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盟

首页|玄幻|仙侠|言情|历史|网游|科幻|恐怖|其他

江左盟 > 第97节

第97节

    第一百八十四章 杀人命案惊动朝野

    侯爷的府邸仅次于王府,一个陌生人往里闯守门的人可不让。言侯家规很严,家奴不许仗势欺人。言侯府上的家奴也都是善良之辈,只是拦住问话没有凶巴巴赶人的意思。

    “嗨嗨嗨!站住站住。你是干嘛的?不知道这是侯府吗?”门前的两个府丁拦着来人不让进。

    言豫津道:“王贵曹社你们连我也认不出来了吗,我是豫津啊!我父亲在家里吗?”言豫津几年不回家了,两位府丁还真是没有认出来。言豫津这一报名,两人才认出是公子回来了。风尘仆仆又黑又老,匆匆的回家很着急的样子。

    王贵道:“真是公子回来了,侯爷在府上呢。公子快进府吧,这些年没有公子的消息可把侯爷担心坏了。”

    言豫津可没工夫听王贵说话,急急地跑进大厅道:“父亲,父亲。”言侯在大厅里守着火盆,正在有滋有味的品茶。看到儿子进来,也是惊喜的喜出望外。

    言侯道:“豫津,儿子,你从哪里来的。快过来,为父刚刚沏好的茶叶。快坐下喝一杯,外边很冷吧,快过来暖和一下。”

    言豫津道:“父亲,坐不下了。庭生在琉璃厂杀人了,被京兆衙门抓走了。父亲快去救人吧,晚了庭生可要吃苦头的。”

    言阙道:“豫津,这怎么可能呢?昨天是庭生的生日,应该在太后的寝宫过生日啊?今天怎么可能跑到琉璃厂杀人呢?豫津也几年不见庭生了,你不会是看错了认错人了吧。”

    言豫津离开侯府离开家跑到外面游玩是经常的事,言侯已经习惯了。以前多则是一两个月,大多是与萧景睿结伴。这一回时间长了,一去不复返半年言侯就沉不住气了。言侯不会声张,可派了家奴出去打听消息。结果没有打听到,转眼一年,言侯很少出门了。一个父亲哪有不牵挂孩子的,可言豫津一回来带回来这么个坏消息言侯坐不住了。

    言豫津道:“父亲,不会错的。我亲耳听到庭生说皇祖母送给他一块玉佩,皇祖母不就是太后吗?黄子中没有十六七岁的男孩了。如果不是庭生,谁敢喊皇祖母啊?父亲快一点吧。”

    言阙心里一惊,可言阙是什么人啊?泰山崩于面前不变色的人啊!言侯道:“来人,速备马车去京兆衙门。”

    言豫津道:“快,给我拉一匹马出来。父亲,孩儿先过去了。”言豫津快马加鞭,大声喊道:“闪开,闪开,快闪开。”言豫津策马来到京兆衙门的府衙前,一眼就认出了蒙挚的马也在府衙前的拴马桩上拴着。

    蒙挚也听到了庭生杀人被京兆衙门抓起来了,庭生过生日几年了。第二天必然来蒙挚的大帅府一趟,今年蒙挚还在家里等着呢。一个府丁跑进来道:“启禀大帅,大街上有人说庭生在琉璃厂杀人了。被京兆衙门的衙役当街拿获,已经关进了府衙大牢了。”

    蒙挚的性子急,道:“什么?快备马。”蒙挚先赶到了京兆衙门,下马就闯进了府衙。府衙衙役谁不认识蒙大帅啊!没有人敢阻拦,有人赶紧跑到后堂禀报府尹高升。府尹高升急忙出迎,蒙挚已经进来了。

    府尹高升道:“蒙大帅军务繁忙,怎么突然光临下官这小地方啊!蒙大帅快请客厅用茶。”

    蒙挚道:“无事不登三宝殿高大人不必拐弯抹角了,本帅是为了庭生而来。庭生很厚善良心存仁慈,怎么可能杀人呢?庭生是大帅府的常客,没有人比本帅更了解庭生的为人了。庭生可是宫里的人,高大人没有把庭生怎么样吧?”

    经常出入皇宫的人,就是没有头衔也没人敢惹啊!京兆府尹高升混迹官场多年了,什么大事棘手的事没遇到过。见风使舵高升也拿手,接到案子就做好准备想好了退路。

    高升道:“大帅放心,庭生只是关押。本官也知道此案重大,庭生的身份特使本官清楚,不是我这个小小的京兆府衙敢动分毫啊!缉拿人贩是京兆府衙责任,案情明了。仵作已经验过尸体,就是当街斗殴致死人命。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可言,下官列行公事询问口供整理案宗。之后会尽快移交刑部审理。下官已经关照了下属,庭生在京兆府衙关押不会受到任何委屈。下官建议大帅,还是早去刑部走走。”

    人命关天,蒙挚高升都明白不会简单了。高升也是油头滑舌不会担责任,把案子上交刑部也是惯例程序。庭生的分量高升可扛不起,高升可不想抱着这个烫手的热山芋烫自己。越早的扔给刑部,自己越早的脱离麻烦啊!庭生是皇帝萧景琰的义子,虽然没有明旨昭告天下。可满朝文武,众人皆知。怎么判刑怎么呈报皇帝,那是刑部蔡荃的事了。

    蒙挚道:“好吧高大人,本帅会去刑部找蔡大人打招呼的。本帅就是为了庭生而来,高大人说清楚了保证庭生没事。本帅也不打扰了,告辞。”

    蒙挚出了京兆衙门,刚走到大门外言豫津就风风火火的过来。两人差一点撞上,言豫津可撞不过蒙挚让蒙挚一伸手拍住了肩膀道:“是豫津啊,什么时候回到金陵了?”言豫津一愣神道:“是蒙大帅啊!豫津见过大帅。”

    蒙挚看到言豫津,道:“哎呀豫津,你怎么会在这里啊?几年没音讯你小子变了很多啊!”

    言豫津道:“大帅,庭生怎么样了?京兆衙门不放人吗?”

    蒙挚道:“豫津,毕竟是死了人啊!人命案子京兆府衙也没有权利放人啊!庭生很快就会移交给刑部。豫津啊,我们回头再续啊!本帅要去刑部一趟。”

    蒙挚与言豫津说话时,言侯爷也到了。下车后看到了蒙挚与言豫津说话就过来了,蒙挚要去刑部就是找蔡荃了。

    言侯爷道:“大帅先不要去刑部,庭生还在京兆衙门羁押着不会有事。既然大帅已经见过高升了,我们走吧。大帅请到本侯府上喝茶,这件事需要斟酌,从长计议。豫津,陪大帅先回府去稍等为父。走吧,这里人多嘴杂不便多说。”

    言侯老道稳重,可没有蒙挚那么冲动。言侯看到了蒙挚抢先赶到了京兆衙门见了高升,言侯再进去也是多重复一次没有过大意义。蒙挚在朝堂上的分量可比言侯高大多,案情还没有开始进展。再多的人出面也无济于事,就是刑部也是要先调查案情禀明皇帝。杀人偿命乃是大梁律法,鉴于庭生大事身份案情报奏皇帝才会有结果。

    蒙挚与言侯爷在府中商议如何为庭生开罪,言侯道:“大帅,刑部大帅就不要去了。蔡荃不会夹私舞弊,明后天庭生便会移交到刑部去。刑部哪里就有本侯盯着,大帅多注意皇帝的意思便可。如果萧景琰不阻止,只有动用本侯的免死金牌了。”

    蒙挚道:“就按照侯爷说的办,一定要救下庭生。侯爷的金牌如果不够分量,蒙挚还有一块免死金牌呢!”

    言侯爷道:“救庭生一块金牌足够了,只盼着萧景琰别走老皇帝的老路啊!”

    蒙挚道:“侯爷有什么顾虑吗?”

    言侯道:“是,当年本侯与林燮大哥一起为老皇帝掌控了天下。结果却是卸磨杀驴,萧景琰登基本侯也出了力。可几年过去了,另本侯很失望啊!但愿庭生的事,萧景琰能看在祁王的份上网开一面啊!”

    蒙挚道:“言侯大可放心,为了庭生蒙挚豁的得出去。”

    言侯道:“大帅万万不可,大帅手握兵权不可妄动。有本侯一人应该足矣救下庭生,大帅的身后事情太多。朝廷一片混乱,还需大帅支撑危局啊!豫津也不要留在金陵,不要怪为父心狠。豫津从哪里来,还回哪里去吧。金陵不出变故,为父会招你回来。”

    言豫津道:“父亲,孩儿刚刚回家啊!父亲就要赶孩儿走吗?孩儿不辞而别是孩儿不对,父亲危难之时孩儿哪里也不去。无论是好事坏,孩儿定于父亲共进退。”

    言侯的话如此严重,蒙挚也始料未及。说道了言豫津,蒙挚才想到豫津刚回到金陵啊!言侯要赶走言豫津,蒙挚感到言侯要孤注一掷啊!

    蒙挚道:“豫津啊!这些年你都去哪里了。怎么就一去几年不回来啊?都在外面做什么了?”

    言豫津道:“也没干什么大事,在北边帮着朋友做生意了。越是年节约束忙碌,越是回不来啊!豫津有点不忠不孝愧对家父愧对大帅的关心了。不想刚进金陵便遇到庭生蒙难,大帅与家父都豁的出去了。父亲已年逾古稀尚且奔走,言豫津何以退缩置身事外呢?庭生的案子没有结果,豫津断然不会离开金陵。”

    言侯脸上温怒,可心里很欣慰。言豫津离开金陵这几年有担当了,可言豫津给言侯的心中有妻有女了。言侯不让儿子豫津插手,那是为了没见面的儿媳和孙女啊!

    言侯道:“豫津啊,你留下来也帮不上什么。只是曾添了为父的担心,你这是何苦呢?回去好好的与你的朋友做生意,不是很好吗?”

    言豫津道:“父亲,孩儿留下可以为庭生作证。孩儿看的清清楚楚,不是庭生要杀人。是有一个大胡子的人猛推了那个叫花子撞上去才被庭生手里的竹竿扎死了,这可不像是普通的打架斗殴那么简单啊!倒像是有人故意要陷害庭生啊!当时豫津还听到有个婆婆喊了一声,别推别推啊,这下可出人命了。”

    言侯道:“豫津,你可看见了那个喊话的婆婆长什么样吗?如果找到这个婆婆,可是更有利的人证啊!还有那个大胡子的人也是关键人物。大帅,这件事必须抓紧。有了哪位婆婆和豫津作证人,在找到大胡子的人。洗脱庭生故意杀人的罪名,可以有七八成把握了。”

    蒙挚道:“这个应该不难,本帅这便回去多派人手找到哪两个关键人物。”

    言侯道:“大帅,不可兴师动众。现在还没有人知道我们参与了此事,如果是有预谋的所谓不会是善类。大动干戈只能会打草惊蛇,让幕后真凶有所防备。此事要秘密行事,找到人先控制保护起来。金陵杀人灭口的事已经不少了,行动要快啊!”

    蒙挚道:“好,本帅先以巡防为名控制城门。严格检查长大胡子的人,事不迟疑,本帅告辞了,有消息即可告诉侯爷。”

    言豫津道:“大帅,那个人左眼有一块大黑痣。长相见一眼就忘不了,不难辨认。父亲,孩儿也去找在金陵一些旧友帮忙了。”

    言侯道:“好,豫津你先去吧,多加小心啊!”

    言豫津走后,蒙挚问言侯道:“言侯,你觉得庭生的事很棘手吗?言侯想到了什么,不妨与蒙挚名言。”

    言侯道:“大帅,这些年本侯很少出门却一直关注着朝野的琐事。大帅没有感觉到皇帝对庭生的疏远吗?庭生是真不该踏入后宫啊,离开液幽挺后简简单单的做一个平头百姓就不会有杀身之祸了。”

    蒙挚道:“言侯不说蒙挚还没感觉到什么,言侯说道这些了真有些邪门了。庭生是我府上的常客,最近是听庭生说去过很久不见皇帝的面了。出入后宫也有限制了,不会是那谁对庭生下手吧。赤焰案子昭雪以后,他可是对庭生最好的人啊!难怪言侯如此疑重,如果真是他事情可很难办了。所以言侯不让豫津留在金陵,言侯是怕、、、。”

    言侯道:“是的,本侯一定要救庭生。可对手如此强大本侯心里没底啊!一旦事与愿违结果是设什么大帅也清楚。本侯已经是一个闲置的侯爷,侯府也不比林燮的大帅府。林燮的大帅府一夜之间夷为平地,本侯的侯府又算的了什么呢。”

    蒙挚额头上的汗珠子下来了,言侯的话不是吓唬人。只要那个人一张嘴,言侯说的话就会变成现实。满门抄斩株连九族的事会即可上眼,蒙挚想到了纪王爷。大量朝廷之中,唯有纪王爷可压制此人了。

    蒙挚道:“言侯想的太远了,不到最后不能过早下结论。事在人为,蒙挚先去布置了。言侯放心,真到了哪一步也不会再上演林府的惨案。

    看最新章节

    第一百八十五章 浪迹天涯为寻知己

    蒙挚和言豫津先后从言侯府中出来了,两人分头奔走找朋友疏通关系。蒙挚控制了城门,言豫津去了仙客醉。这一会言豫津可不是去听小曲喝花酒,青楼就是打探消息的场所。言豫津还有一层意思,找秦般若表达谢意。

    宫羽姑娘消失以后,言豫津找遍了金陵城的犄角旮旯没有找到一丝踪迹。言豫津也去过妙音坊,看到的是一片狼藉。突然就人去楼空言豫津感觉奇怪,打砸的痕迹让言豫津惶恐不安。多方打听,言豫津才知道妙音坊是被人暗算了。言豫津凭着自己的感觉是宫羽姑娘逃出了金陵,可能去哪里就不好感觉了。

    千金易得知己难求,最好的朋友萧景睿也走了。言豫津决定走遍天涯去寻找宫羽姑娘,并没有与任何人说。言豫津只身去了去了北方,是觉得宫羽姑娘去了北方。

    言豫津的理由很简单,宫羽姑娘倾心于梅长苏。梅长苏死于梅岭葬在梅岭,宫羽姑娘有可能去拜祭梅长苏。还真就歪打正着了,蔺晨回金陵的路上遇到的那辆擦肩而过的马车。车里坐着的就是宫羽姑娘,宫羽姑娘先去了衮州城落脚。找到了两个滑族姐妹住下,之后才去了梅岭祭奠梅长苏。之后与两姐妹买下了一个小店铺,经营乐器维持生计。

    言豫津来到衮州也去了梅岭祭奠梅长苏和殉国的军士,梅长苏没有坟茔,清明十五祭奠的人可不少。可都是在冲着梅岭在大致位置摆设贡品烧纸祭拜,言豫津来的时候有祭拜过的纸灰。风一吹纸灰向天空飞舞,一张小纸角吹到了言豫津脚下。言豫津看到纸角上有字,隐约是宫羽一个羽字半边。

    宫羽姑娘的字迹言豫津认识,捡起来一看果然是宫羽姑娘的手笔。字迹模糊,不是近期烧的纸。好像是一张祭文,言豫津看看四周荒凉无人。北方这么大地区,可去哪里找宫羽姑娘呢?没有别的办法,言豫津进了衮州城。

    收复衮州成的时候,言豫津在城里住过。在守军中有两个朋友,可没有人见过言豫津要找的人。言豫津在衮州城里找了两个月,大街小巷都走遍了也没有宫羽姑娘的音讯。言豫津的银两所剩无几了,再找下去吃饭住宿都成了问题。可言豫津又不想空手而回,一意孤行的就觉得宫羽姑娘就在衮州城的某个角落里。

    当是柴进还在镇守衮州城,可言豫津没有去找柴进。言豫津与柴进不是一路人,也不想麻烦朋友。生计的确是出了问题进退维谷之时,言豫津从朋友那里听说城里有一个叫巴扎和的财主要找一个护院武师。这个差事不算很好,可解决了食宿问题。另外还有银子拿,正好解决了言豫津的后顾之忧。言豫津算不上一流高手,可掌中剑也不是寻常人能敌。

    言豫津打听着上门毛遂自荐,财主巴扎和看了言豫津的身手也很满意。巴扎和是一个很有钱的员外,家里很多地方都有生意,言豫津年轻身手好颜值也高。能说会道说话很得体,巴扎和出门便带着言豫津做保镖。

    附近的城镇哪里都去,言豫津得空就打听宫羽姑娘的下落。很快一年多过去了,言豫津很灰心丧气。出来的时候言豫津没有告诉父亲言阙,言豫津可没想到要在外呆这么久。一年之中甚至连一封家信都没有给父亲写。言豫津有心要回金陵了,可巴员外家的一对双胞胎儿子就缠住了言豫津不让走。巴财主的两个儿子都喜欢练武,言豫津也的确很喜欢这两位少年。

    再者说了,巴员外对待言豫津很不错。说是护院保镖,用的吃的都是贵宾的待遇。言豫津向巴员外提出要回金陵看看,巴员外也舍不不得言豫津走。言豫津可没有对巴员外透露真实身份,来的时候只是说金陵有一个做小买卖的老父亲。家里也不富裕,也没有别人了。离家出来是老父亲逼婚,言豫津是逃婚来到了衮州城。

    巴员外道:“言公子,如果公子嫌钱少好商量。公子自己说个数,只要本员外拿得起没有二话。公子暂且再住些日子,等我忙过了手头的生意陪公子一块去金陵。公子可以与父亲商量一下,把父亲也搬来衮州城。本员外别的没有,公子也知道我在衮州城还有几处闲宅子。本员外可以让公子选一座送给公子住,公子的婚事也不用愁。本员外有一个外甥女如花似玉貌美如仙与公子的年龄相当,本员外可以给公子保媒。”

    言豫津道:“可使不得,员外心意在下领情了。在下的婚事现在还不想提,员外可别对人家姑娘提这事啊!”

    巴员外道:“公子是嫌弃衮州偏僻吧?到底是金陵来的人啊!公子也算是两个小儿的师傅了,公子突然走了,两小儿可删的很啊!我家再好也不是公子的家啊!公子执意要走可否缓一缓,替我多劝劝两个小儿啊!”

    言豫津答应过些时日再走,留下来调教员外的两个儿武功。一天晚上,言豫津在后院里指导两个孩子练功。一轮明月,清风徐徐。突然一曲古琴音律飘过了墙头,传到了言豫津的耳朵里。言豫津像打了鸡血一样热血沸腾,竖起两只耳朵聆听这就为的之音啊!

    言豫津对两个孩子道:“今天的剑术练得不错,就练到这里吧。两位小公子回去洗洗,早点休息吧。明天早起,练扎马冲拳。”

    两个孩子收起宝剑道:“是,师父也早歇息吧。”两个孩子走了,言豫津也回到房间里。可言豫津从门口进来,又从窗户出去了。来到后院里,言豫津腾身上墙向外张望。那古琴的琴声是从后街的一处院子里传来的。后街是一条小巷,言豫津飞身越过去了。站在了小巷对过的墙头上,看到了屋子里有灯光。那幽怨的琴声阵阵,便是从有灯光的屋子里传来。

    言豫津飞身进院子,刚落地就被人家发现了。月光下两位姑娘,手持宝剑站在了言豫津的面前。一个姑娘厉声呵斥道:“何方毛贼如此大胆,竟敢夜入民宅。看剑。”

    两位姑娘不容分说,两道寒光刺向言豫津。言豫津闪身躲闪,刷刷两剑走空了。言豫津道:“两位姐姐切助手,我不是毛贼。不是来偷东西的,我是来找宫羽姑娘的。”

    两位姑娘一愣停手了,还是那位姑娘道:“这里没有宫羽姑娘,不是毛贼就快快离开吧。要不然,刀剑可不认人。”

    言豫津道:“姐姐不要骗人了,宫羽姑娘的琴声在下听得出来。天底下再也没有能弹奏这之音了,姐姐就让我见见宫羽姑娘吧。我从金陵赶来,为了找宫羽姑娘在这里找了快两年了。露宿街头要饭充饥,等的就是有这一天与宫羽姑娘相会了。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又听到宫羽姑娘的琴声了。”

    “油嘴滑舌,一看就不是有教养的公子。屋里弹琴的是彩虹姑娘,不是你找的什么宫羽姑娘。彩蝶,收拾这个小流氓。本姑娘不发威,你是不知道厉害啊!”

    言豫津道:“两位姐姐息怒吧!本公子是怜香惜玉好男不与女斗。屋里有宫羽姑娘,本公子也是给二位姐姐留面子才不还手。本公子要动手的话,两位二姐姐的剑早就不在手里了。”

    哪位叫彩蝶的姑娘道:“哎呀!说大话谁不会啊!彩云姐姐别个他废话了,让他见识见识云蝶追月的厉害。”两口宝剑上下翻飞,两团剑影可就欺上来。双剑飞舞,连出了十几招。虽然是没伤着言豫津,可也逼的言豫津连连后退。

    言豫津道:“姐姐好俊的剑法啊!快住手,有话咱好好说行不行啊!都是自己人别伤了和气啊!”

    彩蝶道:“谁和你是自己人,少刷贫嘴先顾惜你的小命吧。”

    言豫津道:“两位姐姐啊!这可是你们步步紧逼的本公子出手了啊!接招吧你们。”

    彩云彩蝶两位姑娘剑术不错,剑花围着言豫津转悠可伤不到言豫津。言豫津拿了是经历过疆场厮杀的剑客,慢慢就看出了两位姑娘的路数了。在剑林里闪展腾跃,看准了机会一手一个抓住了彩云彩蝶拿剑的手腕了。言豫津在院子里转来转去,彩云彩蝶到让言豫津牵着手腕走了。

    言豫津不会伤害彩云彩蝶,可两位姑娘闹心成怒了。彩云道:“姐姐,这小子太坏了。脱不了手啊!让他尝尝特制的小面包吧。”

    “彩云彩蝶快住手,把言公子请到屋里来吧。”屋里的人言语一出,言豫津也停下了。言豫津道:“宫羽姑娘,我就知道是你。不用请,我来了。”

    屋里弹琴的人真是宫羽姑娘,宫羽姑娘来到衮州城以后。改名彩虹,带着彩云彩蝶两个小姐妹经营了一家乐器坊。宫羽姑娘从不露面,也难怪言豫津找遍了衮州城也没有找到。可两个人的直线距离就隔着一条街及刀墙,十几米的距离互不知晓过了快两年啊!

    言豫津进屋看到了宫羽姑娘坐在古琴前道:“宫羽姑娘,你可让我找的好苦啊!回到金陵才知道你出了意外。我不在金陵,姑娘为何不去找纪王帮助啊!”

    宫羽姑娘道:“言公子快请坐吧,彩云,给言公子上茶。你们可不知道,这位是言侯爷的世子。曾在这衮州城大败大渝的铁骑,你们两个与言公子动手可班门弄斧了。”

    彩蝶彩霞道:“多有得罪,言公子见谅。”

    言豫津道:“两位姐姐严重了,不打不相识啊!本公子与宫羽姑娘也是老熟人了,不提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啊!呵呵,两位姐姐的双剑合并,在下很少佩服啊!”

    宫羽姑娘道:“彩云彩蝶的剑法都是我教的,不过是二三流的身手。勉强防身吧,如果再战下去公子怕是要难堪了。”

    彩云彩蝶听到宫羽姑娘接了到底道:“姐姐不要说了,你们聊吧。我俩下去了。”

    彩云彩蝶出去了,言豫津道:“怎么还有秘密武器吗?”

    宫羽姑娘道:“公子没有听见彩云说亲你尝尝小面包吗?一包就要人命的。洒到眼里,一定会瞎。吸进鼻子口中,马上就呼吸困难全身无力。她们叫小面包,也叫杀狼粉。这里的几个姐妹都随身携带,面粉是歹毒了一点。都是些弱小女子有什么办法呢,都是为了保护自己吧。”

    言豫津道:“多谢宫羽姑娘让他们停手啊!要不然我可麻烦了。”

    宫羽姑娘道:“言公子不比言谢,公子在院子里的话我都听见了。应该说谢谢的是我,烦劳言公子能千里迢迢找到北疆来。公子怎么会肯定我在衮州落脚的?没有人知道我在这里的。过去的老朋友都中断了联系,来到衮州出了去过梅岭我几乎不出去见人。”

    言豫津道:“宫羽姑娘,我也去过梅岭祭奠。我离开金陵就是为了宫羽姑娘,来到衮州也许就是天意垂怜我言豫津的痴情吧。宫羽姑娘明白言豫津的心意,我意已决。今日不见,我会用一生的时间,哪怕是走遍天涯海角寻找姑娘芳踪。以前没有奢望,我明白宫羽姑娘的所属。可现在同是天涯沦落人了,宫羽姑娘在坚持苦自己的话,可就是苦着两颗心了。”

    宫羽姑娘道:“公子的深情我何尝不明白,在谢府公子曾为我挡剑。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可公子来的太突然了。请公子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吧。”

    言豫津道:“宫姑娘,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在不为将来打算黄花菜都凉,在等头发都等白了。不过我尊重宫姑娘的意思,日月为证我会等到海枯石烂。”

    宫羽姑娘道:“燕公子还是那么幽默调皮,率直的性情一点没变。难为公子为我漂泊,一定是吃了很多苦吧。公子现在栖身何处啊?怎么会深夜找到了这个地方呢?如果公子没有地方住可在舍下住下,有闲着的房间。”

    言豫津道:“漂泊是为了我的真情,不吃苦哪里有今天的重逢。我现在给一个员外做护院武师,吃住不是问题。万幸的是找到了你,漂泊吃苦有价值了。”

    宫羽姑娘道:“公子是堂堂一品侯爷的公子哥,为了我一个低下艺人屈尊栖息在人下为奴。这可折煞了宫羽了,我这里有房子。公子明天就辞去护院搬过来住,我们的小买卖收入还算可观。衣食无忧不是问题,我和我的两个姐妹会照顾言公子的生活。”

    搬到宫羽姑娘这里来,言豫津是求之不得啊!言豫津道:“员外是一个好人,也没有亏待我。宫羽姑娘给我几天时间,我去辞掉护院的差事就搬过来住。边城很不安宁,以后宫羽姑娘的安危有我言豫津负责了。宫羽姑娘深居简出,不知道外面都发生了什么事。我离开金陵的时候内地也很乱,我们还是低调隐居好些。”

    看最新章节

    &rr;  →

    <a href="/nep;title=《江左盟》的章节有错误&ntent=《江左盟》的章节《 第97节》有错误,具体错误是:" target="_bnk">错误/举报</a

    新书推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