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色难挡:爱你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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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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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ina觉得心跳快要停止了,她瞪大眼,喃喃问,“我,有了?双,包胎?”她,要做妈妈了?老天真会,开玩笑。

    起身,出了b超室,和那些一脸幸福洋溢的孕妇擦肩而过,怎么,脸上的表情,差别,就那么大呢?

    再看这天地,似乎……都变了颜色,阴沉沉的,大颗大颗的雪往下落。

    左东梅陪着她,撑开伞,埋怨,“刚刚还出了点日头,怎的说下雪就下雪啊,幸好,带了伞,就是穿的不多,你冷不冷?”

    nina抬头看着天,看了许久,她把手,交叉,叠放在小腹处。

    如今,哪里似乎燃了火,又似乎有什么在跳动。

    其实,一切,不过是她的错觉罢了,两个月不到,怎么就能感觉到胎动呢?

    “到附近的咖啡馆坐会吧,等雪停了,我们就回去。”nina说。

    “嗯,好。”

    这一坐就是一个下午,五点钟的时候,雪停了,天空从灰白变为橙红的过程很缓慢,很轻柔。

    落日就停在这片繁华城市的的上头,仿佛,触手,便可及。

    这个时候的阳光是温暖的,更是多彩的,斜洒笼罩着这座城市。

    反射为成串成串的奇异光晕,幻化交错,聆听,竟似有声,如曼妙玎玲。

    不知何时,对黄昏,她竟有一种近于痴迷的爱。

    斜落的夕阳,轻倏的风,美的,那样,不真实。

    两人结了账,慢慢的散步在大街上,nina,斗篷下的小脸,很显瘦。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就想起那首歌。

    他不羁的脸,像天色将晚。

    她洗过的发,像心中火焰。

    短暂的狂欢,以为一生绵延。

    漫长的告别,是青春盛宴。

    我冬夜的手,像滚烫的誓言。

    你闪烁的眼,像脆弱的信念。

    贪恋的岁月,被无情偿还。

    骄纵的心性,已烟消云散。

    疯了,累了,痛了

    人间喜剧

    笑了,叫了,走了

    青春离奇

    良辰美景奈何天

    为谁辛苦为谁甜。

    这年华青涩逝去,

    却别有洞天。

    她明明,正是青春韶华,却有种,年华老去,青春不在之感,20岁的年纪,如此沧桑,似乎,不好。

    回到两人合租的地方,nina什么都没吃,将自己关进房间,就那样坐了一整夜。

    眼睛睁的大大的,冷冷的看着窗外的梧桐发呆。

    这一夜,她想了很多,东方研,于芬,东方杰,曼雅……

    最后,一个人缩在角落里哭,镜子里面的她,脸色惨白的像鬼。

    到了天亮,头脑昏涨中,她做出了决定,打电话预约了医生,她准备去做手术,这两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她不能留。

    在衣柜里面翻翻找找,穿上一件白色羽绒服。

    镜子里的自己,脸白的苍白的几乎透明,凤眸长睫下,是淡淡的黑影。

    即便如此,还是那样美,另类的美,大有扶风弱柳,欲语还休。

    长长的黑发,仿佛韶华胜极,纯净如雪。

    站在镜子前好久,看着里面的自己,毅然转身,出门的时候才凌晨5点。

    她没有开车,没有打车,只是一个人,沿着街灯走,很安静,只有风声和忽明忽暗的月亮,忽然,就很想末流殇,撕心裂肺的想。

    想到两人仅仅存在7日的家,对她而言,却是一生。

    坐在医院的长廊处,看着天空的月,鼻尖隐隐的花香,这个季节怎么会有花香?

    nina四处寻找,却在白色的墙角下,寻到一支梅。

    竟在美国看到了国花,nina有种亲切的感觉,便那样与花对视,初来时凌乱的眼神渐渐冷却。

    日头升上天空,她扶着墙角起身,大抵是蹲的太久了,脚很麻,心,却前所未有的安静。

    那是决定一件大事后的轻松,她的手术是第二场,不知什么时候,第一场手术的女孩已经出来了。

    医生叫到她的名字,nina笑,理了理头发,拍了拍身上沾染的水珠。

    “对不起,我不做了。”转身,离开,脚步轻松。

    她决定留下这两个孩子,哪怕,因此失去一些东西,哪怕……,她想,都是值得的。

    回到合租的地方,门微微敞开着,一地的凌乱,nina心跳了下,推开门进去。

    地上,放了几个行李,左东梅正在进进出出的忙碌,她站了好一会,她似乎都没有发现她。

    最终还是浅倾颜拉住她,“冬梅,你干什么呢?这是做什么?”

    左东梅的身子似乎一僵,背对着她,低垂着头,“颜颜,我要离开了。”

    “什么?什么意思?”nina拉紧她。

    左东梅缓缓回头,看着她,又想是没看她,“你知道的,我的家庭没那么富裕,爸爸是工地的小头目,妈妈只是在做小生意,本来,这样的生活,我在研究所还是能支撑我们家生活,可是,如今,我在这里没有工资,只有带休假,弟弟却抢劫出租车,进了监狱,爸爸在工地上被掉下来的钢筋砸断了腿,如今只剩下妈妈支撑着家,我……想要念完是不可能了,我准备休学,回国,回研究所。”

    nina盯着左东梅那张恬静的脸。心忽然疼得厉害。

    她艰难地握住那只手,和它指尖相扣。

    有温热的液体滴在脸上。

    她抬眼,“冬梅,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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