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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老头张居正

    第130章 老头张居正

    孟可妍想想道:“给我多烧些热水,我去去寒气!”她自己也知道如果不快点治疗,自己会生大病。

    等一切折腾过去,孟可妍躺在床上抱着头享受着痛不可挡的待遇时,她才后悔自己干嘛要逞强,不就让菊心鄙夷一下嘛,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后悔归后悔,她的难受谁也接不了去,而且菊心还一付自责状,她也不敢报怨:“菊心,是我得意忘形,掉河里也活该,你就别总是一张怨妇脸了啊,难不成你想难受死我,一了百了?”还得安慰,不能不管,她觉得自己晕晕的。

    就这样,两天就在和床的亲密接触中度过,虽然无聊,可孟可妍还是不敢出船舱,如果再吹风一定是死路一条,她不想在自己壮志未酬时就去见阎王。

    第三天中午用过饭后,菊心收了东西出门去时回头说:“今天第三天了!”然后就出门了。

    孟可妍明白,今天应该就会遇到张居正了,她思索了一会,披了件衣服走到甲板上冲严峻说:“严侍卫,你来一下!”从她开始养病,严峻就再也没有走进过她住的船舱,可他也没有走开过,只是天天守在舱外,负责她的一切。

    严峻看到孟可妍出了船舱,一个箭步跳过来,拉着她就回到了船舱:“你出来做什么!”他凶凶的嚷道,把孟可妍吓呆了。

    “我……我就是出去叫你啊!”怎么严峻好象突然换了一个人啊,孟可妍大为不解,以前他总是风平浪静的,什么时候急躁过啊。

    严峻瞪她一眼:“叫我,你喊一声不就行了!”不知道自己还在生病嘛,竟然到处乱跑,他很生气。

    孟可妍讷讷的说:“我……我怕你听不到!”怎么自己好象真的犯了什么错一样啊,她有些莫明其妙。

    严峻不屑于接这句话:“你叫我做什么?有什么事?”他也知道,没事儿孟可妍不会叫他。

    “我想,今夜我们在前面的码头宿一夜,天天走大家都累了,下去活动活动筋骨!”孟可妍找着借口,她不想告诉严峻,她是为了等张居正。

    严峻想了想:“也好,我们就在沅阳码头歇歇,我去知会王爷一声。”他抬脚就象向外走。

    孟可妍忙唤住他:“等等,烦你去和慕然少爷说,就说从明日起我们改走陆路,请他从水路先行,去摸摸海城的情况。”同行太过引人注目,特别是这么多人,还个个俊美秀丽,她觉得还是分开走的好。

    严峻凝视了孟可妍一刻,什么也没说就出去了。少时,他阴着脸回来,沉声道:“王爷说不能分开走。”他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刚将孟可妍的意思转达,就被慕然珏否决了。

    “你去给他说,我们这样行走太过引人注目!”孟可妍早就想到了慕然珏会拒绝,她不慌不忙,“如此一来,对出行大为不利!”她早就想好了借口。

    “这个容易,你我扮做夫妻回家。”慕然珏的声音传过来,“菊心、剑吟是随身仆从,萧大哥是你娘家哥哥,严兄就委曲一下,做我的侍卫吧!”他一眨眼就将角色分配好了,孟可妍黑线满头。

    孟可妍真怀疑慕然珏是不是穿友,别的不说,就这安排的,绝对和编剧一样,她绕着慕然珏转了一圈道:“同志?”如果真是穿友,那就有伴了!……她喜滋滋的想,都忘记他是坏人的事儿了。

    慕然珏看着孟可妍转着自己转半天,还念念有词,他很是奇怪:“同志?那是什么?”本来他是准备好听孟可妍跳起来反对的,可现在……他觉得自己越来越捉摸不透她了。

    孟可妍一看慕然珏的反应,就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的离谱:“哦,没什么,没什么!”她有些失望,毕竟自己一个人来这里也是孤单的,她渴望有个知晓自己秘密的人。

    慕然珏盯了孟可妍一会,看她没有解说的意思,就说:“好,就这么定了!”说完他就走了。等孟可妍醒过神,人家早就跃到自己的船上了。

    严峻也没想到,慕然珏轻飘飘的一席话就将问题搞定了,而且孟可妍连反对也没反对,他情不自禁也盯着孟可妍看,孟可妍明白他的意思,没好气的说:“我没同意,只是我没来的及反对!”这借口,真是蹩脚的可以。

    严峻轻咳一声,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孟可妍在后面急的跳:“有什么话就说嘛,咳什么咳啊!”一听他就是有别的意思,她心里可装不住事儿。

    严峻头也没回就走了,他根本不希的和这个时傻时怪的人再说。他前脚刚出去,孟可妍后脚就叫道:“哎呀,什么嘛!”她真的没想同意啊!她真是没处申冤了。

    孟可妍追出门,又回来了,原来从她一场戏演完后,两艘船上的人上到船主下到船工,都用比正常眼睛大两倍的眼神参观她,害得她再也不敢出船舱。她没想到这后果如此严重,杀了她她也不想再坐船了,要不这样走到海城,她身上非让人瞪出两窟窿不可。

    晚上,孟可妍穿了男装,绾起发髻,让菊心扮成僮儿,两人一起下船了。她早就让郑清楠让人给张居正送了请柬,只说有人想拜会他,她打算先探探他的虚实。

    在沅阳城里最大的酒楼包厢内,一个鹤发童颜的老头正在啃鸡脚,他一边啃一边“滋滋儿”的喝着酒,让听到的人腹内馋虫大动,恨不得夺过酒杯一饮而尽。

    孟可妍进入包厢时就是这种感觉,她再一次感觉到这个老头儿可爱。看到有人进来,张居正也不急于起身相迎,相反却说:“缺一盘盐水花生,要不就十全十美了!”他咂咂嘴,很遗憾的说。

    孟可妍向菊心挥挥手,菊心连忙吩咐小二,少时便加了花生来,看到花生来,老头儿也不道谢,他伸手就向盘内抓,也不用筷子,孟可妍走到桌子边,用手掂起一颗花生搁嘴里,眯缝着眼嚼了一会道:“腌的时间短了些,煮的不够透!”以前在现代,她也是很喜欢吃盐水花生的。

    张居正大为赞同:“是啊是啊,小哥儿的嘴也很灵嘛!”他自始至终都没有问一句。

    孟可妍也不客气,坐下后给自己斟了一杯酒,轻轻抿了一口道:“也不是什么好酒嘛!”看张居正喝得香甜,她想应该是好酒。

    “酒好不好不在酒,在人!”张居正又“滋儿”喝了一口酒,“天天饫甘餍肥也会食之无味,****饮女儿红也如老白干一般。而且,人只有内心平静,才能品到酒饭之味;人心躁乱,山珍海味也与糟糠一般!”他慢悠悠的讲。

    孟可妍想起现代的心理学,觉得和张居正的话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个自然,心不在酒饭,便是御膳也视若无睹,心不在百姓,便是百姓无一存活,也高高挂起。”她笑着赞同道。

    张居正听到后一句话,眼中精光一闪即逝:“老头好多天没吃过这么一顿好吃食了,今儿要一解嘴馋。”他又拿起一块鸭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