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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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节

    117一起睡

    此时大殿内的空气冷得有些骇人,初春的凉风拂过,残忍地侵蚀着里边的人,花叶轻轻撇了撇身边的人,他敢确信,只要皇后敢质疑玉阁收集情报的能力,胜邪绝对会毫不犹豫地砍了那人。

    好在皇后虽然慌张,却也没有到没脑子的地步,可如今的情势,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他们,若真的怪罪下来,那禹儿他的太子之位······

    皇后不敢再想下去,然而皇帝可不会给她这么多的时间缓和,本就苍老的脸上此时更是暴怒万分,他虽然身子不好,脑子却没糊涂,如何能看不出这件事是出自谁之手!

    “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皇帝怒吼道。

    霎时间,殿内的几位大臣纷纷跪倒在地,脑袋磕到了地上,根本不敢抬头,就连身子都有些颤抖。

    “求皇上恕罪啊,臣···臣是一时糊涂。”

    “皇上,微臣对南秦忠心耿耿,求皇上恕罪。”

    皇帝冷眼看着下边的人,脸上的怒意依旧没有消失:“一时糊涂?忠心耿耿?你们派人埋伏朕的儿子!还想让朕恕罪?若不是有阁主在此,朕还要被你们蒙骗!”

    “皇上!求皇上看在臣等多年尽心尽力辅佐的份上,宽恕臣等吧。”

    “闲王殿下到——”

    突然,殿外传来了公公尖细的声音,霎时间殿内的人都是一愣,闲王这时不是应该在边疆出征吗?怎么会在这儿?

    胜邪闻言轻轻挑眉,扭头向殿外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盔甲的男子正朝里边走来,经过了小半月的打磨,秦烨的身上发生了不小的变化,从前那清闲的模样完全褪去,眉宇之间多了份戾气和威严,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些伤痕,却让这人更增添了一丝雄正之气。

    “儿臣拜见父皇!”秦烨恭恭敬地说道。

    “烨儿?你回来了?快让朕好好看看。”这时皇帝的神色才稍微缓和了些,看着自己的儿子成功归来,脸上也终于有了些欣慰。

    秦烨对于父皇的态度稍稍有些疑惑,却并没有表现出来:“父皇,儿臣不负您所托,此次出征,大胜得归!”!

    “好,不愧是朕的儿子,既然回来了就好好歇歇。”

    胜邪看着他们不禁眯了眯眼,身上的冷意赫然消失,又恢复了之前那慵懒的模样悠悠地说道:“今日的戏本阁主也看得差不多了,接下来要如何做就是皇上你的事了,我等先行告辞。”

    皇帝闻言一怔,本想开口说什么,胜邪却没有看他,潇洒利落地起身同花叶一起离开了偌大的大殿。

    ······

    “你为何不一举将秦禹从太子的位置上扯下来?那皇帝应该已经猜到这件事与太子断不了干系,趁此时的暴怒废了他不是更好?”宫墙外,花叶不解地看着身边的人问道。(!≈

    只见胜邪的眼底泛起了一抹惑人的笑意,轻声说道:“你以为太子是这么好废的?就算将这件事闹大,皇后和国舅也会将所有的罪过都往他们身上揽,秦禹依旧还是干净的,而且一旦将皇帝逼急了,他心中定然会觉得我们有意想对付太子,让秦烨继位,若是这样,他心中的防备就更深了,如今这样点到即止就好,皇帝不傻,肯定会将这件事往秦禹身上引,从而对他产生防范。”

    花叶闻言顿时了然,也不再多问。

    然而胜邪还有一点没告诉他,她一直觉得当年秦舒在狩猎场出事和淑妃发疯与皇后太子脱不了干系,或许只有查清楚这件事,才是他们的致命一击。

    “我记得秦舒和傅兰的婚事要近了吧?”突然,胜邪笑着问了一句。

    花叶闻言愣了愣神,只是轻轻点头,过几日是黄道吉日,他们俩的婚事也会选在那天办。

    胜邪轻笑了两声,倒没继续问,只是优哉游哉地向质子府走去。

    ······

    入夜,胜邪屋内的油灯已经熄灭,入春的季节总是格外舒适,让人愈发地嗜睡起来,忽的,窗外闪过了一抹黑影,胜邪已经熟睡,到没有反应,然而没过多久,屋子的房门便被人瞧瞧推开,一个黑色的声音潜了进来。

    过了许久,胜邪终于皱了皱眉,这个时候原本是她熟睡的时候,可奈何身边的视线实在太过灼热,瞬间便将她惊醒。

    “谁——唔···”胜邪惊呼出声,然而不等她反应自己的嘴便被一只大手死死捂住。

    胜邪不禁发愣,没想到她也会遇上这么一天,好在她本能性地戴上了面具,否则就麻烦了。

    慢慢的,她的双眼终于适应了黑暗,此时也总算看清眼前这人的脸,霎时间胜邪的额头便忍不住暴起了青筋,眼中的起床气也在瞬间爆发了出来。

    “宫止!你若是想死直接说,我保证让你灰飞烟灭死得透透的!”胜邪暴怒之下直接给了这人一脚,她原本就在意睡觉的时间,这人居然趁半夜潜入她的房间,这时她才万分地庆幸自己在醒来的瞬间戴上了面具。

    宫止吃痛地闷哼了一声,这次倒出奇地没有生气,脸上反而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说道:“我只是怕吵醒你,没想到你还是醒了。”

    “大半夜的你不在自己屋内待着,来我这做什么?”胜邪冷声问道。

    “外边下了大雨。”

    “嗯?然后呢?”胜邪有些狐疑,暗道这人应该不会因为怕打雷不敢睡觉这种弱智的原因来找她吧?

    好在宫止的确没有因为这种原因来找她,只不过依旧没让胜邪高兴到哪去:“我的屋顶漏水了,没地方睡,就来你这挤挤。”

    “······”

    碰——

    “你给老子滚!”终于,胜邪还是没忍住爆发了,身边可怜的枕头被当成了武器狠狠地砸到了地上,胜邪自从被惊醒之后神经就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她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结果这人居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那一瞬间她好像听见了自己脑海中一根名为理智的线断了。

    “这么大的院子,你上哪睡觉不行非得来我这?你们质子府难道没有多余的客房吗?”

    “客房倒是有,可要么都被雷劈出了窟窿,要么就是常年没人打扫脏乱不堪,现在时候也不早了,再让下人打扫未免太麻烦。”宫止平静地说道,脸上满是正经坚定的模样,丝毫没有觉得他的话有多么可笑。

    胜邪强忍住上前扒了他的皮的冲动,好脾气地说道:“那宫岚的屋子呢?你与他是兄弟,去他那挤挤。”

    “不行,他睡姿太难看,而且打呼噜,我睡不着。”

    “······”

    “那就去花叶的房间!”

    “他已经睡熟了,现在再去打扰他不太好。”

    “那你打扰我就好了?”

    “你现在不是已经醒了么。”

    “······”

    胜邪怔怔地看着他,头一次被人怼得说不出话来,而且还是被这人怼得说不出话来,一时间竟被气笑了:“罢了,你睡吧,别乱动就好。”

    反正又不是没睡过,而且只是一晚,应该没什么大碍。

    胜邪这般想着,也没搭理这人,自顾自地便躺了下来,很快,她便感受到身旁一个温暖的人钻进了被窝之中,驱除了寒毒的他,身子总算不再冰冷,反而有些温温的感觉,十分舒适。

    胜邪背对着他,强迫自己闭上双眼,可这时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不禁心中烦闷。

    也不知过了多久,胜邪依旧没有睡着,突然,她的身子不由得一僵,因为她感受到了身边的人朝她这边蹭了蹭。

    本以为这人要说什么,可等了半天他都没有反应,好像睡着了一般,胜邪正要松一口气,可这时宫止却又凑近了一点。

    “······”

    胜邪不禁皱眉,她已经感觉出他们两人的距离应该十分亲近,因为总有一缕轻柔的呼吸从她的脖间拂过,弄得她有些痒痒的,原本就睡不着的她此时已经清醒得不能更清醒,再加上身后这人一次次的靠近,她能睡得着才有鬼了。

    窣——

    “······”

    “宫止,松开!”胜邪冷声说道。

    然而身后的人却没有丝毫的反应,双手死死地禁锢住她的腰,胜邪强忍着暴怒的情绪,想将这人的手扒开,谁知这家伙竟抱得这样死,而且她越是想挣脱,这人抱得就越紧,最后将他们的身体紧紧挨在了一块。

    “宫——止——你到底想做什么!”

    终于,胜邪再也忍受不了这人的怀抱,强行转过身狠狠地瞪着他,然而眼前的人却紧闭着双眼,呼吸十分平缓,好似睡着了一般,胜邪愣了愣神,不由得伸手戳了戳这人的脸,没反应。

    “宫止?你睡着了吗?”

    还是没反应。

    又过了一会儿,胜邪就这样平静地看着他,这人好似做了什么不好的梦一般,眉头紧紧地皱着,精致得完美的五官近在咫尺,一时间胜邪不由得有些愣神,十年前那张稚嫩温柔的脸与这人重合,好像回到了过去一样,那时候这人也是躺在她身边,温润如水的双眸总是注视着自己,明明是那样小的年纪,却总能让人心动。

    片刻过后,胜邪轻叹了口气,也懒得再挣扎,就着他的怀抱找了个舒服地姿势闭上了双眼。

    118小主子,就是她

    第二天早晨,胜邪是被活活憋醒的,长时间缺氧让她的胸口好像被一座巨山压住,无论怎样挣扎也醒不过来,没过一会儿黑色的衣衫便被冷汗浸透,黏腻的触感让这人的情绪更加烦躁。

    “唔——”

    胜邪不禁闷哼了一声,这才挣扎着睁开了双眼,然而映入眼帘的就是宫止那张放大的脸。

    “······”

    还没完全清醒的胜邪呆愣了几秒,片刻过后,她的额头终于忍不住跳动着青筋,一鼓作气抬起一脚狠狠地朝这人踢了过去。

    咚——

    剧烈的撞击声传来,原本寂静的屋子顿时便发出了细微的嘈杂声,胜邪瞪大了双眼恶狠狠地看着床下的人,魅惑的眸子中夹杂着一丝怒意,衣衫因为汗液紧紧地贴在她的肌肤上,偶尔的一阵凉风吹来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原本正熟睡的宫止显然没想到会突然遭遇这么一遭,紧皱着眉撑起了身子,脸上也闪过了一丝不悦,不过当他清醒后看见胜邪的表情之后,那股不悦也随之消失。

    “大清早的你做什么?”宫止从地上爬了起来平静地问道。

    胜邪瞪了他一眼,心情更加不悦:“呵对不住,本阁主做了个噩梦。”

    这是她这么多年来睡得最不安生的一觉,半夜被这人惊醒也就算了,被抱了一晚上也没什么,可这家伙却蹬鼻子上脸,那力度哪里是抱人,根本就是想勒死她,再加上身上的冷汗,直逼得她想杀人。

    宫止凝了凝神看着她,倒没有因为这不算理由的理由而生气,反正都已经醒了,他也没有继续补眠的欲望,索性穿好了自己的衣袍,扭头轻声问道:“饿了吗?我去给你准备早膳。”

    “······”

    也不知为什么,胜邪居然诡异地在这人的脸上看见了一种名为温柔的神情,一时间胜邪有些愣神,仔细打量着他。

    “怎么了?”宫止问道。!

    “不,没什么。”

    “那你再休息一下,我去熬粥。”

    说着宫止便转身离开了房间,顿时屋子里又只剩下了胜邪一个人。

    “······”

    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

    胜邪这样想着,却并没有深思,随即也收拾好了自己的衣物,悠闲地待在房中,没过多久宫止便端了一碗热粥推门而入,胜邪抬眉看着他,眼底闪过了一丝怪异。

    “这不会是你自己做的吧?”

    “嗯,许久不曾做过,你试试味道如何。”

    胜邪闻言不禁笑出了声,悠闲地品尝着早膳。

    “二皇子,你今日是怎么了?好像与平时不太一样啊。”胜邪抬眉问道。

    宫止闻言看了她一眼,随后才似笑非笑地说道:“阁主觉得有哪里不一样?”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忽的,胜邪的脑海中闪过了这样一句话,随即抬头狐疑地看着这人,只不过宫止的脸上一直浮现着淡然的笑意,看不出丝毫的不对劲。

    之后胜邪也懒得再想,便不再搭理这人。

    “我记得一个月的期限马上就要到了吧,阁主答应我的那件事怎么样了?”宫止突然问了一句。

    胜邪闻言顿了顿,要不是她定力好,只怕早就喷出来了,在这里清闲地待了这么久,这人也没怎么问过这事,弄得她竟然都给忘了。

    “二皇子放心,在下允诺的事自然不会出尔反尔。”胜邪干笑道。

    这下宫止倒没再多问,只是嘴角处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胜邪看了不由得一惊,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了上来。

    “今日我要出去一趟,不知阁主能否同我一起?”

    “二皇子都开口了,在下哪有不陪的道理。”

    “呵。”宫止轻笑出声,俊朗的五官也变得十分柔和,温润如玉,好似一泉清流直直淌入心中。

    ······

    待胜邪用完早膳后二人倒是没拖沓,随意地收拾了会儿便打算出府,宫止并没有告诉胜邪要去哪里,而她也懒得多问,只是慢慢地跟在身后,然而没过多久她便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因为周围的行人已经越来越少,位置也开始愈发偏僻起来,安静到诡异的气氛围绕了二人身边,令胜邪不由得警惕起来。

    半晌过后,二人来到了一个小巷子中,四周都没什么人,而宫止则突然停下了步子说道:“我要去见一个人,阁主可否在这等等?”

    “······嗯。”胜邪并未多想,轻声应了句。

    很快宫止的身影便彻底消失在巷子中,四周赫然只剩下她一人,胜邪凝了凝神看着周围的景象,不祥的预感愈发的强烈。

    突然,胜邪的眼底闪过了一抹精明的光芒,身体也跟着警惕了起来,因为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觉得周围有一种诡异的气息,而现在那股气息好像愈发地近了。

    飒——

    一阵清风拂过,耳边传来了阵阵窸窣声,刹那间一道杀气从身后传来,胜邪皱眉,迅速一跃躲开了攻击,同时一团黑雾从手心冒出,在空气中散发开来。

    胜邪危险地眯起了双眼,目光在眼前的几个黑衣人身上游离:“你们是什么人。”

    黑衣人并没有开口回答,然而更加勇猛地发动了攻击,一道道强劲的内力朝胜邪传来,泛着寒光的长剑发出了刺耳的嗡鸣。

    胜邪挑眉,并没有将这几人的攻击放在心上,以他们的功夫想困住她可不容易,胜邪本想开口问话,然而接下来的景象却让她不由得一惊。

    只见周围赫然出现了几道诡异的光芒,肌肤很快便传来熟悉的压迫感,光芒在她的周围形成了一道若有似无的屏障。

    阵法?是月灵卫?

    胜邪不禁皱眉,月灵卫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想要置她于死地?

    然而眼前的那些人却并不打算给她多想的时间,嘴里默念着心法,内力形成的阵法不断地向胜邪靠近。

    “该死。”胜邪不由得暗骂,迅速收回了自己的黑气,闭上双眸燃烧着自己的内力,刹那间巷子中激起了一股强风,半空中的风沙发出了窸窣的声响,胜邪眯了眯眼,不断变化着手上的动作。

    混沌阵法,她自从学会之后还没怎么用过,今日正好拿你们试试手。

    胜邪的嘴角渐渐浮现出了一抹诡异的微笑,眼底那玩味的光芒赫然散发出来。

    眼前的那群黑衣人显然没想到自己会被阵法困住,一时间也不禁愣神,他们死死地瞪着黑袍少女,脸上的表情一变再变,过了许久,其中一人才有了反应。

    “小主子!就是她!”

    “······”

    胜邪闻声一顿,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停了下来,饶是她也没看出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突然,身后又是一股冷意袭来,胜邪皱眉迅速转身,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宫止那张冷冽的脸,这下胜邪终于愣住,知道脸上的面具被人摘落才反应了过来。

    “看来我没猜错,阁主,不,应该是邪医,或者胜邪?”宫止冷漠地说道,面无表情的模样看不出他此刻的情绪。

    胜邪站在原地,身上的内力早已全数收回,精美绝伦的五官有些僵硬,明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人。

    “你故意的?将我带到这里就是让这群人来试探我,确定我的身份?”

    “否则我要如何才能知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就算到了一个月的期限你也不会告诉我下落,以你的本事,就算消无声息地离开南秦我也无法察觉,到时候你又要瞒我多久?”

    “你是在怪我?”胜邪紧皱着眉头问道。

    宫止闻言一顿,脸上闪过了一丝僵硬,片刻过后才稍微柔和了起来,刚开始他的确是在怪这人,怪她一直瞒着自己,明明看着自己一直陷入痛苦也不肯说出身份,可如今看着这人的脸,他又如何舍得怪她?

    宫止无奈地笑了笑,慢慢走到了胜邪面前,抬手轻轻抚摸着这人的脑袋,这已经多少年了,他一直都想这样做,如今,终于又见到她了。

    “胜邪,我很想你。”宫止轻声说道。脸上的笑容十分温柔,不似对秦音公主的假态,如今的他才是发自内心的柔情,他的五官本就十分好看,还有着当年那温润的影子,胜邪睁大了双眼怔怔地看着这人,心神不禁飘得有些远。

    “宫止,我······”胜邪顿了顿,渐渐低下了眉眼,忽闪的睫毛像羽毛一样轻柔,那欲言又止的模样让宫止不禁发笑。

    “你想说什么,我听着。”宫止魅惑地笑了笑,引诱一般玩弄着她耳尖的发丝。

    胜邪抬了抬眼,犹豫了片刻才慢慢凑近了宫止的身子,二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胜邪那细腻的脸上闪过了一抹红晕,好似小女子一般羞涩。

    周围的黑衣人们不禁别过了头,脸上也不由得红了起来。

    没眼看啊没眼看。

    胜邪的双手搭上了宫止的脖颈,小脑袋凑近了他的耳边,轻声说道:“宫止···去死吧!”

    咚——

    只见宫止的腹部被一拳击中,刹那间便飞出去老远,不幸地撞到了墙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