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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节

    第一百一十四章 南国红豆春来发芽

    不用列战英提醒,萧景琰也不敢动用南境大军剿灭琅琊阁。这两帮人可有理不清的交情,如果串通一气南境真就变成南国了。霓凰郡主英勇善战,巾帼不让须眉。再加上一个能缔造麒麟才子的奇才琅琊阁少阁主蔺晨,那就是剑指金陵城了。

    萧景琰道:“列卿所言有道理,边关大军不可动。区区流寇不必大动干戈,剿灭琅琊阁叛逆内地的军队足够。”

    白昌杰道:“启奏陛下,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江湖上武艺高强贪利之徒不在少数,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可重金悬赏十万,必定会招引高人出手,若有结果,也胜过大军剿匪。”

    萧景琰道:“白卿,朕封白卿三品大夫。与大统领等处理悬赏剿匪事宜吧。朕累了,退下吧。”

    白昌杰跪倒磕头道:“谢主隆恩。”白昌杰拿着鸡毛都可当令箭,何况是皇帝的旨意。白昌杰奋斗几年有官衔了,表现一下子的机会来了。悬赏缉拿,州府围剿。什么手段都用上了,白昌杰可露脸了。

    蔺晨与霓凰郡主交情不深,但与梅长苏的交情足以链接共事。蔺晨不只是与南境有渊源,与南楚也有少为人知的至交神秘位高权重朋友。武林大会期间,南楚使团一位重要人物。暗拍小斯托顾青给蔺晨带了一封书信。

    飞鹰被暗潜到金陵去,马上要启程了。飞鹰恨不能生翅膀飞到金陵,临走来到蔺晨房里,请教少阁主还有什么吩咐。飞鹰进来,蔺晨正在看一封书信。飞鹰上前施礼道:“少阁主,在下明天启程去金陵,少阁主秦姑娘还有要嘱咐的吗?”

    秦般若看看飞鹰道:“飞鹰,金陵不比别处。哪里的姐们身在虎口边上,你去了多提醒她们时刻小心啊!”飞鹰道:“是,秦姑娘请放心。飞鹰一定把秦姑娘的话带到,小新姐姐遇事沉着冷静不会有事的。”蔺晨道:“飞鹰,明天启程前过来一下,带一封重要书信到金陵后设法交给一位朋友。”

    飞鹰看着蔺晨很忙的样子,道:“是,少阁主。明天属下再过来吧。属下先下去准备了。”

    萧景睿在天泉山庄吃了闭门羹,身心受到了极大刺激。以前打死也不会去的场所,经常与言豫津光顾。青楼赌场,经常见到萧景睿的身影。不至于夜不归宿吧,可就听歌听小曲到后半夜的时候常有。

    两位公子哥,成了仙客醉的常客。时间久了,萧景睿与一位叫胭脂的姑娘很谈得来。闲聊之中胭脂姑娘问萧景睿道:“萧公子,胭脂身在青楼,地处有很偏僻。听说萧公子的娘亲的公主,是吗?”

    萧景睿有点喝醉了,醉眼朦胧道:“是的,我娘亲是莅阳公主。”

    胭脂姑娘道:“当今圣上的亲姑姑,一定很风光吧?”

    萧景睿哼哧了一声道:“哼,风光。现在我娘亲穿青挂皂,除了每月的初一去城外的青云寺烧香,就是天天在家里的佛堂念经。皇帝早已经不记得这个落魄的姑姑了,还风光?落时的凤凰不如鸡啊!”萧景睿心疼娘亲,悲伤涌上心头。不由得泪如雨下,胭脂姑娘纱娟轻抚,为萧景睿擦拭泪痕,也陪着聊眼泪。

    几个月前四月初一的时候,莅阳公主去城外的青云寺烧香。跪倒在大殿的菩萨前诚心叩拜,没注意身边的蒲团上也跪下了一个中年妇女在拜菩萨。莅阳公主膜拜完毕,刚要起身。身边的中年妇女轻声道:“长公主殿下,有朋友所托给公主少来一封书信。请公主不要声张。”

    信件塞在了莅阳公主的手里,中年妇女起身走了。莅阳公主把信件装进了袖袋里,回到公主府支走了下人打开了书信。书信有几页之多,是莅阳长公主很熟悉的字体。

    信中写道,“莅阳公主安好。红豆生南国,春来几枝发。春天来了,莅阳公主已是孤雁落雪,为何不去南方寻觅寂寞红豆?萧景睿根系南楚,何以不归宗认祖?”

    这封信开头几句话很直白,触动了莅阳公主的心弦,让莅阳公主心跳不止很紧张。莅阳公主迅速把信折起来,塞进袖袋。起身去佛堂念经,莅阳公主念经的时辰,不许别人进佛堂。两儿子萧景睿和谢弼进来,也要先敲门。

    久而久之,莅阳长公主诵经的时辰没有人打扰。今天莅阳长公主心烦意乱,哪里还有心思念经?伸手捏着袖袋里的书信,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嘴里念叨着,道:“菩萨恕罪,菩萨恕罪,”恕罪也不行啊,心中荡漾脑子不听使唤静不下来啊!

    莅阳公主离开佛堂回到寝室,把书信又一次拿出来展开了。一字一句读这封书信。信上后面的文字写道。

    莅阳公主殿下,虽不曾目睹公主尊容。但想来仰慕公主也是一位贤良母亲,大爱无疆,大不过母亲襟怀。十月怀胎,呱呱坠地,一口甘汁吸允的是母亲的鲜血。为了孩子不惜生命,只有母亲义无反顾。母亲私心炽热,天下之母通病。

    大海上有一种飞禽,筑巢悬崖峭壁。雏鸟几月,母亲便不再供食,母亲并没有离去。盘旋高空啼鸣,鼓励雏鸟跳下悬崖,去大海上自己谋生。大海才是雏鸟的天地,雏鸟经历了风浪。雏鸟长出了羽毛,雏鸟长大了。展翅高飞,翱翔在蓝天。

    没有也个母亲愿意孩子过的不好,可生老病死的严酷,总有撒手人寰的一刻。水流百折归大海,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归宿。魂归故里,是古人的愿望。落叶归根,是每一个人的愿望。

    很多事情是美丽的错误。错误的本身很多是认为造成。时境过迁,那份美丽依然存在。不是消失,是更加的根深蒂固。因为滋养瞬间美丽的是心,心血在渴望美丽的回旋。莅阳公主殿也有曾经的绽放,是造物弄人淹没了美丽。

    美丽的绽放,欣慰的是缔造了结晶。欣慰二苦恼纠结的结晶,烟云远去。莅阳公主也不再年轻,门第国情只是自欺欺人的枷锁。愚昧的对着弹指可破的枷锁活着,只能是虚度虚伪的可怜心灵。

    当年的质子,质子是什么含义?公主应该很清楚吧。踏雪赏梅似乎就在昨夜,质子离去是回归家园。更甚家里也有一位母亲,何尝不是以泪洗面。质子之心公主最懂,孤单飞去,有多少无奈心酸。公主所为,受母阻拦。其母之错害你半生,但其母之错又何尝不是母爱自私。

    母亲庇护孩子,而父亲又何尝不是在用生命呼唤。父亲呼唤的不仅仅是孩子,还有孩子的娘亲。现在,已经没有人可以阻挡真情之路。放开孩子,是让孩子自由自在。孩子不会走远,孩子在母亲的心里。

    世态炎凉,萧景睿已经长大了,一位潇洒大公子。萧景睿生在大梁,可以说是第一故乡。大梁的米粮养育了萧景睿,而萧景睿在国家危亡之时效力疆场。为大梁流过血汗,萧景睿对的起第一故乡。而萧景睿也是南楚晟王宇文霖的王子,哪里的萧景睿真正的故乡。

    萧景睿品德兼优,缺少的只是耕耘发挥包袱才华的土壤。试问莅阳公主,几天的大梁会给萧景睿机会吗?萧景睿不会弃母而去,母亲不该为他做点什么吗?面对远方的呼唤与期待。难道要亲手缔造望眼欲穿的最终悲剧吗?

    手心手背都是肉,萧景睿能逗留在大梁,谢弼为什么不能去南楚。一母同胞,一样的血液。莅阳公主看到宇文念时,心里不是也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吗?自己都找不到亲切的理由吧?答案应该是爱屋及乌。两个地方,将是两种不同的天地。团圆有什么不好?

    公主英姿,大殿陈词毫无惧色。难道就不敢面对自己?面对自己的春天吗?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孤君独守满枝果,日日夜夜长相思。

    言语不当之处,望公主海涵。落款是,折扇公子。

    这封信,莅阳公主反复看了几遍。当年的事情,历历在目。几个月来茶饭不思,莅阳公主的心情太矛盾了。手持一枚铜钱走进佛堂,上香膜拜祈求菩萨给个答案。莅阳公主心里默念道:“菩萨保佑,南行之事成行,铜钱文字向上。菩萨保佑。”

    莅阳公主闭上眼睛,铜钱抛于地上。眼睛没有睁开,伸手摸索铜钱。伸手摸到了铜钱,触电一般缩回了手。合掌膜拜后,又一次摸索铜钱拿在手里。睁眼看看,再次磕头膜拜。嘴里念道:“多谢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多谢菩萨指点迷津。”

    萧景睿经常醉醺醺的回来,莅阳公主很担心。折扇公子的信有道理,景瑞不能就这么埋没了。萧景睿的名字与大梁王子参合着,却不是王子。萧景睿是真正的王子,如果在南楚,萧景睿早就该有自己的王府了。这一晚萧景睿又回来很晚,莅阳公主站在廊下。萧景睿醉眼朦胧竟然没有看见。

    “景睿。”萧景睿一愣神道:“谁,谁叫我呢?嗨,都是言豫津闹得,都喝糊涂了。大半夜了,谁会叫我呀!”

    “景睿,这孩子。怎么喝成这样啊?”萧景睿听到是母亲在喊他,稍微一愣酒气跑了一半。“母亲,这么晚了母亲为何还没有歇息独站廊下。夜风寒凉,母亲也不多加件衣服。”

    莅阳公主道:“景睿,为娘有事要问你。随为娘进来吧,陪为娘喝杯茶。”萧景睿上前相扶,来到莅阳公主的屋里。萧景睿有点晃悠,但还是去拿茶壶给母亲斟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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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五章 不骑白马也是王子

    萧景睿摇摇晃晃的端着茶壶,莅阳长公主心痛啊!北征归来以后萧景睿言语少了,经常喝的醉醺醺的很晚才回家。朝廷在九宫山举办武林大会,想萧景睿这样的好武青年应该去参加的。可言豫津这个最爱凑热闹的人都不去,萧景睿知道一定是言侯对言豫津说了什么。

    莅阳公主道:“看你这孩子站都站不稳了,快坐下吧,为娘来吧。”

    萧景睿道:“母亲,要问孩儿什么?”莅阳公主斟上两杯茶水,轻轻问道:“景瑞啊,你知道折扇公子吗?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景瑞在江湖上走动,定会有不少江湖朋友。你的朋友之中,有没有一位叫折扇公子的朋友?从字面上看,像是一个别称啊!”

    折扇公子算不算萧景睿的朋友不好说,大梁境内知道折扇公子是何须人只怕是没有几个人。偏偏萧景睿就是知道此人的几个人之一,萧景睿不清楚深更半夜母亲何故问起了折扇公子。有点紧张,端起茶水喝一口似乎是在掩饰,道:“母亲怎么会知道折扇公子?突然问其他做什么?”

    萧景睿不想回答母亲的问题,但又不能欺骗母亲。萧景睿反问莅阳公主的话,已经等于告诉了莅阳公主萧景睿是熟悉折扇公子。

    莅阳长公主道:“景睿,他是谁叫什么名字?家乡何处?什么家室背景啊?”

    不只是莅阳公主对这个名字感兴趣,秦般若看到这个名字也很好奇。飞鹰要去金陵,来到蔺晨的房里请示。蔺晨让飞鹰另行前来拿书信,飞鹰退下。蔺晨提笔写信,秦般若看到蔺晨写字。过来研磨,看到了桌子上一封没有装起来的信。

    蔺晨道:“小若,把书信装起来吧。一会飞鹰过来,让飞鹰带到金陵去。”

    秦般若就像蔺晨的秘书,书信之物秦般若想看就看。蔺晨不忌讳这些,秦般若看到信封上写着“折扇公子亲见。”秦般若叠好书信装进了信封问道:“少阁主,这是给莅阳长公主的信啊?折扇公子是谁啊!这封信是少阁主替别人下的吗?”

    蔺晨笑笑道:“折扇公子就是本公子啊,小若看了信没有猜出来是谁了吗?”

    秦般若看了书信道:“少阁主与南楚王爷也很有交情啊!王爷所托之事是请少阁主帮忙拉一条很陈旧的皮条呀!少阁主是指示小新去办这件事吗?”

    蔺晨道:“对呀,南楚晟王爷曾帮助本公子大忙。相思之苦甚久,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亲,王爷所托,本公子自当尽力撮合。谢玉已死,公主孀居。南北都在煎熬相思,但愿公主能往前走一步啊!”

    秦般若道:“现在不比以前了,所以少阁主用的是少人知道的别称。这件事难度很大啊!但愿有情人终成眷属。莅阳长公主也上了年纪了,应该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在身边相伴。”

    蔺晨道:“是啊!如果是普通人很简单。可事关两国的皇家颜面,难就难在这里了。但事在人为,只有走过了才知道结果如何啊!”

    南楚晟王宇文霖是萧景睿的亲生父亲,萧景睿也去过南楚见过宇文霖。萧景睿也是从父亲宇文霖哪里知道的折扇公子是蔺晨。可从来没有对第二个人提起过,莅阳公主怎么会问起折扇公子,萧景睿不得而知。

    萧景睿道:“母亲,折扇公子现在是朝廷悬赏十万缉拿的逃犯。母亲何故问起他呢?”

    莅阳公主猜到这位折扇公子一定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听到萧景睿说是琅琊阁的少阁主还是很意外的道:“是琅琊阁的少阁主蔺晨啊,也只有他有这个本事了。目前国家不稳,天灾人祸外强中干。萧景琰倒是很舍得花钱杀人啊!不知道这位蔺公子现在的处境如何,身在何处啊?”

    萧景睿很惊讶母亲的问题,宁国侯府出事以后母亲便不问世事了。身在佛堂天天诵经青灯黄卷,但对天下事知道的不少啊!

    萧景睿道:“母亲突然问起孩儿蔺公子的所在,说实话孩儿也不知道啊!母亲是有什么事要让孩儿去办吗?母亲有事,尽管吩咐。孩儿照办就是。”

    莅阳长公主道:“景睿,现在蔺公子遇到了麻烦还想着我们母子啊!如果日后见到这位蔺公子,替为娘说声谢谢。今夜为娘是要你做另外一件事,这件事是与景睿你有关系的。”

    萧景睿有点不太懂了,母亲怎么会与蔺晨有瓜葛。蔺晨把妹妹宇文念撺掇来大梁,萧景睿对蔺晨一直耿耿于怀。母亲说话,萧景睿从不反驳。说声谢谢,也不是多么难受的事。

    萧景睿道:“孩儿记住了,母亲说的另一件事是什么?母亲请讲,孩儿一定办好便是。”

    莅阳公主思量半天道:“景睿啊,你这么年轻才华横溢。逗留在为娘身边也不少办法,耽误了你的前程啊!终日游手好闲,日久必生懒惰。消磨心智,颓废一生。为娘有吃有住有人伺候,景瑞若是孝顺,顺着也是为孝。”

    萧景睿道:“母亲是要说什么?是要孩儿离开母亲吗?谢弼终日忙他的买卖不常回家,母亲身边没有怎么能行啊!”

    莅阳长公主道:“景睿你听着,谢玉已死。可谢玉所为也断送了你们哥俩的前程啊。景睿,去南楚吧。哪里才是你的家,去找你的父王吧。哪里还有妹妹,家族很大。你也是王亲贵族,你也是亲王。哪里是你的国家,你的才华应该报效你的国家。准备一下,即日南行吧。”

    萧景睿不说话,母亲的这个弯子转的太急了。现成的王爷是摆在那里,可萧景睿还没有这个思想准备啊。

    萧景睿:“母亲,孩儿不愿意离开母亲。此事太突然了,可容孩儿考虑后再回复母亲可好。”

    莅阳公主点点头道:“景睿,为娘给你时间考虑。但不要时间太长,白驹过隙光阴珍贵啊!去歇息吧,早做决断啊。”

    自从那晚莅阳长公主让萧景睿去南楚找父亲,萧景睿戒酒了。这件事对于萧景睿很大,一只在去留之间煎熬。独自一人漫无目的的一边走想着心事,一抬头却来到了仙客醉的门前。萧景睿进来了,有人喊道:“胭脂姑娘快来呀,你的白马找你来了。”青楼女子也讲究职业道德,谁的客人就是谁的。谁的菜谁吃,不会从姐们的碗里抢食。

    胭脂姑娘下来了,轻盈施礼道:“公子来了,楼上请。”胭脂姑娘拉着萧景睿上楼,吩咐下人道:“快,给公子上茶上酒菜。”

    萧景睿道:“胭脂姑娘,上壶好茶便可酒菜不要了。姑娘给本公子弹上一曲壮士行吧。”

    胭脂姑娘道:“萧公子很消沉啊!请坐吧。

    琴声铮铮,胭脂姑娘色艺双全。萧景睿仿佛看到了慢慢长路,策马远行。风卷衣衫,马蒂嘹亮。可越是前行,离母亲越来越远了。萧景睿悲悲切切,胭脂姑娘都看在眼里了。一曲弹罢,萧景睿拍手加好道:‘好,胭脂姑娘的琴艺大增啊!”

    胭脂姑娘坐在萧景睿身边道:“多谢萧公子还能听得入耳,萧公子忧心忡忡心事似乎很重。沉闷于心,不介意的话不妨对胭脂讲讲。奴婢虽不能替公子分忧,也可劝解一点。”

    面对胭脂姑娘,也算是萧景睿的红颜知己了。萧景睿很感激的道:“多谢胭脂姑娘了,母亲之命难违。告诉了姑娘,也是多一个人忧伤而已。”萧景睿多情多义,哪一位姑娘遇上了都会珍惜这样的公子。

    胭脂姑娘为萧景睿的胸怀倾倒。端起茶壶斟茶倒水,道:“萧公子君子胸怀,胭脂崇拜直至。公子说吧,胭脂或许给公子出个主意。总强过公子憋着难受,胭脂也累着为公子心焦。”

    如此知己,萧景睿敞开了胸怀道:“今生得胭脂姑娘知己,抚慰平生。本公子是南楚晟王宇文霖之子,母亲近来突然决定让我去找父王。可我走了就留下母亲一人在大梁了,孩儿怎么放心独自离去远游呢。”

    胭脂姑娘轻轻下拜道:“胭脂失敬了,见过王子殿下。”胭脂一拜,拜的萧景睿不好意思了。不过感觉良好,王爷比公子可级别高多了。

    萧景睿道:“胭脂姑娘可别啊,萧景睿可不习惯。还是叫我公子吧,听着亲切。”

    胭脂姑娘道:“王子不必谦让,终归是正门正尊。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啊。王子就是王子,不骑白马依然是真正的王子。来人,上酒。如果王子离去,从此就天各一方了。再见面不会那么容易了,胭脂一定要敬王子几杯。王子不必心烦,母亲之命必当遵循。不妨顺着母亲意愿,王子母亲也是皇族王妃,听王子的意思,王爷王妃也有一段抹不掉的旧事。破镜重圆的故事很多,孝顺的方法也多种多样。王子不如且行且看,不必心烦着急一时。”

    一语点醒梦中人,金陵也确实没有萧景睿可留恋了。父王也曾来过信,意思也是希望莅阳公主与萧景睿去南楚。母子心有灵犀一点通,谢弼未必愿意寄人篱下。路总要一步一步走,萧景睿的心活动了。自己先迈出去看看试试,有变故再退回来也未尝不可。

    萧景睿决定去南楚了,最好的哥们就是言豫津了。别人不说可以,言豫津怎么也要说一声辞行。萧景睿来到言府门前,看到有马有车。马是蒙挚大元帅的黑旋风,车是纪老王爷的专车。车马停在府门外,说明人还在里面,言侯爷一定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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