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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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节

    第134章 消息倒是很灵通

    我的脸肿了两天才完全消下去,接下来的好几天我基本上都没有出门。

    陆斐他妈这个年纪还能使出如此的力道,除了身体比同龄人好以外更多的是对我的厌恶吧,尤其是现在我跟沈家的关系这么亲密,再加上,沈励天天晃在她眼前,估计是把她心里陈年的积怨都勾了出来。

    陆家的事情果然没有出沈流深所料,因为遗产的问题陆家闹的鸡飞狗跳,陆斐的母亲陆夫人根本不承认陆老爷子遗嘱的真实性,而且她怀疑沈励并不是陆老爷子的亲生骨肉,她口口声声质疑沈励接近陆老爷子的目的,还提出做亲子鉴定,说白了她就是在恶心沈心月。

    当年沈心月和陆老爷子的事情人尽皆知,不仅让她更让沈家在c城丢尽脸面,现在旧事重提,无疑是把她已经愈合的伤口在挖出来翻看一次。陆夫人的质疑在媒体上闹的沸沸扬扬,她大概以为沈心月会辩解,会回应,但是沈心月看到报纸和媒体上的新闻之后只淡淡的说了一句:“陈年旧事,翻出来未必就是鲜血淋漓,也可能是一包化了脓的脓水,恶心到谁还不一定。况且当事人已经去世,至于遗产不要也罢!”

    陆老爷子的葬礼结束后沈励就被沈心月叫了回来,大概是顾忌沈心月和沈流深的感受,他并没有表现的很伤心。但是整个人和从前的沈励判若两人,气质完全不一样了,具体是哪里不一样我又说不上来。

    沈流深说他是长大了……或许如此吧。

    倒是陆斐,这两天他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我一直没有接,陆老爷子去世,他心里不好受是肯定的,但我已经不是那个可以安慰他的人。尤其是现在这个节骨眼上,沈流深正在加紧对陆氏的并购,如果我再跟陆斐纠缠不清的话,我们的关系可能真的就要出问题了。

    要是放在以前我或许不会想这么多,可是现在不一样,他的前妻回来了,我不得不承认,在林梦面前,我有些自卑。而林梦可是要比陈欢心机深沉的多!

    上午我跟沈心月带着小鱼去打疫苗,小鱼打了疫苗有点发烧,我看着他,结果自己睡着了。

    下午的时候,宋瑶来了。她是像个游魂一样飘进来的,进来以后直接坐在沙发上,恍恍惚惚的看了我半天。

    我被她看的浑身发毛,“你——中邪了?这么看着我要吓死谁?”

    宋瑶眨了眨她那双一惯能迷惑人的大眼睛,对我涩然说了句:“郁姐姐,我很快就没有家了。”

    “额……这话从何说起啊?”我拿了一个苹果啃了一口。

    宋瑶揉了揉头发,很是失落:“我今天去酒店看傅叔,他房间……竟然有个女人!”

    我不由得愣了愣,弱弱问宋瑶:“难道他房间里应该有男人?”旋即内心八卦的本性充分被调动起来,傅斯言房间里有女人,多么劲爆啊!

    可他不是一直喜欢宋瑶的吗?

    “傅斯言是个成年男人,他有女人,这很正常吧,没有才不正常。你抓奸,哦不,你这个样子,是看到他们在干什么了吗?”我有点好奇的看着宋瑶问道。

    宋瑶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一样,“没有,我听到他们说话我就没有进去。”

    “额……”

    宋瑶低着头,又说道:“我听到傅叔答应她让她参加傅氏集团的周年庆,还答应送给她一条粉钻项链,好像、好像叫唯一。我一听她都是我傅叔的唯一了我还进去干什么呀,将来傅叔娶了她,生个孩子,我这个大龄养女很快就会被扫地出门。郁姐姐……你到时候会收留我的,对吧?”

    我没有接她的话,因为我突然想到我有一枚名字叫做“唯一”的粉钻项链。

    那还是我刚跟沈流深的时候他带我从拍卖会上拍出来的,价格曾让我咂舌了许久。我是在那场拍卖会上和陆斐重逢的,当时他也是冲着那条项链来的,据说是要送给郁棠的订婚礼物。后来因为陆斐我跟沈流深发生了许多不愉快,那条项链也被我束之高阁。

    我很久都没有戴过,甚至都快遗忘了它的存在。

    那条项链,和傅斯言会有什么关系?

    “郁姐姐……”宋瑶可怜兮兮的看着我:“你该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无家可归吧。”

    “怎么会无家可归!就算傅斯言娶妻生子了,也不会不管你啊。你现在想这些也太早了吧,你连对方是什么人都不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啊,我问何叔了,就是那个红透了的女明星,叫林梦的。上次我们逛街还遇到她了,漂亮的很。”宋瑶激动的对我说道。

    这下我彻底愣了。居然是林梦!

    她不是想和沈流深破镜重圆吗,怎么又跟傅斯言搅到了一起呢?傅氏集团如今这种规模,就算她再红,也还不至于到求着她代言的地步,最多只是条件给的优厚一些,她不愿意,比她红的,比她漂亮的,多的是人愿意。

    傅斯言到底为什么,一定要林梦呢?

    安慰了宋瑶半天,后来小鱼醒了,我们也就没有再说这个话题。宋瑶跟小鱼玩的很开心,吃了晚饭以后才恋恋不舍的走了。

    回到房间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那条项链找出来,长久未戴,锦盒上蒙了厚厚的一层灰。打开以后,粉色的钻石折射着灯光绚丽多彩,内部澄明无瑕。

    唯一,的确是一颗珍品。

    “很久没见你戴过它。”沈流深拿着一摞厚厚的文件放在他窗边的书桌上,顺手打开了电脑。他这两天忙着并购陆氏,有点焦头烂额,有时候半夜还听到他再打电话。

    我拿起来放在灯光下看了看,有些惊叹:“我也想戴呀,可是没有机会。这么贵重的东西总不能出门逛街戴着吧。太扎眼了!”

    我说的有点幽怨,事实也确实如此,上次小鱼的百岁宴我不就没有参加吗。

    沈流深从电脑屏幕前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想戴?”

    我点了点头:“当然。”

    “下个月傅氏集团的周年庆,是个好日子,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就可以戴着它了。”沈流深对着笔记本屏幕淡淡说了一句。

    “好啊。”我从善如流的答道,顿了顿,又开口:“我听说你前妻很喜欢这条项链。”

    沈流深明显怔了怔,似笑非笑的开口道:“你消息倒是很灵通,噢对,宋瑶今天来过,而且下午傅斯言刚问过我这条项链的下落。”

    “那你怎么说的?”

    “实话实说。”他说完埋头去工作了,我有点郁闷,实话实说……那实话到底该怎么说啊?

    洗完澡换了睡衣,我在沈流深面前来回晃了好几圈,然而他太专心工作了,眼皮都没抬起来看我一眼。躺在床上打了几轮游戏,迷迷糊糊的就要睡着。

    这时电话响了,新换的铃声蓝精灵,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有些突兀。

    陆斐两个字在屏幕上闪个不停,我悄悄看了一眼沈流深,直接按了挂断。但他简直疯了,我刚挂断,他又打过来,我只好把手机静音。

    我实在想不通他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明明知道这个时候,我肯定在沈流深的身边,还是说,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我们之间必须有个了断!

    我决定把陆斐拉进黑名单里,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刚刚点了设置,他的信息发了过来,很煽情的一句话:“直到今天我才意识到,三年前我失去的是什么。我要这家业有什么用?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菲菲,回到我身边好不好,这一次,我愿意为你放弃一切…”

    这话说的太煽情,我居然有一刹那的伤感,但也只是一刹那而已。这并不影响我准备把他拉黑的决定,但陆斐好像直到我要拉黑他一样,他的信息又发了过来,“菲菲,到窗前来。”

    窗前?我有一转念的发懵,从前陆斐最喜欢在我家门外的树下等我,可如今这里不是郁家,这里是沈家的产业,难道……

    我吓了一跳,丢下手机就跑到窗前去了,果不其然,远远的就看到院子外面的树下,陆斐的车静静的停在那里。

    “郁菲小姐,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这个?”沈流深的声音在身后想起,转过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站在床前面了,手里正拿着我的手机。

    当然,他肯定也看到了那两条信息。

    “我……陆斐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我刚才准备把他拉黑来着,结果他给我发了信息。他就在外面。”我指了指窗外,对沈流深说。

    沈流深走过来顺着我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眸光移回来,落在我身上,带着点高深莫测的味道,“现在倒成了情种了。走,我带你去见见他。”

    “我不!”我本能的拒绝。

    沈流深凑近我,眉毛扬了扬:“怎么?你心虚?”

    “我……”我被他堵的说不出来话来。

    “那就走。”他抓起我的手,拉着我朝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沈流深突然停住脚步,侧着头从上到下把我打量了一个遍,语气有点严肃:“换件衣服!”。

    第135章 你就是个自虐狂

    陆斐从车里下来,视线落在我被沈流深紧紧攥着的手上,表情晦暗不明。他应该是很久没有刮胡子了,整个人看上去很是落拓。

    “陆总刚刚失去亲人,很痛苦,我能理解,甚至感同身受。但是你这么频频骚扰我太太,难道不会觉得不太妥当吗?”沈流深扬了扬手里的手机,对着陆斐说道。

    “太太?”陆斐细细重复着这两个字,旋即冷冷的笑了两声:“是我记错了吗?我好像不记得你跟菲菲结过婚,多年前倒是有幸参加过一次你的婚礼,可那个时候,菲菲还是我的女朋友。”

    我愣了愣,陆斐说的婚礼应该就是沈流深和林梦的婚礼了,下意识的抬眸去看沈流深,他脸上的表情凝了一下,仅仅是一下,瞬间就恢复正常,对着陆斐淡笑着说:“噢,原来陆总这么晚跑到我家楼下只是想找个人叙叙旧,没关系,我不介意请你进去喝一杯。”

    “不必了。”陆斐抬眸望向眼前的别墅楼房:“这里对于我来说永远都是属于郁家的。”

    郁家……陆斐的这句话让我顿时有些伤感,我抬头,视线正好对上他看过来的眼神,秋夜的沉风贴着鬓角吹过,不知道是不是夜色的原因,突然觉得这一刻的陆斐好像又变成了几年前彻夜坐在我家楼下等我的那个少年。

    心仿佛猛然被什么重击了一下,有种钝钝的痛感,我张了张嘴,想要说话。但下一刻沈流深握着我的手倏然收紧,他的力道非常大,握的我很疼很疼。

    我立刻收回视线,拧着眉悄悄看向沈流深。他神情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但是有那么一个瞬间,我觉得他离我很远很远。

    “菲菲。”陆斐再次开口,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想必你应该知道了,我爸死前留下遗嘱,集团所有的产业由我和沈励共同继承。”

    “那不是很好吗,你们总归是兄弟。”我压着声音对陆斐说了一句,其实这话说出来我自己都不相信,陆斐和沈励,沈心月和陆夫人,他们永远不可能和解。

    “很好?”陆斐自嘲的笑起来:“你居然会说很好。也对,对你而言,沈励继承陆家的资产的确是很好。”

    “我……”我想辩解几句,但一想起我的立场便又及时收住,什么都没有说。

    我的立场是小鱼的妈妈,沈流深的女人,我的确是应该高兴的。

    陆斐看着我,眸光涩然,“我没有兄弟,也没有父亲,更没有你了。这段时间我总是会想起我们当初在一起的日子,那么快乐,无忧无虑,可是我怎么会……菲菲,现在是不是不管我怎么努力我们都回不去了?你再也不会原谅我对吗?”

    他这个颓然的样子实在是跟我印象中的陆斐大相径庭,就算是陆老爷子突然去世,他一时无法接受,可是也不至于受打击到这种地步吧?

    我更没想到的是陆斐会在沈流深面前表现出这么脆弱的一面,难道他不需要维持他那点可怜的自尊了吗?一时不知道该这么接话,这时沈流深拉了我一下,直接把我拉到他的身后,对陆斐道:“你们当然回不去了!陆总现在是在当着我的面跟我太太告白吗?”、

    “随你怎么想。”陆斐颓然的低下头,片刻后又抬起来,仿佛做了眸中决定一般,直直望向沈流深,“沈流深,我知道你想并购陆氏的那家子公司,我也知道,它对你很重要。我们家老爷子虽然多情,但还没有糊涂到把它留给沈励。而且现在的情况你都看到了,我妈绝不可能让沈励顺顺利利的继承陆家的遗产,不把当年的事情翻个底朝天她是不会罢手的,所以……”

    陆斐顿了一下,眸光略过我,半天才又开口:“我可以把我在公司所有的股份都给沈励,包括你要的那家公司。”

    “你的条件。”沈流深直截了当的问道。

    “我要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陆斐郑重道:“在菲菲面前公平竞争的机会。”

    公平竞争?我不由得想笑,他当我是什么?

    沈流深不由自主的笑了笑,笑意很冷,“绝不可能!而且对于陆氏,我本就胜券在握!”

    陆斐顿时像被抽走了三魂七魄,上身前倾,有些沮丧,“我早该知道,是我抱着一丝侥幸罢了……”

    陆斐这个样子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他如果是在演戏的话,那也太逼真了一些,简直可以去奥斯卡拿个影帝了!可是如果他不是在演戏,好端端的,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自我上次见他的时候他就和以前有些不大一样了,这次就更加明显了!我正想着,沈流深抬手揽上了我的肩膀,“如果除了这些陆总没有其他要说的我们就先回去了。”

    陆斐没有说话,眼神有些空洞,进门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他还在原地站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心里有些发涩,但我很快就压了下去。

    即便如此,我的情绪依然被沈流深捕捉到了。

    沈流深有些愠怒,问了我一句:“你同情他了?”

    我还没有回答,他上来就拖着我的身体往楼上走,我拼命想挣脱他,一直在挣扎,结果把楼梯平台上的一盆滴水观音给碰掉了,花盆落在地上发出巨大的破碎声,走廊里的声控灯顿时都亮了起来,接着是楼下杨姐推门的声音,还有二楼开关门的声音,我吓了一跳,沈流深也怔住了。

    趁着这个间隙我立刻从他手底下挣脱,这时沈心月穿着睡衣从楼上下来了,“怎么了怎么了?你们两个怎么了?”

    沈心月站在二楼的拐角处看着我们,语气嗔怪:“小鱼刚吃了奶粉要睡着,结果被这个声音又给惊醒了!吓了孩子一跳,你们两个谁干的?”

    我连忙对她道:“是我,刚才我不小心碰到了。”

    “是吗?”沈心月显然不信,但并不算多问,“要吵架的话回房间吵去,别在楼下摔摔打打,摔坏了东西不要紧,吓到孩子就不好了。”

    我“嗯”了一声,沈心月转身上楼了。

    我在楼梯上和沈流深对望了一会儿,他看了我半晌才抿着唇开口,话却是对着杨姐说的:“把这里收拾一下!”

    上了楼,我先去看了看小鱼,他正在哭,沈心月和保姆两个人都哄不好他,我立刻接过来抱了抱,小鱼的脸一直往我怀里蹭,好像很委屈,我低声哄了他几句,他慢慢止住哭泣,很快就睡着。

    回到房间,沈流深正在窗户前面抽烟,夜风把窗帘吹起来,有阵阵凉意。我决定不理他,今天陆斐找上门来难道要怪我吗?电话我没有接,甚至我准备把他拉到黑名单的,信息他也看了,人也是他提出来要去见的,怎么好像现在一切都是我的错了?

    刚刚躺下,沈流深就掐了烟过来了,他伸手握住我的手臂,一把把我从床上拉起来,拖着我往窗边走过去,我不由得怒了:“沈流深你神经病!”

    他把我抵在落地玻璃上,脸颊贴着玻璃,楼下陆斐的车还停在那里,但没有看到人,应该是上车了。

    “看到了吗?他还在等着你,他现在肯为你放弃一切了,是不是很感动?陆斐说你们曾经很快乐,有多快乐?是像现在这样吗?”话音未落沈流深就开始扯我的衣服,他简直疯了!我使劲挣扎,但他极其用力,困的我几乎喘不上气。

    “嗯?”他哑着嗓子从喉咙里发出声音,手已经探到身下,虽然粗暴,但是力度却掌握的刚刚好。

    我被他抵在玻璃和他的身体之间动弹不得,他的动作实在太令人羞耻,我不由得恼羞成怒:“沈流深你有病!你是自虐狂我不是,你放开我,我要跟你分居!”

    “分居?”他冷笑了一声,“因为见了陆斐要和我分居?像他一样想到你们从前的快乐时光了?要做贞洁烈女?郁菲你不觉得晚了点?”

    我紧紧咬着牙关才能勉强控制住不配合他的动作发出声音,他的身体从背后贴上来,严丝合缝不留一丝余地,我简直要被折磨疯了,开始口不择言起来:“他要守在外面,跟我有什么关系?他觉得过去快乐,跟我有一毛钱的关系吗?我们从前谈恋爱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你不是都一清二楚吗,你书房里的照片都快被你翻烂了,沈流深,你就是个自虐狂!”

    他的动作终于停了,身体僵硬了一下,我大口大口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又对着他道:“是,我的确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可从头到尾我就只有你一个男人。你质疑我跟陆斐,那么你呢,你不止跟你前妻纠缠不清还跟她上床,那为了公平是我是不是也得跟陆斐上个床?”

    “你再说一遍!”沈流深咬着牙狠声说了一句。

    说都说了,索性就说个彻底,“避孕套还在你出差回来的那身衣服兜里放着呢,需不需要我拿出来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