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的亿万甜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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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第22章:没有人会心疼她

    望着他修长俊美的背影,顾清歌气得说不出话来,什么叫扔进垃圾桶?难道只被她披过一次,他就不要了吗?

    顾清歌想了想,对着他的背影大吼道:“如果你嫌弃的话,那你为什么还要把西装借给我?”

    听言,傅斯寒的背影猛地一顿,片刻后他扭头,只露了一半的侧脸,唇角勾起一抹邪气森冷的笑容。

    “因为丢脸。”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顾清歌站在原地,被他的话气得半死,咬着下唇在心里将他骂了百八十遍,突然就看到舒姨朝自己走过来了。

    “舒姨。”看到她,顾清歌就好像看到亲人一样,赶紧迈步迎了上去,却因为走得有点急,脚上一个趔趄,直接摔倒在了地板上。

    这一摔摔得很重,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声响。

    上楼的傅斯寒听到一声响动,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居然破天荒地了回了头,用眼角的余光去扫了楼下一眼,看到一个披着他西装外套的女人趴在地板上。

    “嗤。”傅斯寒冷笑一声,不屑地道:“蠢得要命的女人。”

    说完他直接转身消失在楼梯口。

    “天啊少奶奶,您没事吧?”舒姨看到她摔下了,一脸惊慌失措地朝她小跑过来,然后赶紧蹲下来将她扶起身。

    “嘶……”顾清歌这一摔正好撞到膝盖了,起身的时候疼得她直咧嘴,不过看到舒姨那么担心的样子,她还是笑笑地道:“我没事。”

    忍痛。

    “少奶奶,您哪儿摔到了?我去给您拿点药油吧?或者打电话叫医生过来好了。”

    说完,舒姨转身就要去打电话。

    这么晚打电话叫医生过来??

    顾清歌脸色变了变,赶紧上前拉住她,“舒姨,我真的没事……不用这么麻烦。”

    “哪里麻烦了呀少奶奶,这要是没事的话还好,可这如果万一有点内伤什么的,以后落下什么后遗症可不好。”

    舒姨苦口婆心地劝道。

    顾清歌听得心里暖暖的,可只是膝盖上面一点小伤,她实在不想麻烦人家医生大半夜地跑一趟,只好道:“您给我一点药油,我一会洗完澡往伤处抹一抹就好了,不是什么大事的。”

    这种伤……她以前身上就经常会有,磕磕碰碰什么的,再正常不过了。

    虽然,还是不能习惯地麻木,因为每次都会疼……

    这是顾清歌最烦恼的,若是人不断地受伤,受到最后可以百炼成钢,那她就每次都不用感觉到疼了,

    多好。

    她……最怕疼了。

    小时候妈妈在的时候,她闹着不打针,因为怕苦不吃药。

    摔了一下就要哭个惊天动地,后来母亲走了,她什么都尝试了,就算是哭了,闹了,可却再也没有人来哄她。

    所以……她后来就学会了隐忍。

    在没有人心疼你的情况下,你的所有委屈,就都是造作。

    这是顾清歌后来悟出来的道理。

    所以在这个傅家,她也没有资格去造作,只能自己默默地忍受。

    舒姨见她坚持,也只能无奈地点头:“那既然少奶奶这么说,我就去替您拿药油吧。”

    舒姨给她送来药油以后,顾清歌才想起自己自己的目的,于是便问:“舒姨,母亲呢?”

    “少奶奶,您说的是夫人吧?这个时间她已经做完面膜入睡啦。”

    “睡了?”顾清歌眨巴了一下眼睛,“意思就是我见不到她了?”

    “是这样的,夫人每天晚上都会早睡,这样对皮肤好。少奶奶找夫人有什么事吗?”

    她身上包着傅斯寒的西装,所以根本看不出来她的狼狈,顾清歌摇摇头,也不好意思在人家睡了以后去打扰了,于是便道:“没什么了。”

    “既然如此,少奶奶早点洗漱休息吧。”

    “嗯。”

    顾清歌便直接上了楼,因为怕舒姨担心她,所以她一直坚持着上了楼顶,拐过弯以后,才扶着墙一瘸一拐地往房间处走。

    进门以后,她听到了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应该是傅斯寒在洗澡。

    顾清歌将门轻轻地关上,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属于的沙发,在上面坐了下来,然后弯腰将自己的裙子掀至膝盖上面。

    刚才那一摔,看着没啥动静,可却把她的膝盖给磕破了,现下正往外渗着血。

    顾清歌拿了张纸巾拭去了上面的血迹,然后拿了药油便要直接往上面倒。

    恰好傅斯寒洗完澡出来,拿着毛巾擦式着自己的头发,一出来就看到这一幕,他不由得蹙起眉。

    “果然是蠢得无可救药的女人,才把药油直接倒在伤口上。”

    听到声音,顾清歌的动作顿住,然后抬起头来。

    傅斯寒洗过澡了,头上的湿发还在往下滴着水,沿着他光洁的额头往下滴落,淌过坚挺的鼻翼,再吧哒地落到那薄如刀削的唇上。

    薄唇……

    看到他的唇,顾清歌便又想到了刚才在宴会上那个霸道又邪肆的吻,他吻得很用心,横冲直撞的,把她的牙齿都撞得有点疼。

    顾清歌的思绪飘远,眼神却一直定格在他的身上。

    于是……

    “看够了么?”男人冷如冰霜的声音冷不防地响起,将顾清歌的神智拉了回来。

    她心里一阵咯噔,有些懊恼地低下头。

    怎么就在他面前发呆了呢?那个吻,大概是无心的吧?所以,她不能再想了!

    顾清歌内心正懊恼着,傅斯寒就朝她走了过来,顾清歌听到脚步声,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忙将手中那瓶药油放好,然后手一边将自己的裙摆给拉下,盖住那块伤头。

    她的动作让傅斯寒微蹙起眉,这个女人,不该是在自己面前展示她的软弱么?

    受伤了,跟他哭一哭,撒一撒娇?

    可是,她居然没有?

    见他走过来,她居然重新盖伤口给盖上了,她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傅斯寒心里有疑惑,但他也懒得去问,只是嘲讽地勾了勾嘴唇。

    然后直接无视她走了过去,顾清歌站起身,忍着腿上的疼痛,拿着药油朝浴室里边走去。

    傅斯寒不喜欢她,甚至厌恶她,她自然是知道的,所以她看到他走过来的时候,便将伤口给遮上了。

    她从无幻想过谁会心疼自己。

    这个世界上,心疼她的人,只有她的妈妈。

    可惜她的妈妈,已经不在了。

    所以唯一心疼她的人,没有了。

    往后再也没人会心疼她,对她嘘寒问暖,而她也不会再把自己的伤口给别人看。_

    第23章:欲擒故纵

    顾清歌自己躲进浴室里,关上门以后才想蹲下身去撩起裙摆,肩上的西装却跟着落下来。

    她这才想起自己身上还穿着他的西装呢,顾清歌只好将药油放在旁边的台子上,然后将西装脱下来。

    然后忍痛撩起了裙摆,给自己的伤口上药。

    上完药,顾清歌已经是疼得不能忍了,她紧紧地咬住下唇,褪下自己身上那条珍珠白的小礼服,然后去打开花洒洗澡。

    等她洗完澡的时候,顾清歌才意识到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那已经……

    她刚才进来的时候,忘记带衣服了。

    顾清歌的脸色白了几分,懊恼地咬住自己的下唇。

    真糟糕,她忘记带衣服了,怎么办?

    顾清歌脸上的血色慢慢地褪尽,一双美眸左观右看,忽地看见旁边一条浴巾。

    太好了。

    她面露喜色,直接将浴巾取下来给自己围上,等会出去以后,再拿衣服进来换好了。

    反正傅斯寒对她没兴趣,她用不着害怕他。

    想到这里,顾清歌便光着脚丫子,蹑手蹑脚地拉开浴室的门走出去。

    洁白的脚丫踩在冰凉的地板上,顾清歌走路都没敢发出一丁点儿声响,只是留下了一排湿哒哒的脚印子。

    她找到了自己的行李箱,弯腰从里面翻着衣服。

    刚才进来卧室的时候,没有看到傅斯寒的人影,不知道她去哪里了,不过顾清歌也懒得管,反正他去哪里,跟自己无关。

    只不过……她犯愁地地看着自己面前这个行李箱,想要翻件自己的衣服都很难。

    虽然她的东西不多,可每次这样找总是不太方便,可是她搬进来的时候,傅斯寒警告过她,不准她把东西放进他的衣柜里

    他有洁癖。

    顾清歌知道。

    所以她也不敢去挑战他的极限,不过她得想法子给自己找个地方放衣服,不能放进他的柜子,那……加一个柜子如何呢?

    一想到这里,顾清歌心里便喜滋滋的。

    改明儿她就去买个小塑料柜子回来好了,反正她的东西不多,只需要一个很小很小的,就ok了。

    顾清歌一边喜滋滋地想着,那边已经找到了自己想要的衣服,于是她合上行李箱,然后起身。

    可是刚转过身,顾清歌便愣在了原地,连脚步都没迈出去。

    不知何时开始,傅斯寒站在了她的身后,目光冰冷无情地扫着她。

    “……”面对他如此冰冷的眼神,顾清歌登时觉得寒意布满了全身,拿着衣服的手忍不住收紧了几分。

    他……怎么会在这儿?

    又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顾清歌发觉自己很紧张,紧张到,忍不住轻咬住自己的下唇。

    “有……什么事吗?”

    她小声地问道。

    傅斯寒的眸子就好像雪山上结成的冰块一样,终年不化,望着他的眼神,你仿佛也像置身在冰天雪地里。

    而此时,他的眸子里带了几分戾气,然后眸光扫了扫地面。

    顾清歌一开始没能理解,顺着他的视线而去,才发现一尘不染的地板上留下了一排水渍。

    是……她刚才出来的时候留下来的。

    顾清歌愣了将近三秒钟猛地反应过来。

    傅斯寒有洁癖。

    包括所有,被子,衣服,包括地板!

    而她居然就触碰了他的忌讳。

    顾清歌张了张粉嫩的唇瓣,艰难地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闻言,傅斯寒挑了挑眉。

    “我,一会会擦干净的。”顾清歌卑微又无奈地开口。

    “呵。”傅斯寒却低低地冷笑了一声,目光忍不住落在她的身上打量。

    她很白,肌肤晶莹剔透,而此时只包着一件半长不短浴吊的她,就好像一颗被剥了壳的龙眼,让人很想化身为狼,直接一口哇呜吞掉。

    尽管傅斯寒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不干净,不忠于他,可他却还是该死的移不开目光。

    这个女人的身体,包括眼睛,包括那张脸蛋,都跟她的内心不一样。

    呵,她倒还真是要感谢她自己,把外表生得这么好。

    见他不发一言地盯着自个,顾清歌以为他是默许了自己的说法,于是便捏紧了手中的小白兔睡衣,然后迈着步子想从他的身边走过。

    越过他身边的时候,傅斯寒却突然伸出手扣住了她雪白的胳膊。

    “啊——”顾清歌惊呼出声,扭头一双美眸惊恐地望着他。

    他想干什么?他不是对自己没兴趣的吗??

    见她美眸布满惊恐,傅斯寒只觉得胸口的怒火一下子就蹭地燃烧起来,他扯唇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

    “你故意的。”

    “什么?”顾清歌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是一张白皙的小脸布满了愕然,身体也在努力地挣扎着。

    “欲擒故纵?呵……”傅斯寒低笑一声,声音低沉沙哑,像大提琴在缓缓地拉动一样。

    “穿成这样,故意勾引我,现在又装糊涂?”

    听言,顾清歌反应过来,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皱起秀气的眉头,替自己辩解道。

    “我没有,你不要胡说。”

    她的声音软软的,像是在机子里卷出来的棉花糖,听得傅斯寒心里头也跟着酥酥的。

    靠得近了,傅斯寒的视线便忍不住沿着她白嫩的锁骨往下望去,虽然有浴巾挡着,可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才是最要命的。

    傅斯寒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别看这丫头平时穿上衣服站在他面前的时候,像是高中生一样娇小,可是她该有的地方却一样都不少,比起那些成熟妩媚的女人,她的身体可是一点也不赖。

    该挺的挺,该翘的翘。

    只不过……一想到这些甜美先前都被人给尝过了,傅斯寒的心口就升起了一股薄怒。

    “你跟我装?”他低声靠近她,声音染上了一丝戾气。

    顾清歌被他逼得节节后退,看他此时像只猛兽蛰伏在黑暗中一样可怕,她心里也害怕得要命,只能一步一步地往后退着。

    “我没有装,我真的只是忘记带衣服,浴室里没有衣服,只有这个……所以我只好……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后背就撞上了冰冷又坚硬的墙壁,撞得她生疼,然后便忍不住嘤咛出了声。

    傅斯寒听到她这一声嘤咛,眸子一紧,手便毫不犹豫地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小脸跟自己对视。

    “有没有,让你的身体来告诉我最好不过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