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画图的人

    当我们看到图书馆附近到饭馆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傍晚，忙忙叨叨的又是一天，让我们觉得几乎没有干什么样的事情，随便找一家饭店住宿，我们便又谈论起了今天关于找到图纸的那件事情，最近饭店里看起来很冷清，我不由得好奇问起老板究竟为什么没有人来。首发

    老板为我们点了菜就到后厨去忙着了，反正店里也没有什么客人，老板帮我把菜端上来的时候，便在我们的一边听取了我们的聊天，当听到我们谈论起古时家具的时候，老板的话匣子一下子打开了，直接站起身走到我们身边，就把话给插了进来。

    “看你们几个人的样子年纪不大，没想到还对古式家具有研究，不过要说起来古式家具，我们这好歹也算是木匠出身，只不过是到了我爸爸那代他不愿意学这门手艺，觉得当木匠又累又挣不到钱，所以就改行开了饭馆，所以说现在我们家还有很多关于这类的书，其实我爸爸当时就错了，这开饭馆儿这活儿才是又脏又累呢，这要是把那门手艺传承下来，现在做个手工家具什么的可是赚很多钱。”

    我们三个人相视一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能遇到一个木匠的传人，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木匠手艺也不算什么绝学，在那个年代，有很多人多多少少都会点，毕竟是一个丰衣足食的社会，不过要真做到绝学，就像今天我们遇到那个老奶奶他们家那样，才能算得上是真正的木匠传人，不过既然已经跟这个老板聊到此事，我们的好奇心也起来了，兴许还能听到一点不一样的故事。

    我们一边吃一边跟老板聊着，看老板言谈举止间对木匠活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一点的，我便好奇的问了起来。

    “看你那意思是对做饭我这行没什么兴趣，反而是对木匠活有兴趣啊，说的还都挺有道理，不过我们也不懂，到时听您这么一说觉得还挺有意思。”

    老板一听我们还挺乐意听，便一下子热情了起来，直接给自己也拿了一个酒杯，上了一壶酒，自斟自饮的喝了起来。

    “要不说我爸爸当年没远见呢，看着别人开饭馆做生意就觉得自己能挣钱，可是这开饭馆的确实有挣大钱的，但是却白瞎了我们家这祖传的手艺，现在我家里还留下来了很多关于木匠的书呢，我小的时候就爱看那些书玩，家里也是穷，所以也没有什么小儿书，我爸对这孩儿也没有什么兴趣，我爷爷死了之后，他就把那些书丢给我，刚开始小的时候不认字，就看着上面的画，后来长大了才知道那是木匠的书，不过你们没看过肯定不知道，我随便找一本丢给你们，你们肯定看不出那是讲木匠的，上面讲的一些都是很深的雕花艺术，就有点像现在美术学院叫什么雕塑系？有点那意思。”

    听老板这么一说，我们三个人的好奇心还真的被吊起来了，特别是听到雕花这两个字的时候，我们总觉得兴许这个老板还多少真的懂点，既然他们家祖上也是当木匠的，想必多多少少的跟那些木匠手艺人都有联系，既然那个老板把自己家里吹的那么厉害，我就想着不如问问他当年的事情。

    我也给自己倒满一杯酒，直接伸出手跟老板要碰杯，这老板一看我有点意思，便笑呵呵的跟我喝起酒来，几杯下肚老板已经略显微醉了，我便借机问了起来。

    “我说老板，既然你们家祖上留下那么多关于木匠活的书，就证明你爷爷还是一个很厉害的木匠呢，那你家出过没出过什么特别厉害的手艺人呀。”

    那个老板听我这么一问，直接又倒了一杯酒，一抬脖子一饮而尽，一脸遗憾的表情说道。

    “要不说我那个吧没有远见的，到他那一代，我们家的这个手艺都绝后了，我爷爷虽然说这门手艺挺厉害的，但是他毕竟也是个学徒出身，他不如人家自己家传的来的厉害是不是？不过说起我爷爷的那个师父可真是个厉害人，据说当年是专门给大户人家打家具的，而且我爷爷的师父有一个特别厉害的本事，就是专门画雕花，就是画出图纸往家具上雕花的那种。”

    我们几个一听这事顿时来了精神，没想到随随便便这里的饭馆能够听到这么多的故事，专门画雕花图纸的，这让我不禁想到了那个老奶奶说的话，他说那个大户人家是专门找的人画的图纸往上雕花，但是他也没有说的很详细，我一直理解是他们家里面自己人说话的，可是我怎么都没有想到，居然还有一个职业是专门画木匠的雕花，看老板那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想必他是憋了一肚子的故事没处说，既然今天遇上了我们，我势必要他说的痛痛快快。

    “居然还有一种人是专门画雕花图纸的，我可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职业，那就是说你爷爷的师父还是一个挺厉害的人了，那当时有没有给什么很厉害的人家做家具什么的，反正我们今天也闲来无事，不如您就给我们好好说说呗！”

    那个老板动了动身子，翘个二郎腿很是认真的看着我，就说了起来，看样子今天是打算跟我们说个清清楚楚了。

    “别说还真有过那么个事儿，我也是听我爷爷跟我说的，他说他师父当年被一个大户人家委托画一个图纸，但是那个图纸特别有意思，这正常人家吧，都会画一些什么花啊草啊，或者什么百子图之类的，反正都是图个吉利嘛，但是那个人来的很奇怪，他来的时候给我爷爷的师父讲了一个什么故事，但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就让我爷爷的师父根据他讲的这个故事去画那些具体的雕花图纸，我爷爷的师父当时就觉得很奇怪就问他，说你这故事讲的是什么意思呀，可是那个人也不肯说，而且是给了重金要求办这件事情，但是我爷爷说当时的墓葬行业有是有规矩的，就跟现在的风水先生似的，并不是你给钱他就给办事儿，而且我约的师父说他当时一听这个故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儿，而且很有可能把自己也搭进去，这穆家也是很讲究风水的，所以我爷爷的师父当时就有点犹豫，但是最后还是答应了，据说是因为对方出没真的很高的价格，也许是有的木匠人这一辈子都赚不来，最终就给他们画了。”

    “那你知不知道他讲的是个什么故事？爷爷没有告诉过你吗？”

    “我也有说呀，他说他问过他师父，这画的是什么呀？后来他师父也没有说的特别明白，就说实际上是一个当地的什么传说，就是讲一个什么女人的事情，但是当时我爷爷的师父没有说的特别明白，还把我爷爷给骂了一顿，说让他没事儿别总整这些没用的东西，多学些手艺才是重要的，那个时候学手艺的都怕师父，我也尽管好奇，但是也没敢多问，不过最后我也还是知道了一点蛛丝马迹，他是这么跟我说的，他说实际上那个女人是个妖怪，或者是个什么鬼怪之类的，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说如果是把内玩意儿刻在家具上，这家要么死人，要么就得家破人亡。”

    我们几个听得真是心惊胆战，倒不是因为这个故事有多吓人，是因为这越听就觉得越和我们要找的事情关系，我忽然想起来今天在那张图纸上面看到的雕花的花图，似乎在那个婴儿出生的时候，他的头上就长着一对犄角，再加上这个老板的描述，说那个女人是个妖怪，那就从小生下来就长犄角的，不是妖怪又是什么呢？

    看我们几个人都呆呆的没说话，那个老板倒哈哈地笑了起来，一下子把我们的酒杯全部都填满了，看样子是喝多了。

    “你们也不用这个反应吧，这不过就是一个传说罢了，其实这个传说当地人多少都听过的，就是说在古时候有一个人家，他们家虽然不算富足，但是也不算很穷，那个人家的男人是一个书生，自小呢就读书，但是却没有考取什么功名，他一心啊就希望他老婆给他生一个儿子，然后把自己所有的抱负和希望都寄托在这个儿子身上，可是没想到他老婆怀胎10月生下来的却是个女儿，这是个女儿还不要紧，还是一个头上长了犄角的怪胎，当时的接生婆就给吓坏了，大喊着妖怪，妖怪的就跑了出去，当时把那个产妇和那个书生也吓了个半死，那个年代生出个怪胎可不是会被当成妖怪吗？其实我觉得要是放在现在的话兴许是长了个什么瘤子之类的，后来说也奇怪，那个书生和他的老婆到最后也没生出儿子，这不仅没有儿子，是连一个多余的孩子都没有生出来，后来他就说呀，说就他之前生了这个怪胎给他们家带来了诅咒，让他们家永远都生不出孩子，这流言蜚语终归有一天传到这个书生家的耳朵里，那个书生就生气，说是他老婆生出来了这么一个怪胎必须得负责任，结果一生气就打他老婆，直接把他老婆给打死了，本来这个书生就不喜欢这个女儿，再加上孩子的亲娘死了，他对这个女儿就是更加的狠毒，经常打骂不说，还在女儿十四岁的时候，给这个女孩卖到妓院去了，大家其实也挺同情这个女孩儿的，都说书生这一辈子的书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但是那个女孩儿自从被带到妓院就销声匿迹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为此这妓院里面的人还特意去书生家里找过跟他要钱，说是他们串通好的，拿了钱又跑了人。

    但是最后这个女孩也没有被找到，不过据说，如果谁家要是做了对不起女孩的事情，例如逼女孩卖身，或者用女孩去换取什么样价值的东西，这个怪胎女孩儿就会出现在那个人家，最后会弄得那个人家家破人亡，不过这一切都是传说，至于为什么他们要把他刻在家具上我就不得而知了，你说是诅咒吧也不像，毕竟你想想嘛，那个女孩而他也是伸张正义，而且他的命运那么悲惨怎么可能去害别人，所以我就觉着这一切都是人编的，其实目的也很简单，就是告诉大家不要重男轻女呗。”

    我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这个老板还真是会为这样的故事找借口，连重男轻女这样的思想都出来了，不过我也觉得这老板的话多半是杜撰的，但是其中肯定有部分因素是真实的，但是具体的一些详细的细节有可能是被后人添油加醋了，所以说尽管他说的故事有一半是真的，但是也不能全信，不管如何，他最终还是为我们提供了一些线索，至少让我们有了一些方向，吃完饭付了帐之后老板还很慷慨的给我们打个折，我们便朝着是图书馆的方向开去。

    其实图书馆就在我们吃饭那家饭店的对面，开车也无非是把车停到图书馆的停车场而已，老板还在临走之前给了我们一个电话号码，说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再打电话找他，反正他店里也没什么生意，还不如给我们提供一点线索，我也不知道那个老板哪儿来的那么多消息，但是反正有总比没有强，我随意的就把老板的电话号码存在了手机里，估计这辈子都没有打出去的可能了。

    我们到图书馆那时候已经是晚上7点了，正常的情况下图书馆此刻应该已经关门了，不过最近好像是市里搞了一个什么阅读推广活动，鼓励大家在下班或者放学之后来图书馆里念书，所以说这关门时间就从原来的晚上6点，直接延伸到了半夜12点，也就是说我们还有好几个小时可以泡在这图书馆里看书，尽管我们并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去查询我们想要找的东西，但是这图书馆从外表看起来至少还是挺吸引人的，我们几个便肩并肩的直接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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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二十六章 偷出来的资料

    当我们走进图书馆的时候，才发现这里面远比我们想象的热闹的多，但是大部分人都集中在了数字图书馆里面，说白了就是还是用电脑读书，但是我想我们要找的东西大概在那里是找寻不到的，便径直拐向了另一边，那个地方是一般意义上的图书馆，相比较另外一面的数字图书馆就显得冷清了很多，不过还好，也有一些零星的人在里面读书，看起来都是一些在备考的学生，和一些年迈的老人。

    这里借书很方便，只需要用自己的身份证就可以办理一张简单的临时借书看，我们几个人都拿到自己的证件进去，但是一时间就慌了爪，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找起，要找关于木匠的书，还是找关于女鬼的书，想来想去最终都没有一个头绪，无奈之下只好找到了旁边的一个用来让人搜索用的电脑，想看一看究竟有什么样的书是可以帮助我们的。

    我们几个人才凑到电脑边上，准备输入查询信息的时候就犯了难，那我们究竟应该查什么呢？想了半天，最终还是把目标定在了类似于县志一类的东西上，如果说那个富贵人家，他们家就是这个地方的人的话，那么至少这些关于这个地方之前的资料上是会有记载的，反正不管有没有记载，先找来看一看再说吧，我们这个地方的郊区就是以做手工家具闻名，就算没有关于你家人的记载，但是这方面的东西应该还是有不少的。

    当我们要求向管理员借县志之类书的时候他吓了一跳，很是疑惑的打量我们几个人一眼，便直接拒绝了我们的要求。

    “你们要借的书属于文物了，我们这里有规定，不可以随意查看的，你们要想去看的话就去那边的电子图书馆，那里倒是有一些电子书，我想应该有你们找的东西吧，至于我们这边你们肯定是借不出来的。”

    这图书管理员跟我们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不是什么五六十岁的大妈，倒是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左右的小姑娘，我们一听说这是我们借不出来一下子就着急了，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点线索直接就被扼杀了，不过一想这也对，这玩意如果真的存在的话，距离今天少说的话也得有上百年了，怎么着也算是个文物了，如果他不在图书馆的话我想大概应该在文物局里吧，可是当我们走出图书馆向另一半数字图书馆走去的时候，我整个人的头都大了，对面屋泱泱的全是人，几乎每台电子阅读器到后面都排满了人，大家都在等待着从那里面下载出自己想要的书籍，而且这里面规定，下载的电子书籍是不允许带出图书馆的，只能在指定的设备上才能读取出来，也就是说无关我们想查看的话就必须排队，不仅要把书先借出来，还要等到有阅读器的时候才能坐下来读，看着那个长长的跟龙一样的队我就犯难，这样子等下去，估计要等到明天早上也不一定能等到了。

    我站在一个电子阅读室的门口就发愁，一边的胡丽娜倒是满不在乎的样子伸出手拍了拍我，但是他手指的方向却不是电子阅读室，而是指向了另外一边的普通阅读区，我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还没来得及问的时候，他又把他那颗珠子从嘴巴里给吐了出来，直接塞进我的手里，就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我一看大事不妙，他这是想继续偷书啊，可是我知道这珠子并不能距离他太远，所以想都没想就直接追着他跑了进去，胖子也跟随我的身后一起走进去，那个图书室管理员看到我的眼神儿显得很奇怪，就像看一个小偷或者神经病一样，但是毕竟我有借书卡，这也是个公共地方，他总不能不让我进来，我跟胖子挑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虽然看不到胡丽娜在什么地方，但是也能大概猜到在某个区域，想要找到相关的书籍想必是在年代很久远的古籍区，那个区域上面虽然有大大的标识，但是却直接止步于了一个大大的大铁门，上面又挂了一个很大的铁锁，就如同那个管理员所说，这些书都属于文物了，并不是我们这些普普通通的人可以随意借阅的，想必胡丽娜此时就是进了那个大铁门，有的时候还真羡慕他有灵活的体制，随意穿梭任何地方完全不受限制。

    我跟胖子为了装装样子，便随意拿了一本书，坐在椅子上看着，虽然假装看着书，但是心思完全都在那个铁门后面，我这心里正想着就算是回哪找到那本书也没法把书给带出来，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忽然在我身边说的话。

    “老公，把我的珠子还给我，你要的东西我给你拿出来了。”

    我吓得猛然一转身，看向空空的身后，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应该是胡丽娜出来了，可是这一个猛的一抽的动作太大了，把椅子弄得吱吱直响，几乎整个图书室包括管理员的目光都看向我，弄得我的脸抓一下就红了，那个管理员露出了一个很不耐烦的表情摇摇头，但是最终也没有说什么，我赶紧压低了声音对着身边不知道在什么位置的胡丽娜就开口说了话，边说边直接把那个珠子递到了手心里。

    “老婆，咱以后能不能不搞这种突然袭击？刚才你可吓死我了，你赶紧现身吧，去找个里面的角落，别突然地在我面前就出现了，我倒无所谓，万一被谁看见就说不清楚了。”

    我的话音才落，手心里面的那颗珠子就已经消失了，但是身边却没有出现胡丽娜的身影，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见远处的两个书架中间胡丽娜慢慢走了出来，我期待的看去，才发现他两手空空，根本就没有拿着什么书籍。

    他走到我的身边，拉出了一把椅子直接坐下了，一脸得意的眼神看着我，似乎是猜到了我心里的想法，但是故意在卖关子，并没有说出他究竟看到了什么。

    最终还是我没有忍住直接把话给问了出来，看着身边的胖子大概也是憋的不行了，我便问起了他是怎么把书给拿出来的，因为他刚才信誓旦旦的说他一定会把书拿出来，可是他分明是两手空空，什么东西都没有。

    “老婆，你刚才不是跟我说我想要的东西，你已经拿出来了吗？但是你分明什么都没有啊，再说了，你刚才应该是去了那个地方吧？你看那大铁门，你能够随意穿梭，想必那个书可能没有你的本事，就算是你真的找到了什么？你也肯定带不出来呀。”

    我真是一脸无奈的看着胡丽娜，他现在卖关子的本事已经比胖子要强多了，听完我的疑惑之后，他依然一脸微笑的看着我，两只手一摊，故意做出了一个什么都没有的表示，这下子连我对面的胖子都忍不住了，直接催促了起来，胡丽娜这才慢慢悠悠的把手机给掏了出来，直接一下子丢到了我们的面前。

    “我就知道你们俩得问我书在什么地方，那么大个大铁门我怎么拿得出来呀？不过我有手机呀，我找到有用的信息，我可以把他照下来啊！”

    我侧头看着胡丽娜，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埋在我心里很长时间的疑惑。

    “老婆，我有一件事情，自从我认识你的第一天我就没有想明白，既然你能把手机从那个铁门那个带进去带出来的，这个手机他也不是灵活呀，他也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东西，为什么就能跟着你穿过来穿过去，而那个书却不可以呢？”

    胡丽娜听到我的问题之后，一脸不屑地瞪了我一下，转过身子正脸对着我，伸出手在我的脸上使劲的捏了一把，很是鄙夷的语气问道。

    “那你是不是实实在在存在的呀？你是不是有血有肉有骨头？那我带着你为什么能够穿来穿去的，那是因为咱们俩之间有联系呀，我的手机也属于是我的东西，不过这一点我也很难跟你解释的很清楚，就有点像法律上的某种规定，我花钱买了这个手机他就是我的了，他是我的我就能爱的到哪带到哪去，就好像你是我老公，我就能带你穿墙，但是胖子就做不到，因为我跟他没有某种关系，反正就是大概那么个意思，就像那本书不是我的，所以我不能把他带出来，但是这个区域的很多书都是可以带走的，甚至还可以穿过墙去，就是因为这些的书按规定他本身就可是带出这个图书馆，说了你也不明白，反正大概就是那么个意思，说白了，就是鬼也有鬼的规则，不可以任意妄为的道理，否则这个死人也可以偷东西啊，你有没有听新闻里说过鬼魂能偷东西啊，他不是不想偷，而是他偷不出来！”

    我真是耐下性子听胡丽娜说了这么大一串的话，但是心里却在想着另外的一件事情，既然这鬼魂也不是什么东西都可能随意带来带去的，那么在那个女人家里被调包的那个床就肯定是被人拿走的，因为鬼魂想拿走的话，他也得从大门出去，而且不是他的东西，他又拿不走，况且这大白天的一张床飘浮在空中，还不把人给吓得半死，所以说最有可能的情况，就是那张床正大光明的走出了他们家的门，可是究竟是什么样的情况呢？

    我一直在心里想着这个问题，一时间找不到答案，便想暂时把这个问题放一放，先看一看胡丽娜究竟从那里面找到了什么有用的信息。

    我拿起了他丢在桌子上的手机，翻看起来他在里面拍下的照片，胖子也坐到我的身边，和我们一起看了起来，我一边翻着手机，一边和胖子说起来我刚才想的事情，但是胖子想了半天也没能给我一个答案，因为我们怎么都想不通，究竟是用什么样的办法把那么大的一张床明目张胆的给抬出去却没有任何人发现，我们曾经借机问过小区里面的保安，他说从来没有看过人搬大件东西出去，虽然看不到视频监控，但是单凭那个保安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我就觉得他不像在说假话，所以说这对于我们来说，有可能是一个永远都解不开的谜了。

    我一页页地翻着手机里的照片，因为手机的屏幕实在是不大，所以只好把胡丽娜拍到的东西都放大了看，胡丽娜一边看着手机里面自己照下来的照片，一边就给我们讲述了他在里面究竟遇到什么样的事情。

    他忽然把声音压得很低，一脸惊奇和神秘的表情看着我们说道。

    “你猜，我是怎么用这么短的时间在那么多的书籍里面找出了你们想要的东西的，那个里面特别大，少说也得有上万本书，每一本应该都可以称得上是古董了，关于这个城市的书，就有上千本，在关于那个年代作为界定，至少剩下来的有100多本书，而且关于历史的书就占到了80以上，我如果一本一本的看下去，估计得看个一整年了。”

    我不由得在心里觉得奇怪，这个问题我的确是忽略了，那么大的一个藏书室，里面肯定有不少的书，但是胡丽娜进去之后连五分钟不到就把我们想要的东西给找出来了，这前后的节奏也未免太快了，就是图书管理员想要找一本书的话，好歹得有个过程，很显然这个胡丽娜找到我们想要的东西，比在家里找自己的东西还要快，这个里面就一定有问题！

    看着我跟胖子都没有回答，胡丽娜很是得意地笑了笑，之后就凑到我们俩的跟前，小声的说道。

    “因为在那间屋子里面有个鬼魂，是他帮我找到你们想要的东西的！”

    我跟胖子听完这话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

    “鬼魂！”

    这一喊不要紧，周围所有人的目光又再一次的聚向了我们，这时候那个图书管理员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从他的座位上走了下来，径直的就是我们的方向走来，一脸怒气冲冲的看着我就骂了起来。

    “你们几个是故意来捣乱的是不是？我告诉你们，再有一次我就只有请你们出去了！等一下，你们手机里面拍的是什么东西！你们怎么可能会有这些照片的！”

    我这时才发现手机屏幕是亮着的，上面是放大了的照片，就是刚才胡丽娜偷偷的从那间锁着门的房间里照出来的，也许是放大了的缘故，上面的字迹和图案格外的明显，我看见管理员一脸怒气的表情，马上就要伸出手拿起手机的那一刻赶紧伸手把手机拿了过来一把按上，生怕会被他给抢了去。

    “我说你一定是看错了，照片里面是我们拍的一些资料，但是你偷看别人手机，这也算侵犯隐私吧！”

    我一边说着话的时候，一边就把胡丽娜的手机放在了我的身后换成了自己的手机，我们两个人的手机从外观上看是一模一样的，我生怕一会儿这个图书管理员叫起真儿来，会把胡丽娜的手机抢走删除照片，只好用这样互换的方式，换取胡丽娜好不容易从那里面拍出来照片的平安，因为也许那些照片对于我们找寻事情的真相会起到很大的作用，这一次被这个图书管理员没收的话，也许我们就不再有机会找到了，因为他们很有可能发现，他们的秘密仓库并不安全就把所有的资料都转移了，如果这样的事情一旦发生，那我们再想寻找就是大海捞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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