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誉王遗孤滑族血脉

    蔺晨把秦般若拉进怀里，拉拉被子盖上安慰秦般若道:“什么事这么严重啊！小若说吧，看样子对小若很重要啊！小若别哭，说出来本公子为你做主。”

    秦般若道:“少阁主，小若求少阁主与方夫人说说。把小月给小若带走吧，让小若抚养小月。小若求求少阁主了，去求求方夫人吧。”

    蔺晨也听到方夫人与明月说话时说过小月哭了之类的话，秦般若今晚去后园玩，蔺晨就感觉到秦般若有事。刚来小庵很生疏，秦般若与清风也不认识不熟。刚来一会就找小尼姑玩，秦般若对一般人也不是很豁达的人。怎么就要带走人家的孩子呢？秦般若的这个要求太离奇了，蔺晨感到很奇怪。秦般若从来没有来过这里，怎么会产生这儿样的想法。谁家的父母也不会把孩子无故给别人，绝不可能的。

    蔺晨道:“小若，我们来一天你就要人家的孩子。这个可不行，不许胡闹啊！”

    秦般若又想爬起来下跪，被蔺晨按下了。誉王妃身怀有孕秦般若知道，誉王妃死于天牢秦般若也知道。可秦般若看到亲自缝制的肚兜，看到了誉王妃的字迹一下子明白了。不可能有人从誉王妃手里拿到这些东西，誉王妃自尽于天牢是假象。秦般若相信清风的话，誉王妃病死在这偏僻的尼姑庵里留下了孩子。

    秦般若道:“少阁主，小月是誉王妃的孩子。誉王妃生下小月就去世了，小月是滑族的骨血小若不能不管啊！”

    蔺晨一下子坐起来了，梅长苏在天牢偷梁换柱换出了誉王妃蔺晨是知道的。誉王妃离开金陵去哪里落脚怎么生存没人知道，没有人再在乎一个罪王的遗孀过的好不好。

    蔺晨道:“小若，你确定吗。”

    秦般若怎么能不确定呢，誉王妃对秦般若一直都很好。从来没有因为誉王的溺爱秦般若而吃醋刁难，两人的感情也算不错。秦般若仿佛看见的誉王妃的音容病态，看到了誉王妃贫困潦倒撒手人寰的凄惨样子。

    秦般若道:“少阁主，小若确定。小若求少阁主向方夫人说明，方夫人深明大义会答应把小月给我们的。小月身上带的莲花肚兜和誉王妃的字迹都是证据，肚兜是小若亲手缝制送给誉王妃的呀！小若为誉王谋士多年，誉王虽然对小若一往情深，可没有做过半点越轨之事。誉王谋反，那是皇家的事情。誉王对小若半兄半友，不失为君子。誉王和王妃都已不在了，小若怎么忍心让他们的遗孤流落乡野啊！少阁主，小若求求少阁主了。”

    蔺晨起来了，道:“小若别着急，真是誉王妃的孩子本公子支持小若收养。我们回给孩子很好的生活环境，方夫人也会答应小若带走孩子的。方夫人还在晚课，我这就去与夫人谈谈去。”

    秦般若急忙下床道:“少阁主，小若一个人有点心慌害怕。小若和少阁主一块去见方夫人吧，不管方夫人有什么要求少阁主一定为小若把小月要过来呀。”

    蔺晨道:“好吧，小若放心吧。方夫人的人品本公子很了解，但方夫人一定会询问来龙去脉。小若要如实回答，不可隐瞒什么。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诚心诚意相求小若可明白吗？”

    秦般若道:“是是是，小若明白。”

    方夫人在小庙里做功课，蔺晨与秦般若轻轻敲门。方夫人道:“二位施主进来吧。”蔺晨和秦般若进来了，方夫人轻敲木鱼没有停下，道:“天色已晚，二位可是有事要说吗？”

    蔺晨秦般若一起施礼，蔺晨道:“方夫人，我们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这位姑娘是在下的下属秦般若。今日在后院看到幼儿小月。意外发现小月乃誉王遗孤，秦姑娘与誉王情同兄妹。在下恳请夫人允许秦姑娘带走小月精心抚养，请夫人应允。”

    木鱼依然在轻响，方夫人很平静的道:“秦施主的事情老尼也知道一点，老尼受人之托定会抚养小月长大成人。秦施主初来乍到信口一说，何以认为小月是誉王的遗孤呢。秦施主可有凭证信物，凭什么就认定小月是王家遗孤呢。”

    方夫人不说，心里却对滑族后裔没有好感。尤其痛恨璇玑公主，秦般若是璇玑公主的衣钵传人方夫人岂能不知道。方夫人一直很冷静，其实也是很早就知道誉王的身世。知道誉王是玲珑公主的儿子，是滑族血脉。

    看到方夫人冷若冰霜的态度，如果不承认不答应蔺晨也没辙。秦般若腿一软跪下了，声泪俱下道:“夫人，小月身上的莲花肚兜乃奴婢亲手缝制，是奴婢亲手交给身怀有孕的誉王妃的呀！誉王妃非常喜欢，万万是不会送人的呀！”

    方夫人道:“莲花肚兜，很多人都会缝制。单凭一件肚兜，是施主白天去后园看到了吧？如何能证明施主的话，谁能证明真假呢？”方夫人依然平静，木鱼依然在轻响。秦般若可着急坏了，谁也证明不了啊。

    挖空心思，搜肠刮肚。秦般若又想起了一些事，急忙道:“夫人，两朵莲花不一样，一朵是七瓣一朵是五瓣，当时一同送给誉王妃的还有一双小孩子的虎头鞋。虎头上的王字是黄线缝制的，两只眼睛是两颗珍珠镶嵌。不知道方夫人见没见到过虎头鞋，不知道誉王妃给弄丢了没有呀。没有人知道王妃怎么离开的天牢，亡命逃亡不知道带没带啊！还有清风屋子里的字画，那是誉王妃的笔记啊！”

    木鱼声停了，方夫人站起来了。来到两人跟前道:“秦施主请起吧，今天已晚。明天把小月交给施主，你们把小月带走吧，好生善待这个苦命的孩子。老尼也要休息了，二位施主请回吧。”

    方夫人答应让把小月带走秦般若磕头感谢后才起来，两人回到西厢房秦般若一夜没睡觉。天一亮秦般若急不可耐的开门，一开门吓了一大跳。清风抱着小月，明月手里拿着一个包袱，两人站在门外。秦般若急忙跑出来道:“小月，来阿姨抱。清风明月二位师傅快请进来。”

    清风把小月交给了秦般若，两人跟着进屋。明月在桌子上解开了包袱道:“施主，这是小月的东西和用品，施主收好了。家母早起外出有事几天后才能回来，留下嘱咐，施主何时离去，清风明月相送。”

    蔺晨也从里屋出来了，看到了包袱里崭新的虎头鞋。蔺晨也喜欢孩子，上前从秦般若的手里接过小月道:“来，让叔叔抱抱小月。看看，小姑娘很漂亮啊！”

    秦般若拉着清风明月的手道:“清风明月两位妹子，谢谢方夫人，谢谢你们啊。秦般若替小月九泉下的爹娘谢谢你们了，谢谢啊。”

    蔺晨道:“二位小师傅辛苦，来接我们的人很快就到。打扰贵庵，多谢款待，最多两天我们就走了。等方夫人回来请传告夫人，琅琊阁少阁主蔺晨，永远是夫人的挚友。”

    明月道:“施主客气了，一定转告。清风，帮着施主收拾一下吧。”

    小月与蔺晨和秦般若住在了一起，两个大人中间多了一个孩子。两人一边一个逗着小月玩，很像一家三口啊！明月清风对小月也很有感情，这两天没出门。夜晚不能在蔺晨的屋里，白天两人可真不想离去想多看看小月。

    两天很快过去了，几个人在蔺晨的屋里说这话飞虎和陈嫂进来了。蔺晨介绍，飞虎陈嫂与明月清风见过礼后，蔺晨道:“飞虎，把香火钱交给明月小师傅。陈嫂，先把孩子抱到车上吧。”

    飞虎拿出了一袋银子交给了明月道:“多谢师傅照顾我家公子了，一点香油钱请笑纳。”秦般若把小月交给陈嫂抱走，一手拉着明月，一手拉着清风。含泪把手上的两只玉镯摘下来道:“清风明月两位好妹妹，姐姐年长几岁就赚个姐姐了。两位妹妹不要嫌弃，留个纪念吧，姐姐日后方便了，一定会回来探望方夫人和两位妹妹。”

    明月道:“秦姑娘，姐姐我们认了。可这镯子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

    清风道:“秦姐姐快收起来吧，我也认下秦姐姐了。东西我们绝不会要，秦姐姐有时间就回来玩吧。”清风明月坚决不收，秦般若跪下了，道:“两位好妹妹，姐姐求你们了。你们要认我这个姐姐，就听一会姐姐的话吧。你们知道吗，姐姐做梦也想有热热乎乎的姊妹啊！”

    蔺晨道:“二位小师傅收下吧，在贵重的礼物也没有情意重啊！姐妹之间不分彼此，权作留个念想吧。再推辞，就不像姐妹了。”

    明月清风接过玉镯，扑倒在秦般若怀里。这三个女孩抱在了一起，秦般若抱着清风明月痛哭失声，清风明月也是泪湿衣襟把秦般若搀扶起来送出门外。车马拉着秦般若和小月，向着维州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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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一章 金陵发兵南下剿匪

    维州是丐帮总坛所在地，蔺晨的车马一行，来到离维州城六十里的净水山庄。车马直接进了庄园。净水山庄在江湖上没什么大名气，可庄主与丐帮中几位长老交情慎密。与江湖上的名家也多有往来，只是行事很低调而已。

    有江湖朋友和丐帮罩着，净水山庄多年来也没有人敢欺负。不为人知的是这里也是琅琊阁的暗桩。庄主黎长青乐善好施，方圆几十里有名的大善人。官兵封锁了琅琊阁，可封锁不住漫天飞翔的鸽子。少阁主走到哪里，鸽子就飞到哪里。蔺晨的车马未到，大门早已大开等候。

    蔺晨的车马进庄，黎长青早已在大厅台阶下站着迎接了。蔺晨下马，黎长青上前拜见道:“少阁主一路辛苦，快进屋用茶。一切都已备好，就等少阁主和秦姑娘来了。”蔺晨道:“很好，庄主辛苦。”

    进大厅喝茶，蔺晨道:“黎庄主，在武林大会上受伤的丐帮弟兄伤势怎么样了？”

    黎长青道:“回少阁主，三位长老的伤势都不轻，有两个已经废了。只有独臂长老王洪亮支撑着丐帮了。老帮主已经死了，传位给王洪亮。王洪亮发誓，不报此仇觉不坐帮主的位子。武林大会的损失，当属丐帮最严重了。不过士气还在，报仇心切啊！”

    蔺晨道:“是啊，药王谷等江湖上的朋友也都有损伤。两大高手短期内也不能用武了。这里的官府有动向吗？”

    黎长青道:“前几天紧张了一阵子，借机搜刮民脂民膏。州府也是应付公事，有消息说调走了一些兵士。府衙里的朋友透露，调走的兵士都去了南边。看来是针对山里的，坚守琅琊阁的弟兄有压力了。”

    两人正在说话，飞虎进来回报道:“报少阁主，金陵消息柴进又帅一队官兵离开金陵赶往寒山。顾总管消息，寒山叛徒吴怀也蠢蠢欲动，蛊惑江湖帮派，扬言联合进剿琅琊阁。”

    蔺晨道:“回顾青，派飞豹带队出山敲掉吴怀的几个爪牙让他先疼一阵子。如果官兵进山，不可硬拼硬打。保存实力，拖死官兵。柴进也是从九宫山回来不久，此人无勇无谋不畏惧。朝廷可能有新的阴谋吧，让顾青多关注江湖上的败类。

    琅琊阁大张旗鼓的招募青壮，在山里练兵。桌青摇派出的密探有人混进了琅琊阁，很快就把消息送到了护龙山庄。琅琊阁的问题大了，萧景琰不得不在朝堂上研究对策了。武英殿上，武官软弱，主张安抚息事宁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文官主灭，小小地方帮派，公然对抗朝廷，这可口子不能开。还有中间派，主张江湖事让江湖人了结。

    武林大会引起的叛乱，武林盟主谁也没得着。御前五品护卫吴怀，从九宫山退回来重新占据了寒山。吴怀毕竟江湖出身，可又是朝廷的人。代表朝廷号召江湖，联合江湖力量讨伐琅琊阁。朝廷可以给一个名正言顺的由头，吴怀可想大干一场了。

    萧景琰听来听去这个办法可行，让吴怀号召江湖人士对付琅琊阁。白昌杰看到了萧景琰对道以匪治匪的建议有兴趣，不失时机出班启奏道:“启禀陛下，御前护卫吴怀，已在寒山立足威望甚高。联合江湖力量的办法可行，另外各地抽调官兵做其后援。精心策划，铲平琅琊阁势必功备。臣举荐国舅柴将军，统兵剿匪。”

    萧景琰道:“准奏，派加急快马传朕旨意。个州府抽调官兵，集结寒山待命。柴进听旨，朕封你为四品威武将军。帅兵南下，指挥集结大军做好剿灭琅琊阁的准备。”

    柴进出班跪倒道:“末将领旨谢主隆恩。”武林大会之后，国丈爷与白昌杰走的很近。白昌杰在朝中没什么靠山，国丈爷又急需有一个在皇帝面前帮腔说话的人。两个人也算是臭味相投，抱着不同的目的各取所需。

    国丈爷的目的是让儿子柴进取代蒙挚，做金陵的兵马大元帅。几次内殿向皇上提起，被皇上斥责。柴进的才能萧景琰很清楚，目前蒙挚也动不得。国丈爷自己办不到，便联合朝中重臣弹劾蒙挚。蒙挚素有人缘，没有人愿意附议弹劾。国丈爷只联合了白昌杰，白世杰给国丈爷出主意。先让柴进立下功勋，欲速则不达。

    蒙挚已经心灰意冷，上朝也不多说，也没的说。经常借故不上朝，白昌杰奏本剿灭琅琊山，蒙挚还担心皇帝会派自己去。圣旨不可违抗，去了不合适，不去又不行。好在白昌杰举荐了柴进，蒙挚也懒得理会。心里倒是为蔺晨担心，来回想想，蔺晨什么人物，区区一个柴进和一个江湖败类，蒙挚都没看在眼里，为蔺晨担心纯属多余。

    萧景琰道:“蒙卿，对剿灭琅琊阁悍匪有何异议？”蒙挚的思想开小差了，没听清皇帝突然一问。急忙施礼回禀道:“陛下圣明，臣没有异议。”萧景琰很不满意的看看蒙挚道:“蒙卿，柴将军帅兵剿匪，蒙卿应该多多多支持啊！”

    支持，不通风报信就不错了。就是对皇上最大的忠诚了，还支持？蒙挚道:“臣支持，柴将军年轻有为。奉旨剿匪定马到成功旗开得胜，有什么需要蒙挚帮忙尽管提出来。”

    蒙挚言不由衷，萧景琰也拿他没办法。下朝回到大帅府，蒙挚还没有坐下，门军进来禀报道:“禀大帅，柴进求见大帅。”蒙挚做禁军大统领的时候，柴进是副统领。蒙挚奉旨北征，柴进是帐前大将。也算是英勇杀敌功劳不小，蒙挚版师回金陵，柴进留守镇守衮州城。那个时候柴进还不错，做了皇帝的大舅子以后可胀饱了。国丈和柴贵人苦苦哀求皇帝，才把柴进调回金陵述职。身份不一样了，柴进嚣张的不把蒙挚放在眼里了。

    柴进来到大帅府，就是借着皇帝的一句话。让蒙挚支持，蒙氏也表态答应了。可也没有下旨一定要蒙挚怎么样，柴进来找蒙挚就是讨要支持来了，蒙挚道:“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让他进来吧。”

    在梅岭衮州，柴进多少对军中的一些决策知道一点。回京以后，琅琊阁谋反了。柴进才琢磨蒙挚与琅琊阁似乎有点关系，柴进不了解蔺晨梅长苏和关系没有凭证不敢妄言。柴进进来了，上前施礼道:“末将见过大帅。”

    蒙挚道:“柴将军，恭喜高升啊！皇命在身何时起程啊？蒙挚也帮不上你什么忙，只能出城相送了。”蒙挚阴阳怪气，说话不咸不淡的先把柴进的后路堵上了。

    柴进道:“大帅说笑了，费力不讨好的差事，哪里敢劳驾大帅相送。柴进拜见大帅，就是讨教来了。琅琊阁纵横江湖多年，威望甚高根深蒂固。柴进怕的是无功而返，有负皇帝圣恩。今天下朝，柴进思考再三没有能力胜任南征啊。明日上朝奏禀皇帝收回成命，末将力举大帅亲征琅琊阁。柴进甘愿为大帅做先锋，逢山开路遇水搭桥马首是瞻。”

    蒙挚冷笑两声道:“哼哼，柴将军。蒙挚征北负伤一直没有好利索，柴将军又不是不知道。近来旧伤复发，上朝已属勉强。柴将军好意，蒙挚谢过了。本帅有心无力，只怕耽误了皇帝的剿匪大业。还是柴将军辛苦吧，剿匪立功，皇帝必会论功行赏。柴将军返朝之时，位居一品军猴不在话下吧？”

    两个人互相吹捧，蒙挚的心里话是:“小样，老子血战沙场的时候你小子还穿开裆裤呢。跟老子耍心眼，姥姥，嫩的很呢。撅屁股就知道你小子要拉什么坏屎，想打长林军的主意，没门。”

    而柴进的小心眼还真是来要兵的，自然知道蒙挚不会给。对蒙挚的敲敲打打，心有气也不敢发。这个老上级的脾气可不好，热闹了，蒙挚可不管什么皇帝的大舅子。可来都来了，也不甘心空手而归啊！柴进道:“借大帅吉言了，柴进来拜见大帅。请大帅支出剿匪，都是为皇帝分忧。请大帅调一支军兵，给柴进曾添威望。”

    蒙挚是真不想给，不给面子上过不去。皇帝的话就是这个意思，皇帝哪里也不好说话。蒙挚料定了柴进必败，不给一点兵士。柴进兵败，再反咬一口蒙挚不给军队是吃败仗的原因。下小子爷俩干得出来。蒙挚道:“柴将军要兵没问题，本帅鼎力支持。”

    柴进没想到蒙挚回这么痛快，没想到蒙挚接着道:“本帅立刻传令，柴将军从衮州带回的一对兵士，归柴将军调遣。调走一部分也行，全部调走也可。本帅以为，柴将军不需要全部调走吧。”

    柴进心里那个气啊，死老鼠咬在嘴里。难受又难堪，衮州带回金陵的那对兵士，是准备退役的老弱残疾。带到前方不能打仗，只会吃饭啊。柴进自己来要人，人家蒙挚很大方的给了。爱要不要，去皇帝哪里也说不出蒙挚有错。

    柴进不要就算不给大帅面子了，柴进矬子里选将军了，挑选了一小队人马带走了。即使是这样，蒙挚还安插了几名亲信进去。也不用干大事，打仗前扰乱军心，打仗时鼓动往后跑。官兵谁愿意送死，谁家没有老小。

    柴进没有出金陵，兵士先把消息散布出去了。柴进带兵出发，蔺晨也得到了消息。晚上，秦般若进屋。把桌子上的书整理好，又倒上茶水端给蔺晨道:少阁主是在担心护龙山庄不明人份的去向和目的吗？”

    蔺晨道:“小月睡了吗？”

    秦般若道:“睡了，陈搜带孩子比我可强多了。没想到少阁主对小孩子也很用心啊！有陈嫂在，小若可省心了。少阁主，护龙山庄的人去东面，会不会是对卫峥将军不利啊！”

    蔺晨道:“是啊！很有可能。人数不少，行踪诡秘。奔东边去了，那就是奔东海了。”

    秦般若道:“少阁主，卫将军守卫海防可是有功之臣。朝廷不会是过河拆桥，皇帝不会是要对卫峥下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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