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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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

    93即将成婚

    摆脱了那些人,胜邪的心情可谓是好到了极点,经过了一晚上的调理,身子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跟那些人周旋了太久,如今已是晌午,若再不回去只怕是要翻天了。

    过了许久,总算是瞧见了那山庄的身影,胜邪轻轻眯起了双眼,嘴角也露出了一个勾人的笑容,优哉游哉地朝前方走去。

    只是还没过多久胜邪便发现了哪里不对劲,四周的气息明显要比昨日来时要混乱许多,难不成这里一晚上便来了一支军队?

    胜邪正在讶异,忽的眸子便沉了下来,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也没敢怠慢,凝了凝神便朝人群中走了出去。

    “邪医!”

    突然,耳边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声响,胜邪挑了挑眉,朝声音的来源望去,这一声引来了不少的目光,一时间上百双眼睛都死死地盯着这里。

    随着花叶的赶来,胜邪这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顿时心中一阵无语,她就知道会变成这样。

    只见山庄内站满了不少的人,几乎参与这次边郊游的所有人都聚在了一堆,而他们的四周还有不少穿着黑衣的人守着,不光是他们身边,整个山庄周围都被人死死封住,就连一只蚊子都没法飞出去。

    “你去哪了?我们担心了许久。”花叶皱着眉担忧地说道。

    胜邪叹了口气,余光撇了撇四周的人:“这是怎么回事?”

    花叶闻言顿了顿,脸上闪过了一丝冷冽。

    昨夜,花叶依照胜邪的命令不停地在山庄内寻找傅兰,结果将周围都转遍了都没瞧见傅兰的身影,后来便打算回到胜邪身边,谁知这时胜邪已经不见踪迹,原以为是回房休息了,结果身旁的人告诉他邪医喝了许多酒,似乎有些醉了。

    于是花叶整个人都惊了,醉酒后的胜邪根本就是一个祖宗,这里又有这么多人,要是这时候突然发酒疯那事情可就大了,于是他便回院子去寻,可当他回到院子时那里已经没有丝毫的人影,而且整个院子都杂乱不堪,打斗的痕迹十分激烈,花叶瞬间大惊找了宫岚他们一同去找,可找到了半夜都一直不见人,于是,花叶怒了。

    花叶若是发起怒来可不是闹着玩的,即刻下了玉阁密令让隐藏在南秦的所有眼线全部出动,顷刻间一批犹如军队一般的神秘人闯入山庄,在花叶的命令下将整个山庄团团包围,不让任何一个人离开,就连一些女子半夜犯困了都不能回房,硬生生地被盯在外边,不然就会引来一群神秘人的围攻,这一夜的山庄可谓是惊心动魄,就连皇帝也是吓得肝颤,只希望邪医能尽快安然无恙地回来。

    胜邪静静地听着,一副早就料到的模样,她知道花叶十分在意她的安全,甚至比他自己的性命更加看重,一旦她遇上了危险,花叶定然会不惜一切前来相救,这次自己在那样的情况小消失了整整一夜,这人只怕是担心坏了。

    “罢了,我已经回来了,让他们都离开吧。”胜邪轻轻抬手揉了揉花叶的脑袋,脸上的笑意十分柔和。

    花叶闻言点了点头,这才命周围的下属纷纷离开。

    刹那间整个山庄的人都忍不住呼出了一声,心中悬着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下了,他们知道邪医的势力十分强大,可怎么也没想到会强大到这样的地步,顷刻间便能出现这么多杀伤力巨大的人来,而且做事也十分大胆,皇帝都还在这儿呢便闯入将山庄围住。

    “邪···邪医,你回来了就好,不知昨夜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从外边回来?”皇帝走来小心翼翼地问道。

    胜邪闻言抬眉,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这个满脸冷汗的皇帝,并没有急着回答他,而是用余光轻轻扫视着四周,惑人的瞳孔看不出喜怒。

    一时间周围安静得有些诡异,众人都被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生怕又会从哪冒出一堆人来,只见胜邪的双眼忽闪着,嘴角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面容。

    “你们当真想知道?”胜邪看着皇帝轻声问道。

    皇帝闻言微微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本邪医昨夜遭到了暗杀,而暗杀我的人就在你们中间。”

    哗——

    此话一出,周围的众人再次惊起了一层波澜,纷纷低头小声地谈论着,这可不是小事,敢暗杀邪医,严重一些便是诛九族的罪。

    皇帝闻言也彻底肝颤了,自己怎么就这么作死来问一句呢,这下该如何是好?既然邪医都这样说了肯定得将那人给揪出来啊,皇帝正烦恼着,谁知这时候邪医又开口了。

    “本邪医也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这件事我心中有数,也不劳皇上操心了,此次边郊游着实令人不大高兴,我也没有继续待下去的意思,既然如此在下便先告辞了,诸位也好安心在此游玩。”胜邪轻轻挑了挑眉,嘴角的笑意依旧温和。

    只是四周的人依旧无法平静下来,大气不敢喘一声地看着那人。

    胜邪知道他们被吓得不轻,也懒得顾忌他们的心思,轻笑着便朝着前方走去。

    也不知为何,此时竟没瞧见苏竹的身影,倒是秦音公主正站在不远处,眼神冰冷地看着自己,胜邪微微一笑,自然而然地停在了她的面前。

    “公主殿下,我很期待下次跟你碰面会是怎样的一副情景。”胜邪轻笑着说了一句,话音一落便转身离开了这山庄。

    剩下的秦音公主僵了一瞬,顿时身上便涌现出了难以磨灭的冰冷,一双如利剑一般的瞳孔死死盯着眼前。

    这次边郊游算是彻底结束了,不用待在那群人的里边胜邪也乐得清闲,而宫岚也因为有了借口离开而心中愉悦,此时四人正挤在一辆马车中说说笑笑。

    “邪医,你昨夜究竟是去哪了啊?你都不知道昨夜小花的眼神有多恐怖,你要是再晚一些回来只怕整个山庄都得被他掀了。”宫岚打趣着说道。

    胜邪闻言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了一抹好看的笑容:“方才不是说了吗?昨夜我醉酒遭到了暗杀,敌不过那人便逃到了山庄外,直到今早才回来。”

    “还真的有人敢暗杀你啊?胆子也太大了些,不过没关系,等我们回了质子府你就安全了,看还有谁敢来质子府杀你。”

    “呵呵”胜邪轻轻一笑,没再多说。

    等他们回到皇城的时候已经是黄昏,周围的景象泛黄,瞧着有些暖暖的,众人停在了质子府外,胜邪本想着回自己的院子,这时却瞥见了许久不见的宫止,一时心中有了点兴趣。

    “哥!你回来啦?”宫岚叫了一声,急忙走上前去。

    宫止显然也看见了他们,眉眼一挑,脸上的神情有些怪异,胜邪静静地感受着这人身上的气息,发现比平时还要冷上许多顿时心中一凝上前扯住了他的手腕。

    果然,又毒发了。

    胜邪皱了皱眉,二话不说便取出了玄月针迅速刺入他的身体,再将身上的丹药给他服下才好了许多。

    “你是去找炎火药草了?可取得了?”胜邪冷着眸子问道。

    宫止平静地摇了摇头,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明明此时他的身子已经冷成了这样,却好似完全感受不到一般,胜邪抬眼看着那双深邃的眸子,里面没有一丝光芒,只剩下无限的淡然。

    顿时胜邪便暗了眸子,也不知是从哪来的怒气,手上的力道瞬间加重了不少,感受到了胜邪的异样,宫止这才有了反应,平静地看着这人的双眸,倒是有些不解。

    也不知过了多久,胜邪才移开了目光:“炎火药草的事情你别再管了,我会帮你取得,这段日子你给我好好地待在府中。”

    宫止闻言挑了挑眉,本想开口说什么,可话却堵在了嗓子里,性感的嘴唇张了张,最后也只得点头。

    还有十天,他的身体最多还能坚持十天。

    这样的认知让胜邪心中泛凉,看这人的神情,他应当是已经猜到了,之所以这么淡然,是因为想放弃了吗?

    “我得了消息,皇上已经拟好了旨意,想让苏竹和凌王近日成婚。”

    嘭——

    宫止就这样冷不伶仃地说了一句,众人闻言纷纷愣住,不解地抬头,随后他们又将目光放在了傅兰身上,只见她此时的脸色惨白,完全看不出丝毫的血色,嘴唇也微微张着,没了反应。

    胜邪皱了皱眉,心中一种异样闪过。

    也不知过了多久,傅兰总算是回过了神:“我···我先回房了,忙了一天,有些犯困。”

    傅兰强行扯出了一个笑容,只是嘴角的苍白依旧隐藏不住她心中的酸楚,这这样踉踉跄跄地回了房,胜邪没再看她,这时候任何人的话都不管用。

    “你这次去北燕,是何人陪在你身边?”突然,胜邪冷着眸子看向身旁的宫止。

    只见宫止的脸色僵了一瞬,虽然很快又恢复了原样,却依旧被她给发现了。

    宫止的眼神依旧平静,丝毫没有要告诉胜邪的意思,可她心中却已经明白了,难怪没有将宫岚带在身边。

    94蛊

    “罢了,这几日你就在府中好好歇着,每日我都会将汤药给你送来,最近切莫再出府了。”胜邪轻声说了一句,随即便松开了宫止的手,头也不回地向自己的院子走了过去。

    宫止稍稍愣神,低头看着被那人紧握过的手腕,冰冷的眸子中闪过了一丝异样。

    胜邪的神色很冷,在这寒冷的季节中愈发让人不敢靠近她,花叶跟在她身后,眸子忽的暗了暗,眼底的情愫没有人能察觉。

    “传下命令,就算出动整个玉阁,也要在十日内将炎火药草给我寻来!”过了许久,胜邪总算出了声,她的声音冰冷,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以往那随心所欲的模样彻底消失,好像换了个人一般,花叶知道,这人只怕是有些怒了,虽然不知道她在怒些什么,可终归是为了那个人的。

    “是。”花叶低着头应了一声,随即便离开了质子府。

    顿时整个屋子便只剩下了胜邪一人,她静静地倚在木椅上,房间里还散发着淡淡的凝神香,这是花叶特地为她炼制的,能让她心神平稳,可就算是这样,她此时的心情也差到了极点。

    “就这么信任那个人吗?”

    忽然,胜邪冷冰冰地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随即,她的嘴角便扯出了一个苍白的笑容,故作轻松地用手腕盖住了自己的双眼,企图将眸子中那抹痛苦给彻底掩去。

    这几日是何人随宫止前往北燕,答案已经再清楚不过了,他从来不会让无用的人留在身边,这次跟在他身旁的人也只能是五公主的凤羽,而宫岚向来不喜欢那个秦音,所以这次才没有让他跟着前往,甚至还一直瞒着他。

    可他就这么相信秦音吗?相信到可以将任何事都告诉她,相信到瞒着他的亲弟弟?相信这个一直想置我于死地的女人?

    “呵”胜邪苦笑了一声,眼底的倦意越来越重,最后终于支撑不住从椅子上滑了下去。

    ······

    她从来没觉得时间会过得这样快,她不知道这三日自己是怎样过来的,花叶一直在处理炎火药草的事情,宫止也难得听话地一直待在府中,为了以防万一,宫岚一直守在他身边,以免寒毒突然发作。

    而胜邪这三日则一直将自己锁在房中,只有不到十天的时间,如今又过去了三天,她无法将一切希望都放在那株药草身上,所以她日日夜夜都在研制新的丹药,起码拖一拖时间也是好的,可三天过去了,她的屋子中除了那些失败的药品便什么都不剩了。!

    “邪医,你已经三日没有休息了,先歇歇吧。”

    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道担忧的男声。

    胜邪闻言皱了皱眉,没有回答外边的人,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无数的草药不停地炼制着,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诡异的气味。

    屋外的宫岚等了许久,可里边的人一直没有反应,不禁也叹了一口气,随即扭头看向身边的人摇了摇头:“哥,邪医她不出来。”

    宫止轻轻点头,目光死死地盯着那紧闭的房门,也不知这样看了多久,二人才离开了院子。(!≈

    不远处,一道蓝色的身影一直瞧着,冰冷的眸子泛着屡屡寒光,面无表情的面容让人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入夜,胜邪的屋子里却依旧点着灯火,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炼制,胜邪凝神看着前方,明亮的双眼渐渐黯淡了下来,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宫止的身子也愈发的冰冷,现在就算是她的丹药也无法缓和,再这么下去,他只怕真的会撑不下去,胜邪的脸色难看极了,她找了整整十年的人,如今遇上了,难不成就要这么没了?

    突然,胜邪抬起了头向屋外看去,方才的一瞬间,她似乎感觉到了一股异样的气息?然而外边却依旧安静的,没有丝毫反应,胜邪皱了皱眉,正想要起身,这时耳边却传来了一阵声响。

    咚——

    “唔——”

    大门被瞬间推开,只见一个黑色的身影倒了下来,胜邪瞪大了双眼,二话不说便走了上去。

    “宫止?宫止你怎么!哪里不舒服!”胜邪将身上的人扶了起来,双手在触碰到他的瞬间却感受到了一股刺骨的痛苦,原本冰冷的身体此时竟突然变得滚烫起来,然而没过一会儿又变得冰冷,渐渐的,两种极致的感觉不断交替着,宫止脸上的表情也愈发地痛苦。

    胜邪皱眉,将他扶到了床边,他的五官有些扭曲,明显能看见由于痛苦而散发出来的冷汗,胜邪急忙为他把脉,却发现他的脉搏十分紊乱,两股莫名的力道正在不断地冲击他的身体。

    “不是寒毒?宫止!你到底怎么了!说话啊。”

    “唔——疼,心脏···心脏要裂开了。”宫止强忍着痛苦,微微睁开双眼吐出了几个字。

    胜邪闻言一顿,二话不说便撕开了他胸前的衣物,这时胜邪才看见,宫止的心口处不知何时竟浮现出了一个诡异的红色印记,那印记随着他强烈的心跳声不断闪烁着,妖异而危险。

    “这是什么东西!”

    “唔!啊——”突然,宫止痛苦地闷哼出声,苍白的手捂住那块印记,身体不断地颤抖着。

    胜邪看着他的模样心中焦急,眼底的疲倦瞬间消失不见,只剩下无尽的冷冽与担忧:“你这块印记是从哪来的?最近可是遇上了什么人?还是碰到了什么东西?”

    “唔,不!啊······”

    “宫止!不要运功!你先放松,否则身体会受不了的。”胜邪皱眉说道。

    “不行!我···我不能停下,心脏···心脏有什么东西,在强行涌进来,我的脑子···也开始变得很奇怪。”

    该死!这到底是什么。

    “苏···竹!她,她今日来找过我!”宫止突然开口说道。

    胜邪闻言一顿,一种不祥的预感拂过,炼情|蛊三个字就这样涌入了她的脑海,她记得花叶曾说过,这种炼情|蛊是从西唐传来,只要中了蛊的人就会无法抑制地爱上母蛊所在的人身上,如果强行用内力驱除,将会迎来异于常人的痛苦,而那母蛊,很显然就是苏竹!

    “啊——”宫止痛苦地吼出了一声。

    胜邪闻声看着他,颤抖地伸出手去抚着那块红色印记,无数的痛苦从她心中拂过,看着这人痛苦克制的模样,她的心好像要裂开了一般。

    胜邪将宫止死死地抱在怀里,他身上的寒冰渐渐传来,将自己的肌肤也弄得刺骨,可她却无法松开手,她总觉得,一旦自己松手,这人便会彻底失去意识,变成一个令她陌生的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怀中的人已经开始迷离,双眼虽然还睁着,可眼前的景象已经变成一片空白,渐渐的,连意识也开始涣散。

    胜邪知道这人正在强行逼出内力,可他的身体却颤抖得更加厉害,无法忍受的痛苦不断传来,胜邪猛地缩紧了双手。

    “宫止,别运功了,停下吧。”突然,胜邪温和地开了口。

    她知道,一旦这人停止运功,体内的蛊毒便会发作,他会无法自拔地爱上苏竹,甚至可能会将自己忘得一干二净,可她只是个大夫,她只能医毒,对情|蛊却无能为力,甚至连为他缓解痛苦的能力都没有,她知道这人为什么一直在坚持着,可她不忍心,不忍心看着这个温润的男人变得这样痛苦,与其这样,把她忘了又如何?

    “不行···胜,胜邪会消失,她正在消失,如果我停下了,她就彻底不见了。”宫止半眯着眼,瞳孔没有丝毫光芒,只是空洞而没有焦距地望着前方,此时他的意识已经消失,只能依靠本能来抑制着体内的蛊。

    胜邪闻言一顿,一丝晶莹的液体不争气地从脸颊划落了下来,嘴角却勾起了一个淡淡的幅度,渐渐的,她的手变得柔和起来,轻轻将这人的身子转了过来,对上了那双空洞的双眼。

    “没关系,我不会消失的,我会在你身边,永远都会陪着你。”胜邪轻轻笑了起来,脸上的面纱瞬间滑落,露出了那张唯美的容颜。

    宫止顿时一愣,双眼渐渐变得清明,记忆中那张脸此刻正出现在他眼前,虽然已经变了许多,可五官依旧有从前的影子,一颦一笑都与那张脸重合了起来。

    “胜邪?”宫止不敢置信地开口,这一刻他忘记了身上的疼痛,忘记了大脑的侵蚀,他的目光,他的每一寸肌肤,他的一切都在注视着眼前的人,这个他日思夜想了十年的人。

    胜邪勾起了嘴角,伸出手温柔地揉了揉这人的脑袋。

    “是我,我回来了。”

    “胜邪,你回来,你真的回来了。”过了半晌,宫止才终于反应了过来,急忙拉过了眼前的人,将她狠狠地抱在了怀中。

    “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你终于回来了胜邪!”

    “嗯,我回来了,以后我都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永远都不走了,好吗。”

    胜邪依旧温柔地笑着,心中的酸痛却深深侵蚀着她的神经,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了,宫止正在慢慢收回自己的内力,而他胸前的红色印记也愈发地妖异起来,这代表着什么她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