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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

    追

    今天考的是英国文化,早上大家都早早地起了床。顾晓彤,梁乐乐,刘淼都早早地离开了宿舍,而我和何韵还在宿舍里等张萌。张萌这个人是说话快,做事快,可一到上课的时候总是要磨蹭到最后一刻才愿意进教室。我俩催促了她半天,她似乎还有点不耐烦。我们索性假装不等她了,她这才加快了速度。

    外面好冷,张萌甚至都在瑟瑟发抖。她环抱着两只胳膊不停地咒骂着天气。这也难怪,谁让她不能穿得正常一点呢。大冬天的居然还保持着深秋的样子。她要是不觉得冷那才奇了怪呢。我们说她穿衣服不正常,她还说我们是在妒忌她具有对一切潮流事物最敏锐的眼光。可是,再怎么跟风不还得建立在保重身体的基础上吗?难道追求流行就意味着非要挨冻受冷吗?真是只要风度不要温度,或许是我落伍了,或许是她真的不冷。似乎也有这种可能,谁让她身上的肉那么多呢。

    去了考场,我发现好多人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知道慌乱地忙些什么。张萌提议我们三人前后挨着坐一排,这样大家互相有个“照应”。当时我有点犹豫,“这样,行吗?”其实刚说完这句话我就有点后悔了,结果真的被她白一眼,“怎么不行,又不是小学生。呆呆,难道还要等老师给你分配座位啊?”

    9点的时候准时开考了,大约考了半个多小时我就有点坐不住了。看完所有试题后,我感觉卷子上大部分的题目都很陌生。看来我自认为的重点和老师要考的重点真的是相差太远了。我把会答的题目做完,数了数分数差不多可以及格就交了卷子。走出考场后给何韵和张萌每人发了一条信息,告诉她们我在宿舍等她们一起吃饭。

    回宿舍后,没事可做。收拾床铺的时候看见一本旧得已经开始泛黄的书——三毛的《撒哈拉的故事》。我打开翻看了一下才想起,最近忙着恶补居然忘了还书。幸好图书馆藏书最长的借阅期是一个月,否则过了期还要付费呢。这本书确实是本好书,两个星期之前我就看完了。它原先的书皮早已掉了,现在的书皮是后来用牛皮纸补包上的,而且还微微散发着一种陈旧纸张的味道。我很喜欢这本书,因为那些故事读起来都是那么真实,真实得让我感动,难过,伤心,流泪。

    三毛女士是我最喜欢的女作家,她的勇敢,她的执着,她的纯粹得让我为之心动,为之着迷。也许她也是那种会不顾一切的人吧。我懂,不为别的,只为真实纯粹地追求着自己的梦。只是为什么好多故事有了美好的开始却总没有一个美好的结局呢?

    他是我的梦,但我却不敢去追。

    我羡慕勇敢者的勇敢,鄙视自己的懦弱。

    要做就义无反顾,要爱就轰轰烈烈。结果如何,我们不去想,就让老天来发愁吧。

    我也试着勇敢一下吧。

    考完

    最近的考试气氛不断升温,热得早让大家忽略了午休。上午考完语法后我们三人火速吃过午饭,之后都顾不上回宿舍就又投入了下午的高数备战中。大家都不想浪费这个临时抱佛脚的机会。

    下午我们三个提前半个小时去的考场,本来还以为我们算是比较早的,可是没想到那时候同学们几乎都全了。我们已经算晚的了,没办法也只能选择前面最不受欢迎的座位了。我想大家都比较惧怕这场考试,所以前面的座位显得格外的冷落,几乎都没有几个人坐。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后面的座位,几乎是每隔一个座位就有一个同学坐着。最后我们三人在靠窗户边的一排座位坐下,虽然一点都没有作弊的想法,但还是觉得靠窗户的座位比较有安全感。

    考试很快就开始了,章鱼是老师发完卷子才进去的。考试都迟到,简直了。他们宿舍都没人叫醒他吗?看来他也很不受欢迎哦。他去得最晚当然也没有什么“好”的位置了,所以他坐到了张萌的后面。

    其实卷子上的大部分题型都是老师讲过的,只要套用固定格式就可以了。答完会做的题型,剩下好几道都不会做。我感觉及格应该没问题所以就写上名字交了卷子。幸好老师在考试之前划了一些重点题型,否则像我这种“数字残兵”岂不是要战死在这高数的沙场上?

    我起身交卷子的时候张萌还小声问:“怎么这么快啊?”我跟她笑了笑小声说:“我去外面等你们啊。”

    她俩也没用多久都交卷子了,我们在学校附近的一个小饭店随便点了几个菜。饭菜上的好慢,我们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期间张萌还责怪我太不够意思了,说我交卷子太快了,答完题都不帮帮她。

    我摇头对她解释:“没有,我交卷子的时候还有好几道题不会做就那样空着交了啊。”据何韵说她答得也不怎么样,她也还有几道题不会做。

    我们边吃边闲聊着,张萌责备我们不给她传纸条问她。因为如果不过下学期还得重修,但那又能怎么样呢。

    我以为张萌复习好了,会做所有的题目,原来她也不全会,只是看着我最先交了卷子。后来她试探着把不会做的题目传给了坐在他身后的章钰,结果章钰真的把答案完完整整地写在纸上又传给了她。于是她干脆把所有不会做的题目都写在小纸条上传给他,结果他都帮她在上面做了答案。

    天啊!这可是作弊啊!我不知道何韵敢不敢,反正我是没有那个胆量。差不多能及格不就行了,干嘛非要考那么高的分数呢。我这样告诉张萌的时候她说我不求上进。结束了对我的训话,她又开始了对何韵的训话。

    何韵有些生气,瞥了张萌一眼表示不与她同流合污。这话说得太狠了,张萌一听也不再言语了。她因为张萌的话而生气?还是别的什么?也许她今天心情不太好吧。

    考试的忙碌让我们暂时忽略了不明就里的隔阂,然而无名的伤口始终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