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我成了播种机
“不行。”我一把推开她。
她一把抓个我的下面,媚笑道:“别骗我了,嘴上说不行,这东西可说的是实话。”
禁不住她的撩拨,我浑身象着了火似的,燥热难受。
吴晓茵一脸笑意,浑身的温情,我就是有再坚强的意志也抵抗不了,我又不是那种人,况且我也有好一段时间没干那件事了。
干柴遇烈火,一点就燃。
事后,吴晓茵躺在我身边,一边抚摸着我,一边问我:“这次回去,你老婆还好吧?”
她满嘴的醋意。
提起苏洁,我情绪复杂,将她的手拿开,叹了口气。
“怎么?难道你们吵架了?”
“吴晓茵,你对我老婆苏洁了解多少?其实我对她的情况也不多,当时看她开名车住高档房子,又是名校出身,就和她有了关系。”
“原来你是冲着她的钱去的,如果这样的话,你又何苦来?难道瑞泽公司这样大一家公司还没钱?”
我看了看她,她一脸的不屑。
“你可能万万想不到,她竟然是一家上市公司的独生女儿。”
“真的?”吴晓茵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明显被吓着了。
“是啊,我也很意外,有些诚惶诚恐。”
她抿了抿嘴说:“不会吧,你肯定乐翻天了?”
我承认,我当时激动的不知东西南北,可是当我听她说肚中怀着的是个女儿时,我就象被浇了一盆冷水,心里犯嘀咕,她肚子里的女儿是我的种吗?她那样实力雄厚的家庭背景怎么会看上我?至少她应该看上王思聪之类的富二代。
“难怪,我劝你不要着急结婚,你不听,着急忙慌把婚结了,原来是因为这个。”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很正常。
“是的,到现在都有点梦中的感觉。”
“太对了,上市公司总裁的女儿,这简直就是美丽的传说。想一想你一身破工作服手上扛着铁钎的样子,这简直就联系不上啊。”
烦心事一件接一件,我不想提。
“吴晓茵,我还有个问题,就是为什么苏洁自己家有公司,她还是独生女儿,却要在瑞泽公司打工?这个问题我一直不能理解?”
“这有什么,我的好多同学都不愿意继承家业。”
她用手抚摸着我,我不知道以前的时候张大年是如何满足她的,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就知道不停地索要。
“上次我都和你说了,是最后一次,你今天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你问我?问问你自己,干这件事就象吸大烟一样,上瘾,而且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就更加忘乎所以了。”
我拿开她的手,表情严肃地说:“吴晓茵,今天是我破例一次,如果被苏洁发现的话,我这个上市公司老总的女婿身份还要不要了?”
我承认,我和苏洁的夫妻关系越来越不和谐,可是对于上市公司女婿的身份我还是相当在意的。
“只怕你在上市公司总裁的女儿面前不能勇往直前,你说是吧?和我在一起却不一样。”
她根本不听我的话,手脚并用,搞得我实在受不了,反正一次和十次一样,我的忠贞早都没了,我不自觉地又与她纠缠在一起……
实在累的不行,眼皮沉沉就要睡去。
吴晓茵光着身子去卫生间冲澡,天气热,再加上几番的战斗,身上全是汗。
卫生间传来吴晓茵剧烈的呕吐声,我联想到我去杭州之前看到她呕吐的情形,瞌睡全无。
“你怎么了?”我从纸盒里抽出纸巾递给她。
她微笑着看着我,脸上是一脸的幸福和满足。
“你到底怎么了?得什么病了?”
她将我的手按到她的肚子上说:“叶南,我说过我要还给你一个儿子,你忘了?”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我脸色铁青,浑身一激灵,我真的成了播种机器了?
“怎么?你不高兴?”
“你这是做什么?我是有老婆的人,你怎么能怀我的孩子?这要是让苏家人知道了,我岂不会被他们扫地出门?”
“扫地出门是好事,我这里的大门敞开欢迎你。”
我一把推开她搭在我肩膀上的手,出了卫生间,在沙发上躺下来,我到底怎么了?张宝宝生出一个张也的事还象一把剑一样的悬在我头上,吴晓茵又在我身上套上了另一个枷锁。
“叶南,我知道你不想看到这个结果,可是以前那个孩子你不是挺喜欢的吗?”
此一时,彼一时,怎么能一样呢?那时候我还没对象,可是现在我已经成家了,而且还信誓旦旦地向苏洁表了忠贞。
“去做了吧?”我看着吴晓茵的眼睛说,我希望她能让这棵长在她肚子里的嫩芽早日夭折。
“不。”吴晓茵一把推开我。
好象不认识我的了似的说:“你怎么这样?这毕竟是条生命,而且是我们爱情的结晶。”
天哪,我和她爱情的结晶?我和她有爱情吗?我和她之间只有恩情,友情,或者用最难听的话来说只是伙伴。
“吴晓茵,上次我和就和你说过,我们的关系不可能一直这样,我帮你是当你是校友,你是不是理解错了我的意思?误会了?”
“叶南,不管你对我是什么感情,我只想生下这个孩子,我告诉你,我想当妈,你知道吗?”她态度坚决。
我一个头两个大,一下子又冒出一个孩子来,我这个播种机器要如何收场?
“去做了吧?我明天陪你。”
我见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
“你知不知道为了怀上这个孩子,那天在到你这来的时候,我专门去打了排卵针,你是不是害怕我让你负责任?我告诉我不会让你任何责任的?”
她越说越激动,气极,收拾收拾就离开了。
我这是怎么了?我不是皇上,三宫六院的?弄出这么多的孩子来?
我是不是真的太放纵了,我就不明白,人家那么多人睡了那么多的女人都弄不大女人的肚子,而我就这么厉害,一箭就射中了。
一眼瞅见放在屋子里的保险柜,不由得想起吴晓茵对我的好,她是我的恩人啊,她怀了我的孩子,我不但不感谢还指责人家,是不是作人太不地道了。
不行,我还是得风格高些,女人嘛,在男人跟前撒娇耍泼也是正常的。
浑身累得不行,我穿戴整齐,出了楼,准备买些东西去向她陪罪。
刚到楼下,就看到吴晓茵的车还停在拐角处,不会出什么事吧?
我敲了敲车窗,车窗打开了,吴晓茵捂着肚子,一副痛苦的表情。
“怎么了?”
“肚子疼,可能是刚才撞着了他。”
这叫什么事,医生都说了怀孕前三个月禁止过性生活。我又寻思着,也好,最好流产了就一了百了。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她皱了皱眉头说:“不用,休息一下就好。”
我让她坐到副驾驶位置上,我得送她回去。
“叶南,你不是怨我吗?对我这么冷淡又下来做什么?”
我叹道:“我怨你不遵守规矩,这世上有男女关系的人多的是,难不成个个都要生孩子?你明知我结了婚,老婆又快生了,为啥还要淌这个浑水?”
“我这是爱你,你不知道?”
妈呀,竟然从她嘴里说出这样的话?
“肉麻。”
“你是不是不相信?”
我笑道:“你怎么会爱上我这种有家的男人?”
吴晓茵脸色突变:“叶南,你是不是话中有话?”
我知道我说错了话,连忙纠正:“我可不是那意思,我只是说象你这样朋身份有地位的人,应该爱上一个高富帅,而不是象我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男人。”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情人眼里出西施,你不知道?”
“你肚子不疼了?”
我看她情绪有些激动,想要转换话题。
“你以为我是真的肚子疼?我是装给你看的。如果我们的孩子连这点折腾都经不住的话,即使他生下来又能有多大出息?”
我记得这话我和我老婆苏洁说过,那是我在向她求欢的时候的借口。尽管我们在她怀孕前三个月的时候没有遵守医嘱,不过她肚子里的孩子照样健康成长,而且马上就要破茧而出。
可是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能允许吴晓茵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到时候,她生的孩子和张宝宝生的孩子以什么样的辈份来论呢?
我将吴晓茵送回她家,很体贴地将她安顿在床上,对于女人,硬的不行,就用软的,三句好话还当钱使。
我不能再和她这样发展下去了,飞蛾扑火,只能自取灭亡。
我得和她摊牌。
“有什么话就说吧?到底是结了婚的人,以前的时候你对我可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是的,我承认有一段时间我的确非常挂念她,不过,那是因为当时欠了她天大的人情,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一切都变了,我也不是以前的那个我了。
最主要的是,张宝宝生下了我的儿子,我的生活会乱了。
“吴晓茵,我这次去杭州,我岳父让我不要回来,我还是放心不下瑞泽公司,执意要回来帮你。”
“这很好啊,干脆你和她把婚离了,我把总裁的位子让给你。”
诱多。典型的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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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给吴晓茵雇保姆
我心里想着,我放着那么大一家上市公司不要,要你的瑞泽公司做什么?我又不是不会算账。
“吴晓茵,我还是觉得这个孩子你不能生,你现在是总裁,一个单身女人,竟然怀了孩子,这传出去多不好?”
“我不嫌,不管做什么事都患得患失,不可能啥好事都让你占全,就拿我来说,在渡过我与张大年痛苦的两万五千里长征之后,现在我不也修成了正果?”
修成了正果?要不是我叶南冒了这么大的风险做了张大年,你能有今天吗?
“既然你要生这个孩子,我也没办法,但是我声明一点,我不会对这个孩子负责任。”
“用不着,我也没想让你责任。”
吴晓茵一意孤行,我无也无可奈何。
我心情复杂地离开了吴晓茵家。
播种,也不知是我的种子好,还是我种的地好,只要落地,就能生根。
我告诫自己,一定不能再随便播种了,不然还不知又会长出多少苗子来。
刚回到家里,吴晓茵就打来电话,说要给我安排一个任务。
“什么任务?你是总裁,我得听你的。”
她笑着问:“你有没有想通?”
“想什么?”我明知故问。
“叶南,我说,我们的孩子长大了又不缺钱,用不着你负责任。只需要你能在合适的时候出现就行了。”
“你刚才说要给我安排一个任务,怎么又变了?”
她停顿了一下说:“明天你到劳动市场帮我找个保姆,你以前在那干过,应该比较会看人。”
我想到我弟叶北的女朋友要来,笑道:“你还别说,现在刚好有现成的,又是我亲戚,根本不用到市场上去找。”
“亲戚可信吗?“
“当然可信,她是我弟弟叶北的女朋友,你又是他老板,自然会好好侍候你的。”
吴晓茵似乎有些不满意:“时代不同了,熟人反而难办事。就拿张宝宝上次请的保姆,不是你表妹吗?怎么样,你表妹鸠占鹊巢,这简直就是损人利己。”
“吴晓茵,你说错了,我表妹对张宝宝来说就是她的救世主,就象我是你的救世主一样。”
“随你,照你这样说,你替我找的保姆即将成为我的救世主?”
我懒得和她斗,她心情好,我心情却不好。
刚挂了电话,就看到有好几条苏洁发来的短信,问我和谁在烫电话煲?她打了好几次都占线。
“我弟弟,还能有谁?他说想把他女朋友从乡下叫来,让我她找个事做。”
苏洁慢悠悠地说:“我不在你身边,你可不能一着急就到处放电?”
我立即就向她保证:“老婆,你想哪儿去了?你辛辛苦苦地给我养孩子,我在外面再和别的女人鬼混,那我成什么人了?”
“你知道就好,老公,我现在好紧张,要不了多少天就生了,你一定要回来啊。”
“那当然,老婆生孩子,男人不在身边那可说不过去,除非有天大的事。”
挂了我老婆的电话,我再也不想说话了,一天干了那么多事,谁能受得了。
我弟弟叶北的女朋友竹青第二天晚上就来了,我和叶北去火车站接的她。
竹青长相一般,不过看着还算懂事。她对我一口一口的叫大哥,又说了好多感谢我的话。
我将吴晓茵要请保姆的事和他们俩人说了,他们非常高兴,说一到城里就有事干,做梦也没想到。
其实我要将叶北女朋友竹青介绍给吴晓茵当保姆,还有一个用意,那就是有我弟媳在她家,她在我面前就不会那么放肆。
“哥,什么时候去?要不现在就去吧?”竹青着急地说,根本不看我弟弟叶北饥渴的眼光。
她果然是个实在的女孩子,我是个性情中人,他们俩个人好不容易才聚到一起,总得给他们相处的时间吧?年轻人,荷尔蒙特别发达。
我笑道:“你今天刚到,晚上好好休息休息,休息两天再说,不急。”
“哥,这靠谱吗?人家会不会变卦。”她半信半疑。
我安慰她:“不会的,她是我们的总裁,也是我们的领导,说好的事不会变卦的。”
第一次见到竹青,作为叶家长子,我给她发了个一千元的红包,农村出来的孩子,没见过世面不说,最主要是衣服寒酸,
“明天拿钱去买两件象样的好衣服,你侍候的这个女总裁特别讲究,知道吗?”
竹青点了点头,我弟弟叶北一脸崇拜。
我用手机给竹青拍了张照片,发给吴晓茵。
吴晓茵今非昔比,一般的女子给她当保姆,她未必能满意。她说她要让我们的儿子还在娘胎里就能感受到美女。
几分钟后,吴晓茵回过来信息说:“行,看着还算清秀,不至于污了我们儿子的眼”
“能找到自己熟悉的人当保姆最好了,现在有很多关于保姆虐待老人孩子的新闻,象你样年轻的女总裁,不知有多少人想算计你。”
和吴晓茵说好了,我也算是办完了件事。
我弟弟叶北带竹青在街上买了一大堆衣服后拍照片给我看,我不看不生气,看了她穿着几件不同衣服拍的照片,对他们的审美能力着实领教了。
尽管当保姆只需要家务做好就行,穿什么样的衣服都无伤大雅,可是吴晓茵是总裁,对生活质量要求比较高。
我让他们在街上等我,说我马上就到。
他们舍不得花钱是首要问题,另外就是眼界太窄,没见识。
我带着他们俩来到一家品牌店,替竹青买了两件好衣服,我极力想要讨好她,是因为我还想利用她。
我对吴晓茵当然是感恩的,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拜她所赐。
但是有一点,我不想我有太多孩子流落民间。
我也在想,如果苏洁生下的孩子果然如我预料的那样,是个杂种,我又要如何面对她?
任绿帽子一直扣在头上还是很潇洒的对她说:“你不适合我,我们离婚吧。”
这个问题一直在困扰着我,我们家世代单传,而她却怀了女儿,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我突然在想,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希望有一天她也能象大部分女人一样,经历一次流产的痛苦,当然了,这样艰巨的任务一定得由人帮她完成。
我是不是心太坏了,吴晓茵怀的是我的儿子?
赵金天天到公司转一圈就走了,他整天无所事事,倒不是他不干事,而是他根本就干不了事。
赵一山让他守着张宝宝在瑞泽公司的那些股份,无非为了报张宝宝离婚时分得他们财产的一箭之仇罢了。
我将竹青送到吴晓茵的别墅,她显得十分好奇。能不好奇吗,在乡下农村,农民多住是普通的砖房,而且厕所都是外置的。
我第一次走进吴晓茵的别墅也和刘姥姥进大观园是一样,看着装修得十分漂亮的水晶柱,还有好大的浴缸,感觉自己特别自卑。
吴晓茵微笑着向她交代了自己的作息时间和生活好恶。
“你就叫我晓茵吧?”
竹青说:“这可不行,你是老板,我怎么也得称呼你为吴总?”
我笑了:“竹青,在家里你就随便些,吴总和我是校友,又是多年的朋友,怎么顺口怎么叫。”
竹青比吴晓茵小两岁,我们就说好让竹青叫她姐。
离开的时候,我特意对竹青说:“你晓茵姐是有身子的人,你一定要多做些有营养的饭菜来。如果手艺不行,买本菜谱学着做。”
她点头答应。
在张大年出事后,我就劝吴晓茵换套房子住,张大年名下的房子有好套,分给了张宝宝两套,还有三套一直都空着。
吴晓茵不肯搬家,说已经习惯了在这里住。
我曾经问她:“张大年有没有给你托过梦,听说人死了,但是灵魂还在。”
她笑着说:“没有,奇怪。他活着的时候每天晚上吸了那个东西,就必须要发泄,而他自己在那方面又不行,心烦气燥就拿我出气,变着法刺激他自己,自从他死了,却再也没有在我梦中出现。”
我也是,张大年的死是我一手策划的,他对我严格的说也没有大仇,他害死了我未出世的儿子,而我却不但睡了他老婆,还睡了他女儿,这样我们其实是扯平的。
他从来没有在我梦中出现。
吴晓茵住的别墅里有张大年的影子,我做贼心虚,一般没事不会去的。
我决定要劝吴晓茵离开那套别墅,不说别的,就说放在客厅墙上张大年牌位上的照片就让人不寒而栗。
照片上的张大年系着领带,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
尽管在张大年死之后,我很少去那里,即使偶尔去几次看到他的遗像,总感觉他的眼中透出杀气。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就到了苏洁的预产期,我向吴晓茵告假,说我老婆要生孩子,我得去杭州一趟。
“不准,是工作重要还是老婆重要。”
吴晓茵脸吊多长,一副不乐意的样子。
我知道她是在故意为难我,摞下一话:“吴总,你要是不同意的话,我就辞职。”
吴晓茵没想到我竟然在将她的军。
她叹了口气说:“可别的,刚才是我和你开玩笑。女人生孩子是大事,你必须得全程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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