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骚包大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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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节

    第112章 她跟你一样!

    许行让姚瑶在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大门口等人,魏书开着一辆黑色奥迪过来接许行。首发

    魏书下车,跟姚瑶打了声招呼。许行看了眼魏书,拿过车后座的笔记本,开始直接定位唐晚轻所在的位置。

    定位成功之后,他摁下车窗,伸出手拍了拍车门:“走不走啊!”

    “走啊。”魏书道。

    忙拉开车驾驶,魏书一屁股坐了进来,许行心情不好地冲着魏书道:“你特么给老子快点儿!磨磨蹭蹭的,有什么好聊的!”

    “我刚让姚瑶注意手机,随时跟我们保持联系。”魏书的好脾气,让他全然没将许行恶劣的态度放在心上,温温和和地说。

    “这种事情,还让人教,姓姚的脑子就不是进水了,而是进了硫酸!”许行白了一眼儿,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怒火,不停地躁动着。

    “行了行了,人家说什么也是个女孩子,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儿啊。再说,许行,你难道没看出来,姚瑶喜欢你啊?”魏书发动车子,马达发出嗡呜嗡呜的声音,竟将他最末那句话给掩盖了。

    可许行耳聪目明,不是一般人,怎么可能没听到。

    魏书见他的神色明显的怔了一下,嘴上挂着淡淡的笑纹:“吓到了?还是意外了?你不知道,上次她来找你,看到你穿着浴袍出来的样子,以为我们两个那啥……总之啊,姚瑶喜欢你。你就算不喜欢人家,也对人家好一点儿。”

    许行难得面上有些涩色,他不好意思地抿了下嘴儿,耳根处泛起轻微的潮红:“你胡说什么!老子怎么没发现她喜欢我!好了,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了!找到嫂子的位置,快走!”

    魏书耸了耸肩,他不信的话,他也没有办法。两手打着方向盘一转,奥迪便驰了出去。

    姚瑶望着奥迪离开的方向,没形象地跺了跺脚:“妈的!对我这么凶!气死我了!许行,我特么要是再理你,我就不姓姚!”

    ——

    半小时后。

    姚瑶在市第一人民医院等了半个钟,可还是没有见到唐晚轻的人影。

    容恣的公寓虽然在海城郊区,可打个车过来市中心,最多也就二十来分钟。

    就算是赌车,也说不过去啊。现在这时候,赌什么车啊?

    又不是上下班高峰期。

    姚瑶焦急地翻着自己的通讯录,看了眼儿唐晚轻打给她的最后一通电话。

    距离现在已经快一个小时了。

    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像发酵的酒精一样,在慢慢升腾挥发。

    她焦灼不安地打电话给许行,发现正在通话中。

    只好转而打电话给同行的魏书,却同样也在通话中。

    姚瑶无奈,只能握着手机,来回踱,过一会儿再打个电话过去。

    就在她转了两圈儿的功夫,她的电话响了,是魏书的号码。

    她赶紧滑开手机,急问:“你们找到轻轻没有?”

    “嫂子到医院了吗?”

    两人的话碰撞到了一起,虽然声音不大,但对方都听清楚了。

    也就是说,魏书和许行没有找到唐晚轻,而姚瑶这边也没有等到唐晚轻。

    姚瑶一听,先一步急了:“你们怎么会没找到?那个许行不是会手机定位?手机没找到吗?人呢?”

    魏书看了眼儿旁边一脸沉郁的许行,见他听到姚瑶的电话无动于衷,便叹了口气,解道:“手机找到了,确实是在出租车上。可是司机说嫂子中途下了车。然后把手机忘车上了。”

    “也就是说,你们现在还没找到人?”姚瑶道。

    魏书点了下头:“你着急,我们再找找。”

    姚瑶嗯了一声儿,突然有点儿想哭,哽了下嗓下,平复了一下道:“那我继续在医院门口等,魏书,你一有消息就给我打电话,好吗?”

    “嗯,我知道。”

    ——

    魏书跟姚瑶的电话结束之后,许行直接操作电脑,调出了容恣所在公寓的视频。

    视频上显示,唐晚轻背包出门的时候,确实是上午十时四十左右。虽然走得匆忙,但出门的时候,手上拿着手机。

    从公寓的门口,再到整个高级公寓小区,许行几乎调看了整个上午的视频,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他懊恼地捶了捶电脑,为什么找不到一点儿蛛丝马迹!

    但是直觉告诉他,越是找不到痕迹的事情,就越充满着阴谋。他可以肯定,这件事情绝没有这么简单!

    “阿行,是不是有什么问题?”魏书凝眉问。

    不用许行说,魏书已经发觉了事情的严重性!

    “把手机给我!给我拨姓姚的电话!”许行双唇抿着一条直线,语气恶劣地说。

    魏书沉着眉,想提醒一下许行,说话要注意一点儿。可是许行向来就是个暴脾气,加诸现在找不着嫂子人,要他冷静下来好好说话,实在是不大可能。

    一会儿之后,姚瑶的电话通了。

    “是不是找到轻轻了?她人在哪儿?”姚瑶欣喜地问。

    也不知道是哪儿触动了许行的怒火,许行对着电话就吼:“嫂子连个人影都没瞄着,怎么可能找着了!姓姚的,你给老子说清楚,你到底跟嫂子说了什么?”

    姚瑶被电话里的许行一吼,登时眼眶一热,泪水珠子打滚。许行如果看到的话,她现在一定倔强地逼着自己把眼泪收回去。

    顿了顿,她想着平缓一下自己浓浓愧疚,担心还有委屈。

    许行见姚瑶半天没有吭声儿,胸中燃起的怒火,就跟泼了一桶油似的:“你特么给老子说句话啊!人出事了,你特么负责得起吗?”

    “姓许的,你给姐听好了。是轻轻给我打的电话,问我你在哪儿?我说你在医院,我说你出了点车祸,手骨折了。轻轻就问我在哪家医院,我说你的伤不严重,不用过来。可她追问我,是不是在市第一人民医院,我说是的。她说要过来,我说我去接她,她不肯。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姚瑶一口气将整个电话过程说完,仿佛一口气说完就能把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似的。

    她紧抿着嘴儿,尽量压下自己不安的心绪。

    等着许行说一句话。

    可回应她的,只有手机嘟嘟的盲音。

    许行没有给她任何话,就把电话给挂了。

    一瞬间,许行强忍的眼泪,又冒了上来。她吸了吸鼻子里的酸咸,喃喃道:“又不是我的错儿,我说什么了我……”

    这边,魏书听到了整个通话过程,刚刚他放的外音。

    姚瑶的那番话,让魏书皱起了眉。

    许行气恼地拿拳头砸了下车窗玻璃。

    魏书看着他毫无头绪的样子,问了一句:“听姚瑶刚刚话里的意思,嫂子好像早知道你出事了一样儿。不然,她怎么会知道,你在市第一人民医院?”

    魏书这话,说出了问题的关键。许行就像在纷乱的线团中,找到了线团一样儿,单手飞速的摁起了电脑键盘。

    五分钟后,他成功调出了唐晚轻从昨天到今天上午十一时之前,所有的电话。

    十时四十分之前,她接到的最后一个电话,是容恣拨过来的!

    是容哥的号码?

    今天一早,容哥接到容那位出事儿的消息,所以,让他第一时间安排了直升机。这时候,容哥打电话给嫂子,那不是正在飞机上?

    不对,飞机上,容哥怎么可能打电话给嫂子!

    这电话有问题!

    可是,这个号码,就是容哥的私人号码啊!

    魏书看到许行一脸异色,忙问:“怎么了?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十时三十左右,容哥才上的飞机。不可能用手机给嫂子打电话。这个号码有问题!”

    “那你赶紧查!这号码到底是拨出去的?”魏书道。

    许行边操作键盘,边对魏书道:“现在这个时间,容哥应该已经到基地了,你赶紧拨个电话过去,让基地那边的技术配合我。”

    魏书倾头,滑动号码:“那嫂子的事儿……”

    “说!都这时候了,没什么好瞒的!”许行咬牙道。

    ——

    某深山隐蔽性极强的基地。

    “血测报告出来了,你的情况,还是跟以前一样儿。hb235很稳定,并没有发生变异。不过,你们家那位的情况,有点儿不理想。”山子拿着手中的血测分析报告递给容恣。

    “怎么不理想?”容恣抿唇问。

    山子打了个哈欠,好像没睡饱似的:“怎么跟你说呢,她的体质还算不错儿。可是现在,她怀了你的孩子。按说,正常情况下,你体内的hb235会随着你的精子,进入她的体内,怀孕之后,受精卵发孕成胚胎,胎儿。孩子自带hb235很正常。

    而且,这两年来,我给你做的血测,发现hb235,只能通过静脉注射才能感染。可你想不到,hb235还是个傲娇的角色,一般人的血液细胞,它会自动排斥,然后选择自眠,最后死亡。”

    “你想说什么?”

    “她的体内,跟你一样,有hb235,不过,你的是阳性。她的是阴性。”

    “那怎么可能?”容恣闻言,黑眸一眯,眼中满是诧异。

    山子睇了他一眼儿,等着容恣消化这个消息。

    “你让我收拾东西,去容家,是不是容羽出事了?”

    容恣点了下头:“姑说,容羽很可能跟我一样。”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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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3章 孩子会怎样

    “你说什么?你说容羽跟你一样儿?容姑姑的意思是,容羽也感染了hb235?”山子问。

    容恣倾了下头。

    山子似乎有些难以置信,眉头微皱着:“什么时候的消息?”

    “今天早上来的电话。所以,你得亲自走一趟。”容恣道。

    “来得太突然。”山子捏了捏自己的山根,眉目之间疲色频染:“按说hb235应该有一段蛰伏期,不会这么快。得了,我还是随你去看看。”

    容恣抿了下唇,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孩子生下来会怎样?”容恣最担心的,还是这个问题。

    而且,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唐晚轻的体内也会有hb235,呈阴性。

    “很难说。现在才四个多月。你把她带来基地吧,我需要给她做一个全面的检查。不过阿书那边儿说,脉象正常。应该不会是个缺陷儿,至于生下来会怎么样儿,就很难说了。”山子叹道。

    容恣俊眉沉凝,敛去脸上一丝担忧:“她体内怎么会有hb235?”

    “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两年前,你感染hb235,然后你们进行了亲密接触,她通过你们两人之间的血液唾液传播。一种,就是她跟你一样,被人注射了hb235。”山子冷静分析。

    容恣沉着脸,冷峻的五官凝着一层寒霜,让人不寒而栗。

    “你不是说,它只能通过注射感染吗?又怎么会通过血液唾液传播?”

    山子疲惫地笑了一下:“所以,我排除了第一种可能。再说,就算是从你身上感染的,那也应该是hb235的阳性,怎么会是阴性?容哥,我想你应该好好查查嫂子的来处了。”

    正在这时,容恣的手机响了,打断了两人正在进行的谈话。

    “什么事?”容恣问。

    “容哥,是我,阿书。嫂子出事了。”

    手机对面传来魏书略显沉重的低音。

    霎时,容恣狷俊的五官拧成一条阴郁的弧线,阴沉至极。

    山子感觉到容恣的变化,也跟着紧张起来:“怎么了?”

    “唐晚轻不见了。”

    ——

    海城,某黑色奥迪内。

    魏书在驾驶位上坐着,打着石膏绷带的许行,则单手操作着电脑。

    车后座一个中年男子,身着浅蓝色条纹衫和黑色西裤,被人五花大绑地安置在后座与前座的空缝间。

    他的身材臃肿而肥胖,卡在车后座与前座之间动弹不得。

    嘴里被人塞上了一块厚厚的白布,手脚成一个倒v字捆绑在一起,整个人就像餐盘上的一条肥鱼一样儿,随着奥迪的前进,起起伏伏跳跃着。

    画面看上去特别滑稽,可很显然,当事人并不好受。宽大的脑门全是豆大的汗珠子,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因为这姿势太销魂所致。

    嘶啦——

    紧急刹车,橡胶轮胎摩擦马路,发出尖锐的声音,刺人耳膜。

    后座的中年男子,因为骤然停车,脑门结实地磕在了车前座,发出一声闷响儿。

    男人呜咽了一声儿。

    很快,副驾驶上的许行扔开电脑,动作粗鲁而急迫地把车门推开。

    不待后座的中年男子反应,单手就将肥胖的中年男子,拎了出来,毫不客气地掼到了地上。

    他弯下腰,麻溜儿抽出中年男子嘴中含着的白布,动作流利,就像之前做过无数次一样儿。

    一条健硕有力的大长腿,直接踩上了中年男子脂肪环伺的腰身,脚上狠力一使儿,踩了下去:“你特么,现在给老子说清楚!到底是她自己下的车?还是有人把她弄下了车?”

    “是,是是她自己下的车。大哥,大哥,我没没没骗你啊!”中年男子大概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阵仗,加诸许行现在已经急疯了,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俨然就是在道上混的。

    “特么的!还不给老子说实话!你把老子当宝耍啊!不说是吧?不说,老子今天就把你废了,回头剁了,扔海里。让你死无全尸!”许行咬着森森的白牙说。

    坐在驾驶的魏书,选择默不作声地看着。

    他清秀的眉目之间,有一层极淡的郁色,越发衬得他的目光清亮逼人。

    “大哥,大哥,饶命啊!我真的没有!我要知道,我早说了!就是她自己下的车!”中年男子扭着肥胖的身子,哭道。

    “放你特么的狗屁!她明明是要来医院,怎么可能中途下车!你给老子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许行扯住中年男子颈上的深蓝色领带,穿着军用皮鞋的大脚,直接踩在中年男子脸上。

    中年男子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着,仍未改口。

    魏书这才推门下车,单手插着裤口袋,好像在里边摸着什么。不一会儿,魏书摸出一盒烟,左手执盒,右手抽出一根儿,啪哒一声儿,点着了,啵了几口。

    “还不说?”魏书边抽烟,边问。

    这话既像是对许行说的,又像是对中年男子说的。

    许行已经给折腾出了一身汗儿,妈逼的,要么这男的说得是真的,要么,就是这男的受了什么好处,咬死了不说。

    可一个出租车司机,能受什么好处,咬死了不说?

    除非,这个出租车司机不是个单纯的出租车司机。

    “老子怕他说出来,也没有用!嫂子已经失联整整两个钟了。”两个钟之内,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我来吧。你打个电话给姚瑶。让她别等了。”魏书啵了口烟道。

    许行恼恨地猛踢了中年男子一脚儿,魏书蹲了下来,右手食指中指夹着烟雾缭绕的香烟,左手很是同情地拍了拍中年男子的肩儿:“我知道,大家都不容易。所以,话,我也不多说。就跟你讲一个道理,你现在落在我们手上,不管做没做,都是死路一条,你不说,有你不说的理由。

    可兄弟啊,你不是一个人吧。你也有老有小吧。同样,咱嫂子也是,她还怀着四个多月的孩子。你想想,要是我嫂子出了什么事儿,你们一家子不得连锅端?我说的这个道理,你明白吗?”

    言毕,魏书又拿手拍了拍男的肩。

    男子沉默了。

    ——

    姚瑶一直握着手机,蹲在市第一人民医院的门口,死等。

    没有电话,也没有短信。

    她的心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慢慢地往下沉,仿佛沉到了尘埃底下,炼狱的中心。

    沉得让她喘不上气。

    倏地,她握在手里的手机响了!

    这声音就像是救命的号角一样,让她死气沉沉的整个人,瞬间鲜活了过来。

    也不看谁打来的电话,滑开手机就问:“轻轻?是不是轻轻找到了?”

    “姚瑶啊,四我哒!泥怎么问轻轻纳,轻轻四不四出事哒?”

    手机里是软萌幼稚的童音,再次让姚瑶燃起的那缕希望的微光,被一桶冰水兜头浇灭。

    她愣了愣,心里就像被人打了一拳儿似的,沉闷得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姚瑶啊?泥怎么不说话捏?怎么哒?”手机那边的容厉不高兴地抿了抿嘴。

    姚瑶被心底翻滚情绪,哽住了嗓子:“我没事儿。我就是犯了点儿错误。”

    “怎么啦?姚瑶啊,泥有什么困难跟我说哒!怎么说我也四未来容氏滴大boss。你说吧,灭有什么四我大boss解决不了滴问题!”

    容厉似乎在手机那边拍了拍自己的胸,话说得特别大方,特别豪气冲天。

    许是人脆弱的时候,很容易在一些单纯而细小的事物面前,释放自己最软弱可欺的一面儿。

    姚瑶忍了一个下午的眼泪,哗地流了下来。

    “干儿砸啊!我犯错了!我就是把许行受伤的消息告诉了轻轻,轻轻说来医院看许行,然后,然后就不见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啊?轻轻还怀着孕呢。这要是出个什么事儿,我拿什么陪给你爸比啊!你爸比肯定会把我灭了!不对,团灭,把我全家都给灭了!”

    小容同学捏着手机,在电话里听到姚瑶嚎哭的一面,忽然受到感染,也跟着哭起来。

    “姚瑶啊!没关系哒!我爸比要是把泥灭了,我会我会,我会在一边儿看着,然后替你哭啊!”小容同学很想来个英雄救美,可是爸比太强大,他打不过啊。

    只能够义气地陪着她一起哭。

    “陪我哭有个毛线用啊?你就只会在一边儿看!不够意思!”姚瑶给小容同学这话逗笑了,抹了抹脸上的泪,暗暗对自己说唐晚轻一定会没事儿的。

    怎么说,唐晚轻也是容恣的老婆,而且还怀着孩子。

    这时候要出什么事儿,容恣不得急疯啊!

    她能力有限,只能祈盼着容恣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唐晚轻!

    “姚瑶啊,泥刚刚说轻轻怀孕了?怀孕了四要生小宝宝了吗?”小容同学捕捉到关键信息问。

    顿时,姚瑶觉得自己又犯了一个错误!

    她怎么把轻轻怀孕的消息告诉了容厉?

    现在的独生子女,对二孩大多都有个排斥心理。何况,这还不是同一个妈。

    “小容同学啊,这个事情,你能当没有听到过行吗?”姚瑶打着商量的语气道。

    “不行。泥们都骗我!我爸比跟轻轻有了儿砸,不要我啦!容氏以后也不四我的哒!啊,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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