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没想到你也会吃醋
“不会跳也没关系,反正我这双鞋也不是什么牌子货,不怕踩。”
“可我真不会啊。”
“那也没关系啊,我教你!”何群不由分说,就把何晓初拉进了舞池。
没办法,只有配合着。
杜明凯看到他一双粗壮的胳膊环着何晓初的腰身,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也不跳,伸手拿起旁边的一瓶红酒,就往肚子里面灌。喝了酒,就血红着眼,一直恶狠狠地盯着她看。
心里却想着,这混蛋女人,你什么时候能检点一点啊?
不是不知道他就是一个色狼,还让他搂你的腰?
两个人离的可真够近的,他挺起来的啤酒肚都快碰到她的小腹了。
难道她就不觉得恶心吗?
等到下一曲,他说什么也要把她给搂过来,一直跳到散场,再也不给别人机会!
可这首曲子却让他觉得特别特别的漫长,盼了很久,却还看见他们在转圈。
何晓初巧笑倩兮的,看着像一朵花,他越看就越气。可惜,她就不是他老婆,要是他老婆该多好,他就可以公然不让别人搂她了。
好不容易一曲散了,何晓初总算是解放了。她也不知道这何群是不是故意的,反正搂得她很紧,让她觉得有点透不过气来,只得拼命躲他。谁知,她躲,他就贴近,当然,杜明凯是没看出来她做过这种努力。
下一首曲子再响起时,杜明凯向何晓初走来。
“阮。”他刚一开口,却已经有其他同事近水楼台先得月,搂着何晓初的腰旋转进舞池了。
他更气了,捏的自己手指咯咯响。
何晓初呀何晓初,你怎么就那么迫不及待的?你就不知道我想找你跳舞?也不给我留个机会,什么阿猫阿狗的,一请你,你就跟着去了吗?
难道你就不可以说你要歇一会儿啊?
最近看她好像身体不怎么好,这怎么一跳舞体力就如此充沛呢?
反正什么事都让他想出来了,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她实在是太不自重了。
这一曲,又在他极度的盼望和极度的嫉妒中过去了。等何晓初跳完,杜明凯已经被那瓶红酒脸都灌红了。
他想着,这回无论如何也要和她共舞,于是朝她走去。
还没等到她身边呢,又一个男人在向她发出邀请了。
旋转的间隙,何晓初已经注意到杜明凯的举动了。她怎么可能不注意他呢?
在任何场合,只要他在,她总是会有意无意地看他的啊。见他似乎在喝闷酒,她就知道,他在吃醋呢。
若在她本意,也不愿意跟一般不熟的男人跳舞。本来她就属于比较保守的,跟不熟的人接触会觉得别扭。
何况这些人还搂着她的腰,让她浑身都不自在。
这满屋子的男人,就只有杜明凯搂着她,她才愿意。奈何,她总是不好意思拒绝别人啊。
跳完时,她看到杜明凯朝自己走过来,她就站着没动,等他来请自己。
谁知道,又有个男人来了,而杜明凯停住了脚步,眼神恶狠狠地看她。
他那模样,像她是个出轨的老婆一样,怒气冲冲的。
她只得向来人说:“小汪,不好意思,我刚刚连跳了两首曲子,有点累了。要休息一会儿,要不我们晚一些再跳,你看行吗?”
“行!当然行,不过你可别忘了啊。”小汪笑着说。
“一定不忘!”何晓初说完,就往旁边座位走过去,坐下来。
杜明凯也跟过来,坐下。
灯光幽暗的,倒也不再有人注意他们。
见四下无人,杜明凯凑到她耳边,轻声问:“怎么样,阮总,跳的很是爽吧?”
何晓初被他问的可不自在了,知道他是吃醋了,可没想到这么严重。
平时他说话,出来都是注意她感受的,现在却出口伤她,有点匪夷所思啊。
“你说什么呢?别瞎说!你喝酒了?”她也小声说,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不自觉地就皱起眉来。
“我可没瞎说,看你一直在笑呢,不是爽又是什么?还有心思关心我喝没喝酒,真难得啊,还以为你都忘乎所以了呢。”
“你。”他这是什么态度嘛?
他凭什么管她,她又不是他什么人。
不是丈夫,也不是情人,他们之间除了工作关系,什么也没有。
何晓初也拿过酒来,不理他了。他的态度让她生气,觉得他太不可礼遇。
杜明凯见她喝酒,就把酒杯抢下来,不让喝。
何晓初因为生气,甩开他手臂,任性地喝了一杯下去。
她的生活是自制的,很少有这么任性的时候,都是杜明凯激发了她。
不过觉得这样喝一杯,感觉不错,头有些晕晕的,好像可以脱离现实中的种种不如意。
她这才知道为什么人们不如意就借酒消愁,果然有点效果啊。
想到这儿,她又拿过酒瓶,要倒,却被杜明凯狠狠地抓住手腕。
“你再敢喝,我就敢把你压到这沙发上亲你,摸你,你信不信?”他迫近她,在她耳边恨恨地说。
何晓初看了看他的眼,轻笑了一下,她才不相信他真会那么疯。
以前有好几次,她都以为这家伙会暴露他们的关系。谁知,她都是瞎担心,他有分寸着呢。
就像是故意要和他斗气似的,他抓住她这个手腕,她就用另一只手倒酒。
杜明凯也只是吓唬吓唬她,谁知她却没怕。他自己也喝多了酒,就很冲动,扯住她真的就要把她压倒。
何晓初吓了一跳,小声说:“别胡闹!”却不敢去拿酒了。
这时那首曲子已经终了,杜明凯站起身拉住她。
“那就跟我跳舞去。”
他不允许她反对,在乐曲再响起时,已经搂住她滑进舞池了。
终于这盈盈细腰换做他搂了,他比任何一个刚刚跟她跳过舞的男人搂的都要紧。
就差和她贴在一起了,大手在她的腰上,真想遵照本能地好好揉一揉。
和别人跳舞,何晓初可没有这种紧张劲儿。就是和他跳,让她心里也有小鹿在跳舞,扑通扑通的。
杜明凯故意的,脸也凑到她的俏脸旁边,几乎就要贴上她的脸了。
这种紧张感让她又害怕,又欢喜,接近他,本来就是她内心一直渴望的。
如今能借着这个公开活动的场合,亲近他,未尝不是缓解相思的上佳机会。
正跳的热切呢,也不知是哪个没跳舞的出了个馊主意。
就听一个人说了句:“以前,舞厅里都流行关灯两分钟,我们今天来怀一下旧!”那人说完,就把所有灯给灭了。
舞曲依然在响着,好些人觉得这种玩法还是很兴奋。
杜明凯胆子大,刚刚要不是怕别人看着,早就把何晓初给扑倒了。
现在既然有人制造了这么好的机会,他岂会放过?
他紧紧地搂住了她,低头就来寻她的唇瓣。他跟自己说,这是惩罚她的,谁让她刚刚那么不检点来着。
何晓初想躲,他却已腾出一只手固定住了她的下巴,略低头,唇吻上了她的。
她想叫又不敢叫,想躲又躲不开,懊恼着,却又只能承受。
他才不管她的反抗,这柔嫩的小嘴让他整整想念两个多月了。终于,又尝到了她的甜蜜。
他轻轻吸允着她的唇瓣,那上面还有她刚刚喝的残余在上面的红酒味,吻着更让人迷醉。
以为这样亲她可以让他多日相思的痛苦纾解一下,谁知,却越亲越觉得不够。
他的大手在她的腰际抚摸着,唇更用力地蹂躏她的。怕发出声音,他不敢舌吻她,只能这样对付她的唇瓣。
何晓初被他亲的,呼吸渐渐不顺畅,脸更红,心更烫。
身子似乎有些瘫软,不自觉的,她伸出手就想搭上他脖子,手臂停在半空中因为想起肖胜春而没有落下去。
她开始推拒他,又怕弄出的动静太大,旁边还有不断旋转过来的舞者。
他一直沉醉着,依然在允吻着她,像品尝甘露,带着微醺的醉意,很执着地吻着。
两分钟的时间实在太短,其实根本没有人计时,只是音乐声戛然而止,灯便被人打开了。
他们慌张地放开彼此,何晓初就差点站不稳,被杜明凯给轻轻扶住了。
“阮总,我再请你跳一曲吧。”他说,看她刚刚被亲的晕红的脸,心满意足着。
她心跳还没平息,呼吸依然不均匀,听了他的,音乐响起时,和他共舞。
这次没再玩什么关灯两分钟了,让杜明凯有些遗憾。不过,至少她在自己怀里,而不是被别的男人拥着,他还是高兴的。
“刚刚那一曲,感觉怎么样啊?”他附在她耳边,轻声问。
他的声音因为刚刚的动情而有些沙哑,却格外好听。她最喜欢听他这样的声音,让她心醉。
这一问,让她刚要平息下来的心跳重新又乱了。
他的模样,让她刚刚强拉回了的理智,以及愧疚感重新又散去。
见杜明凯一副小人得志的笑,何晓初恨恨的,他就是知道自己不敢反抗,刚刚才肆无忌惮地亲自己。
这小子,他就是个坏胚子。她对他真是又爱又恨,恨又恨不起来。
不能让他得逞,她看着他,对他微微笑了笑。是他最喜欢的那种笑意,他的形容是,倾国倾城。
她笑着笑着,却忽然踩上了他的脚。
哎呀,他暗叫,有点疼。这小妮子,她原来还这么坏呢,还真没发现。
“杜明凯,你觉得我这一曲,跳的怎么样?”她得逞了似的,问他。
杜明凯恨的牙痒痒,也爱的牙痒痒。为什么旁边要有那么多碍事的人,否则他非要把她给亲的服输不可。让她娇喘,求他放过她。
一下子让他想起了何晓初在床上的样子,她像是个没有骨头的女人,变成了一滩泥,一滩水。
柔的,软的,让他窒息,让他疯狂。
何晓初哪里知道他正想坏事呢,就觉得他真够奇怪的了,竟是一脸陶醉的样子。
“你被踩的很享受吗?”她笑着,小声问。
“我很享受,不是被踩的,是想起了结婚前的那个晚上,我。”他停住不说,却让她开始的红晕从脸部烧到了耳根。
他真坏,她想,恨的磨牙。
又没有斗过他,她差点忘了,他耍流氓的功夫可是一流的呢。
杜明凯就这样恋恋不舍地搂着何晓初跳了两三首曲子,每一次曲终,他就要求她,下一曲还得陪他跳。
何晓初自然是乐意和他跳的,奈何答应了人家小汪。
每当看到小汪瞅着自己,何晓初就觉得不好意思。
“杜明凯,等一下停了,我要和小汪去跳了。”她靠近他,轻声说,向跟他请假似的。
虽然话的内容本身还是让杜明凯吃醋,不过看在她小媳妇一样态度,还是让他心里暴爽。
第125章 投桃报李
“我想想看行不行。”他沉吟地说,一副欠揍的模样。
何晓初又好气又好笑,不理他,心想等一下就去跳,管他呢。
到曲子终了时,杜明凯轻声在她耳畔说:“批准你去跟他跳了,不过离他不能太近,不能让他像我这样紧紧搂着,知道吗?而且,只能跳一曲,跳完就回来。”
何晓初横了他一眼,轻说:“好啊!”从他怀抱里逃脱出来。
他们都以为这样抱了这么久,可以解了相思苦。
谁知,一分开,却发现心里都是那么空虚。仿佛世界一下子凄清起来,再不复温暖。
如果可以,他们多希望可以这样相拥着,跳到生命的终点。
哪怕不做别的,就这样拥抱着,感受彼此在自己的怀里,感受对方的体温,也好。
天不遂人愿,最终,也只能是杜明凯坐在那儿看何晓初被另一个男人拥着,进了舞池。
好在平时小汪和何晓初倒不是特别熟,很有分寸,两人跳的异常礼貌,让杜明凯的心略宽了一点。
跳了一阵子舞,这些人又撺掇着重新唱歌。
杜明凯在众多的曲目中,别有用心地点了谢霆锋那首,今生共相伴。
何晓初坐着的位置离他有段距离,不过她却知道这首歌,是为她唱的。
他说过的,这一辈子,无论我在哪里唱这首歌,都是为你一个人,你要记得。
她记得,记得他的每一句话,每个眼神呢。她能感觉到唱歌的间隙,他火热的眼光落在她身上。
因为他在唱歌,所有人都看着他,她也得以把一双眼肆无忌惮地看他。
他正痴情地瞅着自己呢,眼神依然火热,痴迷,像要把她的心也化了。
杜明凯唱完,他们又吵着闹着让何晓初唱。
“阮经理,刚刚那么甜美的歌喉就献唱了一首,我们还没有饱够耳福呢,不行不行,再来一首。”何群大声倡议道。
其他人也附和着,何晓初只有到点歌的座位那儿坐下来,出于投桃报李的心,点了一首老歌。
“你的眼神,我就唱这首歌。是一首老歌,年轻的人未必听过,不过我是老古板新歌我也不会唱。”她笑着说,等旋律响起,她开始低柔地倾诉。
“像一阵细雨洒落我心底,那感觉如此神秘,我不禁抬起头看着你,而你并不露痕迹。虽然不言不语,叫人难忘记,那是你的眼神。”她闭着眼,仿佛看见杜明凯或炙热,或深情,或关切的眼神看着自己。
这首歌很细致缠绵,很深情婉转,何晓初诠释的完美极了。
杜明凯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唱歌时的表情,她微微闭着眼,陶醉的模样。他知道,这首歌是唱给他听的。
她的想法,几乎总能被他猜透。
他微微弯起唇角,笑的幸福而又伤感。
这晚,一直闹到很晚,散场时何群提出要送何晓初回家,被何晓初微笑着拒绝了。
“小阮啊小阮,你可真是客气。想为你做点事,怎么就那么难呢?”他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
何晓初却笑着说:“谁说的,您为我做的事已经够多的了,我一直都很感谢您呢。”
您这一个字就把距离拉开了,何群也没办法,嘱咐了一句。
“明天把你妹妹带来吧!”
“谢谢!”她再次道谢后,何群才走了。
杜明凯一直远远地看着她,等着送她呢,见最后一个碍事的人都走了,他才上前。
“走了,送你回家!”他拉她手臂。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成。”
何晓初就是怕晚了回家不好骑车,所以把电动车放公司了,准备打的士回去。
“走!”在她甩开了他手臂以后,他不容分说地拖住她的小手。
“别这样!放开我,等一下有人忘记东西回头看见了不好。”杜明凯听话地放了手。
“真不用你送我,我打回去也快。刚刚你也看见了,何群还要送我回去呢,我都没让。”她说。
“他是他,我是我,不让他送难道还不让我送?”杜明凯问。
他就不明白,有时候她离的那么近,为什么有时又那么远呢?
“你们都是我同事!都一样!”她闷闷地说。
这一晚已经就够过分了,和他一起跳舞,对唱情歌,还在熄灯时接吻了。
难道还不够对不住肖胜春吗?现在出了的门,外面清凉的空气似乎让她清醒了。心里就是太想让他送了,越是想,就越是要阻止啊。
她这话,让杜明凯生气,他气呼呼地扯住何晓初,直勾勾地看着她。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认真地看他的脸,她小手在他脸上轻轻摩挲两下,眼泪不自觉地滑落。
这张脸,多好看,青春,深情,为何却不能天天相对?
她的表情好复杂啊,杜明凯抓住了她的小手,攥紧,然后一带重新抱住她。
“对不起,我是不是太过分了?”他很轻地说。
“是,你太过分了。”她有些哽咽。
抑制自己的感觉有多难受,明明就是相爱的,明明就想抱他,就想永远和他不分开的,却得强迫着。
“我也不想的,谁叫你非得和我保持距离呢。你要是想跑,我就想抓,我。我每天都在想你,我看见你对别的男人笑,我就生气。你不让我送你,我也生气。”他喃喃地说。
“所以你就乖乖地,我要为你做什么的时候,你就听话,我会尽量不。尽量不亲你,不碰你。你要是再故意划清界线,就不许怪我过分。记住了吗?”他捧起她的脸,说。
她像被催眠了一样点头,这次以后她会记住,只有顺着他的意,才不会逼他先突破。
“乖!”他亲了亲她的额头。
“走了,送你回家!”他终于放开了她,在前面走着,她在后面跟着。
何晓初没再拒绝了,坐上他的车,尽量谈工作,几乎差不多谈了一路。
“好了,说了这么多工作,你不累吗?歇歇吧!打开窗子,吹吹风。”杜明凯说。
何晓初打开窗子,五月湿润的空气真是清新宜人,好像是甜的。
今天虽然工作了很久,她却感觉像放了一天假似的。
照顾了肖胜春两个多月,每天都被困着,她多渴望外面的世界啊。
“面试人员,我先筛选一道吧,省的你累。你放心,我眼神很好的。这个,还有人专门唱歌歌颂了一下呢。”他说。
“还有这事?”何晓初装作听不懂他的话似的,说。
“有啊。刚刚某人不还在里唱吗?”
“你还真能给自己贴金呢,唱首歌都能联想到自己头上去?”何晓初轻笑着,心中却很甜蜜。
“往前面一点,就可以停了,巷子里面不好进去。”她说。
“没事,只要能开出来就行,我送你进去。”
杜明凯想知道她住在哪里,哪怕以后没有机会来送她。至少知道她在哪里,好像心里也能多一份寄托似的。
何晓初之所以说巷子不好停车,其实是不想他靠太近,怕她家里人看见。
他既然坚持,她也就不说什么了,指点着他开进去。
到了她家楼下,杜明凯停了车,她下来,他也打开车门下来。
“我进去了!”何晓初说。
“等一会儿,再。”再给我抱抱,他很想这么说,又怕勉强了她,只有改了口。
“再说会儿话再上去。”他说。
这晚找工作一直找不到的张建兰,郁闷的和同学出去玩,也玩了很久才回来。
远远地她看见嫂子从一个车上下来,心里奇怪,她怎么这么晚?
而且她还没骑车,是有人送回来的。那男的很高,她也看不清脸,只知道比嫂子高了不少。
他们两人站的还挺近的,她忙躲起来,偷偷往他们那里看。
“不说了,我该上去了,还得给他擦身,都这么晚了。”
“好!那你上去吧!早点休息,别太累了。”他说,见有风吹乱她的发,很自然地他就伸手帮她把头发顺平夹在耳后。
何晓初见他那眼神,痴痴的,生怕再停留他又要吻自己。
“走了!”她局促不安地说,不敢抬头了,快步朝自家走去。
张建兰离的不算近,只看到杜明凯扬起了手,那只手在她的反方向,她看不清。但她觉得,两人好像很暧昧。
本来她就因为嫂子害哥哥这件事开始记恨她了,现在就更对她愤怒极了。
何晓初一开门,招弟就迎了上来。
“姐,你回来了?”她小声说,生怕吵到了已经睡下的李华珍。
实则李华珍也没睡觉,她一直看着钟,倒要看看儿媳妇什么时候回来呢。
“回来了,一天都好吧?”何晓初一边换鞋,一边小声问。
“都好,姐放心!”
何晓初一进屋,也不歇脚,第一件事就是去厨房打热水,打算给肖胜春擦身。
刚把水打好,端进房里,张建兰就进了门。
张建兰气呼呼地冲进何晓初卧室的时候,她正在掀肖胜春的衣服呢。
“对不起胜春,我回来晚了,我们洗澡啊。洗了澡再接着睡。”她很柔声地说,一见他,心里的愧疚就开始翻江倒海。
“哼!拿开你的脏手!”张建兰冲到嫂子面前,抓住她的手就往旁边甩。
“建兰,你这是干嘛?”何晓初被她她气势汹汹的样子吓了一跳,怔怔地看着她。
“有什么事我们出去说,别在你哥面前。”
“你还知道我哥?你还有脸说我哥?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以为你刚刚干了什么事,我们没人知道是不是?”张建兰不管不顾地大叫起来。
李华珍听到争吵声,披了一件衣服也冲出了房。
“吵什么呢?”李华珍不满地问,眼睛却盯着何晓初,很气愤。
她闻到了一股酒味,是从何晓初身上散发出来的。
“小玉,你竟然把丈夫放在家里,跑到外面喝酒去了?你就不觉得这样很过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