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骚包大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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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节

    第156章 这张皮被人玩坏了

    无尽的夜,没有月光和星子,浓稠如墨。首发

    唐晚轻感觉透不过气,就像一个闷不透风的蒸笼一样,滚热又没有一口新鲜的氧气。

    她紧掩着胸口,艰难地往前跑着。小腿上就跟绑了沙袋一样儿,仿佛沉重地迈不开下一步。

    她不知道为什么跑,只觉得越往前跑,空间越逼仄,似是进入了一条只容一人通过的死巷。

    看不到光,她只能推着左右两边像在不断靠拢收近的黑墙,气喘吁吁地往前跑。

    “容恣?姚瑶?”她摁着心脏,喊了一声儿。

    然后传来一层一层像浪潮一样的回声儿。

    没想到,她能说话,还能发声了?

    “容恣?容恣?”她连喊了两声,惊险中透着些微能开口再言的庆幸。

    可庆幸还没过两分钟,她就感觉这左右两面的黑墙在向自己不停地靠近。

    好像要把自己压扁了一样儿。

    她不停地跑,不停地跑。

    终于在两墙舍二为一之前,跑出了这条似乎不见底的死巷。

    死巷跑出来之后,就是一片黑暗。

    偶然见到前面有光,她立马朝那点光跑过去。

    就像看到出口一样儿。

    耳边响起自己噔噔的脚步声,空旷而绝耳。

    很快,她越来越接近光源,就在光源处,她看到了站在光源下的姚瑶。

    “姚瑶?姚瑶?”唐晚轻欣喜地喊过去。

    姚瑶却没有吭声,眼睛失去神彩的望着远方,浑身的衣裳破破烂烂的,好像受过人虐待似的。

    “姚瑶,我是唐晚轻!姚瑶,你听到我说话了吗?”唐晚轻冲上前,大喊地道。

    姚瑶还是一动不动,似乎似聪了一样。

    “姚瑶,姚瑶!你别不理我!姚瑶!”唐晚轻使劲喊,直到声线喊成嘶哑。

    姚瑶这才缓缓别过头,看向唐晚轻。

    唐晚轻脸上终浮出一层欣喜的笑,却在下一刻差点把自己的心脏吓了出来。

    看向她的姚瑶,先是双目落出血泪,然后露出森森白牙,黑眼泛着红光,她伸出抓下自己的脸皮,幽幽道:“这张皮被人玩坏了,还要做什么……”

    啊!

    唐晚轻猛地从床上弹起来,满头大汗地望着青天白日的卧室。

    容恣就坐在她旁边,看样子是一直在照看她。

    乍然见她惊醒,便道:“终于醒了?做噩梦了?”

    唐晚轻的视线这才慢慢聚焦,最终落在容恣声上。

    登时,这才像找到了依托一样,扑进容恣的怀里。

    她眨眨眼,平复脑海里刚刚梦到的,那血淋淋的一幕。

    太生动,以至于让她现在都浑身打抖。

    “别怕。有我。”容恣低声道。

    唐晚轻点点头,枕了一会儿,推开容恣,朝着容恣啊啊啊了几声儿。

    “怎么了?”容恣不清楚她要做什么。

    唐晚轻继续啊啊地比划了一下,最后见容恣还没明白过来,她下床找来一张白纸和笔,上面写着,我要见姚瑶!

    她还记得,离开容宅之前,容恣曾答应唐晚轻,回到海城带她跟姚瑶见面。

    可事实是,回到海城都三个月了,还是没有见着姚瑶的影子。

    她的手机早被容恣给没收了,进出的指纹锁,也被取消了指纹录入。

    这样一来,出入就很难说自由了。

    平时,有容恣看着,每每她睁着眼珠子,一脸认真地看向容恣。

    容恣就会以为她饿了,不停地喂她吃东西。

    她又不能说话,手舞足蹈地啊啊几句之后,容恣就会故作糊涂地哄她吃完就睡。

    时间久了,她的作息就被容恣安排得不是吃,就是睡。

    偶尔他也会带她去楼顶的天台转转,看看天天的植物和花,散散步。

    当然,这样偶尔的次数还是很少的。

    容恣惊怔了半分,他应该没有想到,唐晚轻还能写字。

    见容恣半天没有反应,唐晚轻一急,立马写:“你答应过我,去看姚瑶的,为什么现在还不去?”

    容恣拿下唐晚轻手里的纸,圈着她,解道:“你怀孕了,肚子太大。”

    唐晚轻这才下意识地抱了抱自己挺起的肚子。

    可她今天却显得特别倔强:“我要见姚瑶。”

    “不行。”容恣冷脸拒道。

    清冷的眉目间,没有一丝暖色。

    “我要见姚瑶!”唐晚轻又写了一张纸。

    容恣继续紧持:“不行!”

    “我要见姚瑶!”唐晚轻又写。

    容恣:“不行!”

    “不见姚瑶,我今天,以后都不吃饭了。”唐晚轻难得这么认真地写出自己的观点。

    “唐晚轻!”容恣警告地看向唐晚轻。

    唐晚轻嘟起嘴,两手不客气地拍着自己的肚皮,你要不答应,咱就试试。

    容恣:“……”

    跟容恣僵持的结果,就是唐晚轻空着肚皮,小可怜一样儿地望着容恣吃。

    容恣吃饭的动作,优雅而迷人,每次摄取食物进嘴,眼睛都会微眯,好像吃到了什么人间美味似的。

    唐晚轻在暗里不停地吞口水,目光哀怨地盯着容恣。

    容恣瞅着她哀怨的小眼神,那个欢喜。

    虽然没有乐出声,可唐晚轻就是知道,容恣这厮高兴着。

    “轻轻,南饼好吃。”容恣拿竹筷夹了一块香喷喷的南饼,在自己鼻尖绕了绕。

    唐晚轻吸吸鼻子,她当然知道好吃。

    隔着整张桌子,不对,是整个房间都飘荡着南饼那浓浓的茶香和独特肉馅味儿。

    素馅的清淡爽口,肉馅的松软开胃。

    她最喜欢的,就是肉馅味儿的。

    不知道容恣是用什么做的馅儿,吃起来那肉弹弹的,软软的。咸辣适中,让人爱不释手。

    “轻轻,不吃吗?”

    “那我全吃了。”

    容恣笑了笑,伸筷夹起一块,塞进嘴里。

    他的五官出众,就算冒然吃下一整块东西,也不觉得违和。

    鼓起的腮帮子,上下有节奏地动着,远看起来,特别有男人味儿。

    而且,还是那种,狂野的男人味儿。

    唐晚轻舔了舔发干的红唇,眼睛里写着渴望,但行动上却倔强地表明自己的态度。

    就是不吃。

    容恣向来就不是个能硬来的人,你要是倔,他比你更倔。

    唐晚轻不吃,那他就全吃了。

    而且,一个不剩。

    唐晚轻抱着自己的肚子,眼看着南饼一个一个被容恣消灭掉,心里觉得一委屈。

    叭哒叭哒掉起眼泪来。

    她中午午睡,做了一个不好的梦,是关于姚瑶的。

    所以,很想去看看她。

    事发一直到现在,她就没有去看过她。

    容恣一见唐晚轻哭,登时就住了嘴,吃进去的东西,差点就给呛了出来。

    “唐晚轻,不准哭。”容恣咽了咽嗓子里的食物,低吼。

    回应他的是,眨眨眼儿,她继续哭。

    这样哼哼叽叽的,直到唐晚轻抱着自己的大肚子,缩在床上不下来。

    容瓷第一次见唐晚轻能哭这么久,从下午一直哭到天黑。

    中间就没消停过。

    大概是哭得狠了,消耗了体力,一天通常是三大顿两小顿的她,乍然失去了两小顿,就饿得满头发汗。

    容恣发现她不对劲之后,倒是头一回服了软:“唐晚轻,吃饭。”

    “吃饭,就去找她。”容恣冷声道。

    唐晚轻睁着水雾雾的眸子,吸了吸鼻子,生气地抓着容恣的手,咬了一口。

    你早说好,不就没事了。

    当天晚上,唐晚轻吃饱喝足之后,由容恣牵着,出了公寓,去往姚瑶所在的公寓。

    唐晚轻脸上,写着几个月来都没有出现过的神采奕奕。

    她捧着自己的大肚子,还让容恣特别去买了一大束粉色的康乃馨。

    当容恣牵着唐晚轻,出现在姚瑶的公寓门口,王阿姨吓了一跳。

    也难怪,王阿姨可从来没有见过容恣和唐晚轻。

    “两位找谁?”王阿姨问。

    她盯着眼前的两人,几乎移不开眼儿。

    这先生是长得真俊,剑眉星目,眸若点漆。微淡的唇线紧抿,一股久居上位的迫人气势,不怒自威。

    而旁边的小姐,容貌上不及那先生精致,可却清秀至极,尤其是那双眼睛,水灵灵的透着咄咄逼人的灵气。

    这两人站在一起,虽然气质相差甚远,可画片却奇异的和谐。就像太极图的阴与阳,黑与白一样儿,融合得恰到好处。

    “姚瑶在吗?”出于礼貌,容恣淡声问。

    其实,严格来说都不算是礼貌了。

    要是说礼貌,至少应该问一下好。

    不过,这也算是容恣很友善的态度了。

    “两位是来找姚小姐的啊?那两位是……”王阿姨问。

    魏书之前就再三嘱咐过王阿姨,一定不要随便放什么陌生人进来。

    前一阵儿,自称是姚瑶的一个亲戚,来这里找姚瑶。

    王阿姨就按着魏书之前教的那套说辞,说这房子不知道是谁的,不过,这家的住户姓魏。

    以此将这些人挡在门外。

    而容恣和唐晚轻一来就问姚瑶在吗,显然就知道姚瑶住在这里。

    只不过,没能确认他们的身份之前,王阿姨也不敢让他们进来。

    唐晚轻努了努嘴,想说什么,嗓子里无声儿。

    容恣倒是拨通了魏书的电话,直接他跟王阿姨说。

    确认身份之后,王阿姨将唐晚轻和容恣迎了进去。

    王阿姨给他们倒了杯水,就去敲姚瑶的卧室门。

    卧门推开的那一刻,王阿姨彻底惊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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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7章 让她尝尝你受过的一切!

    唐晚轻两手捧着花儿,高兴地跟在王阿姨身后。

    王阿姨的惊怔迅速让她眉心一跳,推开王阿姨,她手中的捧花一落……

    啊——啊——啊——

    惊恐而慌乱地嘶了几声。

    容恣蹙眉,长身一迈就走了过去。

    见到的场景,别说唐晚轻会被吓到了,就连容恣也皱紧了眉心。

    他单手捂住唐晚轻的双眼儿,另一手巧力一使,就将唐晚轻半抱半拉地,弄出了姚瑶的卧室。

    卧室那一幕太吓人!

    盖在姚瑶身上的被子已经被掀开,微隆起的肚子上一片血红。

    三月的海城,她穿着单薄的棉质睡衣,从睡衣的中间开始,衣裳就被人剪刀开。

    然后露出了白花花的肚子。

    但光是肚子不吓人,而是肚子也被什么利器给划开了。

    皮肉翻卷,血流不止。

    肚皮上流出来的血,已经染红了整张床。

    而姚瑶手里握着一把银色的剪刀,上面染满的血渍,已经干涸成一片骇人的黑红色。

    她的嘴角,带着一抹解脱的笑纹,人事不省!

    “姚小姐!姚小姐!”王阿姨站在门口,手足无措地干喊着。

    容恣敛了敛眼皮,伸手将情绪激动的唐晚轻敲晕,迅速摸出电话……

    半小时后,姚瑶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

    魏书和许行守在手术室门口,王阿姨不停地对着手术室,喃喃自责:“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听姚小姐的,我就应该每隔一个小时进去看看的!都是我的错儿!都是我的错儿!”

    “行了行了,你特么少给老子嚷嚷。烦死了!”许行骂道。

    王阿姨忙害怕地闭起了嘴,一脸的自责与愧疚藏都藏不住。

    许行叹了口气,对着王阿姨道:“王阿姨,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回去吧。这里有我跟许行。你放心吧。”

    “可是,可是,是我没有照顾好姚小姐……”

    “滚!”许行心情极差地吼道。

    王阿姨被许行吼得浑身一弹,最后还是讪讪地离开了。

    “你说这姓姚的是不是傻?不想要这孩子,她难道不知道早说啊!非特么闹成这样!自残好玩吗?妈的!”许行恶狠狠地踢了踢靠墙的椅子来出气,仿佛这一切都是椅子做的似的。

    魏书抿唇,沉默了会儿,才道:“她是个眼里不能糅沙子的。她这样做,是想自己处理。”

    “自己处理?妈的!把自己的半条命都搭上去了!这姚的,真特么是脑子进了水!”许行咬牙骂道。

    “等吧,还好发现得不算太晚。”魏书道。

    不过,以这样的方式,拿掉孩子,无论是对自己还是那个孩子,都太残忍了。

    魏书赶到医院的时候,见到了姚瑶划开的肚皮的,刀口之深,可想而知。

    四个多月的肚子,里边的孩子渐渐成形,一刀下去,还不知道是福是祸。

    很快,手术室的门被推开,急匆匆走出来一个带着口罩的男医生。

    “你们谁是病人家属?”

    “我是。”

    “我是。”

    魏书和许行异口同声。

    男医生面上闪过一抹异色,但由于情况比较紧急,很快就说起了里面的情况:“我们已给病人输血,暂时病人没有生命之忧。但是,我们发现,利器划破肚皮之后,同样也划到了孩子的左手。也就是说,这孩子以后的左手,可能会存在问题。但具体什么问题,需要孩子在七个月发育完全之后,才能做出判断。”

    “不能拿掉孩子吗?”魏书问。

    男医生遗憾无比地摇了摇头:“我们也想把孩子给拿掉,可是这孩子的着床不好,紧连着子宫。而且,加上病人失血过多,如果强行把这孩子拿掉,只能连带将一边子宫切除。如果这样的话,病人以后,将很难受孕。甚至,这一辈子都无法做个母亲。”

    “我们给出的方案,就是马上归整孩子在胎盘里的情况,并且进行伤口缝合。再过几个月,等孩子一出生,这样会更加安全。”医生道。

    “那就按你们的方案做吧。”魏书想了想道。

    “是的,就听你们的,总之不管怎么样,都给老子救活了!”许行吼道。

    男医生点点头,让魏书签字之后,才继续进去手术。

    “书子,你说,姓姚的要是知道,自己肚里的孩子弄不掉,会不会哭死?”许行问。

    “不然呢?”魏书叹道。

    “妈的!妈的!都他妈的!”许行狠骂道。

    “姓兰的那臭婊子,也是应该让她好好尝尝这滋味儿了!”许行攥紧拳头,满脸阴狠。

    “你要干嘛?我跟你说,兰蓉的身份特殊,怎么说也是容厉的亲妈。你要做什么,最好跟容哥商量一下!”魏书忙道,他生怕许行冲动行事!

    “老子有分寸!”许行吼道。

    魏书还是不放心许行,再次嘱道:“总之,你别乱来!现在已经够乱了。嫂子马上就要生了,不能再惹出什么事来!”

    “我知道了!”许行嘴上虽然应着,可心里却开始暗暗盘算。

    ——

    姚瑶醒来过来之后,是第三天。

    手术非常成功,但是姚瑶是第三天醒过来的。

    由于失血过多,造成的身体虚弱,她整整在床上昏迷了一天。

    第三天醒来,她迷迷糊糊地睁了眸子,印入眼帘的世界一片洁片,她私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到了天堂或者圣地。

    乍然瞥见旁边的吊瓶,来来往往走动的护士,就知道自己还活着。

    肚子上那一刀下去的痛楚,清晰地传来。

    痛!

    痛得让她整个心脏都像被人撕开了!

    痛得好像整个,被人拿刀解剖开了!

    痛得无以复加!

    她原以为这个世界上,最痛的是绝望。

    却不知道,生理上的那种痛,是可以这样让人,生不如死!

    可她一定要摘干净自己!

    一定!

    “姚小姐醒了?你感觉怎么样儿?”小护士和声细气地问。

    姚瑶动了动嘴,想说话,却发现剧烈的痛楚,让她说话都没有力气。

    “姚小姐你放心,你和孩子都没事。好好养身体,很快就可以出院。”小护士跟以往一样,热心地宽慰每一个病人。

    可姚瑶不是那样的病人!

    她盼着的,不是自己和孩子平安无事!

    她盼着的,是自己干干净净!

    这话无疑再次将姚瑶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地狱的烈火,凶狠地吞噬着她那新生的希望!

    除了痛,就是恨!

    为什么!

    “姚小姐?姚小姐?”小护士见姚瑶面上无喜色,只是复杂而又疲惫地闭上了双眼儿,小护士叹了口气。

    心想,这病人真是奇怪,怎么就不盼着自己好啊。

    “醒了是吧?你下去吧,我来陪她。”许行拎着东西,走了进来,吩咐小护士出去。

    小护士点了下头,推着医用推车出去了。

    许行拉了把凳子,坐在姚瑶旁边,大马金刀的坐姿,看得出来,他的心情不是很好,隐隐透着怒气。

    当然姚瑶并没有心情注意这些,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绝望,更深一次的绝望。

    “姓姚的,你说你怎么就那么作啊!明明欢子走前留了针剂,你要不想要这个孩子,没事儿,一针下去,你也不痛苦,他也走得爽快!结果,你不干,你特么非得自己来!现在好了,弄成这个样子!”许行开口即是骂。

    许行见姚瑶闭眼不理自己,见惯不怪,继续:“姓姚的,老子跟你说过,你生下来,老子养。以后就是老子的种!你特么不想生,老子帮你弄掉!你特么怎么就这么死脑筋?”

    “好了,现在好了。把自己弄成这样,一副要死不活的!你赢了!医生说,你这孩子现在不能拿了,如果拿了,就得把你那生孩子的玩意全切了!你说你,你傻不傻啊!”

    姚瑶依旧是一声不吭。

    “你一刀划下去,你特么不痛啊!你是不是手脚好了,就开始折腾自己了?你知不知道,那天你划开自己的肚皮,嫂子正带着花去看你。正好看到你浑身是血,血肉翻卷的模样。”许行道。

    说完,他还特意留意了姚瑶的反应,果然听到唐晚轻,她的眼皮还是动了动。

    “你现在是救活了,嫂子就惨了。现在除了不说话,连人都不认了!”许行微顿,道。

    “姓姚的,你到底要怎么样儿,才能正常一点儿!你要是觉得,那些人没有死透,行,老子给你挖出来,把那些人全跺成泥!至于,背后那人,你等着,老子早晚给你一个交代!很快!”

    不用太久!

    许行对自己说。

    “姓姚的,老子警告你。你特么给老子好好活着,老子还没娶你呢!等老子给你报了仇,你就不要再这样要死要活了!这孩子生下来,你要是不喜欢,老子一手就帮你解决了!”许行吼中带着哄。

    难得放柔了一下语调。

    可姚瑶还是闭着眼,半句话儿也不说。

    许行继续自顾自:“你是不是很想知道,这背后的人是谁?我告诉你,明面上是白敏,容哥那个便宜妈。实际上,是那姓兰的。都是她在背后操作!你放心,很快,我就会让她也尝尝,你受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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