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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内忧外患

    “泪雨涤尘洗天路,悲声惊世动人间。”

    众人见此情景也忍不住潸然泪下。

    贾商众人忙将贾一凡从圹中拉出,贾商忙吩咐执事人筑土成坟。

    执事人高声念悼词:“兹贾氏文国公,德懿为仙,功成造退,千古流芳,典范长存……”

    葬毕,众人回到殡所。执事人喊了一声“升!”众人又大哭一回。

    反哭后随即进行虞祭,古人言,死者形体虽已入葬,但其鬼魂无所不之,一时彷徨失依,要设祭安之。亦如贾公彦在《既夕礼》的疏中所云:“主人孝子,葬之时,送形而往,迎魂而返,恐魂神不安,故设三虞以安之。”

    贾府为太傅设五虞,桑木制作神主,上书文国公,初虞在葬后第一个柔日(天干逢乙、丁、己、辛、癸为柔日)的中午举行,逢柔日再虞,三虞则在刚日(天干逢甲、丙、戊、庚、壬为刚日)举行。

    依旧治,贾一凡与云琪等要丁忧三年,三年内不做官,不婚娶,不赴宴,不应考。贾一凡对世袭之事倒也不大上心,倒是云琪暂时躲去一劫。

    聚贤馆内却是一片灯红酒绿,风光旖旎。

    艳名久著的歌姬、舞姬们搔首弄姿的跳舞吟唱。

    自然也少不了柳芸娘。

    贾商和姜永山坐在榻上饮酒。

    贾商对姜永山提起了云琪的婚事,姜永山自然应允。

    自古男人三妻四妾,自己的儿子多一个妾室又如何呢。

    贾商叹息道:“突遭家兄变故,怕是要等三年了!”

    “无妨,无妨!”姜永山笑道,以后就是亲家了。

    两人碰了一杯酒,哈哈一笑,这议亲的事就算定了。

    柳芸娘无意间听到两个人谈话,心里不觉的一凉。

    聚贤馆内,走进一个小厮和姜永山耳语了几句。姜永山站起身拱手道,抱歉了各位,突然府中有事,今天就到这吧。说着连连道歉。

    众人一起站起身来拱手,姜老爷不必客气,叨扰,叨扰,我们这就去了,说着众人逐一离开。

    柳芸娘等人收了乐器也要起身,姜永山忙到,姑娘们稍等,一会有贵客到,你们可要尽心给我伺候周全。

    众人应了一声,止住了脚步。

    姜永山和小厮走出门不久带进三个番人进来,一个头领打扮,另外两个看神情装扮像是侍从。

    久闻姜兄聚贤馆如人间仙境,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头领模样的人砸着嘴道。

    哪里哪里,怎比得上花刺摩兄弟的合欢洞呢。

    姜永山一摆手,苏小蓉陪着笑就贴在了花刺摩的怀里,花刺摩哈哈大笑,上酒。早有侍女端着酒杯过来。

    姜永山朝柳芸娘递了个眼神,柳芸娘轻抚瑶琴唱起曲来。

    “姜兄上次合欢洞议的事……”花刺摩开门见山道。

    花兄今天初到,咱们不谈政事,只谈风月可好。姜永山忙说。

    好!好!只谈风月的好,说着花刺摩把手伸进苏小蓉怀里使劲捏了一把,疼的苏小蓉啊的一声惨叫。

    花刺摩却更加兴奋起来,苏小蓉挣扎着要起身,却被花刺摩紧紧抱住。

    花刺摩把手里酒杯一摔,换大碗来,这杯子喝的也太不尽兴。

    大碗上来,花刺摩倒了满满一碗酒递到苏小蓉嘴边说,喝了!

    苏小蓉紧闭嘴巴酒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花刺摩紧紧捏住苏小蓉下巴,苏小蓉嘴被迫张开,酒就被倒了进去,花刺摩松开手哈哈笑,却被苏小蓉一口酒喷到脸上。

    花刺摩揪住苏小蓉头发一把把苏小蓉按倒在地,随手拔出腰刀,咔嚓一声,苏小蓉的脑袋就被砍落在地下。

    坏了老子的雅兴,说着花刺摩把腰刀在苏小蓉身上蹭了蹭血。

    血!

    刚刚死去的人血还是热的。

    花刺摩接了一碗血,一饮而尽。

    久经风雨的姜永山也吓的一哆嗦,故作镇定道,花兄你这是,你这刀出的也太快了些。

    花刺摩擦了擦嘴,今天不说刀,只谈风月。

    歌姬舞姬们早已吓得瘫软,哪一个还敢往花刺摩的身边来。

    来者不善,姜永山暗道。

    拖出去。姜永山说完这句拎起酒坛给花刺摩斟了满满一碗,强笑道今天只谈风月,不醉不休。

    花刺摩从地上拉起一个舞姬,突然问,姜兄记忆力如何?

    虽已老迈不至于糊涂。姜永山不解道。

    姜兄觉得我听力如何?花刺摩又问。

    自然是耳听八方。姜永山还是不解。

    花刺摩冷冷一笑故意问道,格尔木进了城,在这洛阳城里好生风光了几天?!听闻鲁国公也是热情好客的,据说这迎宾馆建的也高规格!说着花刺摩再次拔出腰刀问,姜兄记忆力如何?

    姜永山是何等聪明,立刻明白了十分。

    姜永山拱手道,合欢洞说过的话我自是一字不差的记得。花兄可听过风云突变四个字。

    花刺摩把手里的一碗血倒进嘴里,是我大漠的风,还是你洛阳城的云?

    自然是大漠的风刮的劲猛!明白了原委,姜永山倒也心安了。格尔木突然发兵,一日竟夺边关三座重镇。这是你我始料未及的。

    花兄的听力如何?姜永山反问。这等紧要事花兄事先却未知。

    花兄保密措施做的如何?姜永山再问。

    守口如瓶!花刺摩斩钉截铁道。

    你我尚在筹划之中,格尔木突然发兵,你不觉得太巧合了吗?姜永山追问道。

    花刺摩一时语塞。

    鲁国公也是措手不及,只好先许他三座边关重镇,止了兵你我好再做图谋。姜永山喝了一杯酒,稳了稳心神。

    想来我是误会鲁国公了,花刺摩哈哈笑出声来,自己也斟满了酒,一饮而尽,我先自罚三杯。

    姜永山也笑了,我来陪你,说着也连饮三杯。

    看着眼前的花刺摩,姜永山心里暗道,你和格尔木不过都是国公手下的两个棋子罢了。嘴上却怂恿道,格尔木虽得了边关重镇却也是损兵折将,花兄想图谋他岂不更容易了一些。

    花刺摩一下子感觉浑身无比畅快,端起碗道,今天只谈风月,不谈政事喝酒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