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上龙皇:弃妃,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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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第五十二章 凤凰涅槃

    那天夜里下了很大的雨,雨水冲刷在房檐上,像是瀑布一般的往下落,坠到地面上,将院子里鲜艳的花朵都砸得七零八落。

    朦胧的雨雾让原本的黑夜更加让人看不真切。

    许是,太累了,太疼了,所以秦落烟半昏迷半清醒的睁开眼睛往窗外的光源看去,只可惜,入眼之处只剩一片迷茫。

    她,有了一个孩子,而这个孩子却在她还没有发现他的存在的时候就消失了。

    不知何时,她竟然凄惨了哭了起来,可是,柴房中只有她一个人,门外除了雨声也没有其他,她哭得很大声,却终究被喧闹的雨声所掩盖。

    夜,对于她来说太长了。

    傅子墨!傅子墨!

    迷迷糊糊的状态里,她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吼着这个名字,这个她孩子的父亲,这个亲手扼杀了她的孩子的凶手!

    有一种恨,如果到了骨髓就变成了绝然!

    雨,一直下到第二天清晨。

    桂麽麽的相公来看了秦落烟,开了两贴药让粗使婆子去取,他虽不擅长医术,可是这府中的牛啊、马啊之类的都是他治的,所以略懂一些。

    桂麽麽已经将事情都告诉了他,他也是王府中的老人了,遇上这么大的事,他也是害怕东窗事发,所以临走之时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捡起了一旁一块木头又将秦落烟敲晕了去。

    等秦落烟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她睁开眼睛,窗外是刺眼的阳光,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脏乱不堪,胸前还有一滩滩的药渍,应该是给她灌药的时候留下的。

    她擦了擦脸上残留的污物,撑着身子站起身来到窗边,想看看外面有没有什么人,可是柴房外是一个空荡荡的院子,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因为前几日的大雨,武宣王府里的奇珍一草被毁坏了不少,所以这几日武宣王府中的下人们都很忙碌,为了修复那些被损伤的珍惜草物,还特意请了不少外面的花匠。

    秦落烟靠在窗户边上又睡了一阵,终于在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听见了脚步声,她急急地爬起来趴在窗边往外看,果然看见几名花匠走了进来,似乎是要修缮这里的花草。

    “小哥哥,小哥哥,”秦落烟清了清嗓子,冲窗外的几名花匠吼,距离她最近的那名花匠只有二十出头,那花匠听见声音走了过来。

    “咦,这里还有个人?”那花匠一怔,疑惑的靠近了些。

    “小哥哥,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秦落烟知道非亲非故这人未必会帮她,可是,至少对她来算,也有一线希望不是?人总得活得有点儿希望。

    那花匠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柴房又看了看狼狈的她,“你是王府里被处罚的丫鬟吧,你犯了事我们可不敢招惹你,你还是别浪费力气了,也不要和我说话,要是被人看见了没准儿我也得跟着倒霉。”

    “小哥哥,只是帮我带一句话而已,拜托你了,绝对不会有人发现的。”秦落烟急得想哭,一种孤立无援的感觉由心而生,这几日以来,她的内心已经接近崩溃了。

    那花匠还是摇了摇头,然后快步的走开了去。

    秦落烟的眼泪就在那花匠转身的瞬间落了下来,她不怪那花匠,在这个社会里,人与人之间本就已经很淡漠,为了一个陌生人,谁愿意去趟浑水给自己惹一身腥?

    人之常情而已,这个道理她懂,可是心中的绝望却依旧难以自已的弥漫开来。

    她无力的靠在墙上,顺着墙瘫坐在地,再一次崩溃的哭了起来,她还是太弱小了,弱小到任何人都可以欺负她,拿捏她!

    “小姑娘,你要带话给谁啊?赶紧告诉我,老头子我帮你带。”突然,窗外出现了一个花子花白的老者,那老者也是一名花匠,走在众人的最后方,将先前的这一幕都看在了眼里。

    秦落烟抬起头,愣了愣,立刻手脚并用的爬起来,“谢谢您,真是太谢谢您了。”

    “唉,别说谢了,这大户人家的规矩多啊,丫鬟难做啊,想想我那闺女,当初是也因为在大户人家里犯了错而被活活打死的呢。如果帮你带句话能救你的话,老头子我就去做!哪家的闺女都不容易。”老者叹了一口气,似是想起了自己的伤心事,脸上也带着哀伤的神情。

    秦落烟点点头,“只是一句话,麻烦您帮我带给前院的牧河管事,您就帮我问问他,秦落烟要的东西找齐了吗,找齐了,就开始开始制作了。”

    那老者仔细听了,然后点点头,“好,一会儿我出去的时候就将你的话带过去。好了,老头子我先走了,一会儿被人发现了大家都不好过。”

    老花匠快步追上了前面的花匠,几人在院子里忙碌了一阵之后就离开了院子。≈lt;ig src=≈039;/iage/10615/3760276p;ap;039; p;ap;039;900≈039;≈gt;

    第五十三章 讨好卖乖

    秦落烟的小物件?连击弩?

    傅子墨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他一眼,眸子里有些意味深长,他转头问刚进府门的金木,“前几日将人交给桂麽麽去调教,这几日本王出府到还没来得及问,你一会儿去看看人调教得怎么样了。”

    “是!”金木领了命,立刻就往内院去了。

    牧河终于松了一口气,只是眉头却又忍不住拧了起来,他只是一个小管事,有些事情他做不了主,尤其是桂麽麽的事,桂麽麽可是看着王爷长大的,那身份地位比他这小厮要高许多。

    这几日他也曾让人去打听秦落烟的事,可是桂麽麽身边的人嘴风紧,他竟是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他正愁应该以哪种方式向王爷提起这事,谁知道那花匠却带来了消息。

    秦落烟话里的意思,他动了,哪怕她的身份再卑微,只要涉及到连击弩,那王爷必定会多一层考量。

    三丈长宽的浴池中,男子坐在水中只露出宽阔的胸膛,他闭着眼睛将头靠在池边的玉枕上,听见屏风后的响动,他眉头皱了皱,却没有睁眼。

    一双玉手抚上他的眉头,用温柔的力道轻轻地摁压,温热的手指又顺着他的眉心往太阳穴移去。

    “舒服吗?”熟悉而温婉的女声响在他的耳边,吐出的气息就吹在他的耳后。

    “嗯。”傅子墨应了一声。

    秦落烟当然知道她的按摩手法不错,以前在工作室的时候,为了讨好上级那个顽固不化的老太婆,她可是费劲了心思,那老太婆有头疼的毛病,所以她特意去学了按摩。

    “桂麽麽倒是真会调教人,这才几日,你的态度就转变得这么明显了。”傅子墨闭着眼睛淡淡的道。

    秦落烟的动作一顿,却又很快继续下去,几乎是从喉咙里哽咽出三个字,“是不错。”不错到让她有杀了那老嚒嚒的冲动而已。

    正是桂麽麽让她知道,她在他的眼中远没有那么特别,他想要的是一个听话的暖床丫头,那好,她会好好的做,然后取得他的信任,一击即中!

    当一个女人的心底生出了仇恨的种子,很多事就不一样了,当一个女人已经失去了所有能失去的,很多事也会不一样了。

    不就是讨好一个男人吗?以前她不削去做,可是,如果必须要用这样的手段才能摆脱先前的困境的话,她也不怕去做。

    “在想什么?”傅子墨见她好一阵没开口,又问道。

    秦落烟一怔,迅速在脸上挂出一抹温柔的笑,“在想要不要在府中的老嚒嚒学个绣花的花样什么的,听说再过一个月就是王爷的生辰了。”

    傅子墨这才睁开眼睛,他抓住她正在按摩的手,指腹摩擦在她的手背上,“想讨好本王?”

    似乎早料到他会这么问,秦落烟将下巴轻轻地磕在了他的额头上,说话的时候用脸颊蹭着他额头上的皮肤,这种亲密的小动作往往最能拉近两人的感情。

    她道:“王爷,您问这句话不是废话吗?女人,一旦有了男人,这男人不就是女人的天吗?我左右已经是王爷的人了,何况王爷还是这么一个优秀的人,你养着我,也帮我救下了弟弟,是我的恩人,想讨好您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一席话,秦落烟说得情真意切,只有她自己知道,胃中其实难受得厉害,果然,一旦放开了廉耻,她也就什么都敢说了。

    傅子墨直直的盯着她,似乎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可是她脸上除了一抹哀伤之外便再也看不见其他,他眉头拧得紧了些,“前几日,你不是还和本王讲条件,让本王放你们离开吗?”

    秦落烟听了这话,只淡淡的叹了一口气,将轻轻地一吻落在他眉心处,“王爷,我想离开,不过是因为我知道,以我的身份地位在王爷身边做一个暖床丫头已是极致,我想离开,不过是不想看见将来迎娶一个个的女人几门,那时候我,一个暖床丫头而已,会是多么尴尬的存在?”

    说着说着,她又双手捧起他的脸颊,珍贵的神态宛若对待珍宝,“王爷,那么多的女人倾慕于您,您难道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吗?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我拒绝不了您这样优秀的男人的诱惑。”

    说着,她主动捧着他的脸,然后用自己的红唇印上了他的。

    傅子墨眼神一眯,不置可否,却在她嘴唇靠近他的时候反客为主长驱直入。

    好一会儿,在傅子墨正想更进一步的时候,秦落烟气喘吁吁的退开了去。

    “怎么,刚刚想讨好我,现在就演不下去了?”傅子墨冷笑,脸上已经有些不悦。

    “王爷,您想到哪里去了,我不过是这几日不方便罢了。不信,你可以亲自查看!”秦落烟脸颊一红,娇羞的低下了头。≈lt;ig src=≈039;/iage/10615/3764543p;ap;039; p;ap;039;900≈039;≈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