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色难挡:爱你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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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你不来这戏没法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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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的寻找,在权火烈被车撞之后结束。

    和曼雅分开后,权火烈放荡的生活,他把酒当水,只想醉过去,可是越喝越清醒。

    他和曼雅刚刚认识的地方,路灯点亮了,路上,零星的人影来来往往,他手里拎着酒瓶突然往墙上砸去,“你他妈到底要我怎么样?”

    路上的人都行来注目礼,正要离开,腰后突然被两条柔软的臂膀抱住,甚至轻佻的钻进他的线衣里,冰凉的触感,让他冷颤,之后就是带着熟稔的挑逗。

    深沉墨黑的眼底闪现怒气,身子重重一甩,身后传来一声娇吟。

    “我亲爱的老公,这么大火气?”两条柔软的臂膀如蛇,再次缠住他修长挺拔的身躯。甚至隔着线衣上下轻抚,挑逗着男性的敏感。

    灯色下,权火烈低垂着头,黑色碎发垂落,遮住墨色眼眸,寒风吹过,来回摇晃。

    “放开!”声线清晰,冷而厉。

    手臂的主人身躯微微一僵,撅嘴冷笑“哼”了声,松开手,凉凉的道:“怎的不见你这样对金曼雅,同样是女人,区别这样大么?”

    糯糯的声音,自他身后走出。

    权火烈的视线有些失焦,对上眼前的脸,这张让他恶心的脸。

    灯色下,他的脸冷淡中更显朦胧。短短的,微卷的发。染了一头酒红色,那双眼睛刻骨的恨意。

    “怎么?阿二没让你爽?”权火烈捏住她的下巴,两指收紧,捏的邹菊闷哼。

    一抹让人看不清的情绪闪过后,权火烈绕过她,继续往前走去。

    “权火烈!你最好现在马上过来!否则我让你后悔一辈子!”

    尖利的声音在人影稀疏的街道上,扩大,消散,最后被薄薄的水雾蒸发在灰蒙蒙的天空里。

    权火烈回头,冷漠的看着邹菊跑到无车的十字路口。眸子如浓浓的墨,深不见底,却又乏着点点冷光。

    他回过头,继续走——

    一辆放着摇滚的红色跑车似风般疾驰而过,“叱——”刺耳而尖锐的刹车声。

    红色车身似开到极艳的梅花,失衡的旋转,碰撞,最终定格,下一秒,似烟尘无踪影。

    “我说了会让你后悔的!”

    邹菊愉快的笑,看着血沿着他的头顶滑落,粘稠的;温热的;模糊住了他的视线。

    他的身体很凉,就好像人体的温度正在慢慢散去。骤然失去血色的唇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

    空白苍茫的眼朝着一个方向望去,漫海湾,那里有曼雅……

    身体似乎撑到了极限,在他完全失去意识时,邹菊终于听见他一直的呢喃……

    曼雅,曼雅在家等我——

    ……。

    手术室……。

    “血压!”

    “嘀——嘀——嘀”

    “房室阻滞,电击!”

    “不好,QRS波群有异常!”

    “快去血库调血!”

    邹菊拿出权火烈电话,拍了一张血泊中的照片发给金曼雅,你不回来,这出戏可就唱不下去了。

    刚刚睡醒,曼雅就急奔机场,因为权火烈电话没人接听,她不清楚这是不是恶作剧,可万一不是呢?

    半夜凌晨一点

    曼雅站在来回形色匆忙的白色间,走的太急,这几天天气变幻,她身上穿的薄的像纸。

    眼神有些失焦,有那么一阵,她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耳边什么都听不见,愣愣的盯着那三个血红的大字——手术中。

    记忆断断续续,就似剪影,很模糊根本拼凑不完整。

    走动的白色,不知是谁停下来问了句,“谁是权火烈的家属?”

    “我是!”

    两道不同的声音,却出奇的一致。

    她和她目光相对,从彼此眼中都看到了再熟悉不过的厌恶。

    见到她,安洛儿的脑海里总会不自主的浮现她死去的孩子,可是她能说什么?我是他情人么?

    邹菊转头沉声回那医生的话,“我是他老婆!”

    斩钉截铁!

    “跟我来吧!”年迈的老医生眯着眼在两人身上巡视了一圈,最后对着邹菊点头道。

    邹菊看着走进去的医生,嚣张的抱着手臂,“贱人,一起进来吧。”

    曼雅冷冷都看她,绕过去,不理她。

    “怎么样,名不正言不顺的滋味怎么样?不管你跟他怎么睡,我都是他老婆。”

    曼雅的心,一点一点沉到谷底。

    进了办公室,掩去门外的喧嚣。老医生脸色沉重的推了推鼻梁上的框架,“病人心脏血管破裂,第二肋骨刺穿差点刺穿肺气泡。”他竖起拇指,中指明明掐在指甲缝处,却如掐在她的心脏口,沉闷的痛。

    邹菊和她都没有开口,只是低着头静静的听着。

    “如今的情况,需要做手术,费用三十万,必须得一次交清。”

    一句话,几个字。却如大石,压在心口,沉甸甸的,喘不过气来。低着头的曼雅,恍惚一阵。半晌,发痒的喉咙里吐出一个字,“嗯。”

    ……。

    手术进行了六个小时。

    邹菊不知去了那里,此时只剩曼雅一人守在角落。四周空荡荡的,视线无焦距,恍惚一片。

    直到权火烈被抬到移动铁床上推出来,进了加重病房。

    曼雅才回神,看着氧气罩几乎覆盖了他的脸,尖锐的疼。

    她帮他盖好被子。触摸到他的身体时,失了温身体,冰凉的像死人。

    指尖下意识颤抖,注视着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她开始和他说话:“疼吗?”

    “很疼吧?”

    曼雅视线转向窗外乏白的天空。唇齿之间渐渐漾开笑痕,只是双眼太过于空荡,空荡的苍白,就像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你是用这样的方式惩罚我吗?”

    “我们两之间的阻碍,我不相信你不清楚。”

    “……我不该来的。”

    “可是——”

    “可是我又在想你走了,我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缓缓收回视线,曼雅取下颈项上,从乌水拿回来的项链,戴在他颈项上。

    英雄花,生命的蜕变者,顺从和平安。

    夜晚,她坐在天台围墙上,两条悬空着,荡漾着,看着远处发呆。点了支烟,有一口没一口的吸着。她从来不抽烟的,可是今天真想来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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