽然他一动不动,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他还是觉得自己的处境很危险。

    “我不认识他。”白琼玉将脸转了回去,笑盈盈地对他道,“这位先生可能是认错人了,我们不如换个地方----,”她的话还没说完,炎七已经往前一晃,弯下腰将她轻而易举地扛到了肩上,这下白琼玉完全慌了起来,她挣扎着,拍着对方宽厚的背,怒吼道:“炎七,你个混蛋,你想做什么?”

    “不好意思,她是我女人。”白琼玉的那点挣扎就像在狮子爪子下扑腾的小动物,炎七不受影响地对已经呆在原地的人宣告了一声,便转身扛着她准备离开宴会。

    “炎七,你放我下来!”白琼玉没料到炎七会在这里做出这种事情,又急又气,耐何对方将她的这些反抗没放在眼底,甚至都没费什么力气,就轻轻松松地将她扛了出去。

    “救我,素素-----”快到甲板边,她看见皱着眉的安若素,赶忙呼救,没料到安若素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给她来了一句“好自为之!”

    “素素!”白琼玉惊叫了一声,身子便被男人改成搂下了怀里,接着,他抱着她从甲板上一跃而下。

    在游轮的旁边,放着一辆快艇,炎七抱着她从差不多两层多高的甲板上跳了下去,就势滚了一下,撞到了快艇的边沿,才停了下来。快艇在海面上狠狠的颠簸了一下,让白琼玉吓得闭上眼不敢再乱动,生怕会翻落海里。

    待到感觉到快艇稳定下来,她才慢慢睁开双眼,就发现一直搂着她的炎七,一直在注视着她。

    他的面色那么冷,目光却那么热,让白琼玉一时忘了挣扎。

    海风将快艇轻轻的摇着,星光满天,似乎触手可及。她睁了下眼睛,莫名的,想要流下泪来。

    说什么她是他的女人?他最爱的人不是环蒂吗?他的命不是滇帮的吗?她算什么?她就只是炎副帮主暖床的工具而已!分明已经说过,她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为什么还要做出这种事情?

    白琼玉转过头,不想再去看他,他能轻易的勾起她的心事,她的心,也会痛的。

    炎七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突然低下头来,准确无误地捕捉住她的唇,深深的汲取着她口中的津液,用舌头勾起她的舌头,然后在她的口腔内,轻轻地侵略着,一点点翻过属于他的领土,带领着她一起沉醉在短暂的酥悦感中。

    不知何时,她的抗拒化成无力,只能双手抱着他的脖子。两个人的呼吸都如此地厚重,紧紧交织。白琼玉为自己又情不自禁的沉浸在当中而后悔,她闭上双眼,眼角滑过一颗泪珠。

    炎七,你就是我白琼玉过不去的劫吗?如果你是劫,我该如何渡你?

    甲板上的音乐依旧继续,炎七引起的轰动也不过转瞬之间,在热闹的宴会席上,他人的关注点始终还是在巨奇突然曝光的董事骆家祺身上。安若素远远地看见环蒂一直往前,仰着头看着骆家祺,而对方也微低着头笑着与她在说些什么,不过一阵,环蒂的面色变得难看,她往后退了一步。

    有两个一直潜伏中人群中的男人走了出来,一左一右护在环蒂的身侧,她伸出一只手做了个阻止的动作后,深深地再次看了骆家祺一眼,才转身离开。走的时候,傲然的抬着头,一脸冰霜,眼中却含着泪水。

    安若素不喜欢插手他人的感情,环蒂与骆家祺之间的事情她也觉得有些复杂,从骆家祺的寻找到他的躲避再到现在两个人不欢而散,她身边一个局外人,实在无力干涉。

    自环蒂转身之后,一直是人们焦点的骆家祺依旧带着绅士般的笑意,不停地与其它见机围上去的女人开始聊天,脸上笑容迷人,没有一点的不耐烦,似乎也是乐在花丛中。

    看情况,她可能还有好一阵子要等,安若素想了想,便转身先顺着楼梯往下,去到了甲板下的休息室。

    游轮在平静的海面上停留,休息室的窗子可以看见一望无际的大海,和升上半空的明月,以及满天闪亮的星光。安若素静静地看着外面的风景,心情慢慢地平静下来。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干坐上一两个小时的时候,门外响起礼貌的敲门声,安若素应了一声后打开房门,就见一个穿得少得可怜的美女服务生一手托着托盘,上面放着一杯红酒和两个空酒杯,站在门外。

    而骆家祺正在亲吻着那个女人的脖子。安若素微微叹了口气,她有些佩服这个服务生,如何在与男人**的同时,还能把握住手上的平衡。

    两个人亲亲热热地厮摩了好一阵,骆家祺逗得那个女人面色绯红,一脸春色,已经情不自禁地娇喘了起来,安若素才松了松喉咙“咳”了几声。

    服务生赶紧将手中的东西拿了进去,骆家祺则在她身后向安若素耸耸肩,双手一摊,有些痞痞的笑了一下,邪气十足。

    美女走的时候还有些恋恋不舍,骆家祺给了她一个飞吻后,才娇羞地捂脸离开。安若素坐在他的对面沙发上,看着这一切蹙眉不语。

    室内陡得安静下来,连一丁点嘈杂的声音都听不见了。骆家祺才缓缓踱着步子走到中间餐台上,倒好两杯酒,拿了一杯递给安若素,“Cheers!”

    她接过杯子,轻晃着杯中的红酒,随即将酒慢慢地吞进喉咙里。微凉的液体带着丹宁味滑了下去,还余了一丝后劲的果香,她不由叹了一声,“好酒。”

    “这是法国酒庄八二年的珍藏。”骆家祺给她加了酒之后,坐在她的旁边,和她一起望着窗外的明月,“素素,我记得,你以前不喝酒的。”

    “谁说的。”她不由笑了起来,也许在别人眼中,她是滴酒不沾被呵护得风雨不伤的温室花朵,她却记得在霍伟霆把离婚协议拿给她时,她大醉过一场。也就那个时候,她才觉得,酒似乎真是个好东西,能让人忘切很多不想记住的事情,就算只有短暂的时效,也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