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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节

    第二百二十六章跟踪令狐

    听了思慕这番话我也笑了起来,那炸药的威力我是见过的,比一般见过的炸药火石威力强过百倍,估计也是陈先生自己多年隐藏在地下迷宫修炼出来的成果吧。

    我对他们道:“要是这炸药安排到令狐身上就妙了,其实无论是他先死还是段风旗先死都差不多的。”

    陈先生道:“问题是现在我们没有他的下落,怎么搞?”

    思慕突然道:“慢着!你们这样一说,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找到他!”

    我马上被思慕的话吸引过去,连忙问道:“你有什么方法快说来听听。”

    思慕道:“根据那些兄弟的跟踪汇报,他们发现令狐这厮染上一种特别古怪的恶习,他特别爱吸食一种古怪的烟草,而这烟草只有大月氏人才卖,据说那玩意叫做合欢草,人吸食之后就会飘飘欲仙,感觉好得不得了,不过那东西也不能吸多,据说吸食过量的话就会变得性情残暴,往往会做出让人无法想像的怪异事情。”

    思慕这话使我联想到在野坟场里遇见他的场景,那天他的确也是吸食了奇特烟叶才出去杀那无辜寡妇的,不过这和寻找他有什么关系呢?我不太明白。

    思慕撇嘴道:“枉你刘使君还是长安的武候呢,这点道理都想不通,假若他在别人手里买不到那东西,他肯定要到大月氏人的手里买,在这五台镇只有一个大月氏人售卖那烟叶,我们只要守候在那店铺附近不就找到令狐了么?”

    陈先生犹豫道:“要是他不吸食那东西了呢?万一他不去,我们岂不是白等?”

    思慕道:“你不知道那东西的厉害,一旦吸食就会上瘾,根本就丢不掉,放心吧,按着我的法子一定能够找到令狐的下落。”

    于是我按照思慕的方法开始潜伏在五台镇那个大月氏店铺附近,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只派了两个经验比较丰富的兵丁跟我,这事情我不仅瞒住了段风旗,同时也瞒住了周楚,我得有了确切的把握才能把这个消息告诉段风旗,到时候就静等他们狗咬狗了。

    一连几天都没有动静,我差点就要放弃了。因为这并不是镇长委派的任务,所以那两个兵丁就不太积极,监视到第三天的头上,他们两人都说自家阿娘得病然后闪了人,因为他们是友情协助,所以我不太好苛责他们,于是我继续在那店铺对面的木楼守候。

    那大月氏人经营的是一个杂货店,里面卖的东西乱七八糟不可理喻,有猫头鹰的尸体和鹦鹉的羽毛,有牛的眼泪和飞鱼的鳍,甚至还有大象的牙齿和美人鱼的干尸,平时我经过这种店铺我是连正眼都不会瞟的人,我真心搞不懂这世上居然还有人卖这些东西,而且居然还真有人买这样的东西,这种交易常使我感觉到难以理解。不过没想到我现在居然为了跟踪一个人会天天盯着这种店铺望,这实在有点讽刺。

    店铺的老板是个黑皮肤的卷毛的家伙,嘴唇非常厚,一笑起来就会露出雪白的牙齿,他是个爱干净的老板,每天起得很早,然后把那奇怪的店铺打扫得一尘不染。

    打扫完毕之后他会静坐在柜台之后,扑闪着长睫毛的眼睛观察路过的行人,他的表情里充满了天真和好奇。不过让我难以理喻的是,这种怪诞的店铺生意居然还不错,开始的时候我没有想通这问题,后来我才明白到,这家伙不光是卖这些怪物,而且他还卖得有违禁品。!

    这些违禁品包括了武器和禁药,禁药里就包括了合欢草,在大唐是命令禁止吸食合欢草的,因为它能使人产生幻觉,还容易使人得狂躁症,前者倒无所谓,最可怕的是后者,得了狂躁症的人爱杀人,这是大家都知道的毛病。大月氏人就靠着这些赚钱。

    我潜伏的地方是草药店的二楼,二楼则是草药仓库,里面堆满了大包小包的药物弥漫着浓郁的药气味,开始进去的时候我的鼻子发堵,直到适应了三天才习惯。到第四天的下午,让人激动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我看到令狐那厮打着呵欠从店铺右边的深巷里走出来,看样子他很久没有洗澡了,身上的衣衫也打着皱褶,胡须满腮,头发也是乱糟糟的,和以前的令狐比起来完全判若两人。我也是观察了很久才发现他是令狐的。

    他在杂货店买了些烟叶卷,然后又溜达着到前面的菜市场买了些菜肴,这才慢吞吞地朝着巷子走去,我可不敢靠他太近,这个家伙师承淳于昆,肯定知道跟踪和被跟踪的感觉,所以我得让他不知不觉的被我跟踪。

    我靠在店铺的墙边坐了很久,这一天的天空居然很难得的出了回太阳,阳光温暖地照在我的身上,莫名其妙的幸福感涌上心头。

    在开始跟踪之前,我和那大月氏人聊了阵天,通过他的讲述我了解到,令狐住在这地方已经很久了,只是懒得很,一般不容易出门,天天迂在家里也不知道他在干些什么。(!≈

    沿着巷子往里走,弯曲的巷子两边都是密集的人家,这些人家的建筑都是青瓦为顶木楼结构,有的甚至还在木墙上抹泥灰加强干燥,我进入巷子的时候,里面安静无声,只有一条黄狗路过我身边,它高傲得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它的神态使我莫名其妙地联想到了段风旗。因为这个有趣的联想,我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

    虽然这次没有调查到令狐的具体地址,但仍然让我欣喜不已,至少我已经找到他大概的住处,这说明思慕的思路是对的。

    我继续在木楼潜伏,希望下一次能够跟踪到令狐的具体住处,到时候再通知段风旗将他灭了,一想到令狐被段风旗灭掉的画面,我的心情就非常的激动。不过有的事情往往就是你感觉就要成功的时候,上天往往会给你搞砸掉,不过这是神灵的玩笑,我们也只能是承受而已。

    每天我潜伏在木楼,但是吃饭必须要下楼到另外一条街去吃,就在那天早上我坐在摊子上吃鸡蛋羹的时候,我身后突然站立了两个人,我还没回头,一条铁链就哗啦栓在我的脖子上,我回头一看,原来是段风旗的两个手下,我还没开口问怎么回事,他们倒先马着脸吼我:“燕微雨你给我起来!跟我们走一趟!”

    他这铁链和这套话是我最不能容忍的,虽然他们的丽竟门的人,但是他们没有资格使用铁链,只有我们武候才有资格使用这个捕具,而且他们跟我说话的口吻分明是把我当成了犯人!于是我就高傲地对他们道:“你这两个狗东西!还不把这狗链给我卸了!”

    其中一个瘦子马着脸道:“对不起燕郎,我们也是奉公办事,你就不要难为兄弟们了!”

    我哭笑不得:“你们搞来搞去怎么搞到我头上来了,我们不是一家人么?”

    那瘦子继续马着脸道:“回去找官爷们说吧,你现在跟我们说这些也没用!”

    虽然监视令狐是件大事,但是现在这事情更为麻烦,我居然让丽竟门的人栓了狗链,这事情说出去我怎么见人?于是我怒火万丈,于是乎急匆匆地跟着那两个家伙赶到了衙署,我倒要看看段风旗到底是什么意思。

    段风旗看到我被栓着铁链进来,于是就冷笑了一下,继续在案头上写他的毛笔字。

    我压抑着自己的怒火道:“段官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段风旗冷笑道:“燕使君最近很忙嘛,最近都看不到你了。”

    我火冒三丈:“忙不忙有什么干系么?你段官爷也不让我跟着去抓人犯,我只好在街上溜达了,怎么?街道上溜达也要犯你的法?”

    段风旗仍然淡定地写着毛笔字:“这次请你过来,是想让你解释一些事情,倘若你解释得清楚了,我就放了你。”

    我怒道:“你想让我解释什么?我有什么好跟你解释的?”

    段风旗放下毛笔,冷冷地望着我:“燕郎,我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把你的事情说清楚,我可以既往不咎,但若你对我有半分隐瞒,我绝对不会跟你客气!”

    我心念急转,仍然想不通这家伙到底知道了我多少的内情,于是我索性装傻到底,我就不相信他能一直瞒着我。

    于是我傲然道:“虽然段官爷是朝廷的红人,但我也是长安武候,在没有足够证据之前,你没有资格拿我!”

    段风旗傲然道:“笑话!我段某人要拿谁就是谁,我要谁死他就是死!”

    我冷冷道:“你这番话要说给圣上听那才够胆量!”

    段风旗嘿嘿笑道:“你无须激我,你激我也没用,现在你肯定心里非常的激动,一定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抓你来吧?”

    我摇头:“其实我并不想!”

    段风旗奇道:“那又是为何?”

    我冷笑道:“你觉得我可以相信你的智力能分辨是非吗?”

    段风旗大怒:“混帐!大胆!你居然敢跟我这样说话!”

    我冷笑道:“那你要我怎么跟你说话?我好端端的在吃东西,被你这些狗推着回来,居然还给我套了狗链,你损害了我的威仪,还要我跟你好好说话?”

    段风旗点头:“好吧,我让你嘴硬!我看你还要硬到什么时候?”

    说完这话,段风旗往屋内吼了一声:“把人给我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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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七章 被发现了

    段风旗的手下从门外推进一个颤颤巍巍的家伙,这厮却是周楚,他脸色非常难看,眼神也不敢和我接触。

    段风旗冷冷地望着我:“你是不是当我段某是傻瓜啊?自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觉得你这家伙有问题,不过你这家伙也真是够胆大的,居然在我眼前晃这么久。”

    我瞟了一眼周楚,然后望着段风旗道:“段官爷,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段风旗嘿嘿笑起来:“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跟我装什么啊?刘使君?你以为你脸上套着张人皮面具我就认不出你吗?”

    我心头一凛,这厮当真厉害,居然发现我戴着面具,看来这东西也不是无懈可击。虽然他已经发现我的身份,但我仍然不认账:“你说的这些我仍然不懂。”

    段风旗奸笑道:“使君出长安来没有学到其他本事,这脸皮倒是厚了不少呢。”

    段风旗望了一眼全身发颤的周楚,他走到我的面前:“你肯定认为是这狗东西出卖了你吧?我告诉你,这事情其实和他没关系,是我发现你的,我之所以抓他审问就是为了验证自己的感觉,想不到一问就露出了马脚。”

    段风旗啧啧地道:“刘使君号称长安虎郎,也算是有点名声了,不过你这胆子再大,也不至于大到在我段某面前显摆的程度吧?你就真一点都不担心被我发现?”

    既然这家伙已经发现我了,我也不跟他隐瞒了,于是索性傲然道:“这次我奉长安京兆尹杜大人之命抓捕犯妇鱼玄机,和段官爷没有一点相干,怎么谈得上显摆伪装之事?”

    段风旗冷冷道:“好你一个奉公办案!我来问你,现在长安派遣出来的武候全数丧身白云寺,而唯独你和张朝全身而逃,这到底是什么缘故?”

    我傲然回复段风旗:“天命各有所归,再说本案事关重大,与本案无关人士无权过问,还有那些武候之死与在下并无干系,请段官爷想清楚再说话,不然你这些帽子我可承受不起。”

    段风旗沉默片刻,才缓缓地道:“刘使君,本官爷并不想为难你,大家都是吃朝廷的饭,你干的那些破事我管不着也管不了,不过眼下有一件事情你可不能不从我。”

    我望着他阴沉的脸庞,忍不住道:“段官爷,有件事情你可得要搞清楚,虽然你是皇上身边的人,但小的也是大理寺管下的武候,我们彼此没有相干交集,此次帮你侦察杀人案件蠢属偶然,倘若你不要在下插手,在下回避就是,但在下办理的案件,也希望阁下不要插手。”

    其实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他的意思就是要我交出鱼玄机,我怎么可能答应他呢?

    段风旗冷哼一声:“虎郎果然聪明,还没等我开口就把门给封了。”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望着颤抖的周楚,心下尽是怅然,想不到这个新镇长居然会狼狈成这个模样,实在是不堪大任啊。

    段风旗凑近我的脸:“这事情你必须得答应!你不答应我就要你的命!”

    段风旗眼里散发出强烈杀气,我傲然以对:“刘某此行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未必我还害怕你这奴才搞我?”

    段风旗盛气凌人地道:“我身后就是皇上,莫非你敢忤逆皇上么?”

    我仍然对他愤然对视:“整个长安都知道你借皇上的名义胡作非为,你以为你这样搞我就怕你不成,大不了我与你到大明宫对质。”

    段风旗干笑起来:“不愧长安虎郎君,不过你虽然有一副虎胆,却没有深远眼光,实在让人遗憾啊。”

    周楚紧张地小声道:“段官爷,这里还有我什么事没有啊?”

    段风旗嘿嘿笑:“有啊,怎么没有,你不是要和刘使君联手搞我么?你们怎么又不搞我了?是不是害怕了?对了,你们好像还有一个同伙的,叫什么来着?哦,对,他的名字叫章越,不过你们真是够差劲的,要约起码也得约高手嘛,怎么会去和这些市井之徒打交道?”

    周楚冷汗流了下来:“段官爷你误会了,我们联手并不是要谋害你,而是为了拯救那些被关押的无辜百姓。”

    段风旗神经质地点头:“对啊!你是一镇之长嘛,自然要爱护你的百姓,不过你们私下勾结党羽要对抗朝廷,这难道不是大罪么?”

    我忍不住怒吼道:“你不要动不动就拿朝廷出来说事!你在这里草菅人命亵渎王法,我们救那些百姓怎么了?我们这样做上合天道下合人心,就算是皇上来了他老人家也会赞成我们这样干的。”

    段风旗微笑着摇头,他坐在椅子上,把靴子放在桌子上悠然地道:“刘使君,别的废话我不跟你说了,你把那姑子交出来,我们两不相干,如若不交,我就把监狱里的那些贱民全杀了。”

    周楚悲伤地道:“段官爷,我在这里求你了,那些人无非只是老弱妇幼,你杀了他们没有用啊。”

    段风旗悠悠地道:“你不用求我,你应该求刘使君,如果他交出那个姑子,我可以放了他们,如果他不交,我连你一起杀了。”

    周楚眼巴巴地望着我:“刘使君,你就把她交了吧,一人死也好过这么多人死啊!”

    我咬牙闭眼道:“周郎,你不懂,就算是杀了我,我也是断然不会交出鱼玄机的。”

    段风旗嘿嘿地笑着打量我们:“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呢,不过我要把他变得更有意思,明天我就把那些贱民全都杀了,不过我不在这里杀,我要把他们放回家去杀,我杀了他们之后,还会用红土在他们家的墙壁上写几个大字,你奈我何!”

    想不到段风旗会卑鄙到这样的程度,他杀了人居然还要嫁祸到令狐身上,我气得全身颤抖,手也情不自禁地伸向腰下的刀柄。

    段风旗瞟到我握刀的手,他的脸上浮现出轻蔑的笑容:“刘使君,你觉得你真的有把握赢我么?”

    段风旗嘿嘿地笑:“用不着我出手,我手下任何一人都可以将刘使君拿下!”

    我冷笑道:“段官爷未免太过自信了吧?”

    段风旗装模作样地站起来,他双手一摊:“我知道使君是不信的,不过你可以在我手下任意点上一名,倘若使君赢得了他,我就放了你们,而且我也不抓鱼玄机了。”

    我冷冷地望着段风旗道:“你说话可要算数!”

    段风旗嘿嘿笑,并不回应我的话,他随手指了一个手下道:“你去和刘使君玩玩,记得可不要丢我的颜面,要不然你的脑袋会掉下来的。”

    那手下恭敬地点头称是,并向我行了一礼道:“刘使君请赐教!”

    周楚激动起来:“刘使君你可一定要赢啊!”

    段风旗冷冷地望着他道:“人家比试你在这里激动什么?你要不要跟我比比?”

    周楚强颜欢笑:“段官爷这不是在调戏我么?我怎么是你的对手?”

    段风旗点点头,他想了想道:“你说得对,你不是我对手,不过有一个对手你肯定是喜欢的,等刘使君打完了,你就和那个对手打吧!”

    周楚哀号道:“段官爷,你可不能这样玩我,我家里还有老小呢,你这样玩我禁受不起啊。”

    我忍不住高声吼周楚:“你这厮要死就死个样子出来!何必求这样的烂人,死也死得窝囊!”

    周楚眼泪流了下来:“刘使君,我怎么可以和你比啊,你是一人死了就死了,可我家里还有老母亲和妻子孩儿,要是我死了他们以后靠谁啊?”

    段风旗走过去拍着他的肩膀道:“所以啊,在做这些事情之前你就要考虑清楚,搞出什么结果就要接受什么结果,你这样逃避是没有用的。”

    周楚突然激动起来,他哭嚎道:“我不干这镇长了!我不做了成不成啊!你就不能放我一马吗?”

    段风旗忍不住笑了起来:“周使君,不要这样嘛,你不是自命清官要为万民造福吗?你这样子还有清官的风范吗?要是镇上的百姓看到你这模样,大家对你肯定会失望的啊!”

    周楚咬牙切齿地骂道:“都是你!都是你这王八蛋来到五台镇后搞得乌烟瘴气!要是你不来我们五台镇不会搞成现在这样!”说完,周楚又弯腰哭嚎起来。

    段风旗嘿嘿笑道:“其实这事情怪不了我,你真正要怪的还是这位刘使君呢,要不是他过来,这里怎么会死这么多人。”

    我缓缓地抽出长刀,段风旗的手下也将横刀拨出鞘,眼看得我们就要展开厮杀,段风旗却摇头道:“不行,在这里打施展不开,我们还是去后院吧。”

    我们在衙署后院对战,衙署后面是个大院子,里面还有竹林,竹林和一个废院相连,不过废院的院墙已经垮塌,等于和衙署的后院连接在了一起,段风旗的手下都居住在废院里。

    段风旗命令人把后院四周插上了火把,火光照得后院一片通明。

    段风旗坐在一张竹椅上观战,他手下提着横刀把四周包围了起来,大约是为了防止我逃跑。那厮悠闲地躺坐在竹椅之上,手里端着一杯酒浅浅地喝着,看样子他完全就是在观赏风景一般自在。

    唯一不和谐的便是周楚的哭声,他的哭声搞得我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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