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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节

    第一百五十四章 山村遇险改走大路

    赫赫扬扬的大梁公主,感情一生漂泊。无奈的下嫁给谢玉,满腔的委屈只有自己知道。有幸子女膝下,吃斋念佛与世无争。可突然的变故家破人亡,淡然多年的一池春水又泛起了波澜。莅阳长公主渴望平淡安然的生活,可这条路能不到到达终点可没有信心。看到宇文念让莅阳长公主想起了谢琦,失去了一个女儿也许是上苍垂怜又送来一个。莅阳长公主很喜欢宇文念,可看看眼前的宇文念已经是一个待嫁的大姑娘了。

    莅阳长公主笑笑道:“我的傻念念,你都是大姑娘了。你哥哥有结果了不用你父王和我再操心,你父王一定盼着念念也有一个好归宿啊!”

    宇文念红红的脸蛋,道:“姨娘,念念可没想那么早把自己嫁出去。以后找了夫婿,念念也不会离开父王和姨娘。念念要常住在晟王府,一辈子不离开。”

    危机四伏的时刻,莅阳长公主看到了一幅其乐融融的画面。很欣喜的笑笑道:“好,你哥哥是指望不上了。远在西夏也是一大家子人,以后会更加忙碌。姨娘和你父王也不舍得念念远离我们啊!不早了,念念我们睡一会吧。”

    笑容背后掩饰不住莅阳长公主忧愁,前路茫茫吉凶未卜啊!宇文念给莅阳长公主拍拍枕头,听见了外屋保通银泉的齁声。这两个人也太累太困了,坐在椅子上都睡着了。宇文念来到桌子前面,附身要吹灭的油灯。可就在这个时候窗外哎呀一声闷叫,扑通一声像是趴下了一个人。宇文念看到窗户上一根竹管掉在了地上,竹管里还冒着青烟。宇文念抓起一个凳子砸向窗户,凳子飞出去砸了一个大窟窿。宇文念飞身闪过去,抓起地上的竹管扔到窗外大喊道:“通叔泉叔快起来,窗外有贼人放迷烟。”

    保通银泉忽的一下站起来拔刀冲出门去,宇文念仗剑在手。保通道:“郡主保护公主在屋里不要出来。”就听见咣当开门,保通银泉扑到门外。宇文念把莅阳长公主护在身后,靠近窗户旁边观看院子里的动静。保通银泉冲到院子里,看到了收皮货老者坐在院子当中一个石碾子上抽烟袋。烟火一闪一闪,东屋的窗外趴着一个人在嗨吆。保通上前抓起来一看,那人是房东哑巴。

    保通道:“念念,是房东的哑巴儿子。”哑巴挣脱了保通,跑了两步大喊道:“快动手,快动手啊!”哑巴喊完了,扑通趴下了。可屋顶上呼呼呼飞下来十几个黑衣蒙面人。有一个人呵斥道:“二龙山黑老大在此,交出银子留下性命。”

    收皮货的老者道:“呵呵!哑巴都会说话了。荒山野岭新鲜事还真多,黑老大讲不讲理啊。银子给你们了,怎么还要留下性命啊?老汉的银子都买皮子了,给你们两张皮子总可以了吧。皮子在屋里,你们自己拿。老汉家里可一大家子人等我回去呢,命是不能给你们先走了啊!”

    有人拦住老者道:“站住,碰上了算你倒霉。往哪里走啊!上,杀了这个老家伙。你们几个,把东屋里的人解决掉。”说话的还是那个人发号施令,一听就是个领头的。

    老汉快跑几步进了西屋关门,门没关上被赶上去的黑衣人踹开了。三个黑衣人闯进了西厢房,听见了老汉在屋里的惨叫声。

    冲到东厢房门前的几个人,被保通银泉拦住了。一场拼杀,在东厢房门前展开。宇文念护着莅阳公主躲在屋里的墙根下,屋里有一个木柜子在动。宇文念剑指木柜喊道:“什么人在里面?出来。”

    柜子不动了,宇文念一手拉着背后莅阳长公主。慢慢移动到木柜跟前,宇文念一脚踢开了木柜。看到木柜里藏着一个人,宇文念一剑向那个人道:“你是什么人,快出来。”木柜里探出来一个小脑袋,很惊恐的道:“别杀我,别杀我。”

    木柜里藏着的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宇文念撤回宝剑道:“小姑娘,你怎么会在柜子里啊!”莅阳公主走到木柜子前,看看发抖的小姑娘道“孩子别怕,慢慢出来。你家里的大人呢?你什么时候躲进来的?孩子慢点先出来。”

    莅阳公主拉住女孩的手,女孩爬出来了。孩子瞪着惊恐的眼睛,发抖的手紧紧抓着莅阳长公主的手不放。莅阳长公主道:“孩子,你是这个家里的人吗?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了,怕大人打你藏进柜子了。”

    小女孩战战兢兢道:“大娘,是我爷爷把我藏在这里面的。哑巴他们是坏人,他们来到我家把我爹娘哥哥姐姐都杀了。”宇文念一听,这群该杀的恶贼。宇文念道;“姨娘,你们和小姑娘呆在屋里别出去,我去帮通叔泉叔杀贼。”宇文念拉过去一张桌子顶住了房门,飞身从窗户上的窟窿里窜出去了。保通银泉与三个人打在一起。宇文念冲上前一剑刺出,一个黑衣人背后中招趴下了。

    黑衣人领头的一直没动手,看到宇文念出来就偷袭灭了一人。三打一反过来了,黑衣人冲过来,宇文念挥剑迎上去。西厢房里的老汉惨叫不停,黑衣人一边大战宇文念,一边骂道:“你们几个混蛋干什么吃的,在屋里干什么?一个棺材瓤子糟老头,用得着几个人吗?快滚出来帮这边。”

    还是老汉的声音道:“哎呀哎呀,叫你奶奶个熊啊!这就滚出来了。”西厢房里一个接一个往外滚,一连滚出来三个。进去的三个人一个不少都滚出来了,滚到院子里不动弹没动静了。老汉吐啦吐啦的脚步声跟着出来了,嘴里还叼着烟袋锅。烟袋锅子里的烟火一闪一闪的忽明忽暗,老汉道:“刚才是那也个喊叫的畜牲,喊老汉是棺材瓤子了。过来让老汉看看是不是一个人,你的人可都滚出来了你数一数吧。不过吗,他们打老汉打的太卖力啊,不小心都累死了,这可不能怪老汉我,我可没让他们进西屋,是让他们跟过来砸开门进来的。”

    黑衣人对两个没趴下的同伙道:“快走,遇上煞星了。”虚晃两招,三个人飞身上房跑了。院子里静下来了,就听见宇文念三人可累的喘粗气呢,莅阳长公主牵着小女孩出来了,宇文念赶紧走过来道:“姨娘怎么出来了?”

    老汉道:“土匪都跑了,出来透透气也没事了。”

    小女孩怯生生喊道:“爷爷,爷爷,奶奶,奶奶。”天也微微发亮了,北屋的门开了,老丈和老婆婆走出来。老丈一松手,手里的菜刀掉在地上。老婆婆扔掉了手里的擀面杖喊道:“小花快过来。”小女孩松开莅阳长公主的手,喊道:“爷爷奶奶。”小女孩跑过去扑在老夫妇怀里了。

    老丈和老婆婆来到莅阳长公主几个人面前跪下哭诉道:“谢谢贵人救了小孙女啊,我们全家就剩下这个孩子了。这些挨千刀的畜生,杀害了我们家四口人啊!小花,快给贵人磕头。”

    莅阳长公主搀扶起老丈老婆婆道:“两位老人家,这可使不得。别谢我们,是我们对不起你们啊,今夜多亏了这位收皮货的老人家了。老人家,这些歹人把你的家人弄到哪里去了。”

    老丈道:“都在后院的柴房里,也不知道留下我们这两个老骨头干什么?还不如一块死了好,活着揪心啊!”

    老丈老婆婆糊涂,莅阳长公主和宇文念等人可明白了。这些人留着老丈老婆婆打掩护,就是为了等着他们住下来夜里动手杀人啊!那个假儿子装哑巴,是害怕一张嘴口音不对露了馅啊!

    莅阳长公主道:“老人家,人死不能复生。还是处理后事带好孙女,日子还得过啊!也不知道这些人是哪里来的歹徒,也惊扰了收皮货老人家不安生了。”

    莅阳长公主走到皮货商老汉面前施礼道:“多谢老人家出手相救。”老丈和老婆婆都糊涂了,莅阳长公主的话他们不明白。看着偌大一个院子,往后就剩下两老一小了。莅阳长公主对宇文念道:“念念,姨娘包袱里有银子。去拿出来多给老人家留些银子,让他们为家人下葬吧。”

    宇文念道:“是,姨娘,念念有银子。”宇文念看看保通,保通拿出了钱袋子。上前赛道老婆婆手里。

    莅阳长公主又对老丈道:“老丈,歹人的尸体你们不要动,赶紧去报官等官府的人来处理吧。我们也该走了,怎么说对你们有利就怎么说吧。不要顾及别人,你们祖孙三人还要活下去啊!”

    天亮了,有大胆的邻居也来了几个人。莅阳长公主几人走了,宇文念也想对老汉说声感激的话。可没看到老汉去哪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早走了。

    莅阳公主对宇文念道:“念念,这位老人家出手不凡啊!我们都没来得及问问,老人是哪里人家在哪里以后有机会答谢啊!”

    宇文念道:“都顾着与老丈老婆婆说话了,我也没看到皮货商老人怎么离开的呀!大梁的江湖高手真多,好人也多。姨娘,我们上路吧。”

    莅阳长公主和宇文念坐在马车里上路了,莅阳公主道:“都是因为我呀,老丈一家人都遭难了。小女孩还那么小,老丈和老婆婆又那么老。这祖孙三人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我这是做的什么孽啊!”

    宇文念道:“姨娘别自责,都是那些歹人太歹毒了。再往前我们不住民宅了,不会再给无辜的人招灾祸。

    南行数日,莅阳长公主一行就经历了两场生死关。死伤了十几个人,莅阳长公主不知道前面还会有多少死伤。

    莅阳长公主道:“姨娘还烧香拜佛呢,连累了这么多人无辜往死佛祖也不会原谅我呀!”

    宇文念道:“姨娘别伤心自责了,都是这些该死的贼人作孽。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在敢出来,念念杀光了他们。”

    几个人走出了山区,莅阳长公主道:“念念,走大道前面应该是丽州了。我们进丽州城去,你们也换换衣裳。马车也不行了,把马车也换了。”

    接连遭到不明贼人追杀,莅阳长公主很困惑。桌青摇能送信提醒应该知道点什么,莅阳长公主不明白,花这么大力气追杀一个没落的老公主是何意思。尤其是按桌青摇的意思低调走小路,反而倒给贼人也提供了好下手的机会。既然是躲不了追杀,还不如敞开来走大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走到哪里算哪里,走不动了再说。

    只要莅阳长公主往南走,愿意走什么路宇文念没有异议。出金陵衣裳也没换一次,风餐露宿满身尘土。郡主公主是何等有身份的人,闻闻身上都馊了。马车上大道进丽州,四个人找了一家大客栈住下,洗澡换衣裳。好酒好菜大吃了一顿,又置办了一些生活用品。马车换了新马车,休息了一天出丽州往南走也是走大道走官道。

    连续几天,啥事没有。再行几日,前面到了砀山边缘。说是边缘,只不过是山小一点而已。可砀山匪患频出,让当地的官府都头疼。近两年出了一个叫白发魔的悍匪头子,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白发魔切淫荡成行,不知道祸害了多少良家少女。盘踞砀山白发魔收拢了几十号恶棍土匪,打家劫舍为非作歹。横行作恶,神出鬼没在砀山老林子里。

    过了砀山,便是云南边界。清幽关,便是大梁与南楚接壤的边关。出了清幽关,再行二十里就是清幽江。一江之隔,对面南楚地界。越是没有事情发生,宇文念越是心里发憷啊!紧绷的神经,都有点过敏了。莅阳公主的马车来到了砀山边缘,大道边上有一个小镇子。镇子口有十几个官兵,保通前去打听了一下回来了。

    保通对宇文念道:“念念郡主,我们来得正好。近来匪患出没频繁,官兵一天两次巡路护送过山。过往砀山的人都随着官兵走,据说是很安全。山里的土匪不敢招惹官兵,我们正好跟上吧。”

    宇文念道:“好,别离的太近了。”莅阳长公主的马车在路边等了一袋烟的功夫,就听见有人吆喝道:“走了走了,官兵巡路了。客商行人都跟着走了啊!过了时辰自己想办法吧!”

    骑马的骑驴的,坐车的坐轿子的,推车的徒步的都有。这一溜子人真不少,莅阳长公主的马车跟在了最后边。进入大山没多远,后面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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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五章 两大败类巧遇砀山

    稀稀拉拉的长队在官兵的保护下进入大山,不多时几匹快马从后面赶上来从莅阳长公主的马车旁赶过去了。其中一个头戴斗笠的人走在最后,斜眼看了保通银泉两眼。又走了一个时辰,莅阳长公主的马车后面又跟上来一群骑马的人。都是高头大马,要超越莅阳长公主的马车很容易。山间道路虽然不宽敞但足以超越,前面已经有骑马的人超过去了。可奇怪的是这些人似乎不着急赶路,说说笑笑很悠闲像游山玩水。”

    马上之人个个都带着武器,保持着一段距离不紧不慢的跟着莅阳长公主的马车走。保通前后看看心里起疑,催马贴近了马车,用宝剑敲敲马车棚子。

    宇文念在车里道:“通叔,什么事?”保通轻轻道:“念念郡主,准备着点啊!后面一群骑马的人都带着家伙呢,看样子彪悍的很。是敌是友不知道已经跟了一段路了,郡主小心着点啊!”

    宇文念透过马车棚子上后面的小窗口往外看,前头两个骑马的人一个背插双刀一个提着一条黑黝黝的棍子。后面的人看不清了,但人数可不少。宇文念的心提到嗓子眼了,这要动起手来十来个官兵白搭菜啊。宇文念手里的宝剑,不自觉的握紧了。两次被劫杀都遇到了救星,好运不会总跟着从天而降啊!

    差不多走到山路中间吧,经过一片茂密的树林子。前面有人又吆喝道:“大家都快一点了啊,这里可是危险地带,常有拦路的歹人出没啊!”吆喝的人像是官兵的人,这个人没喊完声音变了。斜叉里呼啸着奔出来一大帮子人马,大道上的人立刻就乱了套了。

    这一次喊的人多了。“快跑啊,土匪来啦。”人喊马叫,山林里数不清的土匪冲出来把走路的人围上了。一个独眼龙土匪叫嚣道:“呀逮!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都给老子听着,银子留下,女人留下,其他人想活命的,都乖乖给老子滚蛋。你他娘的活腻歪了。”惊慌失措的人都没看清怎么回事,独眼龙挥手一刀一个男人惨叫一声被劈死在当场。再看前面的官兵,撒丫子早跑得没影了。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还是要命的人多。有人往外拿银子,可也有人不惧怕。还真有路见不平一声吼的人,一个人头戴斗笠的人上前道:“光天化日之下,头顶朗朗乾坤。独眼怪草菅人命,眼里还有王法吗?”

    独眼龙哈哈大笑道:“王法?老子就是王法。我们的大王白发魔仙就是王法,小子,没长眼睛呀,瞪大了你的狗眼看看吧,官兵早给老子滚蛋了。你小子是不是也要给老子喂喂这手里的钢刀啊!滚到老子的马前来。给老子磕三个响头,喊三声爷爷。老子高兴了,兴许放过你小子一条小命。滚过来,戴着一个破斗笠不敢正面见人是不是啊。把你的破斗笠摘掉,上前来让老子看看你是哪里货色。”

    看来戴着斗笠的人脾气也不好,呵呵冷笑了两声道:“老子不要你的狗命,老子只要你的一只狗眼。想要大爷摘下斗笠很好,给你。”话音未落,斗笠飞过去了。独眼龙啊呀一声翻身落马,双手捂着眼睛在地上打滚嚎叫开了。这一下,独眼龙的两只眼睛都瞎了。

    这可了不得了,马上的白发土匪头子白发魔大叫道:“呀呵!还真有敢出头不怕事的啊!小的们,杀了他们。今天大开杀戒了,男人一个不留女人都带上山去。”

    仍斗笠的汉子也喊道:“弟兄们动手,杀光这帮土匪。”保通眼看着前面的一辆马车被土匪撞翻了,大喊道:“念念郡主快下车,保护公主找地方躲一躲。”宇文念迅速把莅阳公主扶下马车,三个人亮出刀剑护在前面。行人中有一部分人与土匪打起来了,没地方躲啊!一股土匪冲过来,白发魔冲着宇文念他们下手了。

    吴怀也在土匪里面,可他没有露面。吴怀是夏春派过来的,专门就是冲着莅阳长公主来的。列战英派人拦截,几次都失手了。八百里加急,带着列战英的密信和传皇帝口谕。拦截莅阳长公主于云南境外,夏春接到的指示,是万不得已不能伤害莅阳长公主。可夏春对吴怀下达的命令是不惜一切代价,干掉所有的人。夏春的手下也有情报网,萧景睿坐上了西夏驸马。皇上传口谕拦截莅阳长公主的用意所在,夏春很容易分析出来。夏春不怕事大,挑起更大的战争机会更多。

    莅阳公主的南行,还真救了夏春的急了。白昌杰回到金陵就开始活动报复夏春,弹劾夏春的奏折递到皇上手里皇上没有表态。白昌杰着急联络朝中的大臣连奏,先去了国丈爷府上。把夏春是如何大爷柴进的事添油加醋禀报给了国丈爷,一把火就点起来了。国丈爷四处活动串通了几个重臣,联名上奏折弹劾夏春剿匪不力扰乱地方。杀人放火抢劫银两,以至于皇帝的钦差蒙羞。给夏春列出来几大案罪状,皇帝龙颜大怒答应了一经查实严办夏春。可过了两天又没动静了,白昌杰几个还纳闷呢。皇帝怎么就不办夏春了?他们可不知道,拦截莅阳公主南行的人失利,夏春这里是一道很重要的防线。

    吴怀带人来到砀山地区,派出眼线确定了莅阳长公主的南行路线。已经离开了丽州往这边赶了,砀山是必经之路。吴怀带领手下赶到了砀山,进山找到了白发魔的窝点。吴怀拜会白发魔,带着真金白银上来的。白发魔的窝巢选的好啊,半山腰一个石洞。居高临下视野好,万一有事又容易逃脱。洞口有小土匪把守着,吴怀让人通报。寒山掌门吴怀求见,小土匪进洞去没多久。山洞里传出来一阵恐怖的大笑声。

    “吴怀兄,别来无恙啊!哈哈哈。”吴怀听到了渗人的大笑声,今天还真找对人。吴怀已经二十年没有听到这笑声,没想到在砀山出现了。吴怀接到了夏春的命令,心里也是打怵。不是一般的杀人放火啊,可以干,可事关皇家的人。一个江湖人物,没有多少分量。蝼蚁尚且逃生,何况人乎!吴怀可没有夏春的胆量,皇家的人是那么好杀的吗!

    夏春的命令,就是皇帝的旨意,吴怀也是皇上口头封过的皇家侍卫。皇家说皇家的人,他们怎么不杀呢?离开京城很远了,让吴怀去拦截杀人,吴怀也是积累了很多江湖阅历的人,而恶魔也不是无懈可击,也有弱点。接到夏春的命令,吴怀也有一些关系网。砀山最近出了一股悍匪,很厉害很凶残。悍匪图的都是银子,吴怀带上重礼,来到了砀山。

    吴怀也没有别的意思,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莅阳长公主既然必经砀山,找一伙土匪拦截,省去了自己的很多牵扯。万一出了事,一推了之啊!要算账偿命,让皇家的人找土匪去。听到笑声,吴怀道:“老兄,忍耐力超人啊!呵呵,蛰伏了二十年好定力啊!兄弟这厢有礼了。”

    白发魔何许人也?武当山驱逐出去的叛逆毁尘。此人有点小聪明,混迹到武当山的最高剑阵弟子。也是练武的好材料,可心术不正。是一个转攻心计的人,巧言善变不得不服。往上爬也要垫脚石,毁尘陷害了师兄弟,爬上了剑阵之首的位置。意在掌握武当绝命剑法,最终夺取武当掌门的位子。

    毁尘在师父师叔面前很勤快,有眼力劲做事很得体。可掌门张真人突然吩咐剑阵停止练习,前面就是武当绝学的招式训练剑阵了。突然停滞不前,毁尘等不及了。吴怀曾经上武当山偷剑谱,遇了毁尘。这可真是巧合得很了,两人臭气相投一拍而和。合伙密谋盗取武当派七本剑谱,得手后两人平分秋色。

    张真人无缘无故的停止了七星剑阵的演练,决不会是无缘无故。停下之后,各弟子随师父练功。剑阵七弟子,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自行习武早课晚课,剑阵的事不提了。七本剑谱虽然是分七个人每人一本练习,可综合剑阵,也熟悉别人的路数。吴怀毁尘之流,虽然德行恶毒败坏。但对于武学的领会,非常人能及。剑谱落入这样的人手里,稍加练习,便可功夫倍增,危害江湖。

    吴怀只知道白发魔贪财好色,赶来砀山之前就准备了很多金银珠宝,还抢来了两个黄花大小姐做见面礼。吴怀知道土匪没有不贪财好色的,可吴怀听到了久违的笑声,那可是喜上眉梢啊!大笑道:“毁尘道兄,二十多年没音信了。道兄去哪里隐居修炼去了,让兄弟好是想念啊!呵呵!”

    毁尘大步出了山洞,也着实把吴怀吓了一跳。毁尘精神到是很好,可满头的白发和白眉毛白胡子很难看。说白不是纯白,黄不拉几的披散着。吴怀道:“哎呀道兄,道兄是练了什么奇功练成了这个模样啊?好生威武潇洒啊!兄弟知道道兄在此落脚,特意带上了珠宝美女,特来拜山啊!呵呵,”

    吴怀也是随口套近乎,来砀山之前,并不知道白发魔就是毁尘。毁尘看看吴怀身后有人抬着大箱子,看样子带来的好东西不少。一对臭鸡蛋,谁也知道谁身上有几只苍蝇。

    毁尘道:“吴兄,你老兄是夸兄弟吗?怎么听着别扭啊?都是哪个该死的花生婆婆,兄弟是多年前误食了花生婆婆的紫花生,才一夜之间变成了这样啊!。可当时兄弟也不是她的敌手,隐居深山修炼的二十多年后出来报仇,没想到老太婆早已经死了。花生谷已经一片荒凉,花生婆婆的宝贝孙女也不知去向了。这个大仇是无望再报了,吴兄道是没变,依然是黑发童颜啊!听闻吴兄依然是寒山掌门了,可喜可贺啊!今日带着重礼来砀山,不会是为了叙旧吧?”

    吴怀道:“道兄放心,只要花生婆婆的孙女还在,兄弟一定帮道兄找到,任凭道兄随便处置。”

    多年不见,两个人的臭味相投不减。毁尘一拱手道:“多谢吴兄了,里面请。”

    山洞里酒气熏人,松油吊灯悬挂着好几个。一群土匪,有几个姑娘陪着喝酒。毁尘带着吴怀进来,大声道:“小娘们都下去,兄弟们先停一停啊。贫道来给大家介绍,这位是贫道多年前的好友。现在可是寒山掌门吴怀大掌门了,大家过来见礼。”

    喝酒的八个人,蛤蟆老鼠,胖瘦不齐。呜呜呀呀给吴怀见礼,吴怀道:“道兄,在下可不敢当啊,几位大王个个威武,难怪江湖上传闻,砀山出了诸多好汉呢!在下带来的小礼物太少了。过几天有一桩大买卖,就献给各位好汉了。当然了,美女要留给道兄先享受啊!”

    下面的几个人,可有人咧嘴了。在下面嘀咕道:“切,砀山的买卖用得着你送啊?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毁尘总要给吴怀个面子,道:“吴掌门道是说说,是什么样的大买卖啊?”

    吴怀道:“是从北边过来的几个人,其中就有南楚晟王府的郡主宇文念。道兄该有耳闻吧,美若天仙啊!这次是与一个亲戚姨娘,带着大量的金银珠宝要回南楚去。砀山可是大梁的土地,经过道兄的溜子,道兄就不尝尝郡主的香味吗?搞好了,道兄弄一个王爷的乘龙快婿,也未所知啊!可有一点,宇文念的身边可带着保镖呢。道兄要害怕,兄弟可再送别人这个人情了啊!”

    毁尘道:“屁,保镖挡得住贫道手下的八大金刚吗?立即派人下山打探清楚,南楚郡主吗。哈哈,贫道非享用不可了。什么他娘的姨娘姑娘保镖,统统宰了。吴兄就坐在贫道的山寨里洞府里,等着喝喜酒吧。哈哈哈。”

    吴怀道:“道兄要娶得压寨夫人了,兄弟先道贺了。兄弟的手下也尽一点微薄之力,协助道兄老牛吃嫩草了啊!随着道兄一块下山搭把手啊!”

    毁尘道:“也好,让吴兄的手下见识见识,贫道手下的八大金刚是怎么杀人的,呵呵。”

    莅阳长公主大明大放的往南走,砀山的喽啰没费力就打探清楚了。回山报告,南楚郡主多么的美貌。毁尘的口水都留下来了,莅阳长公主没到山口,毁尘先带人下山,隐藏在山沟里守株待兔了。往哪走越走天气越暖和了,宇文念在丽州就换上了白沙女装。那可是鹤立鸡群,在人群里特别扎眼。毁尘一眼便看到了,催马直冲过来道:“呵呵,小美人果然水灵。来来来,快随贫道上山快活啊!”

    毁尘嬉皮笑脸着上前,保通银泉上前拦住了。一刀一剑摆着了毁尘马前道:“何方妖魔大言不惭,拿命来。”刀剑齐出,死战毁尘。毁尘的剑法,二十多年可没有白练。飞落马下,力敌保通银泉。过招没有几个回合,保通银泉两人双双挂彩了。

    宝通大喊道:“念念,快,快带姨娘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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