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让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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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让你一个人 > 第26节

第26节

    50、飞来横祸

    白琰就湿着头发堂而皇之地上了影像室,刚要“兴师问罪”,但是一看见叶琉璃一脸专心的样子,就不自觉地坐在旁边沙发上陪着她一起看歌剧,哪知道叶琉璃转过来转过去就一直看维塔斯。首发

    “你就这么喜欢维塔斯?一直听也不腻吗?对了,你听得懂俄语吗?”

    叶琉璃闻言默默地把头转过去,一脸淡然地看着白琰。

    白琰刚刚洗完澡穿着一件洁白柔软的白色t恤,湿着头发,长手长脚坐在沙发上的样子就像十七八的青葱少年一样。

    “你管我听不听得懂,我看的是维塔斯的脸!”

    白琰乍一听还真被叶琉璃噎了一下,随即笑了一下,“看脸还不简单,我可比他帅多了,你看我就好了,你要看哪都可以!”

    叶琉璃不理他,继续看着宽屏上唇红齿白的维塔斯,白琰就是有一种本事,明明一本正经的话到了他的嘴里就被他说得暧昧肆意。

    叶琉璃低下头看了流氓气息横生的白琰一眼,“我想去俄罗斯读书。”

    话音刚落,白琰嘴角的笑容就淡了下去,“别耍小孩子脾气,我帮你定了日本的学校,在日本我也可以时常照顾你,俄罗斯多冷啊!”

    “怎么,这是舍不得我还是怕我跑了啊?你还真是想关我一辈子,我告诉你,你这是在做梦!”

    叶琉璃眉尾挑起,讥讽说道,恶狠狠的话被叶琉璃说的云淡风轻。

    白琰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猛地跨下沙发,一把扯过叶琉璃的长发,叶琉璃疼得叫了起来,“你干什么,白琰,你放手!”

    叶琉璃安静地躺着看着白琰暴虐的脸,一言不发。

    白琰……简直就是一个噩梦!

    女孩瞪着自己一双凝黑的眼睛一眨不眨,“白琰,你是我这辈子做的最恶心的噩梦,简直就是附骨之疽,令我作呕!”

    白琰一愣,下一个动作就是单手掐住叶琉璃纤弱的脖颈,他阴郁着双眼,死死地盯着身下的女孩,咬着牙一字一句地开口:“贱人!没有我,你怎么会有今天的舒服日子!小贱人,还说我恶心!”

    “啪!”

    叶琉璃的脸被白琰一巴掌打得歪向一边,白琰低头,鼻尖凑到女孩的额头之上,看着是那么的亲密,就像耳鬓厮磨的一对爱人。

    白琰的脸上带着一抹邪气的笑容,声音极其温柔的开口道:“还敢不敢了?有本事就再说一遍啊!”

    女孩红着半边脸,仍旧义无反顾地抬起头看着他,一脸轻蔑,用更加清晰冷漠的声音说道:“白琰,你真是恶心!就会打女人,一不如你意了就打我,除了打女人你还有什么本事让我屈服于你呢?要说贱,你才是最恶心的贱人!”

    “啪”

    又一声清脆的耳光声音声音,叶琉璃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叫得厉害。

    “真是好大的脸啊!你摆脸子给谁看呐,有本事杀了我啊,为你那个惨死在车轮之下的姐姐报仇啊!小贱人,没有我你早死在烂泥之中了,别不知好歹,给脸不要脸!”

    幽暗的光线下,白琰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栗,这如地狱鬼差一般的声音令叶琉璃如坠冰窟。

    平凡的世界,难测的人心,要完整无缺地留在白琰身边估计得有九条命才行,如此这般才能游刃在这个疯狂的人的身边。

    51、不死不休

    叶琉璃头皮被扯的生疼,白琰阴骘的话语还在她的耳边重复,抱着不死不休的念头叶琉璃以极快的速度拿起了小桌上的银质水果叉下了死力往白琰的手上扎去。

    叶琉璃甚至听到了叉子插入皮肉的声音,白琰闷哼了一声,他右手掐住叶琉璃的手腕,左手飞快地拔下了那把小叉,还带出了血丝,喷涌到了叶琉璃的脸上,白琰随手把硬质小叉扔到一旁,更加用力地揪住叶琉璃的长发,迫使她露出修长的天鹅颈子,一俯头就吻了上去,那是一个血腥的亲吻,叶琉璃的喉管皮肤在一瞬间就泛起了血色,她仰着头,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睁开眼睛!”

    白琰掐住叶琉璃的肩膀,一把扯开她的长裙,迫使她不着寸缕,硬生生地承受那个血腥的吻,他的手紧紧地禁锢着女孩的腰。

    女孩不住地挣扎,手指尽力往茶几上的水果盘挪去,只要一点点了,只差一点点就可以拿到那个青花瓷盘,她要用这个盘子敲碎白琰的脑袋!

    始终在奋力挣扎的女孩,就像一只失去灵魂的瓷娃娃,就知道机械反抗白琰的动作,唯有眼底的恨意清晰而赤裸,透着掩都掩不住的杀意。

    “你想要干什么?我看看,我从你这双眼睛看到了仇恨的杀意,你是不是想拿这个盘子敲碎我的脑袋?”白琰箍住叶琉璃的脑袋,一瞬不瞬地盯着女孩的眼睛。

    白琰一手压住女孩的双臂,一手侧身从茶几上拿下那个青花瓷盘,叶琉璃奋力挣扎只管要去夺那个盘子,险险抢过来朝白琰砸去!

    白琰轻松避开,但是已然是怒不可遏,“贱人!你还闹不闹了,你最好给我适可而止!”

    青花瓷盘摔在地上,应声碎成无数碎块。

    叶琉璃抬手死死地扣住白琰刚才被银质小叉刺中的伤口,女孩的指甲不短,白琰只觉得她的指甲是不是已经透进皮肉里了。

    “疯女人!”白琰狠厉地推了叶琉璃一把,叶琉璃不受控制地向后退了一步,赤脚踩中了一块碎瓷片,足下不稳,一下子就跌倒在地面上。

    白琰只顾着偏头去查看自己鲜血淋漓的肩膀,就听着耳边穿过一道短促的惊呼,之后整间影像室忽地平静了下来。

    白琰朝地下一望,只见女孩一动不动地仰面躺倒在地上,她的眼睛就像无星无月的夜空,黑得浑浊,透着一股无神,这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

    白琰笑来一下,按了按眉骨,“干嘛?你个疯婆子,还不快点给我起来!”

    叶琉璃听了这话仍旧没有动作,仍旧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双眼无神地看着自己。

    白琰皱了皱眉,然后他闻到了一股腥甜的味道,慢慢的,就像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红的妖异的血液在女孩的身后绽放,就像是蝴蝶残缺的翅膀。

    白琰猛然扑过去,小心地把叶琉璃翻了一个身,忽地眼色深沉起来。

    一片上折且锋利异常的青花瓷片深深地扎进她的后背,那个伤口现在正在往外冒着鲜血,很快就染红了女孩身下的地板,染红了白琰的手掌。

    女孩的嘴角轻轻勾起,“你满意了?”女孩的声音很轻,就像是一阵微风都可以把话语吹散。

    瓷片就是扎下去的时候疼了一下,之后就不太疼了,就是有点微微的麻意,叶琉璃只觉得这个人都透着无穷无尽的疲惫。

    夜还很长,叶琉璃的受难才刚刚开始。人的一生,充满了危险和悲壮,而,叶琉璃尤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