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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节

    第二百四十二章跳入坑中

    段风旗这一刀去得太过凶猛,张飞跃也不敢硬接,于是挪闪开这一刀的轰斩,那一刀斩了个空,虽然没有及地,但是地面上被轰然爆斩出一道长长的沟壑,泥石飞溅起三尺多高。

    好端端的五台镇青石街道居然就被这一刀斩出一条巨大的沟壑,这事情实在是匪夷所思骇人听闻,但确实是发生了。

    约翰大声惊呼:“我的神啊!你真是地狱出来的魔鬼啊,只有魔鬼才有这样的力量!”

    段风旗斩了这一刀,反手呼呼地又对着张飞跃斜斩而去,他根本没有将刀锋实在砍去,只是虚空对着张飞跃虚斩几刀,那光刀上居然分裂而出几刀强烈的蓝色刀芒,那刀芒旋转着,呼啸着朝张飞跃斩到,张飞跃连忙举起弯刀格挡,只听得当当几声剧烈的震颤,火星爆迸,张飞跃居然被那虚幻的刀芒斩得倒退了几步,虽然他格挡开这几记光影的斩杀,但遮掩不住他的惊骇之色:“这难道真是就是传说中的刀影合一!”

    约翰大叫:“还打什么打啊!我们怎么赢得过这个魔鬼!”

    段风旗嘿嘿笑,他仰望了我一眼,眼神里掩饰不住得意之色:“刘二郎,看到没有?这个才是青龙甲的真正妙处!可惜啊可惜,这样的宝物在你手中居然没有得到利用,我真是替你惋惜。”

    约翰大喊大叫,挥舞着弯刀开始突围,但这些武士宛若铜墙铁壁一般,根本攻不出去,约翰气得哇哇大叫,而张飞跃则是非常冷静地观察着四周,估计他在思谋着其他的逃跑方法。

    段风旗说完这话,于是将脚一蹬,整个人宛如离弦之箭般冲刺到张飞跃面前,张飞跃没料到他的速度居然会如此之快,情急之下,他挥起弯刀就朝着段风旗的脑袋斩去。

    段风旗闪避开他这一砍,然后猛地将光焰之刀挥起,对着他的手臂就是恶狠狠的一斩,这一斩斩得张飞跃惨叫一声,他的弯刀被生生地斩成两断,而张飞跃的手臂也被无形的劲气给砸得断折开去,那条胳膊居然被段风旗给废了。

    张飞跃惨叫一声,挥起另外一只手的弯刀朝着段风旗的脸砍到,段风旗飞起一脚,正好踹中他的胸口,只听得格勒一声闷响,张飞跃的胸骨居然也被他踢得塌陷了半指之深!整个人都被他踹飞了出去。

    我和彭熊看得惊心动魄,被这惨烈的厮杀给震撼了,正看得目不暇接的时候,我的耳边突然传来一个细微的声音:“刘使君,看你这样入迷,是不是想长期呆在这里?”我听到这声音,胸膛里的心立刻猛烈跳动起来,这声音正是陈先生的!我刚要说话,陈先生道:“禁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赶紧找一处僻静的所在,我再跟你说。”

    我想陈先生肯定是不放心彭熊,不过既然这样我就按照他的意思来办吧,于是我想了想,就把彭熊招呼过来道:“彭兄弟,我肚子有点急,你是不是帮我找个方便的地方。”

    彭熊愣愣地望了我半天,我不耐烦地道:“行不行你给句话啊,我现在肚子很疼。”

    彭熊扶着我下了楼梯,突然他很神秘地道:“爷,你是不是想到什么逃跑的方法了?”

    我怔了怔,于是就漠然道:“没有,你看我这样子能逃到哪里去?”!

    彭熊扶着我,漫不经心地问道:“爷在这里应该有朋友吧,你可以让你的朋友帮忙啊。”

    彭熊这话我听得不对,这个厮和我素昧平生,他怎么知道我在五台镇有没有朋友,不过我估计他也是乱蒙的,于是边下楼梯边对他道:“如果我有朋友的话,会搞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彭熊扶我下了楼,帮我在楼下找到一个茅房,不知道为什么,我下楼之后感觉不太对,漫长的武候生涯已经使我有了野兽般的直觉,我感觉到这地方杀气非常浓郁,这杀气非常的阴森,甚至让我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因为这杀气的缘故,我看彭熊这厮的面目也变得陌生起来了。

    我进了茅房,关上了门,彭熊想把门推开,我忍不住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彭熊笑道:“我是怕爷你掉进茅坑里去。”(!≈

    我怒火万丈地关上了门,心里非常奇怪,这个厮怎么会是这个样儿,联想到四周的杀气,我感觉到这其中有问题,不光这木楼有问题,甚至这彭熊也有问题。

    我刚关上门,陈先生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刘使君,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逃脱!不过你必须要听我的!”

    我轻声问道:“有什么办法你尽管说,我一定照办!”

    接下来陈先生给我的方法让我瞠目结舌,他居然要我钻进茅坑的屎堆里去,居然还要我把脑袋也钻进去,这个方法实在太过恶心,我根本不可能答应他,于是我低声道:“还有什么方法没有?”

    陈先生道:“除了这个我实在想不出其他办法了,你所在的位置到处都埋伏着段风旗的人,只要我们一出现,断然会中他的计,所以只能委屈你了。”

    我忍不住道:“他们也有可能会查这个茅坑的!上次燕微雨就被令狐杀死在茅房里,他们会根据这个思路找到我。”

    陈先生低声道:“你放心吧,这次我准备了人偶,我会利用它来牵引段风旗的视线,等他们展开追捕确定你安全之后,我会通知你出来的。”

    我忍住满满的恶心问道:“你还要我在屎堆里憋气憋多久啊?”

    陈先生想了想道:“其实也不多,只需要一柱香的功夫就可以了。”

    有什么办法呢?我现在负伤在身,深陷重围,除了钻屎堆眼下也没什么好主意了。

    陈先生低声道:“还有你身边那个人不能相信,我怀疑他是段风旗安插在你身边的探子。”

    我点点头,心里却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回想起彭熊的一系列表现,陈先生所说的未尝没有道理,看来真的是人心叵测啊,我居然还那么的信任他。

    我正在考虑跳进屎堆的时候要不要捏上鼻子的时候,陈先生突然轻吼一声:“跳下去!”

    我几乎没有考虑就朝着那粪坑跳了下去,随着我刚跳进屎堆,头顶的天花板突然爆响一声,炸裂开去,这声爆响正好掩盖了我跳入粪坑的声音。

    木板纷飞,有几块掉下来插进屎堆里,我没有马上陷入屎堆里去,因为那屎堆实在太厚了,我在软绵绵的屎堆里慢慢的陷落,眼睛被刺鼻的臭气熏得流泪,胃里翻江倒海,差点就忍不住爆射出所有吃的东西。

    茅房的门被人一脚踢开,外面急匆匆地扑进来一个人,这人高声大喊:“刘二从茅房顶上跑了!快追啊!”这个人的声音听得我无比寒心,因为这声音正是彭熊的!

    我真心佩服段风旗,居然找了这么一个家伙在我身边,而且他居然还取得了我的信任,一时间我非常悔恨自己,我恨自己这么多年来轻信人的毛病还没有改掉,总是一次次的吃亏上当,身为长安的武候,这个毛病足够羞耻了。

    茅房外面响起凌乱杂沓的脚步声,我慢慢地在屎堆里陷落,宛如陷入沙漠里的流沙之中,只是我面前是各种颜色的屎堆,这些屎堆上还翻滚着白花花的虫子,更让人恶心的是那种熏天刺鼻的恶臭,直接要人的命啊!屎堆慢慢的淹没了我的口鼻,正当我视线也被屎堆遮蔽的时候,茅房里也跑进来几个人,他们用刀在屎堆里一阵乱插,然后就高声道:“茅房里没问题。”

    我陷入浓稠的黑暗中,脑袋晕乎乎的,时间过得好慢好慢,好像过了几百年一般的漫长,我的意识完全昏聩关闭,直接不想思考也不敢思考,不知道什么时候,耳边响起陈先生的声音:“使君,你可以出来了。”

    听了这话,我才醒觉过来,我连忙挥动着自己的手臂往上浮游,很快我的头颅就冒出屎堆,我的脑袋上爬满了白花花的虫子,脸上尽是青紫的屎痕,我哇地爆吐出来,还没爬上茅坑边,我就吐得胃黄水都出来了。茅房外面传来陈先生的声音:“使君赶快出来!”

    我拉开茅房的门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外面正是陈先生,他看到我一身的屎尿,情不自禁地掩上口鼻道:“使君赶快上车!等下段风旗赶回来就糟糕了。”

    我紧跟着陈先生的背影往前赶去,经过他们战斗的那条街道,发现街道上已经空无一人,只有满地血污的尸体和厮杀过后的破败残垣,在尸体中我看到了张飞跃和那绿帽子约翰,我看到他们双眼直直地瞪着天空,口里鲜血不断地涌流,他们全身都是伤痕,血肉模糊的伤痕证实着厮杀的残酷和惨烈,我匆匆一眼看去,他们的身体还在作死前的抽搐,这个场景使得我的心感觉非常的悲怆。

    在街道的远处,停放着一辆黑色的马车,一名黑衣人早早戴了罩笠站在马车面前等候,我跌跌撞撞地冲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地,还是陈先生搀扶着我进的马车,他掩着鼻子笑道:“使君这次是要臭名远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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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三章 遭遇令狐

    我没好气地对他道:“还不是因为你的馊点子我才这样。”

    陈先生笑着,并扔给我一套衣物,他捂着鼻子道:“你先把衣物换了吧,等下找个地方洗个澡,你身上臭得实在太厉害了。”

    我把衣服脱了下来,正要掀开车帘扔出去,但没想到陈先生却喊道:“且慢!你扔了这衣物不就是等于暴露我们的行踪吗?”

    我想想也是,于是就把那肮脏的衣物收起来,陈先生捂着鼻子扔过来一个布袋道:“你把衣服全装进去!”我按照他的主意把衣物装好,然后掀开车帘递给了马车夫,那车夫一声不响地接了过去,直接就扔进马匹的屎兜里了。

    看到这幕,我心情有点糟糕,不过让我欣慰的是,藏在棉衣里的那本线装书并没有收到污染,陈先生看到这本书,他捏着鼻子道:“你还是有心,戚三的书都没有丢。”

    我朗声道:“那是自然,这是宝贝嘛!”

    陈先生望着我换衣服时露出身上的绷带,那绷带也是沾染浸润了无数的屎尿,变成黄色的一大片,和着渗透的鲜血一起染成斑驳的色彩。

    望着我身上累累的伤痕,陈先生叹息:“日你神仙啊,段风旗居然把你折磨成这个样子!”

    陈先生帮我把绷带解除下来,他说伤口会因为这些屎尿而结疤的,而且这些疤痕还不会消失,所以当下必须要把绷带换下来。

    他帮我一一解除绷带,解除的时候实在受不了屎尿的熏陶,陈先生忍不住就开始恶心呕吐起来,我想伸手拍他的后背帮他缓解下不适,但他却坚决伸手阻止了我:“我才不要你这脏手摸我呢!”

    换下了绷带,陈先生将车厢里的几件衣物撕碎成布条帮我做了简易的绷带换上,然后我把衣服裤子全都换了,车厢里的空气才勉强好了一点点。陈先生用力呼吸了几口空气,这才惬意地叹息:“我差点要被你给熏死了。”

    我问陈先生:“鱼玄机她们怎么样了?你是怎么安排的?”

    陈先生道:“你就放心吧,她们现在已经在去浦川的路上了。”

    我如释重负:“这就好了,我还怕她们还呆在这里呢,段风旗发现我跑了,他肯定会着急的。”

    陈先生道:“这段时间来我一直在观察段风旗,要不是那厮防守严密,我早就把你救出来了,害你受了这么多苦,真是不好意思。”

    我微笑道:“陈先生说到哪里去了,我还要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呢。”

    陈先生点头道:“你我之间无须那些客套了,我来问你,假若我们逃出五台镇,你有什么打算没有?”

    望着陈先生一脸的探寻,我决定对他开诚布公:“没有,我没有什么打算,现在发生这么多事,我想冷静几天把思绪理清楚再说。”

    陈先生笑道:“是够乱的,不过使君受了那么多折磨仍然没有把我们招供出来,已经很让老夫意外了。”

    我不以为然地道:“都是那些套路,无非是咬咬牙就过来了。”

    陈先生掀开窗口的车帘往外面窥探了一下,我发现车辆仍然行使在五台镇的石板路上,仍然没有出镇,突然我想到自己藏在废院里那些东西,于是就连忙让那车夫停车,陈先生一脸茫然地望着我:“这都什么时候了,使君你唱的又是哪一出啊?”

    我急急地对他道:“我有些很重要的东西放在废院了,我得赶去把它取走!”

    陈先生皱眉道:“你怎么不早说,现在回去很危险啊!”

    我有点紧张地对陈先生道:“要是那些东西落到段风旗的手里才更是危险。”

    陈先生叹息一声,掀开车帘对那马车夫道:“小谢,你带我们去北街一趟,我们要去取点东西!”

    那叫小谢的马车夫点点头:“好的陈爷,等我调个头就去。”

    马车掉转方向,朝着我居住的废院方向赶去,陈先生忍不住问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你如此的紧张?”

    我摇头道:“这事情说来话长,等以后有时间说给你听吧。”

    陈先生无奈地摇头道:“好吧,今日我摊上你这家伙算是倒了血霉。”

    车辆飞快地驰进了赶往废院的巷子,巷子虽然有点仄,但勉强能够过一辆马车,我们很快就赶到了废院,正当我推开那扇虚掩的大门时,发现院子中间的树下坐着一个白衣男子,他坐在树下的石桌边低垂着头,看样子非常的沮丧。

    我吃了一惊,随后跟上来的陈先生和小谢也停下了脚步,小谢已经悄然把腰间的长刀拨了出来。

    我大声问道:“你是谁?你跑我这里来干什么?”

    那人抬起脸来,这张脸吓了我好大一跳,原来这厮正是令狐!

    他的脸上没有胡须,光溜溜的甚是干净,而且他的衣服也是一尘不染,手指洁白,不过今天的令狐看起来非常的奇怪,他的眼眶非常红,看起来好像哭过一般。

    令狐望着我,他的脸上没有表情:“看来我没有找错地方,你果然就躲在这里!”

    陈先生已经觉察到了不对,于是就赔笑着道:“这位小兄弟,我们今日要出镇办点小事情,不过我们很快就回来了,到时候你再来找我们吧。”

    令狐恶狠狠地道:“老头,你跟我演什么戏?我来问你,前段时间的杀人事件是不是你栽赃嫁祸给我的?”

    陈先生呵呵地笑道:“阁下说的这些话老夫一点也不明白啊。”

    令狐恶狠狠地盯着陈先生,又盯着我怒道:“今日在北街大月氏人的店铺里发生过一场厮杀,你知道吗?”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没有看到厮杀!”

    令狐冷笑道:“刘二,你也不要演戏,我知道这次行动你是参加了的。”

    我忍不住怒道:“当时我只是段风旗的俘虏,你这笔帐可不是这样算的。”

    陈先生摸着胡须道:“看来这位小兄弟和我们之间有误会,这个不要紧的,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解释。”

    令狐抬起头怒道:“老东西!你就不要在我面前玩这些乱七八糟的伎俩了,你杀段风旗那么多人,无非就是想让他把账算在我的头上,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

    陈先生摇头叹息:“年轻人啊,乱说话是不好的,你没有任何凭据说我栽赃给你,你又何苦血口喷人。”

    令狐站了起来,他恶狠狠地道:“不要说我血口喷人,就是我喷了,我就是诬蔑你们了,你们又要如何?”

    陈先生变了脸:“年轻人,不要太狂妄,太狂妄的话走路会摔跤的。”

    令狐冷冷地笑道:“你这算是对我的警告吗?”

    我忍不住道:“老先生的意思是规劝你,让你不要犯错误!”

    令狐冷酷地道:“我现在没时间跟你们扯这些,老头子栽赃的帐我可以以后再算,今日我来这里,是想要刘二郎身上一样东西。”

    我问道:“你是不是想要我的青龙甲?”

    令狐点点头道:“刚才我才听到消息,说北街被杀的是我的兄弟,于是我就过去看了看。”

    我忍不住问道:“你认为他是不是你的兄弟?”

    令狐长时间沉默下来,我们几个人木雕泥塑地站在废院的中央,气氛非常的尴尬。

    陈先生拍了我一下肩膀,对我使了个眼色,于是我便朝废院的房门走去,令狐吼了一声:“你给我站住!”

    我停下脚步,回头对他道:“那人的确是你的兄弟,因为他跟你长得太像了,而且他还见过你的父亲,他还说出你父亲的名讳和居住的地址。”

    令狐的眼圈又开始红了:“除了这些,他还说了什么?”

    我望着令狐,望着这厮全身颤抖的样子,我心下感觉非常奇怪,想不到这杀人如麻的家伙也有软弱的一面:“他没有说其他的,他只是说这次来五台镇是想把你找回去,他非常想一家团聚。”

    令狐红着眼圈,摇了摇头:“在我小的时候,我的阿娘就离开了我们,我和阿爷相依为命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到过阿娘的消息,这倒好,现在居然出现一个兄弟,而且这个兄弟居然还没有和我见面就让人给杀了!”

    陈先生叹息道:“这事情你怪不得我们,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找就应该去找段风旗算账,而不是来找我们的麻烦!”

    令狐冷笑道:“老家伙,你机关算尽无非就是想让我和段风旗厮杀吧?现在你又想借着我弟弟的刀让我去杀段风旗?”

    陈先生不屑一顾地道:“你家的破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对不起了,我们现在要赶路,你可不要耽误了我们的行程。”

    令狐低垂着头,声音非常阴冷:“刘二,今日我找你并不是为了厮杀,我今日来这里只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我想了想,于是对他道:“令狐,虽然我们是对头,不过我想我们也能够化干戈为玉帛的吧。”

    令狐抬起头,他的目光非常的阴冷:“对不起了刘使君,我和你断然不会做朋友的,今日我来找你是算是欠你一个人情,但这人情并不能阻止我杀鱼玄机!”

    陈先生忍不住冷笑道:“你也太高傲了,有你这样求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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