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警花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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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太后大赏

    第98章 太后大赏

    洗完脸,孟可妍倚在门边看着天上的月,慢慢的吟道: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这是刚来这个时空不久,她在和烟萝喝酒时吟过的,那时的她已有醉意,将对这个时空的孤独感借这首诗表达了出来,可这次,她清醒着,也有了朋友和亲人,可是,她的孤独感却愈演愈烈了。

    菊心轻轻的重复道: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她也苦笑,她想起自己的过往,泪不禁也落了下来。

    孟可妍也不回头,只是淡淡的说:哭这种事,不是人多力量大,你就别凑热闹了吧。嘴角微微翘了下。

    菊心一下笑出来:你这个人啊,就是一点也不解风情!她恨恨的瞪了孟可妍一眼,也打了一盆水洗了下脸。

    哭便是风情?孟可妍大奇,怪不得他说我不懂风情!她喃喃的道,她想起陈路曾皱着眉说她什么也不懂,无风情,又不解语,她听了他的话,感觉自己一无是处。

    谁?谁说你不解风情?菊心好奇的问道。

    孟可妍笑笑:没有谁,只是今天想起一些往事!她岔开话题,你知道吗,在一个地方,九月九是一个节日,叫重阳节,专门登思念远方的亲人!似是解释,又不象。

    菊心也愣了,半晌她才一笑:什么思亲不思亲,我连自己从哪里来,有没有亲人都不知道,想那么多做什么,不也好好活着吗?看来,这孩子的身世也很坎坷。

    孟可妍回首也笑:是啊,想那么多做什么,思不思能如何?这一刻思,下一刻忘,何必!呵呵,她凝视着菊心的脸,遇,是命,散亦是命!我们只能听着罢了!

    菊心点头,突然反映过来:散?你要走?你和谁散?你在说什么?她跳到孟可妍面前,眼神里充满焦虑和惶恐。

    只要活着,不论幻想美好不美好,总是要醒来,继续自己的生活,谁都如此。孟可妍甩甩头,问菊心:太后找我?何事?天大地大,不如能抓着她小命的太后大,正所谓县官不如现管啊。

    菊心总算想起这个茬:对啊对啊,太后让我来找你,我怎么忘记了!她仰起下颌,去,将可妍给哀家找来,哀家要重重赏她,这样一个聪明又孝顺的孩子,不能不赏!她学着太后的样子,惟妙惟肖,将孟可妍逗的大笑起来。

    菊心也笑:快去吧,要不一会宫里该人仰马翻了!她给孟可妍梳了梳头,就拉着她往宣礼殿跑。

    孟可妍没得及表示一点意见就被菊心拉走了,她一边跟着跑一边说:那个……那个啥,你让我想想行不!怎么也让我做个主啊!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象主子了,而是一直往木偶进化。

    菊心脚下一点没停:想什么想,你想就能不去?太后你惹的起?结果还不是一样?还不如早点去!她鄙夷的口气将孟可妍气的半死。

    孟可妍刚想反驳,可她想想,菊心说的全对,她无话可说,她收住脚长叹一声:你说,我这算做什么,自己也不是自己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成了一颗棋子,一会儿勇冠三军,一会儿就被舍弃了,真不知道自己活着干嘛!

    想什么想,谁是自己的?便上皇上,也不是!你又有什么想不通的,让你做棋子是抬举,舍弃你是活该,人生不过如此!菊心猛拉孟可妍,继续前冲,你想这些劳什子做甚,活一刻,便忙一刻,你都有小姐的命了,若还不满,我们这些丫环,岂不是投湖都无投处!她的火大的异常,将孟可妍拉的差点跌倒。

    孟可妍踉踉跄跄的跟着跑,她早就看出来了,菊心的过去绝对不一般,她不想问,也不敢问,疼痛这种东西,被埋起来很不容易,若再翻出来,不亚于又洒一次盐,她怕不只伤者疼,看的人也会疼。

    菊心一边走一边念叨:若是赏了好东西,你不必谦辞,只管要就是了,皇家那一点东西还是送的起的,你若一味辞,反倒让太后的好意成了虚!她知道这个主子,有时也糊涂的不是一般。

    孟可妍苦笑,这跃进的级别,她真不能适应,一会儿活着的意义,还没清楚呢,又到了领赏了,她连头都顾不上点,就被脚不沾地的扯到了宣礼堂,她方才说了一句:得了好东西,都给你!我不辞!表态的机会也不给,菊心真是不善解人意,她悄悄腹诽着。

    菊心翻了个大白眼给她,一把就将她献了出去,马上有宫女通报着领了她进去,刚进大殿,就看到太后如夏花般灿烂的笑脸,孟可妍马上跪下:可妍见过太后!说是不用跪,虽然皇上都说了好几次了,可用上的机会没几回,宫里不跪他了,可这个太后是不能不跪的,她又没免跪,做为皇上皇,她有时比皇上还狠。

    起来吧!太后忙让宫女扶孟可妍起来,今天可妍让哀家心情大为舒畅,哀家要好好赏可妍,可妍说,你想要什么?哀家都给你!这老太太今儿这话说的这么满,可真不象她的行事风格,孟可妍有些警惕的看了太后一眼。

    这时,孟可妍才发现,太后那张笑脸有些怪异,她忙说:太后过奖了,可妍不过做了自己应当做的!和演戏一样,不过也的确是演戏,她和太后唱了曲双簧给这班亲友听。

    太后笑得愈发灿烂了:真真是乖孩子,不侍才傲物,更不居功自傲,我真是越来越疼爱这孩子了,我看啊,只有她最孝顺!一开始,她就是在给大家宣告自己多么的和善大方,她是在赌,赌孟可妍不会在此时的所求,她知道孟可妍不会要东西,如果要,恐怕也是离宫,她想好了,她同意,还有皇上,毕竟皇上才是一国之主,所以她赌了也能应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