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西北风沙震惊夏冬

    夏冬对蔺晨的感觉一直都是玩世不恭的冷面王子，没有意识到随着年龄的成长人是会变的。首发再清高的人也有底线，风流才子不喜欢女孩是没遇到对眼的心爱之人。

    夏冬道:“蔺公子，什么时候如此怜香惜玉了。能入蔺公子的法眼可不容易，谁家的女孩这么有福气啊！一定是国色天香的绝代美人吧。蔺公子携佳人踏雪而来，看看这西北别有一番风味吧。但边陲贫寒，没有江南的花前月下滋润啊！”夏冬从火盆上提起一个大水壶，倒水沏茶。眼睛的余光，却扫射着蔺晨身边包的严严实实的女孩。

    蔺晨道:“厦大人还是那么喜欢损人啊！怎么？聂将军不在府上吗？”

    “嗨，峰哥巡视军营去了。这边陲之地荒凉，倒也清净清闲。来到之后也懒得练兵，每天列行公事去走走罢了。一会就回来了。”夏冬斟上两杯茶水端起来，转身一看很是意外。夏冬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的眼睛，瞪大了眼睛使劲看看。秦般若还是秦般若，只是比在金陵苏宅见到的时候显得丰满了一些。

    蔺晨抬手接过一杯茶道:“怎么了厦大人，很意外吗？都是老熟人了。不至于大惊小怪吧。”秦般若屈膝施礼道:“见过厦大人。”夏冬回过神来，朗声笑道:“呵呵，不怪不怪。贫寒之地没有讲究，俗套就免了。秦姑娘快请坐，一路劳顿，来到这里可不容易啊！”

    蔺晨放下茶杯道:“厦大人，蔺某接到夏大人的信便急急赶来，大人是有什么急事吧？”

    夏冬道:“是啊！身在军营不由己啊，蔺公子又闲云野鹤飘忽不定。我也没想到蔺公子来的这么快，是这样，我得到消息。萧景琰做了皇帝变质了，要对功臣下手。志在铲除左江盟，小殊临终遗言。左江盟托付到蔺公子手里，受冲击的就不单单是左江盟了。株连甚广，怕是要动摇整个江湖了。”

    蔺晨道:“一将成名万骨枯，何况是皇帝想杀人啊？不知道要连累多少无辜枉死了。厦大人消息很准确，悬镜司毕竟是御赐的府衙。散落的部下能落到厦大人手里，终落得善终了。”

    说起了当前的形式，刚见面的一丝欢快没有了。夏冬道:“蔺公子作何应对啊？琅琊阁左江盟的实力路人皆知，可面对的是皇上。什么组织能对抗一国之力呢？金陵城里那些有兵权的朋友该怎么办呢？”

    蔺晨道:“哪有什么办法呢？皇帝要杀人，要杀的人不但没有罪，而且是有功于社稷的人。这还有天理吗？厦大人可能还不知道吧，萧景琰已经对江左盟动手了。并且还暗养了一大批杀手，有将不败类还有外族人。”

    夏冬很意外，道:“什么？没想到萧景琰也太着急了，卫国将士尸骨未寒啊！他就真的下得了手吗？萧景琰道地想干什么？外族人就是岛夷人了，萧景琰去东海练兵老皇帝让悬镜司调查过。萧景琰结识了几个岛夷武士朋友，老皇帝却不让对外声张。”

    蔺晨站起来了，道:“这儿就对了，东海的卫峥来信提到过俘虏了一批岛夷武士。萧景琰传旨押解金陵处理，之后怎么处理的无人知晓。朝廷对江左盟下手现在还只是暗杀，毕竟是战争刚刚结束。萧景琰顺手的手下干将也不多，可已经招揽江湖败类配置力量，西域双魔，黔南二鬼。都投靠了朝廷做鹰犬，准备日后的暗杀变明灭。本公子离开琅琊阁之前，顾青他们抓获了一名岛夷杀手。”

    夏冬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茶杯晃动，道:“难怪啊！潭州府尹求援协助剿灭西北狼一伙土匪，我已经得到消息准备好一举消灭。可州府却突然回信拒绝支援，声称朝廷有旨安抚招安。最近几天又传来消息，西北狼三大匪首去州府做客了。真可谓是名副其实的官匪一家了，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啊？”

    蔺晨看着门外园子里的两个人，用大箩筐把积雪抬走道:“积雪就是积雪，无论运到哪里还是雪啊！可土匪要披上了官家的外套，那可就升级了。西北狼可不是一般的悍匪，药王谷的老谷主都拿他们没办法呀！厦大人要小心了。”

    夏冬道:“军队可不怕土匪，他们似乎也不打军队的注意。可能要准备去内地，参加三月的武林大会吧。今年东北西北的雪灾严重，朝廷不思赈济灾民却花费巨资搞什么武林大会。喋血打仗，这仗算是白打了。”

    蔺晨的心往下一沉，西北狼归顺朝廷已经无疑了。秦般弱听着两人说话一言不发，秦般弱身份也是奴婢。夏冬本来也不喜欢她，看在少阁主的面子上给一个坐就很照顾了。秦般弱自己也知道这尴尬的身份，夏冬有这么一点想法。可估计到秦般弱跟着蔺晨，不像是一天两天。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没必要翻等旧账。

    夏冬看到秦般若一直不说话，打破尴尬说道:“秦姑娘对朝廷举办的武林大会有什么看法吗？秦姑娘也是谋略之人，说说有何高见。”

    秦般若点头微笑，很感激夏冬终于想到了她，还让她说话，秦般若轻轻说道:“厦大人抬举了，谋略高见也谈不上。普通人办件事都是为了实现目的有结果，何况是朝廷呢。武林大会搞得动静之大，在下愚见有这样几点。”

    秦般若的话不大，却很是道理。夏冬很感兴趣道:“请秦姑娘说说你的几点看法。”秦般若道:“第一点可能是敲山震虎威慑江湖，这一点搞出了大动静就已经达到目的。第二点是要为后面要做的事做准备，需要在武林大会中得到或实现结果。第三点是武林大会是其中一部分，想要的东西要，同事协助别的地方展开什么事。全国的高手都集中在武林大会上，很多地方可能就空虚了吧。”

    秦般若的话有理有据，这些都在蔺晨的预料之中。可夏冬佩服的五体投地，秦般若真不愧的少有的谋略人才。蔺晨看上眼的人，夏冬都有点嫉妒了。进来半天都是谈不开心的事，夏冬转移了话题道:“秦姑娘不愧是才女，在下都想要把你留在我的身边了。对了蔺公子，你舍得吗？打算在这里逗留多久啊？”

    蔺晨道:“小若是自由之身，厦大人是大将军。你们二位如果没有异议达成共识本公子没意见，呵呵。至于逗留多少时日吗？我请厦大人帮我一个忙吧。”

    夏冬道:“夏冬有言在先，绝不失信于蔺公子，蔺公子请讲。”梅岭之巅，夏冬许下诺言赠金离去。夏冬没有忘记当时的承诺。蔺晨也记着呢。蔺晨道:“也不算大事，厦大人帮本公子在这里买个小院子吧。”

    夏冬道:“好啊！我的一个朋友刚搬走两天，院子闲置还委托我帮忙处理呢。中等院落，非常干净。搬进去便住，位置在小镇边上，很清静。奴仆有没有跟着走的，可以找回来使唤。不知蔺公子可满意，要不要过去看看再定。”

    蔺晨道:“厦大人办事本公子放心，那现在就过去看看。厦大人，这次来到老河口低调行事，为了方便外省直接，请厦大人称呼田公子吧，在下田园。”蔺晨很急，秦般弱嘴上不说，心里也不愿意住在夏冬家里。

    夏冬喊道:“好吧，老丁，叫几个人随我去和府为田收拾院子。”老丁答应着喊出来两个人，夏冬又道:“花嫂，准备生活日用东西，一会派人送过去。田公子请吧，过两条街便到。”

    来到镇子边院子里，正如夏冬所说。人刚搬走两天，热乎气还没散去呢。看样子也是一个满富裕的人家，房子也没什么好费事收拾。应用的家具一样不少，只是换换人住而已。老丁带人忙活了一阵，花嫂带人送来新的床上的被褥，柴米油盐酱醋茶，炊具茶具。

    要说交朋友就要交夏冬这样的，两肋插刀那是吹大牛。实实在在的办实事，胜过虚头巴脑好听的千言万语扯犊子。一切安排停当，夏冬对蔺晨道:“田公子，将就住吧。花嫂今天就留下来伺候你们，明天府上的老人会回来做事。这个时候峰哥没有回来，我想军中可能有事。公子知道峰哥口不能言，我要回军营看看去。失陪。

    “厦大人慢走，没有事与聂将军一起过来喝茶。”夏冬走了，秦般弱真的累坏了，车马劳顿长途跋涉，骨头都颠簸散架了。晚饭没吃几口，秦般若进寝室躺下了。

    晚饭后聂峰夏冬来了，蔺晨可是聂锋的大夫，是救命恩人。夏冬赶到军营，聂锋正在处理几名逃跑的军士。夏冬问明白缘由，几个士兵都是老乡。家里遭了雪灾，军营又不给假期。逃跑是回家看家里的亲人。

    牵挂亲人情有可原，可军令如山不经情面。聂锋听说蔺晨来了高兴，几个军士死罪可免，每人打三十军棍。打了军棍的军士记恨聂锋，之后还是逃跑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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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一章 塞外小镇焦尾古琴

    聂锋不能说话，咿咿呀呀的意思都是夏冬翻译。也没有别的意思，中心思想就是谢恩。蔺晨能来到西北，聂锋很兴奋。小镇随处边陲，但是这一带是与西部几国通商的重要枢纽。南来北往的客商民族种类很多，来来往往都要在这里打尖歇脚。有一个少数民族人不多，却很另类。这个民族过年是按照天数算日子，转到三百六十五天就过年。与大多数民族不一样，汉人都是正月过年，这个民族也随着过。

    可人家重视的还是自己民主传统，他们过年其他民族的人也跟着喜庆。唯独在这个小镇上，这里的人一年中过俩年。商人商贩可很高兴，利用这个机会销售正月滞销的年货。年节临近，小镇热闹了起来。穷人富人有钱没钱都要过年，在没钱也要买一挂鞭炮放放。去去晦气，期盼来年红红火火。

    蔺晨来到小镇也有日子了，聂锋夏冬都忙于军务。偶尔聚聚喝喝小茶，平日里蔺晨陪着秦般若。看书下棋，其他也没有朋友熟人。小镇上十天一个集会很热闹，秦般若想出去走走。”少阁主，在屋里几天快闷死了。小若想出去透透气。”秦般若感觉很累，总认为是长途跋涉所致。可实在太闷，央求蔺晨带人出去。秦般若也不是蹬鼻子上脸，可感觉的出来蔺晨越来越惯着她了。

    秦般若回想从金陵长出来以后，打斗杀人的事用不着蔺晨，更用不着秦般若。可有时候看看应该可以，而蔺晨却不许秦般若看。这一路走来，饶了不少弯道。不知道飞虎飞豹杀了多少人，有的人就被杀死在窗户外面。蔺晨不许秦般若看见，没有让秦般若见过死人更见过血。

    蔺晨看看秦般若道:“小若，外面冰雪路滑。滑到了可怎么是好啊！你不怕受伤，也不担心你的孩子吗？”小红娘的话秦般若不相信，可蔺晨的话她信。“我的孩子，我有孩子了？”提到孩子秦般若高兴的手舞足蹈，忘乎所以了。笑过之后，眼泪滴滴答答下来了。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音音啼哭。

    “看看，别哭了。今天小镇琴行老板约好了要看一把好琴，一会给你带回来。你不是最喜欢古琴吗？”秦般若在蔺晨膝下腻歪了半天，缠着蔺晨一块来到小镇的琴行里，一个很清瘦的小老头深施一礼道:“田公子来了，里面请。”

    蔺晨道:“好，掌柜。东西来了吧？”

    老掌柜道:“来了，来了。可主家要价可高啊，田公子若是放弃。明天老夫就差人送去金陵了，皇城有钱的人可多。”

    这个老掌柜看似不像要往外拿东西的样子，蔺晨还没有说话，飞鹰嫌老头啰嗦。道:“老掌柜，我家公子还没看到东西呢，你啰嗦个什么。金陵在哪里你知道吗？还学会吊人胃口了。快拿东西瞧瞧，我看你这小破店也不像有好东西的样子。”

    蔺晨打断了飞鹰的话道:“好了，让老掌柜把东西拿出来看看。”老头让飞鹰拔插了一番，摸索出腰间的钥匙开锁打开了一个柜子。取出来一个长长的大包袱。放在桌子上解开包袱，里面一个紫红大盒子。老头小心翼翼，打开盒子。老头道:“你一个小年轻懂什么呀！好东西摆在你面前你不一定识货。

    “好琴，小若快看看吧。”蔺晨抚摸着古琴脱口而出。

    秦般若抚摸着古琴，拨弄琴弦声音很脆。秦般若爱不释手，感激的看看蔺晨道:“相公买了吧，小若很喜欢。”

    老掌柜眯缝着小眼睛道:“老夫没有撒谎吧？老夫祖上也是经营琴行乐器，像这等货色百年不遇啊！老夫古稀，这把琴的年龄怕是比老夫的祖父还要年长啊！这位夫人是行家，你真品吧！”

    老掌柜如数家珍，称赞古琴。喋喋不休，说个没完。蔺晨仔细端详，老头说的没错。是一把很有年头的焦尾古琴。蔺晨道:“老掌柜，这琴本公子买了。要多少银子，老掌柜报个价吧。”

    老掌柜哆哆嗦嗦伸出来一只手，飞鹰道:“五两银子啊？好贵啊！我家公子喜欢就买了吧，老掌柜给你银子。”

    飞鹰飞快的把五两银子塞进老掌柜的手里，老掌柜可急了。雪白的胡子都翘起来，说不出话来扑上去抱住了古琴。蔺晨一扇子敲在了飞鹰的脑袋上道:“别逗老人家了。老掌柜，小孩子逗你玩呢。起来起来。你老报个数吧？别压坏了好琴。”

    老掌柜可真怕了，起是起来了。可琴还是抱在怀里，喘了几口气道:“你们，你们。五两银子，你们不是明抢吗？老夫这也是百年琴行，也见过些世面。老夫一句话，你们走不出琴行大门。”

    蔺晨道:“是是是，本公子是来买东西，又不是不给钱。老人家自己说要多少银子？”

    “一口价，五百两。少一个子不买，公子要给银子，不要走人，就算今天公子没来过老夫的琴行。”老掌柜一副送客的架势。飞鹰道:“老掌柜，还说别人明抢。你这一张嘴，比土匪还土匪吧。你才是抢银子吧？”

    秦般若道:“相公，太贵了。我们不要了，让老掌柜收起来吧。”

    老头也真是见过大阵势，“你这后生也别多嘴了，就一句话。要，还是不要。别瞎耽误工夫。”飞鹰不懂什么音乐乐器，一块烂木头上挂几根弓弦五百两银子。蔺晨和秦般若可识货，蔺晨对飞鹰道:“小若喜欢，本公子不怕花钱。我们要了，飞鹰给银子拿琴。”

    飞鹰从环里掏出来五张银票，一张一张在老掌柜眼前晃晃，排在老掌柜手里。道:“老掌柜，看好了啊，一张，两张，三张，四张，五张。五百两，看好了啊！看好你老的棺材本啊！”

    有了银子老掌柜笑逐颜开，一遍数着银票道:“小娃娃口无遮拦，不服气你活到老夫这个七十岁的年纪让老夫瞧瞧。这五百两老夫反倍给你们啊。敢问田公子是出自哪家高官府邸啊？”

    飞鹰包上古琴道:“买卖不问出处，卖了买了是行市。小爷也不要你的银子，你这老爷子想活到一百四也没门。走了。”

    三人除了琴行来到大街上，飞鹰回头看来琴行一眼。蔺晨道:“飞鹰，老人家一把年纪了，不许与来人家开玩笑啊！”飞鹰道:“是，公子。”蔺晨知道飞鹰的手段，一眨眼的功夫五张银票一准回到飞鹰身上。可老掌柜就惨了，也一准死在这一桩买卖上。

    三个人在大街上闲逛有，蔺晨在一个卖山里红的摊子前停下了。北方不长见这样还的果子，又大又红。两人在摊子前停下，买了一大兜山里红。几辆大马车赶过来，“闪开了闪开了，噼里啪啦可吓人啊，闪开了闪开了。”

    蔺晨把秦般若护在怀里站到路边，飞鹰道:“公子，是拉爆竹的车。去看看咱也买几挂吧，过年也听听响。”蔺晨道:“先回去吧，要买，回去把琴放下，你自己想卖多少卖多少，但愿还能过一个安生年吧。”

    秦般若也是音乐名家，抱回古琴喜欢的不得了。飞鹰可闲不住，放下古琴去了厨房，吩咐厨娘宋婶洗好山里红给秦姑娘送过去。一回头就不见人影了。飞鹰这一去可真的没影了，一天一夜没回来。

    晚饭时蔺晨问宋婶道:“宋婶，看到飞鹰回来了吗？”宋婶道:“没有啊公子，放下果子就在了，再也没见人。”蔺晨不担心飞鹰会出事，一天一夜后的晚上，飞鹰回来了。蔺晨都睡下了，飞鹰敲敲门把蔺晨叫起来了。

    蔺晨问飞鹰道:“飞鹰，这一天一夜不见人，又去哪里玩了？”飞鹰道:“少阁主，两个消息，先说一个重要的吧，我找到西北狼的一个巢穴，这帮孙子抢劫了赈灾银子。过完年他们要去内地金陵了，贼窝子里有一个人好像是金陵来的官家的人。隐约那人说银子是朝廷赏给这帮孙子的，立功以后还有重赏。”

    蔺晨道:“第二个呢？”

    “第二个是官方黑货局有一大批黑火运到九宫山去了。”

    蔺晨道:“你还没吃饭吧，自己去厨房弄点出的，我去找夏冬。”

    夏冬一听破口大骂。“真他娘的贼喊捉贼，州府前天来过我这里，让我骂走了。破案不属于军队管，州府说是药王谷的人劫走了赈灾银子。说在山沟里找到几个装药的筐子。出兵帮助他们又说不知道劫匪去哪里了。乱了套了。这件事我既然知道了就不能不管，出兵剿灭他们。给老百姓拿回银子。”

    聂锋呜呜啦啦比比划划。夏冬道:“蔺公子，峰哥说请你帮忙。夏冬也请蔺公子帮忙，这里夏冬带老百姓谢谢蔺公子了。”蔺晨道:“厦大人见外了，出大力的是你们，老百姓应该感谢的是你们才对啊！让飞鹰给你带路，今夜就把他们围起来收拾了，天亮前结束战斗。对外不要声张，分出一批银两以军队的名义赈济灾民。焦头烂额的破案子让州府慢慢去查案吧。”

    夏冬道:“好，事情紧急话不多说了。召集我的旧部就足够了。不调动军队更隐秘，就这么定了。收拾没人性的这帮兔崽子，一个也别让他们跑了。”夏冬快步走到院子里，一只烟花冲天而起。一帮人艰难地穿行在山谷里，脚下的积雪踩下去吱吱发出声响。这帮人接近山洞还是被发现了，“快抄家伙，有人摸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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