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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节

    第二百七十六章 马车里的争吵

    纯洁不满地唠叨:“你自己都不怕中招,我还怕个什么?”

    小倩一挥衣袖,露出雪白一般的皓腕出来,然后她将自己的手腕伸到车窗的阳光之下,那温暖橘色的阳光照着她雪白的手腕,显示出别样的精致之美。

    纯洁看得目瞪口呆:“你,你居然没事了?”

    小倩嘿嘿地一笑,然后收了手腕,坐在我右边的车厢座位上,笑盈盈地望着纯洁道:“这下你该是放心了吧?”

    纯洁仍然掩饰不住自己的惊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和鱼玄机也是一头雾水,搞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但小倩却道:“这次多亏了鲁夫子,他研究出一种方法,把我身上的邪火给放了,所以我现在再不畏惧阳光了,我可以和你们一样正常的在白天出入了。”

    鱼玄机并不知道她是吸血鬼,于是就茫然问道:“姐姐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无法见阳光?”

    小倩嘿嘿地笑了起来:“是呀,我就是得了种怪病,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阳光了,我这病非常可怕,一旦见到阳光,我的身体就会无故自焚,到时候就会烧得灰飞烟灭,一点渣都剩不下。”

    鱼玄机心有余悸地点头道:“你这病的确可怕,怪不得你不喜欢在白天出来。”

    小倩一转头发现坐起来的我,她吓了一跳:“哎哟我的天,这是哪家搬出来的黑神?”

    我非常恼怒,但不回她的话,索性就慢慢躺回自己的被窝里去。

    小倩俯身下来,仔细打量我的黑脸,她指着我的脸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狂笑:“真是笑死我了,刘使君你什么时候化的这黑炭妆?倒真是很有个性啊!”

    说完,她捂着肚子又笑个不停,在她狂笑的感染下,纯洁和鱼玄机也跟着笑了起来。

    小倩笑了半天才慢慢地停息下来,她忍住笑意问鱼玄机:“妹妹,他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戏?”

    鱼玄机便对她道:“这是鲁夫子给他涂抹的生肌膏药,是帮他恢复容貌的。”

    小倩俯下身来仔细地打量我的脸,我实在忍受不了她这样的调戏,于是就反了身,留一个背给她,小倩笑道:“哎哟,刘使君现在脾气好大呢!”

    纯洁在一边道:“上官姐姐,我倒是很好奇呢,鲁夫子怎么可能帮你治得好?你不是说过这毛病没有解药吗?”

    小倩道:“我也不知道啊,哪天我从你们这里出来的时候,鲁夫子就把我叫了去,我还以为那老家伙对我有什么想法呢,想不到他居然是为我好。”

    小倩嘿嘿笑了起来,她眼波流转:“只不过那老家伙肯定也对我有心思,要不然他会这么好心?”

    纯洁叹息道:“人家对你如此,你却这般心思,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呀。”

    小倩笑得非常的暧昧:“他是好意我明白,问题是那天出我邪火的时候,他居然要我脱得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你是没有看到当时的情形,那老头的眼睛简直都要冒出来了!”

    纯洁摇头道:“这肯定是你一厢情愿的想像,鲁夫子不好女色,大家都是知道的。”

    小倩不屑地摇头道:“谁知道他身体的零件是不是出了问题,要不然像他这样的老色鬼怎么可能戒掉荤腥?”

    纯洁宣了一个佛号道:“阿弥托佛,你在出家人面前说这些,也不怕冒渎了我。”

    小倩翻了他一个白眼:“你这小秃毛驴跟我装什么装?你平时还不是跟那些小娘子勾三搭四,你以为我看不出来?还出家人呢,你还好意思讲?”

    鱼玄机红着脸对小倩道:“他年纪小,姐姐你就不要难为他了。”

    小倩笑嘻嘻地拍着鱼玄机的肩膀道:“其实我今天过来,就是想和你聊聊天,我非常想知道,你和那么多男人欢好,到底是怎么征服他们的?”

    我听小倩这话来得不善,于是就道:“上官娘子,虽然你和炼师聊天和我无关,但我要提醒你,现在炼师的记忆尚未恢复,希望你不要用言辞刺激到她!”

    小倩眼珠转动,她夸张地道:“哎哟,我还没怎么着对你家炼师你就开始护短了?难不成我们的姿颜没有鱼炼师的好看,所以就要遭到人家的践踏不成?”

    鱼玄机尴尬地劝慰她:“姐姐你不要多心,刘使君就是个有口无心的毛病,你不要往心里去。”

    小倩笑嘻嘻地道:“还是我妹妹通情达理,其实这有什么值得隐瞒的嘛,现在全天下都知道长安有个咸宜观,观里有个美丽的女道士叫做鱼玄机,她喜欢诗词歌赋,和她吟诗便可以和她睡觉,你说是不是这样啊妹妹?”

    鱼玄机咬着下唇,她把头转到一边,不再和小倩对话。

    我一听怒火就冒了起来:“上官,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是戚三爷请来的客人,不是让你羞辱调戏的!”

    上官小倩冷笑道:“哎哟,现在变成正人君子了,哪日在地宫是谁和我干那坏事来着?我当时记得很清楚呢,妾身当时身上没有穿亵衣,有一个男人用手摸我身体,他的手非常有力,差点弄伤了我,他还口口声声的说只会喜欢我一个人,现在呢?这个男人却在我的面前保护起另外一个女人来了!”

    纯洁的表情非常尴尬:“上官姐姐,这些事情不方便在这里说吧?”

    小倩又笑了起来:“其实我本来不想说的,可我看到刘使君朝三暮四的,我心里就压不住这股火!”

    鱼玄机强颜欢笑,她对小倩道:“姐姐放心,刘使君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多想了。”

    小倩笑嘻嘻地拍着鱼玄机的肩膀道:“妹妹,姐姐只是为了让你看清楚某人的本来面目,你是不知道,他心里还有别的女人呢,那个女人的名字叫做四儿,她是一个胡姬。”

    鱼玄机微笑道:“谢谢姐姐告知我这些,但这些事情真的与玄机没有一点关系。”

    我彻底怒了,我恶狠狠地对着小倩吼道:“你只不过是我和有过一饷之欢的女人,你我朝露姻缘本来就无须挂怀,可你却如此蛇蝎心肠,居然对着我保护的女子说这些破事,你到底是何居心?”

    小倩笑盈盈地站了起来,她猛地一挥大袖,脸上表情突变,恶狠狠地对我道:“老娘就是不喜欢和我睡过的男人喜欢别的女人!这下你满意了吧!”

    我颤巍巍地吼道:“你管不着我!你没有这个资格!”

    小倩恢复了她狡猾的微笑:“我没说要管你啊!你自由自在的,我哪敢管你,不过只要有你喜欢的女人在,我就把那日的事情说给她听,我要让她晓得你刘二郎是个色欲熏心之徒,只是喜欢玩弄女子却不知道负责任。”

    我气极反笑,于是就道:“好好,我随便你了!你想如何便是如何!”

    纯洁叹息道:“上官姐姐,你还是走吧,不要再给我们惹麻烦了。”

    上官拍了拍鱼玄机的肩膀道:“改日有时间我们再来谈谈你在长安的风流韵事!”

    说完,她爆发出一阵哈哈的狂笑,然后掀开车帘,风一般地飞跃出去,踩着那时奔马的脑袋,就跳到前面奔驰的马车顶上,然后她翻身跳了下去,消失了影踪。

    我望着鱼玄机,但鱼玄机却转过身,不再和我说话,纯洁也变得尴尬起来,车厢的气氛变得很糟糕,我非常痛恨这个上官小倩,我真不知道她会是这样一个讨厌的女子,早知道有这样的麻烦我碰都不碰她一下了。

    我望着鱼玄机,心里非常不是个味道,于是就对她道:“惠兰,你不要听她胡说八道,我没有干过那些事情。”

    鱼玄机转身望着窗外笑道:“刘使君说笑了,她说什么都和我没有关系,你做过什么也和玄机无关,使君你无须介怀我的感受。”

    我看这些解释都没有用了,于是只好恨恨地躺回自己的被窝睡去,但到了半夜,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鱼玄机睡在我身边的长条椅子上,纯洁就睡在另外一边,那厮入睡之后便鼾声如雷,往常他的鼾声根本影响不了我的睡眠,但今日却吵得我非常焦躁无法安眠,望着转身入眠的鱼玄机,我心里仿佛失去了特别重要的一件东西,心里发空发冷,那种痛苦竟然超越了肉体带来的伤痛。

    天气已经很冷了,车厢里却温暖如春,这也是戚三的考虑周到,整个车厢里的保暖搞得非常好,入夜之后车厢和车窗便封了起来,我的窝里也是羊绒的被子轻柔的枕头,鱼玄机和纯洁也是厚被暖垫,车厢里非常的温暖,丝毫感觉不到外面的寒冷,倒是苦了那车夫连夜的驾驶,取暖只是靠着脚下的一盏烘笼。

    到了下半夜的时候,我仍然精神焦躁无法入眠,只听得马车好像驰进了一条黑暗的隧道之中,我心里立刻开始警觉起来,我知道大智和尚最喜欢搞一些匪夷所思的工程,大概这安舍也是他的杰作之一。我之所以感觉到马车进入隧道,是因为我听到纷乱的车轮和密集的马蹄声回荡在一个巨大的空间之中,而且这声响也只有在隧道里才能发得出,一时间我马上意识到,我们很快就要到达目的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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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七十七章 风林火山

    几天前我就问过纯洁,得知我们是一个车队,前后共有七辆车随行,我们是中间的一辆,除了戚三,思慕,还有吸血姬和鲁夫子,其他人是谁就不得而知了。

    当然,我认为这事情是纯洁故意隐瞒我的,因为我几次问到其他车辆里到底还有什么人时,他总是漫不经心地道:“其实我告诉你你也不认识他们的,还是省了这个心吧。”

    虽然他这样说,但我心下还是有点忐忑,要说这些人是跟他们一起去援救我的人吧,这些马车显然也装不下那么多,但是他们到底是谁呢?我心下存着悬疑,但却无法解开谜底,加上戚三也不太容易过来,即便他过来我也不方便问,干脆我就不理睬这些,管他们是谁,只要不伤害到我和鱼玄机就好了。

    还有一个细节让人费解,马车在路上行使的时候,有时候车窗会打开,外面偶然的会飘进来一股奇怪的臭味,每当我厌恶地问纯洁是什么发臭时,纯洁总是若无其事地把车窗关了起来。这些疑点联系起来,使我情不自禁地联想,难道那些车里还藏匿得有死人不成?

    马车行使在隧道的时候,车窗和车门紧闭,虽然仍在行使,但路面变得平滑无比,连一点点小的颠簸都没有,我心下甚是奇怪,哪里会有这样平滑的道路,就在我浮想联翩的时候,外面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荒郊野外的声响,风声带着鸟鸣,带着林涛声从车外掠过,马车又恢复了颠簸。在这颠簸之中我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天已大亮,车停了下来,车窗外的天光斜斜地照进车厢,鱼玄机早已经跳下车去,纯洁正弯着腰在车厢里收拾被褥和用品,他转身看到我醒过来,于是一脸的笑容道:”使君,我们终于到家了。”

    我勉强坐了起来,看到纯洁掀开了车帘,但见外面一派的青山寂寞,郁郁葱葱的林子此起彼伏地填满了视野,听到鸟儿幽深的鸣叫在无边的空旷中回荡。纯洁夹着被褥跳了下车,他对我笑道:“使君别急,等我把东西放好来接你。”

    纯洁果然没多久就回来了,而且跟他一道的还有几个强壮的青年,那些青年个个眉宇飞扬,身体健硕,看到车厢里的我他们先是面带惊讶,然后个个都抱拳为礼,表情中带着尊敬。纯洁笑嘻嘻地对他们道:“这就是长安的刘使君了。”

    那些青年高声道:“久仰了刘使君!”

    他们的异口同声和慷慨激昂吓了我一跳,不过他们看我的样子感觉很奇怪,也许是因为我脸上敷着药膏看起来比较怪诞的缘故吧。

    说实话我还没见过这样的阵仗,那些青年跳上车,七手八脚地把我从车上抬了下来,我有点尴尬,但是却又无法反抗,于是只好任由他们把我抬进一个事先准备好的竹椅里,那竹椅捆着两根长长的竹竿,看样子他们是准备抬我走了。

    我坐在竹椅里被他们抬了起来,坐了很久的马车,突然被人这么一抬,那种感觉又是惬意又是新奇,极目望去,除了道路两边的青翠树林,远处居然是一大片辽阔的田野,因为是冬天的缘故,田野都荒凉着,阡陌交通的田野远处可以看到隐隐的青山,在那起伏的青山下面错落有致地修建着许多白墙黑瓦的屋宇,那些屋宇依山而建,互相俾连,其间错杂着青松翠柏,杨柳修竹,渲染出了无比的风雅,远望着这样的山野风景,那些美好的诗句便纷纷浮上心头。

    我被那几个青年抬着朝着阡陌之间走去,远远的看到几顶轿子在我前面走,最后面的轿子有人掀开了窗,我看到上官小倩对着我飞媚眼,一时间我心头宛如鬼抓一般难过,也不知道在这狐狸精的手下有没有好日子过。走在最前面的是顶大轿,是八个人抬的那种,估计那轿子便是戚三的坐乘了,不过在这远里帝都的乡野间也要保持这样的派头,这又难免可笑了一点。

    风吹在身上仍然很冷,那些健壮的青年衣衫单薄,但一路上看不出他们有丝毫的寒冷迹象,而且他们行走的脚步非常的稳健,我感觉得到他们平时肯定也是经过了大量的训练,因为只有经过了残酷训练的人才能够有这样稳健的步伐,这就是说,他们估计就是戚三军团里的成员了。

    竹竿椅子抬着我走得飞快,我们很快就在那山脚下的屋宇间停了下来,前面的人下了轿子,远远的也能看出是戚三和鲁夫子,他们先后走下了轿子,然后消失在转弯的地方。

    我也被青年们搀扶着进了一辆带轮子的车,我有点尴尬地坐在上面,任由那些青年把我推着往前行,我们到达的地方有一个大大的坝子,坝子被压得瓷实平整,在坝子面前有一幢大屋,那大屋也是白墙黑瓦,但在进门的门楣上却悬挂着一块大大的黑色匾额,匾额上镂刻着四个苍劲有力的红色大字“风林火山”。

    我一脸茫然地仰视着这匾额被人推进了大屋的厅堂,让人意外的是,这大屋里的客厅居然非常大,里面摆设了一张巨型的椭圆木桌,木桌几乎占据了整个大堂的全部位置,在这巨型的木桌边分别排列着整齐的座椅,那些座椅也是巨大而浮夸,甚至在椅子后背上还浮雕着许多猛兽的图案。

    戚三坐在中央的位置上,他漠然的白色面具使得大厅里弥漫着一种奇怪的肃杀气氛,不过看到戚三笔直地坐在那座位上,还真是有一派领袖的威风。

    鲁夫子走到他身边,对着他耳朵说了几句话,戚三就点点头,对着走过来的一名健壮青年道:“你家头目在哪里?怎么不来见我?”

    那青年低着头非常恭顺地道:“回三爷,我们老大知道您老人家要过来,所以早早就在周围布防去了!”

    戚三怒道:“混帐!早不布防晚不布防,为什么偏偏我来才布防?”

    青年慌忙道:“爷您有所不知,我们老大早早就在安舍周围布下机关暗哨,一直以来这些机关暗哨都没有被人触发过,直到三爷您在路上的时候,这些机关就被人触发了,我们老大很是忧心,怕有人渗透进来伤到三爷您,所以今日早早就安排人布防去了。”

    戚三沉默片刻,这才道:“好吧,你让他晚些过来见我!”

    那青年低垂着头道:“晓得了三爷!我马上就去通知他。”说完,那青年转身急步走出了大厅。

    戚三对身边的鲁夫子怒道:“这烈火组实在太没管教了,现在居然搞得这样松懈,要是被人攻打进来怎么办?”

    我看三爷没有注意到我,于是干咳了一声,戚三这才抬头发现我,他连忙站起身走了过来,连声对那些青年吼道:“你们是怎么回事?怎么能够把刘使君晾在这里?还不赶快扶他去休息!”

    一个黑衣青年跑过来,将我的车推出了客厅,出了客厅的大门,绕过那大屋,走进一条竹林小道,竹林枝叶婆娑,光影疏离间营造出许多的晦涩诗意,绿得发黄的光影使人无名陶醉,那木轮车辚辚而行,倒也平添别样的乐趣。我对那身后的青年道:“这位小郎君,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那青年奇怪地道:“刘使君您不知道这是我们烈火组的安舍所在么?”

    我摇摇头,抱之一笑道:“我真不知道这地方是安舍,更不明白你们烈火组是什么意思。”

    那青年叹息道:“原来刘使君不知道啊,我还以为您晓得呢。”

    我奇道:“为什么我要晓得?”

    青年道:“您还未到安舍之时,我们这里已经听闻您的事迹了,居说你恶战长安第一高手,而且还阻击了丽竟门的头领段风旗,真的是高手中的高手啊。”

    我呵呵笑了起来,无论是谁听到这样的传闻都是会高兴的,于是我笑道:“有你怎么当面夸奖人的么?搞得我好尴尬。”

    那青年凝重地道:“使君,您是当之无愧的当世英雄!我绝对没有说半句假话。”

    我嘿嘿地笑了起来:“可这和我知不知道你们没有什么关系啊?”

    青年道:“使君这么说就太见外了,虽然您是长安武候,但组织已经传过话了,说您就是我们的一员,既然是我们的一员,您居然不晓得我们烈火组的存在,这实在太让人伤心了。”

    我听了他这话,恍惚间好像是听谁说过烈火组的事情的,好像当时是说,大智的组织里分成了四类,其中烈火组就是负责刺杀和破坏,我这下才想起来这烈火组是干什么的了。

    于是我假装恍然道:“我知道了,你们烈火组就是大智师傅的英雄组,你们是专门负责执行刺杀任务的高手!”

    那青年羞惭地道:“难得使君有心还知道我们的存在,不过您这样夸奖可真是羞杀了人也,和使君比起来,我们是萤火之光,哪敢与日月争辉啊。”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这嘴皮子可真是够滑溜的,你这是跟谁学的拍马屁?”

    那青年也笑了起来:“我这说的都是内心话,使君却把我的话当成马屁,真是让人遗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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