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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第44章 当了总经理助理

    于是,我说到做到,第二天就找到一家中介公司,替我弟弟买了一套五十万元的房子,按照前一套房子的家具数量,一件不少照样全搬。首发

    我在想,好人做到底,我总得让兄弟二人心理得到平衡,不能好事办成坏事。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都要拜吴晓茵所赐,如果没有她,我这会说不定还在破桥洞安身。

    所以我得对吴晓茵好,得感激她一辈子。

    安顿好了我的家人,我心里舒坦多了。我想,当我在我娘肚中的时候,肯定也会这样想,要与自己的亲人相亲相爱,同甘共苦。

    况且,我相信,有瑞泽公司那么大一座大楼在那里,无论将来是张宝宝还是吴晓茵当了总裁,我总会分得一份丰厚的财产。

    以后我的日子不缺钱。

    第二天的新闻界果然风平浪静,早上的时候我心里还比较忐忑,担心那位记者同志言而无信。我一大早就来到街上的报刊亭,购买日的报纸,想要在上面寻找有关张大年的消息。庆幸的是,南洋是个信得过的人。

    紧接着我就接到了张大年的褒奖电话,他说等春节上班后,我就不用当保安了,调我到给总经理黄大中当助理。我顺便说能不能将我的两个弟弟安排在保安部,他们肯定会负责。

    张大年说保安这工作后勤处负责,只要一句话,没问题。

    人生就是这样奇妙,当你走运的时候,要想不成功都不行。

    我立即约了南洋要请他们吃饭,让他叫上那位给张大年和吴晓茵拍照的记者。这两个人都是我的功臣,我得感谢他们才行。我觉得,说什么都是假的,唯一的是要有具体行动。

    我将五千元和一千元分别用红包装了,开了车就奔东北饭店。

    人常说,吃惯嘴,跑断腿。东北饭店就这样成了我招待亲戚朋友的定点饭店,这不仅因为这里是我和吴晓茵经常来的地方,而且与我对我的大学生涯有一定的恋旧情节有关。

    我的大学是在东北上的,而且张宝宝又是我的校友。!

    我记得冰天雪地里,我拉着张宝宝在兆麟公园看冰灯,吃烤地瓜,溜冰梯。有一次,张宝宝从冰梯上滑下来的时候,摔出老远,竟然磕破了头,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张嘴大哭。我就直接用嘴巴堵住了她的嘴……

    那时候,我象仆人又象爱人一样总是牵着张宝宝那双胖乎乎的小手,走在雪花飘飘的路灯下,手里拿着一根香坊老冰棍。

    直到多年后,香坊老冰棍更名为马歇尔冰棍,流传在各大城市里。以前的时候我没钱吃下起,总喜欢一次又一次地在专卖店前询问它的价钱,自从我一夜暴富后,我就批发回来整袋子的冰棍,每天都会吃上几根,我感觉我对老冰棍的感情就好象大烟鬼似的,我对它有瘾。

    我不得不承认,几年的大学生涯,张宝宝付出了钱,而我在付出我的童子身的同时,也是付出感情的。

    甚至有一次,在斯大林公园的长条椅上,吹着松花江的江风,在无人的时候,我们情不自禁地干了那事。(!≈

    眼看着张宝宝就成了赵金的人,有时候想起这些我还是有些悲伤,我恨她,可是谁能说恨里就没有爱呢?爱恨情仇其实就是难兄难弟,象我的亲兄弟一样,有血脉亲情,是分不开扯不断的。

    南洋和那位记者同志来到了饭店,我一把抓住他俩的手,感激地说不出话来。

    南洋向我介绍:“这位兄弟叫西北。”

    我笑了:“这名字好,不会是西北人吧?”

    西北问我:“张大年是你什么人?你要这样维护他?”

    我笑笑:“也不是什么人,他是我们董事长,我在他公司当保安。”

    南洋拍了拍了我的肩膀说:“你这保安安当的,管了公司大楼的安全,还管董事长的绯闻?”

    “那当然了,保安保安,我得保证我们董事长的安全,这叫尽职尽责。”

    “佩服,佩服,”西北笑道:“难得,现在的人都喜欢拆人家的台,你对你们公司这态度没的说,你这朋友我交定了。”

    西北将他的手机号告诉我,说以后有需要帮忙的时候只需要一个电话。

    他这话说得我心里热乎乎的,知识分子就是不一样,讲究的交情。

    我将给他们准备好的红包拿出来,没想到这两个人说什么也不要。

    我一时蒙了,世上还有不爱钱的人?

    我百思不得其解,这世上有这样的人吗?

    南洋看我一脸的不解,笑着给我解释:“叶南,我们这些当记者的,不是什么样的钱都收,收钱也得看对谁了。”

    我想要告诉他们这钱不是我出的,是张大年出的,又担心会节外生枝。

    正月初六,张宝宝和赵金的婚礼在全市最大的酒店举行,我带着我父母参加了酒宴,我想让他们见识见识城里人的生活。

    我作为张宝宝娘家人,被张大年安排在酒店里维持秩序,身穿保安服。

    我看着张宝宝穿着白色婚纱挽着张大年的胳膊走向婚礼主持台,在《婚礼进行曲》悠扬的音乐声中,赵金从张大年手中接过她的手,我百味杂陈。

    这一次张宝宝名正言顺的作了赵家人了。她腹中生长着的那个孩子是不是我的种?我只能是期盼。

    我希望她幸福吗?

    不,我希望她痛苦吗?不。

    其实连我自己也说不清,人是一个矛盾的集合体。

    张宝宝抛弃了我,我恨她,可同时我不可能绝对地恨她。

    我恨的是张大年。

    为了祝贺张宝宝顺利登上赵家少奶奶的宝座,我向张大年提议,请新闻界界入,

    张大年很高兴地答应了:“好,这样的好事就应该好好宣传。”

    我给南洋打了电话,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到。

    婚礼结束,新朗新娘和众亲友合影。张宝宝点名要和我这位校友合影。

    赵金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我说:“好吧。”他一副十分不情愿的样子,我眼睛有些湿,我放下手里正在收拾的东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我站在张宝宝和赵金的身后,在摄影师拍照的同时,南洋也给我们照了象,我特意叮嘱他,照相的时候不要把赵金照进去。

    我的意思很明白,我要照的是我和张宝宝和还她腹中我的孩子的合影,赵金只能是道具。

    张宝宝结婚的这天晚上,我失眠了。我望着屋顶上的天花板发愣,和张宝宝结婚是我大学的梦想,我是个现实的人,太现实不是我的错,是被生活所逼。

    可是,张宝宝去我家的第一天就夺路而逃,即而向我提分手,她说一个生长在破房子里被烟熏火烤的人将来能有什么出息?

    她说我是她一生中过路的人。

    不过,就是我这个过路的人我还是给她播种了。我们家代代只生儿子,我相信有我们叶家强大的生命遗传基因,我在她肚子中种下的一定是个儿子。

    于是,我笑了,脸上挂了眼泪。

    我想象着他们新婚之夜在床上滋意行事的样子,不由得热血沸腾,我的小弟弟也不安份起来。

    这段时间,为了能够平安渡过这段难熬的时光,我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我把我青春年少的欲望抑制着。

    当欲望无法克制的时候,我采取的是老办法,自己给自己安抚。

    正月初七是公司上班的日子,父母也打算回家去了,他们在城里住不习惯,说到处都是水泥路,脚踏在上面不安全。

    我笑他们老土,说人家都挤破了头往城里钻,你们还非要每天脚踩在土地上。

    父亲严肃地说:“这你就不懂了,农村活着,就是为了那片地。”我嘴上没说,心里却服,既然农村人爱土地,为啥还要让我到城市里混?

    我穿上张宝宝特意给我购置的高档西服,系上领带,将自己打扮得象个真正的白领。

    走进一楼大厅,黄大年站在我平时值班的位置,笑道:“小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你就得到了董事长的赏识,不简单,你终于达成了自己的心愿,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助理了。”

    李环吃了一惊,问我:“叶南,真的?”

    我冲他笑笑:“是啊,不敢相信吧?”

    他立即给了我一拳,激动地说:“我就说你不是久居人下之人,怎么样?才几天功夫,你就升了。”

    我得感谢吴晓茵这个福星,她总会在不知不觉中帮我。如果不是那天她和张大年东北饭店里被西北逮了个正着,我能得到张大年的提拔?恐怕我一年半载都没机会上位。

    黄大年对张宝宝和赵金结婚也是无可奈何,不过,他立即就释然了。张宝宝一次又一次怀了赵金的孩子,就是再送给他当儿媳,他也未必愿意接受。

    后勤处在黄大中办公桌对面给我布置了一张办公桌。

    我终于坐进了宽敞风光的办公室,这在我以前想都不敢想。

    我给后勤处打电话,希望他们能帮我弟弟安排在保安处当保安。

    后勤处主任陪着笑脸说:“没问题,张董事长交代过了,明天你就让他们来上班。”

    这样的顺风顺水,我都有些不适应。象我这样的倒霉蛋,一直都活得灰头灰脸的,好有乌鸡变凤凰的一天。

    这样的华丽转身还是我叶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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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章 帮张大年办离婚

    上班的第一天,黄大中就给我来了个下马威,先是将总经理助理的岗位职责给我看了一下,然后笑着说:“小叶,目前我们公司各种经营都在正常运转,公司的业务你是个个外行,还得需要一段时间的适应。眼下,最要紧的事就是帮张总办理离婚,这是大事。

    黄大中是明知道我和张宝宝的关系,却却把这样的差事交给了我,这不是给他难堪吗?这他妈的简直也太夸张了。

    我一时愣住了,对黄大中说:“黄总,我刚来,对张总离婚的前前后后好情况都不了解,这件事你一直经手,你看?”

    他摆了摆手说:“怎么?你是我的助理,助理是干什么的你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说:“当然知道。”

    他板着脸说:“既然知道就不要再说了,我安排什么你做什么,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别的就不要再说了。”

    这叫什么事?乐极生悲!刚刚才收获了一点点喜悦,没想到就遇到了狂风。

    我感觉黄大中不喜欢我,或许他是在刁难我也不一定。因为张宝宝的事我没有替他办好,可是这能怨我吗?我也是受害者。

    张宝宝听说我升任总经理助理非常高兴,打电话向我表示祝贺。

    我酸溜溜地问她:“这些日子幸福吧?”

    张宝宝没回答我的话,没过一会就哭开了,骂道:“赵金他们父子都不是好东西。”

    “怎么了?赵金在我们结婚的当天晚上就夜不归宿。”

    我早知道他不是好东西,可是我认为他不好有什么用,关键是张大年认为他好。

    “男人嘛,都是这样,见怪不怪,你只要好好把孩子生下来就行。”我安慰她。

    嘴上这样说,心里却笑她,活该。!

    张宝宝便在电话中嘤嘤地哭起来。

    哭有什么用?我当过你的救世主,可是她张宝宝明知是火坑非要往里跳。

    我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徐小妹了,就在张宝宝的婚礼上,她没露面。

    “你妈呢?”

    我得问她,我不问不行啊,我负责他们的离婚事宜,我得和她见面才行。(!≈

    “我妈出国旅游去了,说是心情郁闷去散散心。”

    我长叹一声,世上有这样的妈吗?女儿结婚她竟然不在,这能说得过去?

    “你找她做什么?估计她要不了几天就回来了。”

    我说:“没事,我当了总经理助理,这里面还有你们的功劳不是,朝中有人好做官,想请你们吃顿饭,表示感谢。”

    我没告诉张宝宝我目前负责办理他父母的离婚一事。

    我是不是特别不是人?

    我自己也说不清。

    我接到张超的电话,他让我猜他在哪?

    我笑着骂他:“你还能在哪?肯定正坐在陈姐的大腿上。”

    他骂我:“下流!不过,你说的没错,我现在坐的不是陈姐的大腿,而是徐姐的大腿。”

    我一听就气炸了肺。原来这徐小妹也不是个好东西,竟然带着张超出国旅游去了。

    张超一再叮咛我不要和别人说,一副炫耀的样子,我感觉想吐。

    即而又在想,张超的电话无疑为我提供了一个新的证据,这对于我处理张大年和徐小妹离婚的事情更加有利。

    我立即联系南洋,希望他能再帮我一次,他很爽快地答应了。

    我也是没有办法,为了帮助吴晓茵和张大年取得有利证据,我必须得心狠。

    我让黄大中给徐小妹打电话,说关于她和张大年离婚的事情要当面谈。

    她告诉他自己也过够了这种名存实亡的生活,她会在两天后回来。

    徐小妹去韩国旅游了,我特意查了两天后从韩国回国的航班。

    我将南洋约到饭店,拿了徐小妹和张超的照片给他看。

    他说:“这恐怕不好,万一我认错了人可怎么办?不如你和我一起得了,这样能保证百分之百的正确。”

    南洋说的对,徐小妹与张超的国外之旅对这次他们办理离婚非常重要,至少在财产分割上张大年会占大便宜。

    张大年占了便宜不等于我儿子占了便宜?我寻思着。

    我很小人地在心里盘算了一下,答应到那一天和南洋一起去机场。

    我父母回老家去了,他们非常开心地离开了这座城市。看得出来,他们为他们有我这样的儿子感到骄傲。

    我买了好多这座城市的特产,让他带给家乡的乡亲们,包括那个总是不愿意给我传电话的邻居。

    叶华和叶北两个人分别住了一套房子,他们是幸运的人,因为有了我这样幸运的哥哥,他们少奋斗多少年?

    从火车站回来的时候,我将车停在公司楼下,自从当了总经理助理,我才把车停在公司楼下,车得配上我的职位才行。

    黄大中看到我车上下来,吃了一惊,问我:“小叶,你大学毕业没长时间,就配了这样高档的车,不简单?”

    “有什么不简单的,现在这社会,一旦有机会,发财也是一瞬间的事。”

    他啧啧称奇。

    李环也跟着跑过来,将我的车摸来摸去,说:“叶南,你刚来的时候都没有车?怎么这会功夫就配了这样高档的车?”

    “那怎么了?不允许啊?”

    他羡慕地笑道:“你是不是傍上款姐了?”

    我骂他:“说什么呢?我是那样的人吗?”

    他小声嘟弄着:“你弟弟都这么说你。”

    我一听就来了气,这只白眼狼,竟然在背后嚼我舌头?

    生气归生气,我还能拿他们怎么地?话说回来,象我这样的暴发户,最有可能被别人认为是吃了软饭。

    我是想吃软饭来着,可是命运不允许我。我知道我其实也没多大本事,只是我命中犯桃花。

    黄大中问我处理张总离婚的材料准备得怎么样了?他说他们夫妻在张宝宝结婚前就说了,等张宝宝办理了结婚手续,他们就办理离婚。

    可是应该由谁提出诉讼呢?

    当然是张大年了。

    我告诉他,我正在等另一个证据,等证据到手,理由充分,就向法院起诉。

    他问我:“等什么呢?张总已经等不及了。”

    我笑道:“张总心这么急,是不是在外面早有预备的了?”

    黄大中笑着说:“你以为呢?”

    我以为个鬼,叫我说,徐小妹母女就是一对傻子,张大年早和吴晓茵在一起多少年了,她们竟然都不搜集证据。最后,反而让张大年抓住了她的把柄。

    “再急也不急于这一时,我是想给他提供更好的证据,证明他老婆是过错方,这对于财产分割来说很重要。”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小伙子果然有学识,看来书没白念啊。”

    难得听到黄大中对我的表扬,我心情特别复杂,张宝宝对我不错,尽管她和赵金结了婚,可是她给我买了车,而且还给我买了有家具。她当时和我说她给我的就是补偿。

    我一直在为自己找借口,张宝宝为我所付出的一切是应该的,毕竟那天晚上我救了她,据说女人宫外孕是非常可怕的,如果那天不是我早早回来的话,恐怕她小命早没了。

    总算等到了徐小妹和超回国的那一天了,我开着车拉着南洋在飞机场等他们。

    听到有从韩国回来的飞机到机场我就陪南洋在一边瞅,看着一个个人从舷上来,随时准备给她们拍张特写。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看到徐小妹和张超相跟着从机舷上走下来,我指着他们告诉南洋,然后自己就找了地方躲了起来。

    事情发展在我的预料之中,南洋拿起相机就对着他们俩一顿猛拍,当徐小妹意识到用衣服遮脸的时候,,南洋早已拍了好几张。

    舆论的力量是不可估量的。

    第二天都市报的头条就是徐小妹和张超下飞机时的合影,标题是:“瑞泽公司董事长夫人携情人国外归来。”

    一时间,大街小巷,处处都是议论的话题。我拿了报纸,将黄大中先前请律师写好的离婚诉讼送到了法院。

    没几日,法院就将传票送到当事人的手中。

    黄大中不得不对我刮目相看,张大年喜笑颜开。

    而我在鲜花声中对张宝宝母女深表同情。没办法,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况且,吴晓茵和她腹中的孩子还在眼巴巴地盼着张大年离婚。

    到了开庭的那一天,我特意向张大年提出我家有急事,我不能参加。

    张大年笑着说:“大功告成,我知道你身份特殊,不参加就不参加吧。”

    难得张大年这么通情达礼,我对他说了声谢谢。

    我找个家宾馆,叫服务员将酒菜送到房间,喝了个酩酊大醉。我知道,张大年的离婚肯定是胜利的,徐小妹只能少分得一些财产。

    我本善良,我还是觉得亏欠了张宝宝母女,我不好意思出现在庭审现场。

    房间的电话响了起来,我接了电话,一个女人的声音,问我需要不需要按摩。

    我头晕眼花,说话口齿不清,说他妈的老子需要,你马上来。

    没多大会,一个衣着暴露扭着屁股的女子来了,宾馆里什么都有,我打开避孕套的盒子,那女子早已脱了衣服,我象饿虎扑食一样一下子将她扑倒在床……

    张宝宝给我打电话,说她妈妈徐小妹要让我吃顿饭。

    我一时有慌神,该不会是被她发现是我在背后使的坏,要收拾我。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她们约定的饭店,做好了挨打受骂的准备。

    出乎我意料的是,徐小妹非但没有责骂我,反而非常热情。

    她拿出一个韩国购买的自动剃须刀,说:“叶南,阿姨今天心里舒坦啊,说起来,这几十年了,我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我也受够了,今天我解放了,自由了,开始新生活了,我高兴啊。”

    她说着,竟然就哭了起来。

    我一时不知所措,张宝宝拿了纸巾给她。

    她止住哭声说:“叶南,我听宝宝说了,你在上大学的时候就一直照顾她,阿姨谢谢你,希望你不光以前照顾她,以后呢,她有什么难处,你也要好好照顾她,她又没有兄弟姐妹,好不好?”

    看她这架势,是不是受了刺激?明着是在托孤啊。

    我点头说:“阿姨,你放心,宝宝如果有事,我肯定会帮她。不过,她现在是有家的人了,我也不方便总是联系她。”

    她脸色一变,大骂一:“再别提那姓赵的一家人,本来就是屠夫出身,没有文化,挣了几个钱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我根本就不同意,张大年这个天杀的愣是看上了人家的财产,还说要找个门当户对的。真让人恶心。”

    “你不同意,他们不是也结婚了?”

    徐小妹说:“我们家以前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做主,我毕竟是个女人。唉,这都怨我,这可真是害了我家宝宝。”

    “怎么了?宝宝不是挺好的?”

    “好什么呀?今天我离婚开庭,赵家的人一个都没到场,整得我象孤家寡人似的,真让人寒心。”

    我安慰她:“他们到与不到结果还不是一样?他们是暴发户,人情自己是要淡一些。”

    正说着,张宝宝就呕吐起来,我赶紧扶着她进了卫生间。

    她吐得十分厉害,好象要将胆汁都吐出来了。

    “你这是怎么了?”我不解地问。

    张宝宝说:“我也不知道,最近一段时间老是恶心,呕吐。”

    “你现在住在哪?”

    自从张大年和徐小妹开始离婚,我对张宝宝的关心很少,除了知道她怀了孩子,别的一无所知。

    “住在东胜小区。”

    徐小妹见我们半天没出来,撵进来看。

    “阿姨,她这样呕吐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能有什么病?女人怀孩子都这样,到了三两个月的时候就会有反应,一有反应就会呕吐。”

    那么吴晓茵会不会也天天在呕吐呢?

    我立即就想到了她。

    “有没有什么药可以治的?”

    “你傻啊你,孕妇是不能吃药的,否则会对胎儿不好,而且这是自然现象,也无药可吃。”

    女人生孩子还真不是件简单的事。

    徐小妹说:“赵金对宝宝也不好,天天的不着家,我这心里实在放不下。”

    看她一副忧虑的样子,难道?

    我她问她是不是有什么决定?可是,她不说,我也不想问,她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这时候,就看见从大门外进来两个人,正是张大年和吴晓茵。吴晓茵的肚子明显的挺了起来,张大年拉了她的手,两个喜滋滋地。

    我一下子心理紧张起来,站起身来,毕恭毕敬地叫了声:“张总。”

    张大年笑眯眯地看着我问:“小叶,你怎么在这?你到底是哪一伙的?”

    这个问题还真?把我问住了我到底是哪一伙的?连我自己都说不清。

    徐小妹看他一副得意的样子,火冒三丈,一把扑上去就要撕扯吴晓茵,张大年一个转身挡在她面前,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要做什么?”

    立即周围的人全围了过来,张宝宝大声哭道:“你们这是干什么?”站起身来,夺门而出。

    徐小妹对我说:“叶南,去,跟着宝宝。”

    我看了吴草晓茵一眼,撵张宝宝去了。

    身后传来张大年与徐小妹的争吵声,他妈的,这一对夫妻,离了婚了才真正吵起来,以前都干啥去了?

    张宝宝走的很急,我一把拉住她,说:“你这么生气,有意思吗?他们都已经离婚了,以后连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了。”

    张宝宝停下来,眼睛红红地,问我:“叶南,你说我结婚是不是个错误。我爸妈一辈子都是这样,吵来吵去的,可我,现在连个吵架的人都没有?”

    “赵金呢?”

    “快别那个东西了,他和我结婚好象也被逼的,骂我长得象猪一样,说我拿怀孩子来带他结婚。这不,现在连影子都不见了,天天的我就一个人呆在那么大的房子里。”

    “让你妈和你一起住吧?这样也好有人照应。”

    “赵一山说了,我妈是个离婚了的女人,运气不好,就是请他保姆,也不能让她和我一起,你说,我这叫过的什么日子?”

    张宝宝象个怨妇一样的数落着赵家人的不好,我这个听忠都有些烦了,明知是火坑非要往里跳,这能怨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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