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骚包大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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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节

    第140章 姚瑶的情况

    白敏出谱,事情很快办下来。首发

    受刑后的当天,容叔就让人将白敏的东西打包收拾好,带上白力士,派出一辆车,将白敏送到了盘龙山下。

    至于,白敏住在哪儿,这个就不由容叔操心了。她出族谱,自然不能带走容家一丝一毫的东西。

    不过,听说白力士在京城市中心有套公寓,白敏虽然没被打残,但少说得在床上躺上十天半个月,严重的话,或者时间更长。

    这段时间,就只能白力士去照顾了。

    当然,容羽不会怎么关心白敏住哪儿,跟白力士过得怎么样儿。

    毕竟白敏出了族谱,那就不是容家的人。

    可,于情于理,白敏总是容羽的亲生母亲,所以对于白敏名下的东西,他不会让人动。

    但同时,他也不会让白敏带走容家的东西。

    ——

    容恣和唐晚轻会在容宅停留两天,第三天按规矩回门。容恣会带唐晚轻回海城。

    山子和欢子兄妹先一步回基地。一早吃完饭,就走了。

    留下魏书和许行,第三天跟容恣唐晚轻一起回海城。

    “你说白敏受了四十大板子,就不行了?今天就让人送走了?”许行搭着容和的肩膀,笑着问。

    容和点点头:“那是。今天中午的时候受的刑,打到一半儿,就说受不了。”

    “哼!就她!能吃得下这一百板子!”许行勾嘴不屑地冷哼。

    “走了也好。白敏这时候下山,容哥以后可以清静清静了。”魏书道。

    “就算她不走,真吃下这一百板子,那还不得残了。要是残了,说不定更好。”许行冷呵道。

    魏书其实也赞同许行的想法,可更加好奇青龙院儿容羽那边的情况:“容羽呢?”

    “说来,,这事儿,还是羽少主动说出来的。不然,青龙院儿那位死不改口,怕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容和道。

    “不管怎么样儿,青龙院儿少了个白敏,就少了一桩事儿。老和,你跟我说说,那板子是谁打的?回头,我替容哥谢谢他。”

    容和看了眼许行,老神在在地笑了笑:“容叔安排的。”

    “那也难怪了。”许行拍了拍老和的肩,一脸我都懂的表情。

    “就剩一个兰蓉了。”魏书点了点桌子,看向许行。

    许行大大方方对上魏书的视线:“没想到,这容羽关键时刻,还能坑自己的妈一把。就不知道,他对兰蓉是不是还那啥?当年,他对那姓兰的……”

    “容哥这么多年,没让兰蓉进过白虎院儿,咱就应该知道容哥怕是顾着容羽那边。现在,容厉也给送到了青龙院儿那边儿,这凑起来,还真像是一家三口。”魏书吐槽。

    许行白了魏书一眼儿,冷不丁冒出一句:“本来就是一家三口。”

    魏书瞅了许行一下,两人心照不宣。

    只有老和听得云里雾里的。

    “明天回海城,你想好怎么跟姚瑶说没?”魏书问。

    许行这几天的状态不错,像是找回了以前的自己一样儿。可尽管许行再掩饰,魏书还是看得出来,许这几天猛不断闷酒,心里还是没放下这事来着。

    老实说,这事儿搁谁身上,也不可能轻易放下。

    ——

    海城,某单身公寓。

    一早,保姆王阿姨就去菜市场挑选了最新鲜的水果和蔬菜。

    她被雇来这个小区,照顾一位手脚受伤,行动不便的年轻女学生,有一段时间了。

    这个年轻女学生姓姚,听说前一阵儿,四肢因为意外受了伤。如今只能躺在床上静养。

    请她过来的魏先生,每个月会给她两倍的工资,对她就三个要求。

    一是不多话,也不能出去乱说;二是除了每天洗做饭,打扫卫生,还得照顾姚小姐的起居;三是每隔一周,都要向魏先生汇报姚小姐的恢复情况。

    当然,她不懂医,也不懂看病。每隔一周都会有专人上门,给姚小姐上药换纱布。

    而她要做的,就是时刻照看着姚小姐。

    这个姚小姐是她照顾过的,最好伺侯的病人。姚小姐人不多话,时间到了,该吃饭吃饭,该吃药吃药。

    也不挑剔她哪里做不好,当然,也从不主动跟她说话儿。

    “姚小姐,时间不早了,该起了。早餐已经做好。”王阿姨礼貌地敲了敲姚瑶的房门,二分钟之后,推门而入。

    然后,拉开窗帘,让光线从屋外透到屋内。

    王阿姨这时会扶姚瑶坐起来,背靠着床头,枕上个枕头。回头搬来一个小桌,将早餐一一摆上,就伺侯姚小姐吃饭。

    请她的魏先生曾经说过,说姚小姐的手脚正在恢复期,一定不能使劲,也一定不能拿东西!

    哪怕是轻的东西,也不可以!

    姚瑶习惯性地眯了眯,让眼睛适应屋内乍然涌现的白光,任由保姆将她扶起来,倚在床头。

    很快,这个上了点年纪的保姆,就会端来洗漱用口。一盆水,一块浸水的毛巾,她知道这是用来洗脸的。

    然后还有一个空盆,一个口杯和一只电动牙刷。牙刷上早就被她挤上了牙膏。

    “姚小姐,我们先刷牙。”王阿姨对姚瑶轻声道。

    这时,姚瑶会机械地张开嘴儿,王阿姨端着漱口杯儿,让她喝上一口温水,简单的漱温口腔之后,她就会像照顾一个小孩一样儿,将电牙刷伸进姚瑶的嘴里,上上下下将她的牙齿刷上一刷,直到起了白色泡沫。

    姚瑶再含水漱口,如此反复几回,这牙才算刷完。

    “姚小姐,接下来,咱们该洗脸了。”王阿姨道。

    王阿姨先将浸湿的毛巾拧个半干,敷在姚瑶脸上一分钟,待皮肤湿透之后,王阿姨将洗面奶搓起泡,取下湿毛巾,轻柔地用泡沫把她的脸洗干净。

    干完这活儿,王阿姨会就着盆里的温水,给姚瑶擦擦脖子和手。

    “姚小姐,洗漱完了,咱应该准备吃早餐了。姚小姐等一下,我将东西一收,就把今天的早餐端过来。”王阿姨对着姚瑶道。

    她几乎每天都会说这样的话,重复又近心。

    姚瑶对她说不上满意,但也说不上不满意。总之,比起面对魏书还有容恣许行他们,这个王阿姨的存在,还是让她很舒服。

    两分钟后,王阿姨就将早餐搬过来了。

    早餐很丰盛,为了照顾她的伤口,王阿姨做的东西都很讲究。

    有米饭,有粥,还有小火炖出来的玉米萝卜汤。

    也有开胃的小菜,甜黄瓜丝儿。还有热呼呼刚出笼的小笼包。

    “姚小姐,先喝汤吧。”王阿姨捧起小碗汤,用勺子勺起,送到姚瑶嘴边儿,

    姚瑶张嘴儿,汤的味道很淡,没什么盐味儿,可很清甜。

    “姚小姐喝粥还是吃小笼包?”王阿姨问。

    有时候,姚瑶早上会喜欢吃饭,有时候会想喝粥,还有的时候会吃小笼包。

    当然,姚瑶想吃什么,偶尔会跟王阿姨说。

    开口的次数特别少。

    米饭,粥,小笼包是王阿姨这一阵儿,跟姚瑶相处出来知道的结果。

    王阿姨见姚瑶盯着小笼包看,便知道她是要吃小笼包。

    伸手用筷子夹起一个小笼包,王阿姨送到姚瑶嘴边。

    姚瑶张口咬下,小笼包香浓的肉香味儿,在嘴里漫溢儿。

    可就在吞咽的片刻,姚瑶忽然感觉到不对!

    呕——呕——呕——

    姚瑶吐了!

    边吐还边咳,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王阿姨忙道:“姚小姐,你怎么样了?你是被呛到了吗?来喝点儿水。”

    姚瑶摇了摇头,她鼻口里全是小笼包那股香葱混和的肉味儿,有点让人难受。

    猛咳了几下,又是一阵儿呕——

    咳咳咳——

    “姚小姐,喝点水!来来,快喝点水!”王阿姨连忙从厨房找来一杯水儿,又找来垃圾桶,将姚瑶吐出来的东西,全收拾了一下。

    姚瑶就着王阿姨的手,猛吞了大几口水,冲去嘴里的味道儿。

    “刚刚一定是小笼包太烫了,所以你才呛到了。那我们先喝汤吧。”王阿姨道。

    姚瑶点了下头,缓缓了之后,慢慢喝起了汤。

    “对了,姚小姐,小笼包咱就不吃了,吃点粥吧。”王阿姨端起粥道。

    一碗粥端到姚瑶面前,她闻到了方才小笼包那个味道,便摇了摇头。

    “姚小姐,不想喝粥吗?”王阿姨有些为难了。

    “那吃点米饭吧。”

    姚瑶闻了闻,还是摇头。

    “姚小姐,你现在正是养身体的时候,一定要吃好。这早餐不吃是不行的!我看这样吧,你想吃点什么,跟我说,我去给你做,或得去给你买。”

    姚瑶看了她一眼儿,难得开口地说道:“不用了。我什么也不想吃。”

    “那姚小姐,是哪儿不舒服吗?要不要我把医生叫过来?”王阿姨问。

    “不用。”

    姚瑶的目光看向窗外,精神看起来不是很好。

    “我想一个人静静。”姚瑶道。

    支开王阿姨,姚瑶望着窗外的天空发呆。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她准备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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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1章 恣少,您继续

    “姚小姐,今天的心情看起来不是很好。早上我买了姚小姐喜欢吃的小笼包。大概是太烫,姚小姐就把小笼包吐了。后来什么也不想吃,就一个劲儿,望着窗外,发呆。”

    “对了,魏先生,您什么时候回来?”

    魏书眉目一蹙,捏着手机紧了紧:“快了,明天回来。”

    “那我等下跟姚小姐说说,她一定很高兴。”王阿姨喜道。

    “不用了。你不用跟她说。”魏书道。

    以姚瑶现在的情况,估计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他们。

    明天容哥带着唐晚轻回海城,还不知道姚瑶乐不乐见唐晚轻。

    “啊?那,那好吧。”王阿姨明显是意外愣了一下,随后听魏书这么一说,就慢半拍地应了。

    “你好好照顾姚瑶,有什么情况就给我打电话。”魏书最后嘱了王阿姨一句,得到肯定的回复之后,才挂断电话。

    ——

    魏书跟王阿姨的电话刚结束,魏书房间的门,就被人敲响了。

    他摁掉手机,单手拉开雕格门的红色小门栓,将一叶单门扯开,就看到许行抓着自己的头,两脚不自然地踢踏着。

    他似乎不敢看魏书的眼,留出半个脑袋给魏书,看似随意却很勉强地问道:“有空吗?找你聊聊。”

    “进来吧。”魏书让开门,许行停止骚头的动作,低头跨了进来。

    屋内是清一色的复古家具,虽然大多不是真品,但作为客房的这一套楠木家具,其做工和款式,包括花纹,跟真品也是一丝不差的,几乎可以乱真。

    就是在市面上,要想找到这样齐全的楠木家具,不花大价钱也是寻不到的。

    据说,容宅四个主院儿当中,除了每院的正堂那套家具,是晚清时期遗留下的珍品,其余都是用珍贵的楠木仿制。

    一是,容家对这些真品,都有加以适当的收藏。二是,容家讲究院外屋内的风水,几乎每隔一代,就会重新仿制一套楠木家具。

    图一个去旧除新。

    许行进去之后,随意在一张棕黄色的圆墩上坐下。

    魏书关上门,伸手给许行倒了杯水。

    许行端着茶杯不客气地,像闷酒一样闷下整杯儿。

    两人相面而坐,谁也没有说话。

    “刚刚听到你接电话,是她打过来的吗?”良久,许行闷闷地说了一句。

    “嗯。”

    魏书嗯了一声儿,接道:“是保姆打过来的。”

    “那,她的情况怎么样儿?还好吗?”

    魏书抬眼看了许行一下,见许行仍然低垂着头,微叹道:“还算好,能吃能睡,就是不爱说话。”

    “明天回海城,我想去看看她……”

    “只怕,她不想见我们。”魏书道。

    “我明白。”

    “姚瑶应该还不知道嫂子的情况,嫂子结婚的事情,也没有通知她。回去之后,这些事情,看她身体恢复的情况再说吧。”魏书想了想,接着说。

    许行赞同地点点头。

    “她那么好动,以后,还能练跆拳道学飞刀吗?”一直垂头的许行,抬眉问。

    “不能。”

    能手脚活动自如就不错了。真当他是活神仙,接好手筋脚筋,就能跟以前一样儿?那几乎不可能。

    以后,别就学什么手脚功夫,就是重力和剧烈运动,也得避免。

    魏书暗道。

    许行抿了抿嘴,魏书这话就像一道闪电似的,紧跟着一个炸雷过来,炸得他耳鸣,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你,你,不是说手筋脚筋接好了吗?”

    “接好了,跟能好使儿,是两回事。”魏书道。

    “我知道了。”许行低涩道,蓦然耷下眼,就像做错事儿的小孩子一样儿,不敢看向大人的眼睛。

    魏书望着许行这耷头拉脑的样子,思索了一会儿:“嫂子和姚瑶这事儿,青龙院儿白敏和兰蓉应该都有份儿。白敏今天落得这样的下场,容哥肯定还有后手。”

    “这事儿,容哥做得不声不响儿。”许行抿唇道。

    以前这样的事情,容恣都是交给许行来办的。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白敏这事儿,就没经许行和魏书的手。

    就连今天一早离开的山子欢子兄妹,可能都不知道。

    这种感觉,许行说不出来。

    他已经彻底被容哥打入冷宫了吗?

    说不难过,那一定是假的,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他曾经以为,他以容恣马首是瞻,名义上是主仆,可实际上却是兄弟。

    是永远都不会背叛对方的兄弟!

    所以,他从来都把容恣交代给他的事情,放在第一位。从未想过成家立业是什么样子,从未想过离开基地,离开容恣。

    乍然被容恣冷落至一边儿,他这心里,就跟塞满了厚厚的棉絮似的,堵得他只想喝酒。

    “容哥没说,自然还有他的安排。你盯紧唐晚安,那女人不简单。”魏书道。

    “明白。”

    ——

    白虎院,东厢里间。

    容恣喂着唐晚轻晚餐,他从昨天以后,就喜欢上了投喂唐晚轻吃东西这个工作。

    每次看到她张着樱桃小嘴儿,像小松鼠一样儿,抱着碗一小口一小口认真地吃东西的样子,就觉得特别可爱。

    尽管,容天爱那边儿,一再跟他强调,很多她能做的事情,尽量要让她自己去动手,可容恣很显然没有把这话放在心里。

    “再吃一口。”容恣拿着小勺子,勺了满满一勺汤,送到唐晚轻嘴边儿哄道。

    唐晚轻撅了撅油腻腻的小嘴儿,委屈地看了他一眼儿。

    素白的小手摸了摸自己涨咕咕的肚皮,最后还是张了口,小手比了一个‘一’字。

    意思是,就这么一小口,再多,她就不吃了。

    容恣宠溺地笑看着她,轻哄:“最后一口。”

    唐晚轻乖巧地倾了下头,张开小嘴儿,咽下最后一口。

    “真乖。”容恣摸了摸唐晚轻的头,低头给唐晚轻的额上印了一下。

    唐晚轻面色一红,猫着脑袋不说话儿。

    容恣笑得就跟偷香成功的贼似的,特别荡漾!

    笃笃笃——

    就在唐晚轻埋在容恣胸膛羞涩无比的当口,容管事来敲门了。

    “恣少,玄武院儿的容叔,让我给您递个口信儿。说唐先生想见你一面儿,问您见不见。”

    容恣很不高兴快乐的偷香活动,被人打断。浑身散发的冰寒之气,让唐晚轻打了个冷噤子。

    她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向容恣,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儿,带着好奇和一丝惊惶看向他。

    容恣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别怕。”

    随即敛起全身的恶寒,横眼看向门外的容管事。

    哪怕是容管事还只是站在门外,都感觉到了容恣的不悦。

    “唐先生?哪个唐先生?”容恣反问。

    老和吞了吞口水,声线紧张答:“就是少夫人的父亲,唐镇国唐先生。”

    也是您老的岳丈。

    正常来讲,一听说是自己的泰山,女婿应该很紧张,很注重礼节才是。

    可在容恣眼里,那个唐镇国根本就不入了眼儿。

    他在意唐晚轻,所以对唐晚轻在意的人,他也会爱屋及乌。但并不代表,这些人就可以因为唐晚轻的关系,逾越爱屋及乌那条界线。

    他容恣向来泾渭分明,不念人情,也就有了他那冷漠到极点的性子。

    “不见。”容恣道。

    老和暗道,老丈人都不见,这不大好吧。刚想劝来着,容恣看了看怀里眼珠子黑漆漆的某人,忽又改了口:“告诉他,明天就是回门。”

    “明天见。”

    那明天见三个字,说得干脆又带着不情愿的怒气。

    老和在外面倾倾头,笑呵呵道:“我这就给容叔那边儿说一下。就说,明天恣少回门,明天和唐先生见。”

    “嗯。”容恣应道。

    容恣将怀里的唐晚轻抱高一点儿,湿热的唇瓣贴了贴唐晚轻的小脸儿。

    嘴角欠着一丝腻歪极了地笑,微哑地嗓音在唐晚轻的耳边儿喊:“轻轻,我还没吃。”

    “轻轻,我要吃这个。”

    站在门外的老和,听到这低醇温柔嗓音,柔得能滴出水来的时候,全身就像被雷劈到一样儿,打了一个突突!

    这里面的人,是恣少吗?

    这么开放!

    这么这么肉麻!

    他是不是听错了!

    “还不走?”容恣沉着声,斥了老和一声儿。

    老和这才想起,还有一件事儿,没跟容恣说。

    忙在外边拱手哈腰道:“恣少,羽少那边儿的人,送信过来。说晚上请您过去一趟,羽少有话儿跟您说。”

    “他我干嘛?”容恣不耐烦道。

    “这个羽少派来的人没说。”

    “我知道了。”容恣不高兴道。

    “恣少,还还还有一件事儿,就是朱雀院儿那边的容姑姑,也请您晚上过去一趟。”老和干笑道。

    “还有吗?”容恣冷声质问,老和这说话不说话的习惯,还真是让人受不了。

    尤其是让容恣这样没什么耐性的人,受不了。

    “没了,没了。恣少,您继续啊。您继续!”老和乐呵呵地忙道。

    随后容恣就听到老和离开的脚步声,正要诱哄着唐晚轻也……

    老和又折腾了回来:“恣少,莫先生昨天交代过,说少夫人不能太累……”

    “滚!”容恣冲着门外低吼了一声儿。

    唐晚轻吓得小身子软软一弹,手里抓着勺子哐当掉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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