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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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赐住颜婼阁

    云贵妃也不多想尚闵爵今日为何这么听话,只是一整个晚上都是高兴地,只要这人送进去了,云贵妃想着,一个女人总是有办法把这男人留在自己身边的,更何况还长了一张让人喜欢的脸,怎么会不能讨人喜欢呢?

    尚闵爵回府的时候,刚打开门,就看见了自己让留在房里的那个舞姬,尚闵爵皱了皱眉。

    见这女子,一脸的羞怯的模样,似乎是第一次让男子看到自己的样子,尚闵爵冷笑,谁不知道这些舞姬,说起来是舞姬,一个个和女支字比之差不多,看着女子那脸上的一颦一笑,就能看出来在这男女的事情上,也是有人教过的,可见云贵妃这一次,当真是下了不少的功夫。

    “你害羞?”尚闵爵上前,一身浓重的酒气,但是却带着那么些许的花香,也不知这香气从何而来,伸手捏着眼前女子削尖的下巴,虽然不曾用力。

    “妾身……妾身……”那女子一愣,更是一副害羞的无地自容的模样,这人若是只是那样还好,不至于让尚闵爵太过讨厌,只是不管是什么人,都讨厌装的太过分的,尚闵爵也是这样的。

    “害羞就给本王滚出去,本王这里用不着你伺候,滚!”尚闵爵怒瞪着眼睛,直接把手一甩,这女人连人带被子,一同双在地上,这手肘上还是一片乌青,只是眼神中有些迷茫,不解自己是哪里错了,竟然这位王爷这样大的气,原本看起来不是挺好的么?

    “疾风!”尚闵爵见这女人还是这样看着自己,直接就叫了一声,疾风此刻已经跟着慕风回来了,正在房顶上听着屋子里面的动静,当然这不是偷听,疾风只是担心如果这女人是来刺杀尚闵爵的,所以比较担心罢了。

    “王爷。”疾风一个闪身就已经出现在屋子里面,看到这女子身上的穿着的时候,整个人都是一愣,急忙低下头叫了尚闵爵一声,不解尚闵爵这是怎么了,好像是动了大怒的样子。

    “这女人带下去。”尚闵爵指着地上的那女子,说完这话之后,顿了顿再次开口问道:“你叫什么?”

    “奴……奴婢宣宁。”那女子一愣,颤抖着对着眼前的尚闵爵说了自己的名字,不得不说这名字还是不错的。

    “封夫人。”尚闵爵冷声对着眼前的女子开口,随即从自己的腰间掏出了那么一把刀子,在女子的手指上划开了一个浅浅的小口,鲜血涌了出来,直接被尚闵爵擦在了那床榻的床单上面,这才让疾风带着人离去。

    女子不解,尚闵爵根本没有要她的身子,为什么要做出这个模样,看起来有些迷茫,最后却还是被疾风用被子一卷给带走了,送到了距离尚闵爵最近的一个小院子里面,身边配了四个丫鬟,所有人都叫这人一声宣宁夫人。

    所有人都想着这位夫人一定是得了王爷的宠爱的,毕竟在这王府里面是没有王妃也没有侧妃的,有一个夫人已经是位份最高的了,更何况他们这个身份,本身就应当只是个侍妾的,就越发显得尚闵爵看重这个宣宁了。

    翌日一早的时候,另外过来的五个舞姬里面其中有三个全都来给宣宁贺喜,都说宣宁是个有本事的,让王爷喜欢了,只有宣宁自己知道,自己是被王爷当成出头鸟,宠给这些舞姬看,要让这些舞姬对自己有敌意,虽然宣宁并不知道为什么尚闵爵要这么做。

    可是宣宁想着,尚闵爵一定是有理由的,自己就只能听话,不能让尚闵爵生气,否则这个王爷随时都有可能要了她的命。

    “不必如此说的,咱们再宫中做舞姬的时候,便是姐妹,如今虽然来了王府,我这个夫人也不过是个夫人,叫声姐姐便好。”宣宁收起了自己忧伤的神情,故作一副嚣张羡慕的模样,对着眼前的三个人开口说道。

    这三个舞姬里面,有一个是朝中一个正六品文官的嫡女,被云贵妃选上的时候,还想着自己日后就是做不了王妃侧妃,也是能做个庶王妃的,虽然位份不高,但是怎么说尚闵爵这里没有主子娘娘,那她就是最大的,如今看着宣宁气焰嚣张,就是不满,却不得不忍下来。

    “姐姐怎么不去看看王爷,昨日王爷宠幸了宣宁,如今幼兰他们几个全都过去讨好了。”其中一个没有去讨好宣宁的,名字叫息影的,如今在这个貌似穆倾颜的女子身边开口问了一句。

    “王爷若是有心我的,总会来看我的,若是王爷无心,我去了王爷还是无心的,我何苦要去?”这女子脸上还是带着面纱,轻笑了一声眼神中想到尚闵爵,也是一阵轻蔑,似乎对尚闵爵并不在意的样子,让人不解这女子是怎么回事。

    这女子名唤轻言,和穆倾颜的倾颜两字是谐音,只是这两字写出来却让人觉得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说话也并不讨人喜欢,总是一副清冷的模样,好似谁都看不上,到了这王府来了,对尚闵爵也是不在意。

    “本王倒是没有想到,你还有这样的觉悟。”尚闵爵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站在门外了,听到轻言这番言论整个人都是一愣,这说话的口气和穆倾颜可真是相似,就连尚闵爵都要觉得这人是尚闵爵。

    “奴婢参见王爷。”这两人不曾受封到现在都只是舞姬的身份,不明不白的住在这王府里面,自称自然是奴婢的,倒是没有宣宁那个胆子上来就自称妾身,也是有自知之明的。

    “起来吧!”尚闵爵挑了挑眉,眼神一直都在这女子身上打量,这女子的眼神中很是平静不起波澜,不像一旁的幼兰,看到他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慌张的,也有些喜悦的神色。

    “你下去吧!”尚闵爵被幼兰看的难受,挥了挥手,让幼兰离去。

    幼兰虽然想承恩,却也知道这尚闵爵的脾气,外界传闻尚闵爵是个冷面王爷,如今看着还真是这样,险些都要觉得自己前一日在宫里面看到的那个玩世不恭的尚闵爵和现在这个人,是不是同一个人了。

    “是——”

    幼兰道了一声后,这才离去,屋子里面就只剩下了轻言和尚闵爵两人。

    “你姓什么?”尚闵爵坐在位置上,对着眼前这个自称轻言的人开口问了一句道。

    “奴婢姓沈。”轻言开口说了一句,眼神中满是恭敬的神色,仔细剖开这恭敬的神情,看能看到那一丝不满,尚闵爵顿时觉得有意思,这女子似乎是对他不满了?

    “沈轻言,这名字倒是不错,是谁给你取的?”尚闵爵把这女子的名字念了一遍轻笑着开口,似乎是想要知道这名字的来由。

    尚闵爵想着,一定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更何况这事情和云贵妃是有关系的,尚闵爵就更加不会相信这是个巧合了,轻笑着开口问道。

    ……

    “出现在闵王府,虽非奴婢所愿,但也已经出现了,若是王爷要怪罪,奴婢无话可说。”沈轻言怔了怔,对着尚闵爵开口说了一句,这一句之后,就已经跪在了地上给尚闵爵磕了个头,

    沈轻言神情镇定,似乎并没有被尚闵爵的神情给吓到的样子,只是这字字恳切的样子,总会叫人相信,尚闵爵或许也是动容的吧,至少在他看来是这样的。

    “起来吧!”尚闵爵重重的叹了一声气,对着眼前的沈轻言开口说了一句,这一句不知包含了多少无奈,多少人都是这样,许多事情都是由不得自己的。

    “多谢王爷——”沈轻言一愣,对着眼前的人开口谢了一句,这才从地面上站了起来,此刻方才显示出来眼神中的惧意。

    “本王都不管你,你现在这样害怕做什么,莫不是你刚刚那样子都是假的不成?”尚闵爵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就觉得这女子好笑,竟然这个时候才知道害怕,若是他真的要怪罪,她现在才害怕,难道不觉得已经晚了么?

    “奴婢是感恩,感恩王爷识大体,不会与奴婢一般计较。”沈轻言露出了鲜少会露出来的笑容,对尚闵爵说了一句,却也是开玩笑的口吻,这两人好似不是第二次见面的样子,看起来就好像认识良久的好友一般,让人觉得奇怪,为何会这样的熟悉?

    “奴婢有个不情之请,不知王爷会否答应?”沈轻言说完口,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要紧的事情,对着尚闵爵开口说着,神情中也是紧张的。

    “什么?”尚闵爵一愣,这女子当真是个胆大的,这么快就敢和他求东西,更是好奇,这女子哪里来的这样大的胆子。

    “奴婢原本是好人家的女儿,不想因为这张脸招了祸事,云贵妃叫奴婢入宫奴婢不从,不想云贵妃关押了奴婢父母,如今二老年事已高,只有奴婢一个女儿,奴婢请王爷代奴婢救出父母,臣女定然对王爷感恩戴德。”

    沈轻言这才说出了她是怎么入宫的,如何成为了舞女,原来是因为父母被云贵妃给关起来了,看来这云贵妃当真是打量着要沈轻言做自己的眼线,整日在这闵王府,又有一张和穆倾颜十分相像的脸,只要有心自然是会得了宠爱的只怕到时候,也就没有人能和这位沈轻言比了。

    “没想到你也是个苦命之人。”尚闵爵一愣,看着眼前女子,刚刚那一瞬他仿佛看到了穆倾颜,为了救老太太入了雪山,为了红衣寻得那千山雪莲,不过都是为了亲人罢了,这两人长相如此相似也就罢了,怎得就连性格也这样像?

    “王爷……”沈轻言愣了愣,还以为尚闵爵是不肯答应,身子有些瘫软的倒在了地上,似乎是认为,若是尚闵爵不肯帮她,这世上只怕也没有人能帮她了。

    “本王会帮你的。”尚闵爵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没有说话,可能是吓到了这女子,开口说了一句,还露出了鲜少露出来的微笑。

    “多谢王爷!”沈轻言喜极而泣,对着尚闵爵又是一个头磕了下去,尚闵爵点点头转身离开了这院子,似乎不想多呆,在这里呆着总是会响起穆倾颜,只是那人已经不在了。

    “姑娘,您这样跟王爷说,就不怕娘娘那边的人知道了,要了姑娘的命么?”沈轻言一旁的丫鬟,是从宫里就带过来的反正也不必担心尚闵爵怀疑,到时候只要说是云贵妃派过来监视自己的,尚闵爵自然是会明白的。

    “你懂什么,王爷这样的睿智,怎么会不知道我们这些人一个个削尖了脑袋在那宫宴上要他看一眼是为了什么,所有人都去争宠我自然去了也讨不到什么好处,不过是赔了身子,只是若能让这王爷真心,你倒是说说,一个云贵妃算什么?”

    沈轻言白了一旁丫鬟一眼,冷声开口说着,似乎在教育眼前这丫鬟,觉得这丫鬟想不通事情。

    “可是小姐,那吴妈妈还在云贵妃手里呢,您若是不给云贵妃传递消息的话,吴妈妈只怕就没命了。”小丫鬟皱了皱眉,说道吴妈妈有些恐慌的说着,这人可是对他们有着养育之恩的。

    “也只有你会惦记着她的养育之恩,这人不过把我当成摇钱树,我为何要救她,还不如让她死在那云贵妃手里,也算是抬举了。”沈轻言瞪着眼睛,看着眼前自己这个丫鬟,满面怒气的模样。

    小丫鬟见沈轻言生气不敢多说,这位小姐最是个难伺候的,她伺候了这么多年早就已经明白了,不能多嘴,凡是她自己拿主意就好,反正事后也不会怪罪到她头上来的。

    “王爷,这位沈姑娘,要如何安排了?”疾风跟着尚闵爵从沈轻言的院子里走了出来,有些不解,但是也看到了沈轻言那张脸了,盾是觉着难办,不管怎么做都觉得自己面对着的人,是穆倾颜,而不是沈轻言。

    “颜婼阁。”

    尚闵爵垂眸,想到那女子的时候,自己也在想要怎么安排,只是最后还是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要让这女子去颜婼阁。

    疾风愣住,颜婼阁是尚闵爵专门为穆倾颜给给修葺的院子,整院都是那穆倾颜所爱之物,怎么能给这个新来的舞姬,盾是想要开口五局,只是看了看尚闵爵的神情,皱了皱眉,又没敢说是什么,随即想想这是尚闵爵要他做的,他做了就是。

    “是——”疾风忙对着尚闵爵拱了拱手,转身就跑去给沈轻言报喜,只是这步子还没有走几步,就又转了回来。

    “王爷,这沈小姐要如何定了这位份,那颜婼阁您当初对外所说是王妃局所,但是这位沈小姐……”说道位份疾风就是为难,沈轻言着实不是一个能做王妃的身份,和尚闵爵也是刚认识的,尚闵爵真的会让这女子做王妃么?

    “姑娘就好。”尚闵爵愣了愣,他都不曾想过位份的事情,随即想想,这女子的身份还是不明不白的,总是不能真的要了这女子,但是因为这女子的性格和相貌,也不想怠慢,直接叫一声姑娘是最不清不楚的,也不至于让人误会了去。

    “是——”疾风急忙拱了拱手,转身又朝着那沈轻言的院子跑了过去,这眼神中竟然有一丝喜色,大概是因为穆倾颜走后,尚闵爵很久没有这样过了,想着尚闵爵总算是越来越好了吧?

    沈轻言被从那三人住的院子里面带了出来,住进了那个只有王妃才可以住的颜婼阁,众人都想着沈轻言日后是要得宠的,就连宫里的云贵妃都高兴的不得了,可是尚闵爵从那之后就再也不曾去见过沈轻言,宣宁心中也算是安心了不少,生怕有了沈轻言,日后尚闵爵就连挡枪都不肯用她了,想想也是,在这王府的日子,当真是好的,谁愿意去过那下人的生活呢?

    “哟,这不是沈妹妹吗,今日怎么从颜婼阁出来了?”这一日沈轻言想着从院子里面出来转转,正在花园里赏花的时候,听见身后一道尖利的女声,不禁蹙眉,这人是谁,怎得说话这样嚣张?

    “参见庶王妃。”回头一看,这人正是被封了庶王妃的宣宁,沈轻言急忙就福了福身,众人都跟在宣宁身后,就连前些日子总是跟在沈轻言身边的幼兰,如今也在宣宁身边。

    原本幼兰对尚闵爵和穆倾颜的事情也是知道一些的,想着沈轻言自然会得宠却不想众人不仅没得宠,王爷都不愿意去看一眼,自然就转头来找宣宁了。

    这王府中的女人并不多,但是五六个女人扎了堆看着也是不少的,让沈轻言就是一阵烦闷。

    “沈妹妹当真是个知书达理的,与咱们这些是个不一样的,也难怪王爷独独给了那颜婼阁呢!”宣宁娇笑开口说着,身上已经是一身庶王妃绝无仅有的服制,这原本就是尚闵爵赏的。

    自从不去见沈轻言了之后,尚闵爵每一日都会找宣宁来房里,只是这女人从来不曾上了尚闵爵的床罢了,宣宁不懂尚闵爵如何想的,只是想着终有一日自己也是能和尚闵爵有那一夜**的,却每当想到沈轻言的时候,便是嫉恨,总觉得尚闵爵对这人是不同的。

    “庶王妃说的这是什么话,就算是住在王妃应当住的地方,也要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咱这府里可只有王妃姐姐一个有身份的,某些人就算是住在了颜婼阁里面,也不过是个姑娘,说的难听些谁不是个姑娘,就算是那群芳楼的妓子来了,也是要尊称一声姑娘的。”

    说话的这位是那官家小姐,虽然不喜宣宁却也懂得趋炎附势,牙尖嘴利的模样当真让人不舍,这位官家小姐也当真懂得怎么讨好旁人,这一句话已经让宣宁赞许的点了点头。

    “王妃说的是——”沈轻言皱了皱眉,原本是想要反驳的,只是当看到墙角那一抹玄色的衣袍的时候,沈轻言不曾多说,她要赌墙角的那个人,是她要的那个人,打赌那个人会出手相救。

    “妹妹今日可是来赏花的?”宣宁再次开口这花园子是前日尚闵爵才赏给她的,宣宁自己整日都会细细照料,平日进来的也只有花匠,或者跟着宣宁进来的才能来。

    “奴婢……奴婢走路走到了这里,觉着好看,所以……”沈轻言眼神中一阵慌张,身着一身月白色的衣裙,此刻眼泪就已经落在了上面,似乎说不出什么,有些急哭了。

    “妹妹哭什么,不知道的只当是我在欺负妹妹了,不过这花园子我似乎并不曾说过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平白的脏了这花园的景致。”

    宣宁先是一笑,蹲在了地面上,看着在自己面前伏小做低的沈轻言,就是一阵不喜,在看到这人不过几句话就哭出来之后,就更是生气了,这人怎么这样的脆弱,随便说说上一句话,就哭出来?

    “庶王妃,奴婢不知这园子是不能进的,只是碰巧走进来了,请庶王妃赎罪。”沈轻言一咬牙,抬起头看着宣宁说了这么一句,白皙的脸上还有那水粉被眼泪冲刷的痕迹,倒是有些花了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