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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二熊斗怪鱼》

    那河中的怪鱼长相十分凶猛,而且怪力惊人,这蛇头鱼身看样子也是修行了百年不止,眼下大地之母被重创,自然之力也全无,不知道本体的愈合能力是否能恢复如初,眼下凭我们四个肉体凡胎肯定是敌不过那河中的怪鱼。首发

    但欲拯救桃子只能是众人集思广益,我对水那是天生的惧怕,旱鸭子一个,对于年轻人来说,垂钓这么考验耐性的娱乐方式更是玩不来,云鹏见云天有办法要说,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说兄弟,认识这么长时间都看你蔫巴的,难道是腹有良谋只在关键时刻道来?你小子也藏的太深了吧。”

    云天也不知道此方式可行不可行,而是说了他父亲给他讲起的一个故事。

    云天的父亲在没发迹之前是渔民,常年与水打交道,可有一年河水泛滥,也不知怎么的河中出现了一条浑身通黑的大鲶鱼,兴风作浪害了不少的性命,而当地的人们认为这是河神爷发怒,就举行了仪式,先是焚香拜祭,后又向河里扔猪头扔瓜果贡品,请求河神老爷息怒。

    但这种封建迷信思想根本就无济于事,那河中的黑鱼照样是吞食过往的船只,一时谁也没办法,往河里投毒吧,不可行,会殃及整个河道,而且当地居民吃水都是从河里取,犯难之时,人群中走出一个发白的老者,看了看河水对众人说:“这河中的鲶鱼乃是溺死之人怨气所结,唯有让它吃饱了人肉才能将其化解。”

    此话一出就立刻引起了一片哗然,这老头的方法不是让活人去送死么?纷纷指责这个老头是妖言惑众,没准是那成精的鲶鱼派来的细作,当即就有人要将这老者扔到河里喂鱼。

    可那老者却不急于争辩,捋了捋胡须慢慢的说:“只需在河边架起一汤锅,向里放三斤鲤鱼三条,新鲜蘑菇十个,多加一些陈年老醋,文火熬制半天后,将锅推翻另汤顺着河岸洒入河中,那鲶鱼自会爬上岸来享用,到时你们铺渔网将其控制,刀斩其头,斧劈其身即可。”

    谁也不知道那老者到底是何用意,没有办法之余也都想试上一试,如果方法不灵,那就将他绑了扔进河里,但结果还真如那老者所言,河里的鲶鱼精真被这汤吸引,上岸之后就落入了事先准备好的圈套,众人合力将其大卸八块,此风波算是平息。

    事后那老者却神秘的消失了,后来有人猜测,这一锅汤的味道熬出来简直就跟人肉一般,因为那鲶鱼成精后喜欢吃人,而听闻人肉的味道是酸的,所以就投其所好,对症下药。

    可这事情的真伪还有待考察和研究,人肉别说吃,我们连想都没想过,用垂钓的方法将那河中的怪鱼抓上岸太离谱,简直是天方夜谭,上哪去弄那么大的钓竿儿。

    见云天说了这个故事,遥想起那怪鱼也是喜欢吃人啊,众人都摩拳擦掌的跃跃一试,管它方法灵不灵,先试上一试再说。

    随分头行动,赵小雪负责去采集一些蘑菇,这异界里的奇花异草众多,野味自然是漫山遍野。

    云鹏云天负责去准备生火的柴火和铁锅,而我负责去抓鱼。

    这没有任何渔具,抓起鱼自然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走到树山下的一处溪水旁,这溪水乃是那条大河其中的一个分支,顺着河流而下,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池塘,细看其中确实有鱼来回游动,心中大喜,但如果下河去捉鱼肯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所以就用了在电视中看到的一个古老的捕鱼法子。

    找一些石头将这小池塘的下游做一个拦截,这样鱼就会被困在池塘之中而不能逃跑,将鱼困住之后,找来一个树枝,用刀将其一头削平,然后将这头用刀劈出五个分支,再将这五个分支削尖,一个简单的鱼叉就做好了,而且每次的捕鱼几率都是五倍。

    手里拿着简易的鱼叉双手合十在心中念道:“仁慈的大地之母,我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还望您老不要责怪于我。”

    因为来之前桃子跟我们说,异界里不能伤及动物分毫,这些都是有灵性的,但眼下桃子不见所踪,橙子生死不明,所以只能靠祈祷来赎罪了。

    默念完毕,心中踏实了不少,举起鱼叉照着池塘的鱼就是一顿乱叉,分分钟就叉上来了几条肥大的鲤鱼。

    众人分散忙活到了将近天亮才完毕,拿着各自采集的材料在树屋里集合,赵小雪将橙子放在事先准备好的小窝里,满目哀伤,这橙子到底能不能还阳都是个迷,但又不忍心去埋了它。

    忙活了一个晚上都没合眼,此时已经是上下眼皮直打架,各自找了个地方一倒养精蓄锐等天黑。

    日落时分,铁锅架在火上烧,由于不是给人吃,这鱼也就没有开膛,囫囵个的整条放了进去,赵小雪采来的蘑菇也倒入其中,没有放任何佐料就觉得香气扑鼻,惹的众人都饥肠辘辘。

    云鹏看了看这锅鱼汤咽了口唾沫说:“一哥,那怪鱼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不如我们先尝尝,填饱肚子一会也好干活啊。”

    其实来到异界这几天一口荤腥都没沾,这馋虫也是勾搭的我心里痒痒,当即跟云鹏一拍即合,就想用手去捞这锅里的鱼肉。

    赵小雪见状连忙说:“本身杀害异界里的生灵就犯下大错,你们还要将错就错嘛?我也是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信了你们的鬼话,用了这法子,如果这方法不灵,一会你们三个就用身体当诱饵去抓那怪鱼吧。”

    见她发怒,我和云鹏都瞬间把脸一转,笑着跟她说我俩是闹着玩的,来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我故意转移话题说:“佐料里没有醋啊,看来这酸味儿是没法实践了。”

    由于我跟云鹏是背对着汤锅跟赵小雪说话,还没等我说完,赵小雪就用手蒙住了脸,惊叫了一声连忙转过头。

    我和云鹏都不知道她看见了什么让她这么害羞,连忙转身回头一看,却看见云天正往汤锅里撒着尿。

    云天脑瓜子被门框子夹了不成,他这是唱的哪一出?

    我连忙喊道:“云天,你他娘的干什么呢?发什么疯?”

    云鹏气急败坏但又一脸无奈的大喊:“我的妈呀,作孽啊,刚食欲大起,这下好了,兴致全无。”

    云天对着汤锅抖了抖后提上了裤子淡定的说:“这回味道就逼真了,鲜中有酸,酸中有腥,跟人肉差不多了,定能。。。。”

    还没等他说完,云鹏嚎啕着上去就是一个天马流星脚将他踹翻在地,然后绕着汤锅来回的踱步,又是叹气又是抓狂,挺好的一锅美食就让云天这么糟蹋了。

    我看了看赵小雪,见她欲哭无泪只能作罢,看着天马上就要黑了,夜幕降临之际赶紧准备接下来的行程,三人抬着锅将鱼汤洒了一地,然后就隐蔽在了不远处的草丛里静观其变。

    等了好久也没发现那河水之中有任何反应,难道这方法压根儿就不行?正在狐疑之际,赵小雪却用手一边捏着我的胳膊一边生气的说:“都怪你,你这是用的什么法子,一点都不起作用。”

    我一边躲开她惨无人道的攻击一边说:“这办法是云天出的,只能怪他,又向那锅里撒尿,那怪鱼也不傻,还能来吃?”

    此时的云鹏忽然开口道:“一哥,有情况。”

    我立马制止赵小雪对她说:“别闹别闹,猎物来了。”

    借着月光望去,刚才被洒过鱼汤的地面上没有引出那河中的怪物,香味儿却来了三只熊,两只体型硕大,而另一只却非常小,好像是一家三口出来觅食,看见地上的汤水和几条煮熟的鱼,不由得就扒着爪子又吃又喝,好生的自在。

    赵小雪皱了皱眉气道:“看看吧,猎物没来,倒是把熊给招来了,出的这是什么馊主意。”

    她说完又要生气,抡起拳头就要砸我,可这时忽听得河水一阵翻动,一条腥长的舌头借着劲风就卷到了那最小的熊身上,那小熊刚才正吃的欢快,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惊慌失措,用爪子扒着地同时也嚎叫着。

    其余的两只熊见熊崽子出了幺蛾子,狂性大发,一只去用爪子去抓那小熊,另一只则人立起来去下河攻击那怪鱼。

    这一拉一扯之间让我们看的真切,本想用那锅美味去吸引河中的怪鱼,可最后路过觅食的熊家三口却当成了诱饵,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倒给我们增加了不少的战斗力,此时犹如隔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

    有句老话叫宁斗猛虎不斗疯熊,这熊要是发起狠来,神仙罗汉都挡不住,更何况眼前的这两只那是救子心切,护起犊子来更是连命都可以不要,只见那小熊被怪鱼的舌头勒的叫声连连,这声音也触动着在场的每一个人,让人恨不得冲上前去帮它们一把。

    可现在的情况不同,如果我们冲过去肯定会被当作是怪鱼的同伙,免不了身上要挨上几巴掌,所以只能按捺住性子静观其变。

    那怪鱼的舌头本来就没多少的拉力,眼下一根舌头承载了两头熊的体重不说,连身体也承受着攻击,那大雄抡圆了肩膀对它是又砸又咬,看架势是要将它给活吃了一样,极度凶狠。

    我们在一旁都看的惊了,这怪鱼要是被弄死,那就尴尬了,还指望着它来问出情报呢。

    那河中的怪鱼舌头一松就想遁入河底逃跑,可奈何被疯熊咬住头不放,纵是它怎样的挣扎摇摆都不能挣脱,最后也是把心一横,铁了心的跟那熊死磕了起来。

    由于之前偷袭小熊,所以离岸边不远,被那熊咬住了脑袋之后,慌乱之中就被拉扯上了岸,这一上岸可不要紧,那怪鱼竟然有像蜥蜴一样的四肢脚,是能上山下河的两栖类动物。

    我们在一旁看的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啊,他娘的这都是什么物种?稀了个奇的。

    那怪鱼被熊拽上了岸边,此时刚才护住小熊的那只母熊见状把熊崽子往旁边一推,随即纵起身子也去帮忙,二熊斗怪鱼,这势头瞬间就倒向了一边,那怪鱼被咬的浑身是血,腿还被咬断了一条,吃痛不已竟然从嘴里发出了阵阵怪叫,不一会就在这撕扯的“温柔”中倒地不动了。

    我们在一旁看的是目瞪口呆啊,同时也在心中祈祷着那怪鱼可千万别死,死了就汤圆不是汤圆,简直就是白玩儿了。

    那两头熊见怪鱼已经昏死了过去,好像意犹未尽不够泄出心里的愤怒,抡圆了膀子举起熊掌对着那怪鱼的头部和身子是一通乱砸,就这样胡乱的拍了好一阵之后,才带着熊崽子慢悠悠的走远了。

    我们在旁边看了一场中途强加的好戏之后,感叹之余就赶紧跑到那怪鱼身边,看它还有呼吸,只是流血过多,连忙捧来了土盖住它的伤口进行止血,同时又用绳索绑住它的嘴防止它突然伤人。

    众人见那怪鱼属于两栖类生物,即便脱了水一时半会也死不了,看血也不流了,就一人拽着一脚往山下的树屋里拖,准备它清醒之后来个正义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