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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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16灵印

    “这么说起来他们此次一行应当不会将过多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反正他们也不清楚我的相貌,只要我一直待在你这,应当能安稳一段时间,只是那套三十三玄月针究竟在什么地方?”胜邪抬眼望着身边的男子,只见他神色稍微黯淡了下来,眉头紧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林城低眉不语,过了许久才开口道:“那套宝器是鬼迷谷的鬼毒医所制,原本一直是随身携带,两者皆是盛名天下,后来不知为何三十三玄月针便再没有出现过,没过多久便传出鬼毒医将其埋藏的消息,这些年来一直有人想知道玄月针的下落,可到如今也没有半点线索。”

    然而现在却让人查出其埋藏在源城?而且,眼前这人显然是很清楚的。

    “玄月针在源城的消息我也是在不久前才知晓,兰草傅的人怎么会这么快就赶来了?难不成背后有人在帮他们查这件事?”林城揉了揉额头,脸上的神色不太好看,时不时还小声地嘀咕着什么,好像已经将一旁的胜邪给忘了一般。

    胜邪见身旁这人一脸忘我的模样也不在意,过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道:“现在姑且先不管玄月针的事,还有件事我想问问,你应当会知道些什么。”

    林城闻言一愣,抬头望去问道:“什么事?”

    “我已经得知花叶的腿是中毒所制,能从小就给他下毒,那定然是玉灵堂的人做的,可我还发现了一丝怪异,他身上的毒素已经蔓延全身,然而却只有双腿受到了影响,他的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能帮他抵御那样强大的剧毒?”

    胜邪话音刚落林城便彻底愣了,前者有些疑惑地看着他,而后者则低头思考着,

    “看来我猜的不错,那东西真的在花叶身上。”

    胜邪一愣,问道:“什么东西?”

    “灵印,玉灵堂的权利至宝灵印。”

    “······”

    “我之前就一直在想花昀为何宁愿承受本家的驱逐也不愿意将灵印交出,有那些老家伙在起码能保住他的一袭地位,然而这十年来他却甘愿被赶到这么个地方,原因应该就是因为灵印不在他的身上,你方才说花叶身上有什么东西在帮他抵御毒素,应当就是他体内的灵印起了作用。”林城低沉地说着,一时间房间内充满了低迷。

    润了润嗓子,林城才继续说道:“玉灵堂的灵印是花家传下来的宝器,有它即可驱动玉灵堂百年来所建造的势力,但这东西还有一个作用,解毒续命,里边还隐藏了花家祖宗修炼多年的内力,这东西本是实体,花凌云也不知是怎么习得将灵印打入的法子,他死之前应该已经猜到有人会对他的孩子下手,所以才将灵印打入了花叶的体内以保其命,只是花叶中毒实在太深,灵印也只能勉强压制住他上半身的毒素,而灵印里面隐藏的内功也因为毒素无法融入他的身体,如此便一直被封印了起来。”

    林城并没有说完,然而胜邪却已经明了,花叶能活到现在全靠灵印撑着,若是取出灵印他必死无疑,花昀虽不知道小叶子中毒的事,但想要取出灵印必须得依靠本家的人,一旦他们知道灵印融入了花叶体内,一定会想尽办法想他与灵印脱离,其中会给他带来的痛苦旁人不会得知,然而花昀却冒不起这个险。

    “这个以医为名的玉灵堂看来也不怎么干净啊,正正邪邪,谁又能分得清楚。”突然林城这么感叹了一句,胜邪抬眼望着这人,这个风流公子身上的秘密愈发多了。

    “这些个权力世家与我无关,只是我答应了花昀会照顾好花叶,无论如何我也得保住他。”

    林城扭头看向一脸平静的胜邪,暗道这人又不是男人身,年纪又是这般娇小,先不说兰草傅,就一个玉灵堂也不是好对付的,倘若这人站在花昀那一边,日后要面对的可就不那么简单了。

    “算了,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你就安生在我府中住着,我林城的地方还算得上清净。”

    林城与胜邪对视一笑,随即对着门口等候的身影叫道:“梨清,你进来。”

    门外的人一愣,慢慢打开了房门走进,那人一袭青衣恭敬地福了个礼。

    “胜邪要在我林府住上一段时日,你将她带去虞染园,让人将里边打理干净,胜邪,你若是需要什么尽管与梨清说即可。”

    下方的梨清闻言一惊,急忙抬头看向上位的林城,一双好看的眼眸中满是不敢置信,胜邪瞧着这人的反应觉得疑惑,然而林城却是一脸的平淡,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梨清愣了一会儿,终究是应了声,然后领着胜邪出去了。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胜邪也悠然自得地在一边跟着,然而前方的梨清却散发着丝丝冷气,胜邪挑眉,并没有说什么。

    “胜邪姑娘,前方就是虞染园了,这地方虽有些偏,却是整个林府中最精致的院子,我就住在旁边的梨园中,若是有何需要尽管吩咐在下。”梨清停在了一边微微低头说道,她的语气十分客气,但脸上的表情却有些控制不住。

    果然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啊,根本不懂得如何克制情绪。

    胜邪轻轻一笑,道了声谢后便独自走进了那虞染园,梨清依旧还愣在原地,也没有要跟上来的意思。

    整个院子中便只有她一人,这地方果然修得精致,房屋的边上中了兰花,淡淡的清香随着微风迎面扑来,不远处还有一片桃林,只是这个季节却一朵桃花也没有了。

    胜邪在院子中随意地逛着,不一会儿就从外边走进了几个婢女,年纪都不大,莫约也就十五六岁的模样,婢女们瞧见胜邪的身影纷纷迎来恭敬地行了个礼。

    “胜邪姑娘,我们是二爷派给您的婢女,在这虞染园中照顾您的衣食住行。”

    胜邪微微抬眼瞧着她们,见这几人的眼眸清澈没有半点杂质,一时间心情也好了些,轻轻向着她们点了点头,任由着她们忙活去了。

    闲来无趣,胜邪便搬了个椅子放在园林中,白色的身影轻轻靠在上边与四周的景色到融为了一体。

    “虞虞良人凄,染染方清许。”胜邪单手撑着下巴,微微仰头看着正厅外的门匾,虞染园三个字如飞龙一般盘伏在在上边,字迹刚劲有力而落尾之处却柔软了起来,门匾旁的角落处还雕刻着几个小字,正是她方才念的那句诗。

    一旁的婢女见状也抬头望去,随后脸上露出了明媚的笑:“这是我家二爷亲自提的诗,二爷生来喜欢这种文人舞墨的东西,他的字画更是精美难得,外边好些公子小姐都十分钦佩呢,常常有人携千两而来只为目睹他的字画。”

    胜邪闻言轻笑着,早知道那人文采卓绝,今日一瞧依旧光彩夺目。

    那婢女瞧身边的姑娘只是笑笑没有反应,不禁瘪了瘪嘴,过了半晌才再次开口道:“林府可就这虞染园是最为精致清雅的,这里建造以来便一直没人来住过,二爷平日里带的那些姑娘都是被打发在一处平常的院子中,姑娘您是第一个住进来的人,我们都常说,虞染园是二爷专门为未来夫人准备的呢。”

    婢女轻笑着说道,声调微微有些上扬,看样子心情不错,胜邪闻言微微一愣,总算是明白方才梨清为何会是那个脸色了。

    “一个院子罢了。”胜邪轻轻笑了笑,也没有再待下去的意思,随即起身朝着自己的房间去了。

    终归是林城府上的人,礼数倒还是有的,整整一日她们都老老实实地待在院子里,也不闹也不吵,有吩咐就迎上去,没吩咐就自个儿围坐一团做着自个儿的事,胜邪早早地就回了房,也没再去过外边,算算时辰兰草傅的那些人应该已经到了,也不知花大叔那边可有对上。

    安安稳稳地在林府待了一夜,第二日一早胜邪便起身打算去玉灵堂瞧瞧花叶的身子,然而刚到附近不远处就瞧见了那边围聚的人群,胜邪微微皱眉,前边正是玉灵堂的地方,怎么会围了这么多人?

    “小子!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信不信本姑娘一剑要了你的命!”

    一名黄衣少女此刻正站在玉灵堂的外边,看样子年纪不大,也是十岁左右的模样,只不过这人身上有着明显的娇气,看样子应当是个受宠至极的千金。

    “玉灵堂只招待人和畜生,畜生都不如的东西还没这个资格踏入我玉灵堂的地方。”清冷的男声穿过众人的耳边,语气中稍微带着点冷意,胜邪拨开人群就瞧见花叶正坐在他的轮椅上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不速之客。

    少女是千金之体,何曾被这般羞辱过,霎时间就想抽出佩剑给这小子一点教训,一旁的下人人看出了少女的动作急忙抽出佩剑挡在花叶面前。

    花昀看了看眼前的僵局,脸上的表情已经紧皱着道:“傅姑娘,这里只是个抓药看病的地方,你若没有其他的事还是请回吧。”

    寡不敌众,少女终究只有一人,若当真动手了吃亏的只会是自己,看了看眼前那群人的防备,手中举起的剑只得放下,细眉微微皱着一脸不悦,过了一会儿黄衣少女瞪了一眼花叶,脸上的嘲讽更加明显:“死瘸子。”

    17黄衣女子

    黄衣女子并没有特意降低自己的音量,清脆动听的声音就这样回荡在四周,坐在他面前的花叶明显也听见了,他本是个无情无欲的冰冷少年,也没什么能让他动怒的事,然而只有他的腿,是绝不能让人谈论的。

    胜邪微皱着眉,并不喜欢那女子所说的话。

    而花昀是站在花叶身边的,显然他也听得清清楚楚,霎时间四周温度骤降,一股浓烈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久久不能散开。

    花叶冷着脸,本就白皙的小脸如今更是没了一丝血色,双眼泛着凌冽的寒光死死瞪着眼前这人。

    香气袭来,黄衣少女顿时一愣,反应了片刻后急忙从怀中取出一颗丹药服下,调息过后她的脸色恢复如常,只是看花叶的表情却已经变了。

    一时间双方都没有说话,周围看戏的路人也因里边的冷气太重而纷纷走开,胜邪挑眉,嘴角浮现了常有的笑容慢慢走了上去。

    “身子不好怎得还出来吹风了,若不小心受了风寒可得让人心疼。”一只细嫩的小手抚上了花叶的轮椅,少女好看的笑容绽放在众人面前,花叶被突然的声响弄得一惊,看到胜邪的脸后眼神才慢慢柔和了起来。

    “我原本在房中休息的,结果突然闻到了一大股酸臭味这才出来瞧瞧,早知会碰上这种脏东西还不如在屋子里睡觉。”花叶的声音极其冰冷,目光一直放在身边的少女身上,胜邪是知道这人嘴毒的,却也没想到他竟如此不掩饰,不过她也不介意就是了。

    胜邪脸上的笑意更甚,慢慢推动着他的轮椅:“碰巧我也闻到了这股子酸臭,既然今日的大街如此不干净,那我便推你进去。”

    两人一言一语地说着,完全无视了外边的女子,眼看着这两人转身要走,那黄衣女子终于忍不住出声了:“你们俩给我站住!臭小子你别不知好歹,不就是个不能走路的废物你嚣张什么!还有你这丫头是什么东西啊!指桑骂槐地说谁酸臭呢!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吧!”

    黄衣少女气急了,也不管是在什么地方就开始怒骂,只想扑上去扒了他们俩的皮。

    胜邪不怒不闹,脸上的笑容没有一丝波澜,看上去是个难得的好脾气,只见少女轻轻揉了揉花叶的脑袋,随后转过身望着她说道:“熊心豹子胆我是没吃过,但你吃屎了是一定的,你不觉得你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带着一股恶臭吗?不会说话就好好闭嘴别出来晃悠,看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句话真是一点也没说错。”

    胜邪的声音还带着一丝稚嫩,话音满满的都是软濡,然而就是这样的话才更加激怒了眼前这人。

    花叶闻言嘴角有了弧度,身边的那些个看戏的也强忍着笑身子一抖一抖的,霎时间一阵窸窣声回荡在四周,黄衣女子早已被这话气得脸上羞红,无视了玉灵堂的众人,一柄长剑还印着寒光就朝着胜邪刺去。

    花叶是玉灵堂的小少爷她暂时动不得,可这五岁大点儿的小丫头可不同,自己就算真的在这弄死她也没人敢多说半句,如此手中的动作更加迅速凌厉。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胜邪盯着那柄细剑也没有半点动作,花昀一惊,眼看那长剑马上就要刺中胜邪,二话不说便单手迎去硬生生地挡下了那剑。

    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锦衣滑下,丝丝腥味飘进了胜邪的鼻头,她方才的确没想到这小丫头竟真的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出手,花昀就算再怎么受排斥终究也是玉灵堂的主子,这人好歹也该收敛一番,避免再玉灵堂的门口挑事伤人,看样子花昀在这些人眼中的地位要比想象中的还要低。

    胜邪拉过花昀的手将随身携带的药散敷上,那女孩的攻击她是能躲得过的,花昀则是太过惊慌才会出手抵挡,终归也是为了她而受的伤。

    “二叔,你没事吧?”花叶脸色惨白,看着自家二叔手上被刺穿的血窟窿愤怒到了极点。

    花昀捂着手心的伤口,终归不是什么大伤,道:“我没事。”

    话是这样说,然而花叶的脸色却是冷到了极点,看向那黄衣女子的眼神也愈发不善:“傅三小姐,你未免也太不把玉灵堂放在眼里了吧,不过是个胸无半点墨的女子,胆敢刺伤玉灵堂的堂主?难不成你们兰草傅就是这么教人的?”

    花叶的语气中带着一股无法抵抗的威严,再加上他自身的气质让人本能的忘记了他的年龄,胜邪挑了挑眉,看向他的眼神也多了一丝欣赏。

    只不过那黄衣女子显然已经被宠得不知天高地厚,听着花叶的话也只是皱了皱眉似乎在思考这件事的严重性,没过一会儿少女的脸上便恢复如常。

    “不就是流了点血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且我本来就朝着那丫头去的,是他自己要冲上来,这可怪不得我,我只不过是不小心误伤罢了,难不成他自个儿往我剑上撞也是我的错?”

    “傅小姐,若我是你便会马不停蹄地收回这句话,你伤的是玉灵堂的主子,损的是玉灵堂的颜面,按照规矩就算我们现在将你给杀了赔罪也是不为过的。”

    “口出狂言!我可是傅家嫡出的三小姐!你们若是敢对我做什么,兰草傅绝不会放过你们的。”

    胜邪闻言笑了笑,明亮的瞳孔顿时深邃了起来,目光直接露骨地在那女子身上扫视,盯得她浑身不自在。

    “你以为你一个小小的嫡出小姐当真受宠到让兰草傅不顾玉灵堂的势力?傅小姐,玉灵堂与兰草傅在皇城一直是不相上下,只要不过格也算的上两厢安好,可如今你刺伤了玉灵堂的主子,这上下有多少人是想去兰草傅讨说法的?到时候你觉得傅家还会拼命保你?你是太将自己当回事了还是觉得兰草傅的人太蠢了?”胜邪的声音带着一丝轻佻和随意,然而在那黄衣女子听来却是有恃无恐,原本她也只是个十多岁的女娃,一直是被傅家宠得好好地,这下听人这样说自然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就连握着剑的手都开始颤抖起来。

    胜邪满意地看着那人的反应,暗道这丫头还是太天真,玉灵堂倘若不是花昀当主那么她说的这一切都合情合理,只可惜,这的主子偏偏是这个不受宠的花昀。

    黄衣少女明显有些担忧,可天生的骄傲让她没法弱势下来,没过多久她便将心中的不适强压了下去,瞪了两眼胜邪才说道:“哼!你少来糊弄我,人家花堂主都还没说什么你就在这嚷嚷了?不过是个下人罢了也敢如此无礼,我误伤花堂主的确是错,大不了认错赔赔礼了,花堂主这样的人定不会跟我这小丫头一般见识吧,也就是你这个下人胡乱挑拨。”

    胜邪饶有兴趣地瞟了那人一眼,眼神中多了一丝随意与轻佻:“你说的不错,花堂主心善的确不会与你一般计较,但你可别弄错了,我可不是玉灵堂的下人,在下独来独往只身一人,爱做什么不爱做什么没人管得着,姑娘,你方才那一剑不是冲着我来的嘛,虽说没成功但我心里依旧不大高兴,那现在我是不是该还回来呢。”说着胜邪眼神一凌,二话不说抽出了旁边人的佩剑。

    少女还没缓过神来,看见胜邪的动作本能性地出手反抗,一时间两把长剑相撞发出了清脆的声响,胜邪脸上的笑意瞬间绽放开来,突然向后轻轻一跃拉出了几个人的距离,在那女子呆愣的一刻迅速转身取下头上的银簪向那女子飞去。

    只是一瞬那根细细的簪子便穿过了众人在那女子的肩旁上划过,胜邪轻轻跃起翻到了众人身后收回银簪,整个过程迅速简洁没有半点多余,黄衣女子的肩膀被划开了一道口子,丝丝鲜血印在了衣裙上。

    “你!你好大的胆子!”女子吃痛地捂住了伤口,恶狠狠地瞪着她说道。

    胜邪将银簪收好,再次抬头脸上的笑意全无,一双眼眸泛着寒光直直地看着她,仿佛要看透了她的心境一般让人心中发寒。

    “我的胆子大不大你应当已经体会到了,我这个人平日里没什么乐趣,就是有时候手有点痒非得见血才行,你若不信这个邪大可以再来试试,只不过下次我划破的可就不单单是肩旁那么简单了。”

    胜邪平淡地说道,随即走到了花叶身边抚上了他的轮椅:“还有,花叶这个孩子我喜欢得紧,他长了一张这般好看的脸,若是因为你而不高兴了,我也是会不高兴的。”

    黄衣女子气得直跺脚,然而胜邪并没有搭理她,索性推着花叶便往玉灵堂里边走了,顺道还将大门给关上免得看见些心情不好的东西。

    花叶的心情甚好,身上的寒气也收敛不少,有胜邪炼制的药,花昀手上的伤已经痊愈,他知道胜邪今日过来应当就是为了花叶,于是也不好打扰,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胜邪将花叶带到了厢房内,将早就准备好的丹药递给他嘱咐他服下,随后又给他把了脉发现一切正常,他身上的毒已经清除,只是那双腿已经太久不曾活动过,还需要一段时间来补充营养,等它已经有了明显的知觉后才能开始康复训练。

    花叶很安静,老老实实躺在床上任由这人给他检查,只是他的目光一直都在胜邪身上,目光炙热而直接,以至于胜邪实在受不了了才抬头望着他:“你看着我做什么?”

    花叶一愣,随即摇了摇头不未说话,只是将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腿上。

    如果自己的腿是正常的,是不是也会像胜邪那样厉害?

    胜邪看着他不说话轻笑着,左右没事便坐在他身边,时不时再摸摸他的脑袋。

    “对了,刚才的那人是怎么同你吵起来的?”

    “她手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