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如今的齐国势如破竹
于是,她努力的从空间里,掏出手机来。
对着陶华宫的,朱红色宫门“啪”的开了一枪,就进空间去调息去了。
这一声枪响后,惊起了王宫周围树上栖息的一群乌鸦,噗嗒嗒的从树丛里飞上天空。
飞走时还边飞边“哇哇哇”的叫着。
那些青甲军们,吹着胸前的竹口哨,相互转告着陶华宫有紧急情况。
正在主子跟前侍候的宫女太监们,都吓得颤颤巍巍,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在这王宫里,那脖子上的脑袋,就像没长牢似的,一不小心就掉了。
所谓好死不如赖活着!好不容易来到世间走一趟,谁愿意被无缘无故,就被人夺去了自己的生命呢?
那些看起来,光鲜亮丽被封了品级的女人。
听到这一声炸响后,也纷纷吩咐身边的奴才们,赶紧回自己的寝殿里躲起来,以免遭殃!
她们来到这个金碧辉煌的王宫里,虽然时间不长,但是生死已经看惯了。
知道自己在这里,该如何才能生存下去。
而那些,之前正在洒扫的粗使宫女和太监们,他们是这个王宫里最低等的奴隶。
他们的死活,也从来都没有人会在意。所以,此时的巨响把他们也,惊吓得就像无头苍蝇一样。
吓得到处乱串,总想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逃命。
一时间,这齐国的王宫里,瞬间就到处都是人影颤动。
就连此时,正在御花园里,亲手栽培花木的暴君梁昊辰,听到这声枪响后。
也不经意的惊得双手一抖,险些把手里的花草掉落在地上。
只见,他抬起头来眉头一皱,厉声对身边侍候的太监说道:“让人去看看,这声音是怎么回事?”
太监得令后,颤颤巍巍的走开了。
紫霄、紫月、紫香、紫萱、紫鸢她们听到枪声惊了一跳,不过知道是陈漫云开的。
枪声的位置,也是在她执行任务的地方。
一开始都想过去看看,可是想到临走时,她说的话大家又都向紫霄靠拢了。
陈漫云就是怕,万一哪一个遇到被敌人追击时,不知道报警求救。
就在临分开时,对大家说:“大家都记住,遇到危险时要制造出声音来,告诉大家你遇到危险了。
大家听到声音后,赶紧向紫霄姐姐靠拢,以便全身而退。”
所以,此时众仙娥听到枪声,也顾不得没有找到梁梓墨了。都纷纷向太庙方向飞去。
她们到了太庙,和紫霄汇合后。
紫霄将刚才自己的天眼,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众仙娥们。
“姐妹们!主人刚才好像受伤了,她为了把辣椒粉,洒到那黄鼠狼的鼻子上。
她居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等着那畜牲向她扑去。
最后,辣椒粉倒是洒到那畜牲的口鼻里了,可是她自己也被那黄鼠狼伤到了。”
众仙娥听到紫霄说,陈漫云舍身取义
的举动,都惊得不可置信的目瞪口呆。
她怎么可以,这样不爱惜自己呢?虽然,那畜牲的嗅觉必须毁掉。
但是,也不应该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啊!
可是,事已至此,她们就是这会儿在心里埋怨她,又能怎么样呢?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去找主人吗?”紫萱问道。
她心里可是很牵挂陈漫云呢!因为,她还想着等陈漫云有空时,同自己一起弄火锅吃呢!
“我们还是听主人的话,就在这里静观其变吧!”紫霄答道。
“主人现在,在哪里?伤势重不重?”
紫月急切的问道。
她是跟陈漫云一起去南面的,陈漫云知道哪里安全一些?哪里危险一些?
她让紫月去了相对安全的地方,而她自己就去了最危险的地方。
现在,她出事了!紫月心里很过意不去。
可是,听紫霄说,陈漫云说过遇到有什么变故,先静观其变!
所以,紫月只好同紫霄一样,盘膝坐在这齐国王宫的太庙房顶上。
看着此时那些青甲军,就像蚂蚁朝王一样,从四面八方涌向陶华宫而去。
这时的齐国王宫里,可以说是草木皆兵。
梁昊辰听到护卫们来报,说自己的宠物,金猿!在陶华宫的房子上出了状况。
放下手里正在栽种的花草,拼命的赶到了陶华宫。
可是,他带着上千名青甲军,把整个陶华宫都翻遍了,也没有找到可疑的人或物。
这时,他大怒,指着身边的秦副督使道:“秦致,你派人分头去找金猿!
你亲自带人,架梯子爬上房顶去查看一下,看看房顶上有什么玄机?”
秦致听到梁昊辰的吩咐,忙让人去找梯子备用。
自己却又忙着去召集人手,出动大批的青甲军去找那只,似呼负伤的畜牲。
要说这秦致,现在是对自己这个主子,是又敬又畏。
其实,以前他倒还觉得,这梁昊辰带兵打仗是个英雄。
可是,自从他杀兄弑嫂继承王位后,整个人都变了。变得多疑,猜忌,嗜血!
成天动不动就杀人,眼看着若大个都城里的人,除了去服役的男子,就只剩下一两百妇孺和孩子了。
这以前繁荣一时,商旅满街的都城,如今已经是十室九空。
大街上,更无一人走动死气沉沉的,就像一座死城了。
他还纵容着自己的那只,叫金猿的黄鼠狼宠物随意吃人。
前几天晚上,伦到他值夜班时,他曾亲眼看见那只黄鼠狼。
每天晚上都会从城外,拖回来一个人的身体,在那城墙边上慢慢啃噬着。
再这样下去,恐怕这齐国的王朝就要垮了,自己是没那本事做那个位置的。
要不然,就跟手底下的兄弟们,支会一声杀了这个昏君,自己来当这个王算了。
可是,今天早上,自己的主子又同那只臭黄鼠狼,一起带回来一个人。
那个人很像先王,当时在宫门口时,他偷偷掀开那块锦布,看了一眼当场就惊了一跳。
要不是,碍于梁昊辰的淫威,他还就真的惊得喊出声来了呢!
良禽择木而栖,看来自己得提前做好,投靠有德新主的准备啊!
看看自己现在这个主子的德性,为了一只畜牲,不惜派出那么多人力去找。
而他这个,青甲军的副督使,居然要为了一只畜牲去房顶,这也太荒唐了。
记得当年,这位主子的亲生父亲驾崩时,他也不曾像今天,听说那畜牲出了事的时候,那么紧张愤怒。
他算是看透了,他现在的这位主子,对任何人包括他的父母,都没有他对那只畜牲好。
就更不用说他们这些,一点干系都没有的兵了。
唉!心里虽然这样不满,但是他秦致现在还不敢,和那个昏君作对。
所以,现在只能暂时忍耐,等到时机到了时再做定夺吧!
只是,如今凡事都得为自己留一线,到时候才有退路啊!
秦致想到这里,这时安排去找那金猿的人手也安排好了。
然后,他自己又马不停蹄的,往陶华宫跑去。
陶华宫门口,他的兄弟们看着那朱红的大门,被什么锐器从外穿进是指头那么大个洞。
可是,在里边一看却惊了所有人一跳。
只见,那个指头大的洞进去,那厚重的木板却在那洞的周围,被带走了筛子那么大一块,木头掉在地上。
而且,还没有看到究竟是,什么锐器所制?
秦致还想往里走,可是想到这里是那位的寝殿,没有得到他的允许。
还是不要去管的好!免得到时候,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悲催啰!
秦致从陶华宫走出来,看见弟兄们找来了,一架两丈多长的梯子。
正站在那里,等着他亲自上房顶去查看呢!
想到这里他就来气,不就是只畜牲吗?搞得跟他家先人似的。
说起他家先人,他记得自从梁昊辰坐上王位后,这么多年王宫里,还从来没有做过祭祀呢!
就连逢年过节,他也连柱香都不曾去太庙烧过。
唉,子孙养到这份上,也算是家门不幸啊!
秦致扶着梯子爬上房,这时候已快近午时,太阳照在红色的琉璃瓦上,闪闪发光。
使得他的眼睛,在上面都不敢睁开了。
但是,他还是尽职尽责勤勤恳恳的,到处查看都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只是最后再退回来时。
看见卷檐边上,有些被撕碎的翠蓝色的布片。
这布料,质地柔软韧性又好,看起不是齐国生产的,他们齐国还没见过这样好的布料。
看来,这都城里已经来了外敌,她们居然能无声无息的就进城来了。
全当那都城,城墙上的青甲军都是死的?
不过没办法,就连那黄鼠狼,都伤在她们手里了。证明她们是非常有本事的。
既然那样的话,躲过自己安排的那些,向来以多取胜的青甲军,也是情理中的事。
只是不知道,她们现在藏身何处?她们来齐国都城,是来干嘛的?
是探取情报,还是要来攻打齐国了?
攻打现在的齐国,那是易如反掌。
如今的齐国,边防兵力不足十万,都城兵力不超过一万。
以前,上面那位还能以出奇兵而取胜,可如今兵都放在边防守卫上。
第二百八十三章聪明有情义的秦致
这个时候,不论是西边的蜀国,东边的梁国,还是南边的凤月国。
只要有一支奇兵,能这样无声无息的,进入这齐国的都城,要取胜简直就是囊中取物。
如今的齐国,连年灾难不断,人口锐减,国库空虚!
北方的旱灾,上面那位问也不曾问起,更不要望他赈灾拨款了。
前段时间,听说南方又是地龙翻身又是洪涝灾害。
地方官员上柬多次,他不但不管不问,还斩杀了几个有作为的官员,弄得很多有作为的官员纷纷辞官。
可是,上面那位不同意,就将那些提出辞官的人,全部关在牢里。
官员不从的关起来,百姓不从的也关起来。如今,这都城的人,牢里关着的,比大街上走的人多了好几倍。
城里买卖没人做,乡下灾荒不断,死人无数田地荒芜,无人耕种。
现在,火都烧到屁股上了,他成天还只管弄他那些,什么通往金矿的运河。
百姓们,在地龙翻身时,被倒塌的房屋砸死,砸伤的不计其数。
第二天,又发生洪涝灾害,就算那些在地龙翻身时命大,逃出来的百姓在洪水一来。
什么都被冲走了后,他们又冷又饿,也只有死路一条。
今冬倒是好天气啊!可是,昨天听家住在都城附近的,一个弟兄回家一趟回来哭着说。
离都城不到十里,那边冰天雪地的,他们父母很不幸,双双被冻死在床上了。!
这真是奇了怪了,离都城只有几里路程。就算雪下不到这边来,寒风总该吹得到吧!
怎么这都城里,连寒风也不曾吹过呢?这样的现象,也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话说回来,就算都城这边风水好吧!这离都城这么近,上面那位也不去查看一下民情?
都冻死人了,这就是大事了啊?
他却成天花天酒地,歌舞升平,只顾享乐!(!≈
殊不知,来年没有了百姓交得起赋税,他的那些驻守边防的兵,拿什么去养?
要是,没有粮食吃,边关的将领们闹兵变了。到时候,齐国哪里还需要别国来攻打啊?
直接,就进入到自相残杀的悲剧里,直到打到几败俱伤的时候。
然后,只要有一个精明一点的将领,不用一兵一卒,就可以直接将齐国灭掉。
到时候,齐国王氏,哪里还能存在于世啊?
哼!这布给他也无妨,反正他是找不出来的。
秦致想到这里,觉得就算自己把这些碎布片,交给那个昏君也没事。
反正那些人有本事进来,肯定就能斗得过他。
经过他今天这样仔细一琢磨,他觉得这齐国气数将尽。
自己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惹怒那个昏君,最好什么事都顺着他,自己才会没有性命之忧。
要是在这个时候惹怒他,被他杀了就太不划算了。
他秦致可不想做匹夫之勇,他还要留着自己的性命,看着自己的儿女长大成人,成家立业呢!
正在秦致蹲在房子上,这样想着的时候,就听见房子下面的青甲军通报道:“大王到!”
秦致忙从房上,做出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颤巍巍的说道:“大,大王!有线索,有线索!
卑职在房子上,找到了一些碎布片!”
梁昊辰听了秦致的话,冷冽的抬眼瞪着房子上的秦致,沉声说道:“还不快拿下来?”
秦致听到他这冷若寒冰的话,知道他心里此时非常恨,那个伤了他的宠物的人。
心中像是怒火中烧,恨不能将那人碎死万段,自己还是不要触着霉头。
于是,忙唯唯诺诺的答道:“好好好!卑职马上就下去!马上就下去!”
“快!”梁昊辰不耐烦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次,秦致听到梁昊辰的话,心里不断的打着冷战。
就连嘴里的舌头,也有些不听使唤了。只会嘴里“哦哦哦”的答着,脚下快速的往下退着。
当秦致,退到最后一步梯子的时候,梁昊辰一个箭步欺上来。
把秦致吓得一只脚还踩在梯子上,一只手扶着梯子。
就慌忙的,把另一只手里捏着那些,从卷檐边捡到的翠蓝色布片,全数交给了身后的梁昊辰。
梁昊辰接过布片,就拿到鼻子边上去嗅了嗅,就嗅了两下马上一个响亮的喷嚏,就打了出来。
“哈嚏!这上面是什么味道?哈嚏!哈……”
看见梁昊辰嗅了碎布片,马上就打起喷嚏来的秦致,在这时吓得心里拔凉拔凉的。
可是,跟着梁昊辰从军十几年的他,心理素质还是蛮好的。
深呼吸一下,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的音量,献媚的轻声对梁昊辰说道:“陛下,请您不要再用鼻子去嗅了!
您看您,九五之躯那么金贵,怎么给忘了这一层呢?嘿嘿……”
就在秦致跟梁昊辰说话的时候,梁昊辰又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这时候,揉揉鼻子伸手拍打在秦致,那戴着头盔的脑袋上。瓮声瓮气的笑着说道:“呵呵……你小子怎么不早说啊?”
梁昊辰的手重得死人,把秦致打得头脑晕眩一阵。
秦致伸手摸摸额头,才又轻声说道:“陛下,秦致跟了您十几年了,您又不是不知道卑职这个人?
嘴笨!话少!不爱表现!只要没有对陛下够成威胁的东西,卑职都……嘿嘿……您是知道的!嘿嘿……”
梁昊辰听着秦致,唠唠叨叨的说了一大堆,也就是告诉自己他嘴笨不会说。
而这个事儿,也不是很重要的,不会对自己够成威胁。
在秦致说话期间,梁昊辰还是在不停的打着喷嚏,他听秦致说完后。
揉揉已经有些发红的鼻子,瓮声瓮气的说道:“好了!你小子这份忠心,本王心领了!
快去查,这些布是从哪里来的?还有这上面又是弄了些什么?
怎么本王嗅了反应会这么大?”
秦致听了梁昊辰的话,忙低头抱拳说道:“卑职得令!”
说完,马上转身对身后,还在拆梯子和站在那里候命的青甲军们,喊道:“大家快!整理队伍!保护好陛下!
周章、原宿、青小武、俞沉孝,你们四个带上你们组的兄弟,跟我走!”
周章,毫州人,为人干练好爽,武力值较高!
原宿,郴州人,为人豪爽有情有义,被秦致看作知己。
青小武,荆州人,出生于荆州书香门第,聪明干练,知书识礼有正义感,私底下被秦致誉为军师。
俞沉孝,荆州人,出生寒微,但是非常有军事头脑,不过不爱显摆。
有秦致的影响下,深藏不露,不邀功请赏,是个将才。
这四个人,可以算是秦致的知己加左膀右臂。
在青甲军里,私底下被将士们合称――五杰!
众青甲军听了,自家头儿说的这些话。就知道,他又要带着几个组长开溜了。
不过谁也没有说出来,只是笑嘻嘻的看着,他们风风火火离开的背影。
因为,秦致这个人为人还是不错的,虽然有时候有些耍滑头。但是,他从来都不会害人。
而且,自从那个督使赵大奎死后,他们这些人都是跟着他混的。
他平时从来不打人,骂人,这样的头儿对他们这些当兵的来说,是难得一遇的好大哥。
以前那个赵大奎当督使的时候,他们这帮兄弟可是受了不少的欺负。
某天一旦发了饷银,那赵大奎就会使出各种手段,让大家请他去下都城里最有名的馆子。
还要让兄弟们凑银子,供他去赌场赌钱。
搞得大家都敢怒而不敢言。所以,前段时间赵大奎死了,兄弟们都没有人愿意为他收尸。
现在好了,这秦致虽然爱偷奸耍滑,却也知道做人的原则。
谁都知道那句:好人不当兵,好铁不打钉!
所以,要不是家里实在吃不起饭了,谁会愿意来当兵啊!
成天把脑袋,别在裤腰带的活计,就算是每月挣那么一点饷银,也都是些用性命换来的。
秦致他自己是从小兵做起的,深知其中的的辛酸苦辣。
其实,他也一直都是,对这帮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好。
只不过,之前赵大奎是督使的时候,他自己也经常受赵大奎欺负。
当时,他是副督使,也是在赵大奎手指缝里过日子的人。
只有在,赵大奎对某些兄弟太过分时,他还是会挺身而出,为兄弟们说公道话。
不过,往往因为这些事情,他又打不过赵大奎,又不敢闹到让梁昊辰知道,所以很多时候都不了了知。
为什么,不能闹到梁昊辰知道呢?
古时候,军规啊!要是兵卒们在一起,相互打架是要受到惩罚的,不管你有没有理由。
有理要打,无理也要打!为什么呢?
因为,军队里大家都有武力值,都是流过血上过战场的,胆子也都大!
所以,对他们军人的管理办法,和平头老百姓不一样。
如果,小打小闹不加以制止,很可能会引起无法收拾的后果。很有可能打群架,那就容易群死群伤。造成不必要的人员伤亡!
而秦致和赵大奎,还都是督使和副督使。都是军中有头衔的,又不是兵卒。
兵卒犯事,每人八十军棍!八十军棍呐!
那怕你身体再好,这八十军棍挨下来,也要在床上躺两三个月吧?
何况他们还都是长官,长官犯错比兵卒罚得更重。
所以,这事谁也不敢说。秦致怕吃军棍,赵大奎也怕啊!他们两个是顶死也不会说的。
那军中的那些兵卒也不敢说啊!因为,这些事情秦致是为了兄弟们,才和赵大奎打起来的!
这要是一说出去,秦致也会跟这受牵连。人,不能做忘恩负义的人啊!
更何况,他们去说了对他们任何人,也没有好处。
军规里明文规定,围观者:属知情人士,打军棍二十!
与事情有关者,负连带责任,打军棍四十!
这样,谁还会闲的无聊,愿意去找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