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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他是不是死了

    等他们走远,我几口吃掉了米线,拎着酒瓶子奔另一个方向就闪。

    刚才我虽然看着挺猛,其实也是一股激劲。打完人想想,这两成年人要一起上,能把我拆碎重组好多次。

    光着膀子拎着瓶白酒,摇摇晃晃的走两步就灌一口。没一会我就彻底醉了,嘴里哼着任贤齐的一个人走,我心里也空落落的难过,这么大的城市。我竟然无处可去,也不知道明天自己会在哪里,学校,看守所还是监狱呢?

    路过一家食杂店,我看到老板正在往小窗子里边收公用电话,脑子里一下闪过妃姨的身影,心里立刻就被马上想要见到她的念头给填满了,我跑过去,敲开窗子把电话要出来,脑子稍稍回忆就按下了妃姨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妃姨慵懒磁性的声音响起:“喂,哪位?”

    我嘎嘎笑了两声,然后才口齿不清的说:“我秦生啊,妃姨你咋那么漂亮呢。”

    妃姨停顿了下,问道:“你喝酒了?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人在哪啊?”

    我胡乱嚷嚷道:“我没有家啦,被三个女人打啊,挠的我全身都是血凛子啊……”

    妃姨追问道:“告诉我你在哪,你咋这么能作呢。”

    我隐约想起自己是想见到她的,就瞅了瞅四周,正好看见一块中国电信的大牌子,随口说道:“我们家附近,那个电信大楼底下呢。”

    妃姨:“你待在那别动,我二十分之内准到。”

    话音落她就挂了电话,我扔下话筒就走,小卖铺的老板见我这个造型也没敢出来追我要钱。

    走到电信大楼下,我坐在台阶上又喝了两口白酒,然后一迷糊就趴在台阶上睡着了。

    再睁眼,妃姨已经站在跟前了。

    她穿着藕荷色的束腰时装,一条百搭大褶的混纺裙,正皱眉瞪着我。

    我揉揉眼睛,呐呐道:“妃姨你咋来了,我这是在哪?”

    妃姨往起拉我的胳膊,顺便一脚踢飞了那平头男赔我的白酒,训斥道:“你还想好不,你才多大就成酒鬼了,还是喝白酒!”

    我挣扎着借她的力站起来,嘴里嘀咕道:“我想好有个屁用,我好不啦,我犯法了。”

    妃姨一惊,娇喊道:“你说清楚,什么犯法了,你干什么了?”

    她边说边搡动着我的胳膊,我已经彻底喝懵逼了,脚下无根,不碰都要倒,她一动我,我当即歪歪扭扭的向一边倒去。

    妃姨惊呼一声,张开双臂来抱我,我顺势搂在她的脖子上,头一垂,整张脸都埋在妃姨的胸口。

    妃姨身子一僵,哭笑不得说:“哎,你往哪扑呢,快点起来告诉我你犯什么法啦?”

    我整张脸都被两座柔软高峰包裹着,妃姨的体香极为霸道的往我鼻孔里钻,一阵头晕目眩的感觉随即袭来。

    “说话呀,到底怎么了?”

    “呜,哇……额,哇啊……”

    我胃里如同翻江搅海一样折腾,被妃姨的香味一冲再也忍不住,半个身子挂在她身上,趴人胸口一顿狂喷。

    妃姨彻底傻了,尖叫着就想逃开,可是又怕我没了支撑会直接摔倒,她娇躯狂颤着硬挺到我吐爽了。

    吐过之后我能好受了一点,吧唧下嘴,又要睡着。

    妃姨气的直跺脚,连连尖叫道:“呀,恶心死人了,你怎么哪都吐啊,你给我等着,看你醒酒我怎么收拾你。”

    稀里糊涂不知道怎么被妃姨弄上车搞走的,就连坐电梯上楼我也是瘫软在人家的身上。

    妃姨有轻微洁癖,再说喝多了的人吐出来那东西简直比大便还恶心,她毫不留情就把扔到地板上,自己锁了大门就冲进了卫生间。

    随后一阵哗哗的水声响起。

    我迷糊间就觉得一阵阵的尿急,踉跄的爬起来,几步跑过去,伸手拽开卫生间的门,眨着睡眼就走了进去。

    妃姨光着身子正在喷头下沐浴,听到门响后才响起自己的被恶心的都忘了反锁门。

    可这时候已经晚了,我旁若无人的冲到坐便器跟前把大裤衩一褪,闭着眼睛一顿嘘嘘。

    妃姨愣了半天才抱着胸口叫道:“你干嘛,你给我滚出去啊!”

    我尿了一半被她的尖叫惊醒,扭过身子看向她。

    这下悲剧了,我醉酒之后撒尿是本能行为,在加上神经反应也慢,看到水花下曼妙身姿的妃姨我足足愣了两秒,剩下这点尿,全浇到妃姨小肚子上了。

    人年轻就是他妈的好,撒尿都嗤的高冲的远。

    可妃姨不这样想,她眼睁睁看着我把身子一扭,腿间的东西就冲着她了,她脸上刚刚漫上点红晕,还不等痛斥我什么,就被我一股灼热发黄的尿液喷上了。

    她目瞪口呆指着:“你,你呀,恶心死啦。”

    喊完她就想跑出去,可跨出去两步又转回来,迎着水花去清洗被我尿到的地方。

    我终于明白眼前都发生了啥,一把拽起自己的裤子,惊慌失措的逃出了卫生间。

    妃姨咬牙切齿的声音从里边出来:“秦生,该死的,你完了,你给我等着,对了,不许坐沙发上,你身上全是脏东西。”

    我吓得一个哆嗦,直接出溜到地板上,望着沙发坐垫上被我蹭到的一点污渍,心里叹息,这下算废了。

    不一会妃姨出浴,裹着洁白的浴袍,长发也被她用毛巾包了起来。

    我看了一眼就不敢跟她对视,她把嫩白如藕的胳膊一挥,骂道:“给我滚进去洗干净,裤子直接扔洗衣机里去。”

    我低头弯腰,如同过街老鼠一样钻进卫生间,打花洒打开,故意调凉了出水温度,浇了好一会才算慢慢清醒了些。

    匆匆洗完,我又犯了愁,两个大小裤头全都又湿又脏被我扔进了洗衣机,我穿什么出去啊?

    这时妃姨的声音从客厅里传来:“洗完了就滚出来,旁边还有一块我平时用的浴巾呢,不会围啊?”

    我呲牙咧嘴的拈起那块白布,比量了一番发现确实不会围,要像妃姨那样从胸口一直包裹到大腿,总觉都布料不够用。

    最后干脆在腰间缠了两圈打了个活扣,其实半拉屁股都露在外边了。

    出门发现地板已经被收拾干净了,妃姨端着一杯红酒,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等我。

    本来她还脸色阴沉有着愠色,见我犹犹疑疑的迈着小碎步出来,又往我腰上一看,顿时噗嗤一声笑了。

    我心中一松,隔着挺老远坐下。

    妃姨喝了口酒,冷哼道:“说说吧,咋回事啊?”

    我装傻道:“说什么?”

    妃姨瞪着好看的大眼睛盯着我,一字一句道:“说说你怎么喝醉了,说说你到底犯什么法了,说说你为什么吐我胸口上一堆,说说你凭啥往我肚。”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腹,改口道:“往我身上撒尿。”

    我期期艾艾道:“对,对不起,前边我都不记得了,等我想起来在告诉您,至于吐啊什么的,我确实喝醉了,脑子不清楚的。”

    妃姨把手里的酒杯放下,又看了半天,才站起身道:“你不光学坏喝酒,还会撒谎了,你气死我了,你给我等着。”

    说完她裹着浴袍就进了她的卧室,我心说坏了,这是要找东西打我,我到底要不要逃走呢?

    刚想到这,门一下,妃姨手里拎着白色的小药箱出来了,她恨声道:“你这死孩子怎么搞的,身上又是包又是血凛子的,来给你擦碘酒消毒,要不夏天容易感染的。”

    我心中一松,暗道幸好没跑,不然这个样子出去了,不得被当成医院跑出来的神经病啊。

    妃姨指着沙发道:“你给趴那不许动,先给你后背处理下。”

    我乖乖趴下,感觉腰臀处一软,扭头看去果然是妃姨挨着我坐下。

    随后背后一阵阵清凉的感觉,妃姨拿着棉签一点点给我涂抹着药水。

    我被她大腿翘臀挨蹭的心头痒痒,有些不安的扭动了下身子。

    刚好妃姨在我的背上轻拍了一掌,喊道:“转过身,后边弄好了。”

    我依言转身,把前胸交给了她。

    可是擦前边就比较尴尬了,要是一直趴着的话,彼此也看不到脸,现在可是面对面了,我胸口被妃姨的棉签慢慢涂抹着,鼻子中她的体香疯狂的往里钻。联想到我第一次来她们家时候,在她床头发现的那个巨物,我不可避免的沉沦了。

    脑子里全是妃姨使用工具把自己弄的直皱眉的样子,毫无预兆的,原本安静下身就砰然造反,顶的纯白浴袍支起老高一块。

    妃姨无意间瞥到,吓了一跳,身子往后靠了靠说:“你想啥呢?把眼睛闭上。”

    这要是以前我绝对不敢不听,可是现在我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变了,胆子大了,也食笋知味的知道那种事好啊。

    她不让我闭眼还好,这一说突然把我频临崩溃的心理防线彻底给摧毁了,我猛的伸手拉住她的胳膊,用力一带。

    妃姨整个人就扑倒了我的怀里,我随手从她的浴袍里伸进去,将一只肥硕大白兔逮了个满手。

    妃姨惊呼道:“你疯了。”

    我一言不发,身子掉转就把她弄到了下边死死压住。

    妃姨剧烈挣扎推搡着我,喊道:“不行,别乱来。”

    我腰腹用力下压,定海神针直接抵在了妖族山洞口,妃姨下边的话顿时被戳了回去。

    我呼吸急促的快要连成一片,手忙脚乱的去掀妃姨下边的浴袍。

    砰!

    我觉得后脑一痛,感觉就像被一辆疾驰的汽车撞上一样。

    眼一黑啥也不知道了。

    再醒来的时候,身边有个蛮熟悉的女孩声不安的问:“妈,他不会是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