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表妹去了赵金家
得到了张宝宝的答复,我就吃了颗定心丸。
回到家,我专门将张宝宝的情况和我表妹兰花说了。
她有些不高兴:“不是说好给我安排工作吗?怎么是要去当我保姆?”
“说是当保姆,只是给两个人做饭,比在公司上班工资翻一倍。”
我生怕我表妹不同意,给了她一个超高的工资标准。
“我试试吧,听说城里的人特别难侍候,你介绍的这家是什么人?”
我笑道:“只怕你去了就不想离开了,人家可是市里最大房地产公司的公子,可以称得上全市里有钱的人。”
兰花听了,眉开眼笑,问我:“是吗?”
“那当然了,要是普通人家我可舍不得让你去侍候人,而且,女主人是我大学同学,她会待你象亲妹妹一样,你绝对不会受委屈。”
“那敢情好,什么时候去?我可不想在这里吃闲饭。”她一副猴急的样子。
“只要你答应了,我就马上联系。”
我想来想去,怎么样让他们见面,而且让赵金对兰花一见钟情。思来想去,还是以吃饭为由比较合适一些,请张宝宝带赵金一起吃饭,顺便让兰花去他们家当保姆。
说到做到,第二天下班的时候,我给张宝宝打电话,说老家来了表妹,要给介绍他们认识,请他们夫妻一起吃饭。
张宝宝说:“这事你得给赵金说,他当家。”
听到电话中张宝宝将电话递给赵金的声音,我笑着说:“赵公子,为了感谢你们的帮忙,今天我请客,你可一定要赏光啊。”
赵金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你小子请客能吃什么好的?”
我笑道:“吃饭是次要的,主要是介绍美女与你认识,我想这你应该是喜欢的。”
“什么美女?”
“到了你就知道了。”
“好吧,看在美女的份上,我就赏光了。”
鼓动好了赵金,我回了一趟家,叮嘱兰花精心打扮了一下。
兰花果真是美人坯子,人靠衣服马靠鞍,穿上品牌服装,光彩照人,根本看不出一点乡下女孩子的样子。
我又叮嘱了她一番,将赵金和张宝宝的喜好一一交代了,让她一定要顺着他们来。
兰花比我小两岁,聪明是不用说的。上学的时候,书读的不好,是因为她心思没有用在还习上。
我看着她在镜子前照来照去,高耸的胸脯特别性感。比起张宝宝一麻袋高两麻袋粗的样子的,不用说,我这个鱼饵够品。
我表妹兰花是个在情场有过前科的人,她落落大方,一点都不扭捏作态,我相信,凭她的模样和风格,不怕赵金这条鱼不上钩。
我提前在饭店定了包间,预定了最好最贵的菜。
这是我第一次与赵金同桌吃饭,要不是为了实施我的计划,我实在不屑于和他这种浪荡子同桌。
我和兰花到饭店没多久,张宝宝就和赵金来了。
赵金一身名牌,个子不高,却摆着一副公子哥的谱。没办法,人家有一个好老子。张宝宝穿着一件宽大的孕妇装。张宝宝一向对衣着不是特别讲究,怀了孩子就更加随意了。
我故意让兰花和赵金坐在一起。
不用说,象赵金那样的花花公子看见美女就会迈不开腿。他看到兰花的一刹那,有些慌张,既而问:“叶南,这位美女是?”
我笑了笑说:“我表妹,兰花,刚从乡下来,想找份工作,你们房地产公司有没有合适的岗位?”
他正要说话,张宝宝抢着说:“赵金,不如让兰花到咱们家照顾我,我身子重,行动不方便。”
赵金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看着兰花,笑问:“当然可以,只是不知会不会委屈了这位美女?”
我笑道:“兰花出来就是为了挣钱,你只要给的工资高,就没问题。”
兰花站起身来,一边给他的杯子里添茶水,一边说:“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只有要事干,我干什么都行。”
赵金用手拍了拍面前的桌子说:“妹子,只要你不嫌弃,没的说,工资一个月八千,怎么样?”
他说的唾液横溅,让人恶心。
兰花看了看我,问道:“表哥,工资这么高?好吗?”
我说:“有啥不好的,你放心好了,赵家除了缺人,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赵金一脸的得意,指了指手腕上的表说:“小妹,你知道这是什么表吗?”
兰花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妹子,这叫劳力士表,一块二十多万元。”
兰花象被吓着了似的,半信半疑地问:“真的?够我们村子盖几座房子了。”
“这算不了什么,光我开的那辆车就价值二百万元。”
赵金还要显摆,我拦住他问:“赵金,你看兰花什么时候去你家呢?”
“吃完饭就去,免得我不在家的时候,宝宝一个人在家里我不放心。”
他故意把不放心几个字咬得特重。
吃饭纯粹就是一场作秀,赵金迫不急待地想要带兰花回家,他不时借夹菜的机会用手蹭兰花的手。
大约不到半个小时,我借口还有别的事要应酬,就离开了饭店。
我到前台结账的时候,服务员告诉我,有个姓金的先生已经结过了。
我十分好笑,赵金看在兰花的面子上还挺大方的。
安顿好了兰花,我感觉轻松了好多,我给赵金布了局,就看事情要如何发展了。
吴晓茵到底怎么样了?毕竟她肚中怀着我的孩子,我有些不安。象我这样在男女关系上如此随便的男人,对吴晓茵这样的恩人却来不得半点马虎。
我将车开到吴晓茵家别墅所在的小区,我实在揪心不下她,自从吴晓茵和张大年去度蜜月,我还没见过她,她不会在蜜月期间受到张大年的家暴吧?
我坐在车里,将车停在不远处的路边,看能不能看到外出散步的张大年和吴晓茵。令我失望的是,我等了大约一个小时之久,根本没见到他们的身影。
我想到了张超,可以让陈琳替我去一趟吴晓茵家,探一下虚实。
我给张超打电话,他说他在陈琳家,让我去家里坐。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和陈琳生活在一起,竟然直接称陈琳的家为家。
有些日子没见,张超明显地发了福,从衣着上看根本不象个农村人。
除了他们俩个人在家外,屋子里多了一个女人。
我笑着问:“这位大姐是?”
张超笑道:“我媳妇,刚从乡下来的。”
我的妈呀,他竟然将他媳妇也接到了陈琳家,他们三个人在同一个屋檐下怎么生活?
我礼貌地向她问好。
她操着一口浓重的河南腔说:“你好,我老听我们家张超说起你。”
我向陈琳说了我对吴晓茵的担心,不过我告诉他们吴晓茵是我一个朋友的妹妹,朋友出国去了。
陈琳自告奋勇地说:“这样,我到她家去看看。”
“可是要怎么样才能不被人发现?”
陈琳爽快地说:“这太简单了,只说敲错了门不就行了,我们家经常被人敲错门。”
这个女人自从有了张超的滋润,比以前看着水灵了很多,精神状态也特别好。
我笑道:“谢谢陈姐。”
陈琳去吴晓茵家了。
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三个,张超的老婆说她累了,先去休息了。农村的女人自然不讲究这些待人接物的礼数,不过,我也是从农村出来的,我并不认为她不对,农村人的率性和耿直是城里人比不了的。
我小声问张超:“你怎么把老婆也接到这了?”
“她想要在城里打工,嫌在家种庄稼不挣钱。”
“你们三个人同居一室,你晚上和谁睡?”
他用手搔了搔头说:“当然和陈姐了,我们住在人家家里,我当然得先尽着她了。”
我的天哪,这叫什么事?张超这小子和他老婆可真够开放的,竟然当着他老婆的面公开和陈琳同居。
“你老婆同意?”
“她有什么不同意的?只要有钱花就行,再说了干什么不都是为了挣钱。”
张超他老婆说的有理,做任何事情都是为了挣钱。
象我,也是一样的,我天天在几个女人之间穿梭,其实也都是为了钱。
没多大一会,陈琳从外面回来,我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情况不好。
“陈姐,怎么样?她没事吧?”我紧张地问。
她一边换拖鞋,一边说:“没多大事,说话没事,就是走路好象脚有些跛。”
张大年,我操你祖宗。
我在心里大骂,吴晓茵都这样子了,他还对她施暴?即使吴晓茵和他结了婚,又有多大意义,也许有一天她会被她打死的。
我悲愤不已,我根本就不明白,象吴晓茵这样上了名牌大学又长得漂亮的女子为什么心甘情愿给人当“金丝雀”,她原本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收获一份美好的生活。
站着说话不腰疼,其实我自己何尝不是和她一样,曾经也抱着吃嗟来之食的思想拜倒在张宝宝的石榴裙下。
我再也坐不住了,吴晓茵一直不和我联系,原来就有她的苦衷的,她不愿意让我为她的处境操心,岂不知只有有了她的联系我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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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报复
我真想去找张大年,撕光他头上仅有的几根头发。
这个老不死的,竟然是个家暴狂。
如果他能善待吴晓茵的话,也许我真的不想多事,可是我亲眼见到她被张大年打得充满淤血的双腿。在这个世上,我最恨打女人的男人了,更何况这个女人白白送了我五百万元,比给了我生命的父母的价值和意义还要高。
我决议对张大年实施我的报仇之旅。
我恨他,恨他不应该伤害从少女变成少妇的吴晓茵,她一直被她骑在身子下面享受到了人生最大的快乐,可是他却能在她身上制造快乐的同时也制造痛苦。
我得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感受一下被挫伤的感觉。
我承认,在一次又一次背后使坏的过程中,我享受到了成功的喜悦。
一个人的心是无限强大的,而人的心智会随着不断的成熟和磨练而变化。
在成功的地替张大年办理离婚的过程中,我采用了卑劣的手法,对徐小妹开了黑枪。在处理张大年这件事,我想明着我肯定不是他的对手,只能暗地里来。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先前,我利用舆论武器作为攻击对象的手段,对于张大年这样有头有脸的公众人物,这样的武器更有杀伤力。
我决定再次利用同样的武器。
要想整张大年,第一个切入点从哪儿开始?这是我要考虑的问题。
瑞泽公司的日常业务我几乎是一窍不通,思来想去,在我所掌握的范围内,唯一有辫子可以抓的就是俱乐部了。
在我在俱乐部工作的几天时间里,赵强就告诉我俱乐部的二楼是为妇女服务的,楼上是为男人服务的。而且,俱乐部明着是办培训班,暗地里却是提供不雅服务的场所。
我以要到俱乐部看看我经营情况为名,来到了俱乐部。
我不由不佩服张大年的魅力,舞蹈培训班果然解决了原来存在的女人多男人少的问题,几乎每位参加培训班的女人都配有一个男舞伴。
而且,二楼又增加了好几间标准间,里面全是当档的床上用品。
我让叶华给我打开其中一间的房门,我的天哪,里面的陈设和五星级宾馆里总统套房几无差别。
我拿起放在床头的避孕套看了看,一盒标价都是百十元。
“什么时候弄成这样的?”我问。
叶北说:“我们刚来没几天就成了这样。”
“这些男学员呢?都是招的?”
叶华说:“是啊,不过,他们都是俱乐部经发工资的。他们在房间里提供一次服务是要给俱乐部提成的。”
典型的一个服务场所。
难怪公司的业务黄大中很少与我说,原来是对我防了一手。
“楼上呢?”我问。
叶华说:“哥,你不知道,楼上是洗浴加按摩,里面的小姐是个个赛天仙啊。”
“可是难道他们就不怕被扫黄办逮住。”
“张大年什么人啊?全市的利税大户,不要说是普通的政检法单位,就是市委书记大人恐怕也要让他几分。”
我笑笑说:“多行不义必自毙,难道象他这样的人就没人管了?今天我就管的试一试。”
我弟弟吓了一跳,问我:“哥,张总可是咱们的领导,咱不能和人家对着干。”
我笑道:“你放心,我只是给他敲警钟,免得事情败露想后悔都来不及。”
我叮嘱他们只要看到有人在房间里行苟且之事,立即给我打电话。
他不解地问我:“哥,你这样做是为啥?”
“为啥?要知道这么多男女在这里乱搞,受伤害的却是他们的家人。”
交代好了俱乐部的事,我就离开了。
我约南洋中午在一起吃饭。
南洋不喜欢吃东北菜,我于是就换了一家饭店,规格比东北饭店档次还要高。
在以前的几次事件中,南洋帮了我很大的忙,这一次,我这个忙还非得他帮不可了。
我到附近的银行取了五千元钱,我知道这世上再铁的哥们关系都比不上钱好使,尽管我与南洋通过几件事情关系要近一些,但我还得拿钱开路才行。
中午的时候,南洋如约而至。
我们边吃边聊,我向他讲起吴晓茵和张大年的事情,以及他对她的家暴。还有,这家声明显赫的大企业竟然在搞权色交易,让人不可思议。
南洋大吃一惊:“有这回事?”
“天真万确。现在我想给他一点教训,不然,他太膨胀了。”
南洋看了看我说:“我就担心即使将张大年给暴光了,我们的总编会不会同意发稿?”
我笑道:“只要事实确凿,我想你们领导也不会阻止的,毕竟现在是什么年代了,人们反腐的理念越越强烈了。”
南洋看了看我,有些难为情。
我众包里掏出装有五千元的信封,住他面前一推,说:“这是费用,事成之后,一定重谢。”
南洋看了看我,略显不好意思地说:“兄弟,事我给你办,钱我不能收。”
我态度坚决地将钱塞进他包里说:“这是你的报酬,必须得拿上。”
他很高兴地把钱收了。
张大年,我让你在人面前作威作福,我就不相信,他还真的成了吴晓茵的地头蛇?
第二天中午,我弟弟叶华给我打电话,说有人在包间里干事。
我立即拨打了110报警,又给南洋打电话,通知他立即赶往俱乐部。
我坐在办公室里,不动声色,我在等来自派出所的电话。
果不然,过了不到半个小时,楼外面的警车就到了。
两个穿着民警制服的的派出所民警先来到我们办公室,神情严肃。
我问他们:“发生什么事了?你们这样兴师动众的,有事和我说,不要去打扰我们张总。”
我象演员一样在表演,黄大中在一边的桌子上练书法,连头也没抬一下。
“有件事需要你们法人出一下面。”其中一个高个子民警说。
黄大中没有停下手中的毛字,对我说:“小叶,你带他们去吧。”
张带着他们来到张大年办公室,张大年先是吃了一惊,继尔笑问:“两位民警同志,你们这是做什么?我张某人可是懂法知法的好公民。”
民警从口袋里拿出手铐来,往他胳膊上一套说:“张大年,别装了,你的公司涉嫌举行非法活动,你跟我们去一趟。”
张大年恼羞成怒,骂道:“你们这是诬告,我告诉你们,你们敢动我一下,我让你们吃不了着走。”
我装作要帮忙的样子,劝民警,可是没有用,民警根本不听,拉了张大年就进了电梯。
我回到办公室,黄大中手中的毛笔还是没有停。
他这么能沉得住气,让我很吃惊。
黄大中和张大年几十年的交情,难道他真的无动于衷?
“黄总,这件事你看怎么办?”
他笑笑说:“小叶,这种事见怪不怪,放心吧,过不了两天派出所会主动把人送回来的。”
“你是说以前也发生过这样的事?”
他点点头:“这很正常,从事这种服务的企业多了,谁能管得住?只是以前的时候要不了一会功夫就会放人,这一次就不一定了,听说有记者到场了,这种事一旦新闻媒体参与就麻烦了。”
“是吗?看来黄总已经得到消息了。”
他笑笑,反问我:“难道你没有得到消息?”
他似乎话中有话,我懒得理他的茬。我得办我的正事,我必须得趁张大年被带到派出所这段时间去看一看吴晓茵。
我开了车,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吴晓茵的别墅下面,边上楼边给她打电话。
打开房门,我看到的吴晓茵形容憔悴,走路腿一跛一跛的,和先前光彩照人的样子大相径庭,我鼻子一酸,问她:“这是怎么了?”
她背过身去,给了我一个后背,抽泣着说:“他不是故意的,可是他脾气来了时候,就会失去理智。那天我们因为一点小事争了两句,他就大发雷霆,动手打了我,而且下手很重。”
我看了看她隆起的腹部,这是她和张大年举行婚礼后我们的第一次见面,看到这个腹中孕育着我的种子的女人,我心里十分难过。
“吴晓茵,起诉离婚吧?”
说出这句话时候,我吃了一惊,我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吴晓茵和我费劲心机地让她和张大年结了婚,才没有几天就去办离婚?
我又联想到张宝宝和赵金的情况,赶紧闭了嘴。
看到吴晓茵的样子,我真的是无语了。原本以为张大年会因为吴晓茵怀孕对她更加宠爱,事实上,他打她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既然不能离婚,唯一的办法就是反其道而行,对他实施报复。”
吴晓茵摇了摇头说:“我现在矛盾的很,不知道要如何对待他。”
我指了指她的肚子说:“吴晓茵,你不要忘了当初你答应我的,为了自由要报仇。”
“我当然知道,可是一切都会变的。特别是当我拿过那个红本本的结婚证,我就改变了主意。”
人常说女人的心就象天上的云,说变就变,吴晓茵难道不是?
看到她痛苦的样子,我实在是无语了。
我说:“不管你是什么态度,我还是坚持我们当初的约定,我不能眼看着你过这样的日子。”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她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叫。
天哪,看来吴晓茵的神经有了问题,她竟然分不清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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