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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第26章宫外孕

    我驱车来到离洗车房不远的地方,下了车,在附近的超市买了几样东西。首发

    我有钱了,总不能两手甩着看他。好歹,他是个长辈。

    周围到处都是破破烂烂的东西,卫生极差,只要有车经过,就会飞起一片灰尘。

    唉,就是这样的地方,以前可是我最好的容身之处。

    我感叹不已。

    我提着一大包东西来到洗车房,洗车房的老板不见了,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人在忙活,我好奇地问他:“老伯,这洗车房的老板呢?”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睁着一双浑浊的眼睛问我:“你是谁?找他干嘛?”

    我说:“我以前在他这里干过,后来去了别的地方,今天顺便来看看他。”

    他拿了个凳子给我坐下,抹了抹眼泪说:“是这样?不过,这辈子你可能都见不到他了。”

    我吃了一惊:“怎么了?难道他去世了?”

    他摇了摇头说:“好娃哩,他犯事了,进去了。”

    我更加吃惊:“不会吧?他看着可不象是个不遵纪守法的人。”

    老者长叹一声:“我是他爸,他前些年过失杀人,一直在这里隐性埋名,这次国家清理犯罪分子,他被发现,被抓了。”

    我愣了一下,立即就明白了,原来他从来不提他的家人是有原因的,妈呀,不管怎么说这半年来我竟然一直和一个杀人犯共处一起。

    这说明我命大。

    “他把洗车房让你来经营?”

    他又擦了擦眼泪,叹道:‘是啊,我年纪大了,干不了这个,可是他说这个洗车房不能关门,因为有好多人都知道这里有个洗车的。”

    听了老者的话,我有些感动,洗车房老板是个好人,至少在我和他相处的这段时间,他是一个遵纪守法的人。

    看来,我想在洗车房过一夜的想法实在是不大现实。

    我将我买的东西放到老板平时用来吃饭的桌子上,从口袋里掏出三百元钱,递给他说:“老伯,以前的时候,你儿子十分照顾我,没想到他却出了这样的事,这点钱你给这里添置些东西。”

    老人说什么也不收,我还是坚持将钱留下,又将我的手机号码告诉了他,让他有任何的困难就给我打电话,我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内赶到。

    老人激动地手发抖,拉了我的胳膊说:“真是个好娃,伯谢谢你了。”

    世事变化真快,才几天功夫,我从穷光蛋变成了小款,洗车房老板竟然从老板变成阶下囚。

    人生就是这样,世事难料,恐怕坐在监狱里的他绝对想不到在被城管撵我离开破桥洞的时候,我成了百万富翁。

    洗车房晚上是不能留宿了,我还真是无地方可去。

    看来,我还是得回到我的新房,我已经不适应在外面流浪了。

    有房的日子就是好,有了自己的窝,就等于拥有了全世界。

    我在路边的水果店里买了些水果,尽管我一个男人不大喜欢吃那些东西,但毕竟家里还有宝宝在。

    我得让她看得起我才行。

    我先是按了按门铃,没有人回应,时间还早,难不成她睡了?

    我疑惑着打开门,客厅里的电视机开着,可是却不见宝宝的人,我在楼上楼下各个房间看了看,就是不见她。

    难道?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闪了一下,难道她寻了短见?不可能,她就是再不想活也不会在我的屋子里寻短见的。

    唯一的地方就是卫生间了。

    我推开一楼的卫生间,地上到处都是血,宝宝光着屁股坐在卫生间的地上,已经晕了过去。

    妈呀,她不会是割腕自杀吧?

    我连忙拨打120,然后将想要在她的身上寻找刀口。

    我才发现,她根本就不是自杀,血是从她下身流出来的。

    我一时就呕吐起来,天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想给吴晓茵打电话,可是又担心如果张大年在她那里的话,会不给她带去麻烦?

    我真后悔早上在俱乐部的时候,没有将徐小妹的手机号记下来,她是宝宝她妈,她一定会在最快的时间里赶到的。

    我一点办法也没有,听到楼下面有救护车的声音,我以最快的速度给宝宝将裤头提上来,再怎么着也不能让她将自己隐私的地方公之于众?尽管她所有的隐私对于我来说都不是隐私。

    我打开房门,医护人员进来了,将宝宝用担架抬了下去,有一个年纪稍长一些的对我说:“你是他男朋友吧?你多带些卫生纸。”

    不用说,我被他们当成是宝宝的男朋友了,保不齐连同她肚子里的孩子会被当成是我的种子。

    我从卫生间里提了一大包卫生纸,又打开保险柜,取了一张银行卡,下了楼。

    以前我和宝宝在一起的时候一直采取避孕措施,尽管有一两次我也偷偷在办事过程中将套套取下来,宝宝立即就能发现。

    她说她怕疼,她听到班里好多女生去作人流,说是疼得撕心裂肺,她不愿意受罪。

    那时候我太老实,如果我稍微作些手脚,宝宝就肯定会怀上我的孩子,不管我能不能成为他家合法的财产继承人,但我的孩子却肯定是合法继承人。

    作为我孩子的老爹,我就是隔代的继承人。

    我承认在宝宝生命垂危的时候我还在为自己太傻而后悔是不仁道的,可是张宝宝也太不象话了,以前的时候她总是说害怕怀孩子太难受,可是她不是和别人有了孩子?可是那个让她怀了孩子的人谁?

    我到了救护车跟前的时候,救护人员早已不耐烦了,一个象是领导模样的人说:“你这个丈夫当的太不称职了,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怎么一点就不着急呢?”

    我听了不高兴地说:“她不是我女朋友,我只是她的一个普通朋友。”

    便有另一个女同志说:“现在的女孩子也太不自重了,什么样的人都敢交往,搭上一条命也不值。”

    “大夫,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初步断定,是宫外孕的症状。”

    宫外孕我是听说过的,听说会要人命的。

    我不由得为宝宝的身体担心起来。

    可是,我也无能为力,我出来的时候因着着急忘了找她的手机了,我得联系她的父母才行,不然这可怎么办?

    就在我十分着急的时候,车子已经进了医院,医护人员将宝宝推进急救室

    我象傻了一样在急诊室外等结果。

    大约几分钟后,有个医生拿了张单子出来,对我说:“患者要手术,必须有家属签字?她的家属呢?”

    天哪,关键时刻,我根本没有她父母的联系方式,这可怎么办?

    医生在一边催我:“快点,手术不等人。”我接过他手中的表说:“看来,这个字只能由我来签了。”

    我在家属一栏里签下了我的名字。

    鬼使神差,在我被张宝宝抛弃了几年之后,我竟然在她的手术单上签了字,而且是以家属的名义。

    我这人就是心肠软,按理来说我把她送到医院就已经仁止义尽了,我没有责任和义务来替她作什么。可是我能吗?

    我不可能那样作人,就凭张宝宝和我三年多的情分我都得帮她。

    大约一个小时左右,急诊室的打开了,医生见我还是一个人,着急地问:“她的亲属还没来?”

    我说:“没有联系方式,也没法联系,大夫有什么吩吩咐,我就行。”

    “你去办理住院手续。”

    我到交费处去替宝宝办理了住院手续,好在我知道她的名字,连她的身份证号码都记得很清。

    人和人是讲缘份的,我和她就是这样,我恨她,可是我这种个性的人,要恨一个人也难。

    张宝宝睁开眼看到眼前的时候,情绪几乎失控,号啕大哭。

    我知道她一定是百感交集。

    我将我的手机递给她,让她通知她的父母来陪她。

    然后我对她说:“我得回去了,卫生间的地上到处都是血。还有你的手机,我得给你送来。”

    我叮嘱邻床的病友帮忙照看她,我相信她的父母会很快来的。

    临离开的时候,张宝宝叫了我一声:“叶南。”

    她声音哽咽,不用说,她是想向我说一些感谢的话。

    我头也没回离开了医院。

    当年张宝宝嫌我家穷抛弃了我,几年后我在有意无意之间竟然救了她。这可能是天意如此吧,如果洗车房的老板没出事,我一定会在洗车房住一晚上。

    可是令人难以理解的是,洗车房我没住成,我只好回家,却遇到宝宝大出血。

    在返回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医生说亏得送的及时,要是晚上一个小时,宝宝一定会出血过多,而发生不测。

    我在想,如果宝宝死在我的新房中,我可真是摊上倒霉事了。

    好在,再大的不幸都比不过人的性命重要。

    当日整日与她为奴的我竟然摇身一变成了她的救命恩人了。

    我取了张宝宝的手机,还没有收拾卫生间的血,就直接奔古医院给宝宝送手机去了。

    不过,有一个新的问题浮在我面前,我与徐小妹的相见会不会显得很滑稽?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医院,已经是凌辱三点左右了。

    我透过病房的小玻璃方框看到张大年和徐小妹夫妻各自坐在宝宝的身边。

    我想了想,算了,还是不要进去了,这个三个都与我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我将张宝宝手机交给护士小姐,就离开了医院。

    我想象着张宝宝一定很失望,不过,在这种情形下,她能怎么向她的父母介绍我?管她呢,反正我也不想在他们跟前落好。

    回到家里,我开始打扫卫生,卫生间满是血腥味,味道很难闻。

    刚住进新房才几天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实在令人扫兴。

    我一边打扫卫生,一边寻思,宝宝在医院里抢救的时候,张大年在做什么?他会不会正趴在吴晓茵的身上干那事?他都那么一大把年纪了,在那方面还能行吗?吴晓茵是不是很享受?她的肿得老高的嘴好了没有?

    我一阵胡思乱想,心想这会给她打个电话关心一下,应该没有问题,张大年不在,绝对不会给她带去什么麻烦。

    卫生打卫了有半个多小时,我把两瓶8消毒液都用光了,听说血光之灾是要消毒的。

    我得去去我的秽气。

    想到吴晓茵我就想我的银行卡,我到医院给张宝宝办理住院手续的时候是银行转账,我摸了我的口袋,顿时傻了眼,我的银行卡呢?

    我在裤兜里找,没有。又在屋子里翻了半天,甚至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下了,也没有银行卡的影子,坏了,一定是去医院的时候来回坐车把卡掉哪儿了,卡上有一百我万元。

    这可怎么办?

    这可是我全部家产的四分之一,张宝宝,你可真害死我了。

    银行卡丢了,我也没心思给吴晓茵打电话了。

    我立即用手机在网上办理了银行卡挂失手续,好在,现在通讯这样发达,一切都可以在网上搞定。

    但心里还是很不安,倒霉的事怎么净让我碰上了。

    稀里糊涂地睡了一会,天还没大亮,就醒过来了打算早上第一件事就是去银行办理补办手续。可是银行上班是八点半左右,着急也没用。

    这真是被钱烧的。

    我骂我自己,一张银行上的数额太大了,万一真的丢了,那可真是要命的事情。

    看看七点多了,按平时得准备上班去了。

    俱乐部是不能不去的,可是银行卡也必须得重新补办。

    我也没心思吃东西,就准备下楼。张宝宝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她说她他爸要给我还我替她交的住院费,我没好气地说:“算了,不必了,我这会在忙。”就直接挂了电话,心里骂道,阴魂不散。

    出小区门口的时候,一个一西服染着黄色头发的男子冲我着手,我心里有事,看也没看,只顾往前走。

    那男子冲我叫了声:“叶南。”

    我仔细看了看他,妈呀,王长利,他竟然把自己打扮成了这个样子。

    我愣了一下,笑道:“哥,你打扮得也太离谱了吧?’

    他从口袋中拿出一副黑色眼镜,往眼眼上一戴,还别说,还真是有些气质。

    “我专门找了个发型师替我设计的,包括我这身衣服,怎么样?”他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西服,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我不得佩服,王长利这一整板,的先前那个手里提着铁钎穿着破工作服的他判若两人。

    “好,这应该没问题,不过,哥,我告诉你,这件事不一定立即见效益。”

    “行,我当然知道了,只要结果是好的就行。”

    我将俱乐部的地址发给他,他还骑着他那辆破摩托。又将赵强的手机号码发给他,告诉他我还有事,让他按地址去俱乐部,先办理报名手续,我在九点左右就会去的。

    “你说的那个人联系好了没?”

    “当然好了,就凭你这一身装扮和这个造型,今天晚上就保准能让你满意。”

    “真的?”他激动地一把拉住我的手。我看了看他的手,比昨要好很多,而且从他身上还传出一股香水味。

    我心里便乐开了花,这下陈琳一定会满意的,她有的是钱,缺的只是男人。

    王长利骑着摩托车跑了,我还是为银行卡的事心里不安。

    可惜离八点还有半个小时,我心急如焚,恨不能时间过快些。

    为了打发时间,我找了一家早餐店,人是铁饭是钢,再怎么着也得吃饭啊。

    况且我这钱来的太容易,就是丢了不也还有二百万元吗?

    我一边给我自己宽心,向老板要了豆浆油条,这在以前的话早上都是买一块饼子就打发了,自从我有了钱,一切都变了,连早餐都丰盛了起来。

    吃水不忘挖井人,凡是与钱有关的事情,我立即就会想到吴晓茵。

    不行,我还是得给她打个电话,不然我这早餐也吃不下去。

    我不是拨通了吴晓茵的手机。

    电话是一个男人接的,妈的,张大年不是在医院吗?难道吴晓茵还有另外的男人?

    我吓了一跳,赶紧挂断了电话。

    真是见鬼了。

    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吴晓茵,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硬着头皮接了电话,“喂,你就哪位?”

    听着声音象是张大年,我象被蟹子蛰了似的,连忙回道:“对不起,我刚打打错了。”

    我冒实的电话会不会给吴晓茵带去皮肉之苦?我后悔不跌,真是手欠。

    一定是张大年,尽管我只是那天晚上在吴晓的别墅里听到门外他说话的声音,可是中年男人和年轻男子说话的声音是不一样的。

    一大清早,真是见鬼了,王长利一头染着黄色的头发就把我吓了一跳,这个电话又让我心里不安。

    他妈的张大年真不是个东西,他女儿还躺在医院里,他竟然就跑到情人身边去干那件事去了?

    我心里恨极了,吃油条的时候,竟然把筷子当油条狠狠地咬了一口,把牙齿硌得生疼。

    我给老板扔下十元钱,很大方地对他说:“不用找了。”

    他连忙对我说了好几声谢谢,有钱就是不一样,以前我时候我也象他那样总对别人点头哈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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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章 虚惊一场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医院,已经是凌辱三点了。

    我透过病房的小玻璃方框看到张大年和徐小妹夫妻各自坐在宝宝的身边,嘴里直说着什么。

    我想了想,算了,还是不进去了,这三个人都与我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我将张宝宝的手机交给护士小姐,让她转交给宝宝,转身就离开了医院。

    我想象着张宝宝一定很失望,不过,在这种情形下,她会怎样向她的父母介绍我?管她呢,反正我也不想在他们跟前落好。

    回到家里,我开始打扫卫生,卫生间满是血腥味,味道很难闻。

    刚住进新房才几天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实在令人扫兴。

    我一边打扫卫生,一边寻思,宝宝在医院里抢救的时候,张大年在做什么?他会不会正趴在吴晓茵的身上干那事?他都那么一大把年纪了,在那方面还能行吗?吴晓茵是不是很享受?她的肿得老高的嘴好了没有?

    我一阵胡思乱想,心想这会给她打电话关心一下,应该没问题,张大年不在,绝对不会给她带去任何麻烦。

    卫生打扫了半个多小时,我把两瓶8消毒液都用光了,听说血光之灾是要消毒的。

    我得去去我的秽气。

    想到吴晓茵的时候,我就想到了我的钱,想到钱就自然想到了我的银行卡,我到医院给张宝宝办理住院手续的时候是银行转账,我摸了我口袋,顿时傻了眼,我的银行卡呢?

    我在裤兜里找,没有。又在屋子里翻了半天,甚至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也没有银行卡的影子,坏了,一定是去医院的时候来回坐车把卡掉哪儿了,卡上有一百多万元。

    这可怎么办?

    这可是我全部家产的四分之一,张宝宝,你可真害死我了。

    银行卡丢了,我也没心思给吴晓茵打电话。

    我立即用手机在网上办理银行卡挂失手续,可是按着语音提示怎么都操作不好,只好放弃了,心想,反正就这么一会,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早上一上班我就第一个去银行卡排队。

    心里着实不安,倒霉的事怎么净让我碰上了。

    稀里糊涂睡了一会,天还没大亮,就醒过来了,打算早上第一件事就是去银行办理挂失补办手续。

    银行上班是八点半左右,着急也没用。

    我不由得恨我自己,得意忘形,乐极生悲,用什么样的词来形容都不为过。

    这真是被钱烧的。

    这都怪我自己,一张银行上的数额太大了,万一真的被人将钱转走了,那可真是要命的事情。心里不由得恨起张宝宝来,真是个丧门星。

    看看七点多了,按平时得准备上班去了。

    俱乐部是不能不去的,可是银行卡也必须得重新补办。

    我也没心思吃东西,就下了楼。

    刚迈进电梯,张宝宝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她说她爸要给我还我替她交的住院费,我没好气地说:“算了,不必了,我这会在忙。”就直接挂了电话,心里骂道,阴魂不散。

    出小区的时候,一个一身西服染着黄色头发的男子冲我招手,我心里有事,看也没看,只顾往前走。

    那男子冲我叫了声:“叶南。”

    我仔细看了看他,妈呀,王长利,他竟然把自己打扮成了这样子。

    我愣了一下,笑道:“哥,你打扮得也太离谱了吧?”

    他从口袋中拿出一副黑色眼镜,往眼睛上一戴,还别说,人是衣服马是鞍,将自己重新整治了一下的王长利和当民工的时候判若两人。

    “兄弟,我专门找了个发型师替我设计的,包括我这身衣服,怎么样?”他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西服,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我不得不佩服,王长利这一整治,和先前那个手里提着铁钎穿着破工作服的他一个是天上,一个是地下。

    “好,这应该没问题,不过,哥,我告诉你,这件事不一定立即能见效益。”

    “行,我当然知道,只要结果是好的就行。”

    我将俱乐部的地址的赵强的手机号码发给他,他还骑着他那辆破摩托。我告诉他我还有急事,让他按地址去俱乐部,先办理报名手续,我在九点左右就会去的。

    “你说的那个人联系好了没?”他还是不放心地问我。

    “当然好了,就凭你这一身装扮和这个造型,今天晚上保准能让你满意。”

    “真的?”他激动地一把拉住我的手。

    我看了看他的手,比昨天要好很多,而且从他身上还传出一股香水味,尽管不是名牌香水。

    我心里乐开了花,这下陈琳一定会满意的,她有的是钱,缺的只是男人。

    王长利骑着摩托车跑了,我还是为银行卡的事心里不安。我不时的看手机,恨不得时间很快就到上班时间。

    为了打发时间,我找了一家早餐店,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心,再怎么着也得吃饭啊。

    况且我这钱来的太容易,就是丢了不也还有二百万元吗?

    我一边给我自己宽心,向老板要了豆浆油条,又要了两个凉菜,这在以前的话我早上都是买一块饼子就打发了,自从有了钱,一切都变了,连早餐都丰盛了起来。

    吃水不忘挖井人,凡是与钱有关的事情,我立即就会想到吴晓茵。

    不行,我还是得给她打个电话,不然我这早餐也吃不下去。

    我拨通了吴晓茵的手机。

    电话是一个男人接的,妈的,张大年不是在医院吗?难道吴晓茵还有另外的男人?

    我吓了一跳,赶紧挂断了电话。

    真是见鬼了。

    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吴晓茵,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硬着头皮接了电话,“喂,你就哪位?”

    听着声音象是张大年,我象被蟹子蛰了似的,连忙回道:“对不起,我刚打打错了。”

    我冒实的电话会不会给吴晓茵带去皮肉之苦?我后悔不跌,骂自己真是手欠。

    一定是张大年,尽管我只是那天晚上在吴晓茵的别墅里听到门外他说话的声音,可是中年男人和年轻男子说话的声音是不一样的。

    一大清早,真是见鬼了,王长利一头染着黄色的头发就把我吓了一跳,这个电话又让我心里不安。

    他妈的张大年真不是个东西,他女儿还躺在医院里,他竟然就跑到情人身边去干那件事去了?

    我心里恨极,吃油条的时候,竟然把筷子当油条狠狠地咬了一口,把牙齿硌得生疼。

    我给老板扔下十元钱,很大方地对他说:“不用找了。”

    他连忙对我说了好几声谢谢,有钱就是不一样,以前我当民工的时候也象他那样总对别人点头哈腰。

    好不容易到了八点,我找到一家建设银行,在叫号机上抽了号。

    工作人员不紧不慢地打扫卫生,我心里有事非常着急,况且银行卡丢了是大事,万一被人将钱转走,可就惨了。

    总算看到工作人员正式坐在了柜台前,我拿出自己的身份证,说我要挂失银行卡。

    工作人员将我和身份证对着看了又看,用不信任的口气问我:“叶南是你吗?”

    我点了点头:“怎么?不像。”

    “你往前靠靠,是和身份证上的你不大象。”

    真他妈的狗眼看人低,她肯定不相信象我这么年轻的人,怎么会有那么多钱。

    财富不分年龄大小,难道我这样的年龄和我银行卡上的钱数不对应?

    我着急地问她:“小姐,我卡上的钱没问题吧?”

    她摇了摇,我才下心来。

    别的都无所谓,只要我的钱在就行。

    我将我卡上的钱重新分成好几个账户,一个账上最多存十万元,这样以防再发生这样事的时候就不会闹饥荒。

    看看时间不早,我赶紧打的往俱乐部赶。

    王长利早在那里等着,看到我就象看到救星一样,我将他介绍给赵强:“我哥们,也想学跳舞。”

    赵强似笑非笑地说:“我和他聊过了,没想到你还是个多面手。”

    这个王长利,真他妈不是个东西,我本来是帮他的,他却把我的老底子给兜了出来。

    我强装笑脸:“当然了,我是一桶万金油,什么都能干,再说了大丈夫能伸能屈,我何乐而不为。”

    上课的时间到了,徐小妹没有来,赵强说她打电话过来说是家里出了些小事,得请几天假。

    当妈的就是不一样,张宝宝还算是有人疼。

    陈琳暧昧地对我说:“哟,南老师好象没休息好,眼圈都是黑的。”

    我笑了笑说:“是吗,昨天晚上有些事,休息的晚。”

    我将王长利介绍给她:“陈姐,这是我的一个朋友,叫王长利,名牌大学高材生。”

    “是吗?那不可简单。不过,现在是上班时间,他怎么没去工作?”

    王长利正要接她的话,我抢先说:“他是老板,那有老板上班的,公司的日常事务都由总经理处理。”

    王长利不好意思地说:“能认识各位是我的荣耀。”

    妈的,在这些头脑简单的女人面前,不说假话是不行的,我也只有睁着眼睛说瞎话。

    我打算下午下班后,直接将王长利送到陈琳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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