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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节

    第二百三十二章 受刑

    我身上的衣衫被他们剥光,然后被他们分开双手拷在墙壁的铁链之上,深秋的寒意使得我皮肤起了浓密的战栗,段风旗望着我的颤栗,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刘使君也有害怕的时候!”

    我忍不住骂道:“老子这是冷的,你没看出来吗?”

    段风旗点头称是:“对的对的,这天气有点冷,加上这刑室里略感空旷,使君感觉寒冷再正常不过了,既然是这样,我就先给使君来个温暖的问候吧!”

    说完,他把远处烧在炭火里的烙铁拨了出来,在冒着青蓝火焰里的红色炭堆里拨出的烙铁早已烧得通体红亮,拨出来的时候甚至还带着流溅的火星。

    段风旗干笑着望我:“这个玩意想必使君以前也玩过吧?今天就让我来给使君感受一下温暖。”

    虽然我一脸无畏,但心下还是非常恐惧那可怕玩意的,我曾经烙过一个强盗的胸,他的胸上有很多黑毛,我记得自己烙他的时候那股焦臭的味道实在让人恶心,也不知道那东西放在我身上时会不会也要发出那种臭味。我闭上双眼,静静等待这命中的劫数到来。

    不过那可怕的痛苦并没有到来,我脸上一凉,人皮面具被人揭走了,我睁眼一看,原来是段风旗正饶有兴味地望着揭下来的面具,他将烙铁交到一个武士手中,然后用双手举了面具,对着灯光仔细打量,口中发出啧啧的赞叹:“这东西真是精巧啊,怪不得我都认不出刘使君了呢。”

    他端详了一阵面具,又走到我面前,仔细观看我的脸,他有点惊讶地道:“使君你脸上怎么有这样大的疤?这疤可真是有点吓人呀,嗯,我明白了,原来使君戴着面具不想摘下来是因为脸上有这疤啊。”

    段风旗用充满好奇的眼光望着我的身体:“使君好强健的肌肉啊,怪不得这样强悍呢,真的让我羡慕哦。”

    我冷冷地望着这家伙道:“我可没有那种爱好,你找错人了!”

    段风旗嘿嘿笑道:“使君放心,段某也没有龙阳断袖那些怪癖,不过我手下有一人叫庞德,你别看他面容凶恶,但他却是非常喜欢男色之人,使君你身上有这样漂亮的筋肉,那厮断然是喜欢的,等下有机会我就让他过来,好好品尝一下长安武候的美味!”

    我听到这里,忍不住爆发了:“段风旗,要是你敢乱来,被我抓住机会,我一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段风旗笑道:“信!我相信使君抓住我一定要好好折磨一下的,使君倘若抓了我,肯定不会用男人来羞辱我,想必会用牛马蛇犬也未可知,你说是不是呀使君?”

    望着这厮一幅讨厌的嘴脸,我忍不住吐了他一口唾沫,那厮居然灵巧地躲闪开了,他哈哈大笑:“使君太有性格了,实在太有趣了!”

    段风旗点点头:“使君,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念在我们都是同僚,大家都是混口饭吃,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难为你的,我希望使君说出鱼玄机的下落,这样也好让我有个交代,你可不知为了这个道姑我算是把腿都快跑断了,倘若你让我抓到那姑子,我还是原话,我会禀奏皇上让你加官进爵封妻荫子,你一定要相信段某不会食言。”

    我漠然对他道:“这些废话你就别跟我说了,该上的你都端上来吧!”

    段风旗望了我半天,脸色渐渐的变得阴沉:“二郎,你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本官用刑的手段要比你狠上一百倍!”

    我望着他的眼睛道:“我相信你的手段比我厉害,不过我的耐受力要强过你的手段。”

    段风旗点点头:“看来你执意如此了,不过你一定会后悔的。”

    话音刚落,他的手下就举着烙铁走了过来,将那炙热的东西一下按在我的胸前,顿时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宛如利爪般在我皮肤上撕扯,那种难耐的剧烈疼痛使我发出了大声的惨叫,我的声音肯定很大,因为我的耳朵都差点被自己的声音给震聋了。我的胸膛宛如着了火一般的燃烧,虽然没有火焰只是胸膛前的一团焦黑,但那火烧的痛苦根本没有消减,那武士提着烙铁放进火堆,另外一个又提着皮鞭过来了。

    段风旗坐在刑室的一张竹椅上默默地看我受刑,他表情没有一点的变化,他看我的时候,宛如在看一条河流泛起的涟漪,又宛如在看风中飘落的枯叶。我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不过我心里想的是假若挣脱出去我该怎么收拾他,我心中有一万种折磨他的方法,我咬牙切齿的在心里发誓一定要每一种都在他身上用尽。

    那皮鞭是沾了水的,一旦打在身上,每一鞭都会在身上烙下一条印子,随着印子的纵横加深,皮肤会被打裂开,露出里面的血肉出来。皮鞭再打,鲜血就会流出来,会随着皮鞭四溅,到最后连血肉也会被打得溅起,一般到那个时候,被打的人都差不多奄奄一息等死了。

    那武士提着皮鞭上来,先是甩了个响亮的鞭花,然后那皮鞭就呼啸着宛如灵蛇般朝我打到,啪的一声,我全身都被打得颤抖起来,太他阿娘的痛啊!那种痛就好像有人用刀将你的皮撕开一般,那痛感甚至比刀砍更为的强烈,我全身痉挛,还没缓过来,又一鞭落在我的身上,我被打得惨叫扭曲,段风旗则安静地观察我,直到第三十鞭下来的时候,我背上的血都流了下来,溅得地上斑斑点点的,宛如盛开的梅花。

    我被打得意识昏聩起来,眼前似是而非,一时间我感觉自己在长安的街道上漫步,雪花落在肩头,不过那雪花好烫啊,烫得使人难受,不过我却不想拂开它,因为雪花始终是会化的,正如花朵始终会开,街道上的人面容模糊,每个人我好像都是认识的,但又好像每一个我都不认识,我有点奇怪,自己什么时候得了健忘症呢?

    场景又改变了,我发现自己坐在王侍郎的家中,正参加他盛大的酒宴,酒宴里有长安的名流高士,我则是默默无闻的武候,没有人给我敬酒,我只是和他们一起微笑,一起举觞,一起交谈,不过他们的表情都好奇怪啊,他们的脸上都带着嘲笑和轻视,他们干嘛这样看我?难道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忽然间我感觉到身上有点不对,于是我低头看去,原来我居然赤身露体,怪不得他们这样的看我,我有点惊慌,我转身离开了酒宴,离开纷扰的酒席,碰翻了婢女的盘子,打落了乐师的箜篌,撞倒了调弦的歌伶,甚至还惊动了笼子里栖息的鹦鹉,它嘴里不断地念叨,大胆,大胆!

    走过甬道,走过庭院,走过回廊,走过假山和亭阁,忽然看到四儿,四儿看到我赤身露体,连忙用袖子遮了眼道:“二郎你这是干什么?”

    我连忙掩住自己的下体道:“对不起啊四儿,我也不知为何会这样。”

    四儿羞红了一张脸笑骂:“死贼,你这样光溜溜的到处乱窜,你就不怕人家笑你啊?”

    我也非常害羞,这时候天空落下了雪花,纷纷扬扬的大雪落在我的身上,那些雪花仍然是那么烫,那么的痛,雪花堆积在我的肩头,它们逐渐化开,居然变成鲜血流淌下来,将我全身染得鲜红,我有点惊恐,四儿却不以为然,她只是笑嘻嘻地问我:“使君啊,你到底把鱼玄机藏在什么地方了?”

    我正要回答,突然感觉不对,因为我发现四儿的脸开始变化了,四儿的脸变着变着,居然变成了段风旗的僵尸脸,我吓了一跳,于是惊醒过来,发现段风旗居然真的站在我面前,他惨笑着望我:“使君,你可以跟我说那鱼玄机的下落了啊。”

    全身的剧痛宛如爆发的火山,我痛得大声嚎叫起来,身体随着剧烈的颤抖而摆动,段风旗道:“何必苦着自己嘛,早点说出来你我都得解脱了。”

    我朝着他使尽全身的力气吼道:“你给老子滚远点!老子就是死也不会说的!”

    段风旗的僵脸抽搐了几下,然后他干笑道:“行,你是英雄,不过你要知道,我对英雄是特别拿手的,今天算是开场戏,明天我还给你准备了很多好东西,我保证你会欲仙欲死!”

    我怒吼道:“有胆量你就把我杀了!别他阿娘的尽搞小人伎俩!”

    段风旗很认真地对我道:“我就是小人,这事情你早就应该知道。”

    段风旗转身对手下那些武士道:“今天就到这里吧,大家回去休息,我们明天再审这个硬骨头。”

    段风旗派遣了小潘留在监狱刑室看管我,小潘非常同情我,给我倒水喝,他对我道:“刘使君,你就说了吧,我们段爷收拾人真的很可怕,明天你要是过不了那关,估计就没法活下去了。”

    我抬起血污的脸对他微笑:“没事的,我挺得住,不过这事情换了你段爷,他就不一定有我这精神了。”

    小潘点点头道:“这倒也是的,不过天下人都像使君你这般硬汉那就麻烦了。”

    我虽然被捆在刑室,但我心下仍然放不下令狐这事情,于是我缓了半天身上的疼痛,调整了自己的呼吸,低声问道:“小潘,令狐不行的事情你们进行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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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三十三章螳螂捕蝉

    小潘犹豫了片刻才道:“段爷只是派了两名弟兄去蹲守,不过现在又把他们叫回来了。”

    我被背上的疼痛撕扯得眼前直冒火星,听了他这话忍不住有点奇怪,于是我吸着凉气问他:“干嘛又叫回来,要是那厮跑了怎么办?”

    小潘道:“这事情我也不得知,不过听刚才的兄弟说,段爷今夜还有别的行动安排,因为人手不够就把他们喊过来了。”

    我忍不住好奇:“哦?你们还有什么行动?”

    小潘尴尬地望着我道:“刘使君你就别再难为我了,这事情我真的不知道。”

    我点点头,对他微笑,不过剧烈的疼痛又把我的表情弄扭曲了,于是我骂道:“真他阿娘的痛啊!要是以后你段爷落到我手里,我一定不会放过他,我今日所受的痛苦我必让他还我。”

    小潘没有说话,只是用布揩拭了一下我流汗的额头,当他揩试到我胸膛被烙的地方时,那可怕的疼痛又像火一般的在胸膛燃烧起来,我不禁惨叫一声,全身好像沾了盐巴的虫子一般摇摆颤抖起来,小潘吓了一跳,连忙缩回手去,他叹息道:“刘使君你何苦为难自己,早点说出来不就没什么事了么?那姑子难道真是值得你为她去死?”

    我痛得好半天说不出话,后来才缓了过来:“小潘你不懂,事情没你想像的那么简单。”

    小潘点点头:“好吧,我理解使君你的苦衷,不过小的实在帮不了你,你多见谅。”

    我忍住强烈的疼痛对他微笑:“小潘,今日你没有杀我,我还要感谢你不杀之恩呢,你还跟我说这些。”

    小潘望着我,他的表情里很多悲悯:“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保护那姑子,不过我想凭刘使君在长安的名头,你一定不可能违背圣意去办事,你现在保护她一定有你自己的理由。”

    小潘在我身边坐了半天,最后觉得无聊,后来就走出囚室去散心去了。

    我双手被牢牢地拷在墙壁的铁链上,脚下也被拷了沉重的铁镣,看来段风旗这次对我是相当的重视,居然让我享受死囚的待遇。

    我试着挣扎了几下,然而完全是自讨苦吃,因为我背上的伤加上胸口的烙伤,再加上竹林里的厮打,我是内外受损,现在贸然一动,那简直是雪上加霜,牵引起更强烈的痛楚,我痛得无法控制地发出大声惨叫,叫到后来完全没有了力气,我发现自己完全就是一棵风中的赢弱之草,只能随风摇曳,没有自我,只有茫然的随波逐流。

    我放弃了挣扎,挣扎没有用,反而会更大程度的伤害到自己的身体,我只好低垂着脑袋,认真在脑子里梳理白天发生的那些事情,想着想着,又想到令狐不行藏匿的巷子里去了,一想到令狐不行对白云寺僧人下的毒手,我就非常的痛恨,恨不得把他的肉咬下来吞进肚子里。

    闭上眼睛我低垂着脑袋认真想,白天里经历的那些事情宛如画面一般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事情有点不对,但我又不知道不对在什么地方,后来我的思路慢慢明晰,首先我有点怀疑那个大月氏人,我总是觉得那家伙太过镇静了,这是反常的,无论他是不是外国人,但若是遇见那种事情,任何人都无法保持平静,可我对他询问的时候,那家伙简直就是侃侃而谈,这和我们看到的长安外国人不一样,因为外国人看到我们,他们总是很恐惧很排斥,而这个外国人也太过能侃了。这就是反常。

    还有一点是,我见过的令狐无论什么时候都爱干净,他身上的衣衫都是浆洗得非常的舒展,非常的干净妥帖,而且他的胡须是剃过的,身体散发着一股洗澡后的清香。虽然他是个杀手,而且还是个冷酷无情的杀手,而且他的爱干净也和他杀人手段利落都是一样的讲究,既然如此,那深巷里出现的脏兮兮的令狐是什么意思?这是不是表示这个令狐完全不是他本人,而是他找人扮演的?

    我越想越觉得这事情不对,既然深巷里的令狐是假的,那真的到哪里去了?这时候我就情不自禁地联想到那一笑就露出白色牙齿的大月氏黑人,难道他就是伪装过的令狐?这细节虽然微不足道,但是却引起了我的警觉,难道这不过只是令狐安排的一个陷阱,不过他这陷阱针对的是不是我?假若他精于伪装,那之前他吸食合欢草的事情是不是装的?之前他的吸食是不是为了这个陷阱做出的铺垫?

    我昏昏沉沉地想了很久,突然想明白了,令狐那厮安排这些就是为了让我上钩,他想抓住我探查鱼玄机的下落,但他不知道我已经把他卖给了段风旗,他更不知道我被段风旗抓进了监狱。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觉得有点好笑,虽然现在不是笑的时候,我笑的是令狐想捕捉我这只蝉虫,但是他却没有想到自己身后还有只僵尸脸的黄雀。

    小潘已经出去散步好半天了,但是他仍然没有回到监狱,估计他存在已经回到衙署的废院里休息去了,一想到这里,我就情不自禁地想到了鱼玄机,我心下暗自庆幸,幸亏陈先生和思慕赶到我这里来,要不然鱼玄机就失去保护了。

    想到他们安全,我的心也特别的踏实,虽然我内伤外伤都有了,但我心里仍然有着浓郁的幸福感,我感觉到自己又卑微又心酸,又满足又是空虚,又是温暖又是寒冷,没有人能够理解我心灵里发生的这些荒诞演变,事实上我也理解不了。

    现在我只希望的是陈先生能够带着鱼玄机远走高飞,至于我的死活那倒不要紧了,重要的是保住了鱼玄机,虽然我不知道大智和尚说的那些话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都不重要了,我爱这个女人,我希望她平安,希望她一生幸福。假若她能够平安幸福,那我的死亡就是值得的。

    时间慢慢的过去,一分一秒的流逝,我从未感觉时间有这样的缓慢过,我的手已经开始发麻,腰以下的部位都没有了知觉,背上和胸口上的疼痛仍然剧烈,我试图使用自己的内力,但只要一调动那内力,更为可怕的剧痛会涌进头颅,使得头颅好像要爆炸一般,看来身体已经受损得非常严重了。

    既然挣扎没有希望,我干脆就放弃了挣扎,这时候疼痛的之后的疲惫感排山倒海的来了,我眼皮沉重得睁不开,意识也可是昏聩起来,就在这时候,一个游丝般的声音掠过我的耳朵:“刘使君,你醒醒。”

    我连忙警觉地睁开眼,四下张望,但是刑室里空荡荡的没有人在,只有那燃烧的炭火还有那些恐怖的刑具宛如妖兽般蛰伏着,散发着地狱阴森的气息。

    我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于是又准备闭眼睡觉,那游丝般的声音又在耳边响了起来:“刘使君,你不要高声说话,我是陈泊舟。”

    原来是陈先生!我瞬间就失去了睡意,再次四下张望,但空空的刑室仍然空无一人,只有墙壁上的油灯在突突地燃烧着,投射下阴暗变化的光影。

    我低声问道:“你是陈先生么?你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到?”

    陈先生的声音又轻轻地响起来:“你不要轻举妄动,我就在你头顶上,你等我找机会下来救你。”

    我悄悄地抬起头,发现刑室的房梁之间果然蹲伏着一个黑影,不注意根本无法察觉房梁上这个人的存在。陈先生又低声道:“快低头!你找死吗?他们在这里周围都埋伏了人马,要是让他们发现我,大家都得完蛋在这里。”

    我非常震惊,原来段风旗这厮把人叫回来是为了在这里埋伏,他这是以我作诱饵来钓我的朋友们,这就是说,他早就怀疑我身后有人了,这厮的心计之深实在让人佩服。不过既然陈先生知道这里已经埋伏了人,他又为何故意来救我?于是我低声道:“你不要管我了,你先逃走吧,我这里自有办法。”

    陈先生低声道:“别说傻话了,我们也是黄昏时分才得知你被抓的,我早早就知道这是段风旗安排的陷阱,但我不能不来,倘若我不来救你,他势必要把你杀了以此来威慑我们。”

    我低声叹息:“问题是你此来又如何逃得出去?”

    陈先生轻笑:“你怎么忘记我的专长是什么了?”

    我恍然道:“莫非你还想使用炸药火石?”

    陈先生道:“段风旗和他的走狗功夫深不可测,唯有炸药才能够将他们送往西天去。”

    我沉默不语,其实陈先生这计策算是不错,不过炸药一旦触发,那肯定就会炸死不少人,不过一想到小潘,我心下却是有些不忍,虽然段风旗凶狠险恶,但他的手下也算是无辜者,假若全都炸死这是不是有点太过残忍?

    陈先生道:“使君怎么了?莫非觉得老夫此计不行?”

    我低声道:“不是不行,而是有点残忍了,要死那么多人,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陈先生低声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同情他们,你忘记他们是怎么收拾你的了?”

    一想到那皮鞭和烙铁,我的恨意就涌上心头,于是咬牙切齿地道:“你说得对,把这些狗东西全都炸死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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