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骚包大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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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节

    第186章 三年前的面孔!

    机场办公大楼的顶层,已经被控制。首发

    往来机场的所有人流,开始被拉起的封条,控制在封条范围之外。

    唐晚轻的脑袋晕晕沉沉的,抱着火火两手开始发抖,她努力睁着眼睛,让自己的意识维持清醒在线。

    可似乎这晕沉的睡意,让她越来越难以抗拒身体的本能。

    身后拿粗大的枪管指着自己的女人,带着奇怪的面具和变声器。

    唐晚轻不知道她是谁,也问不出她是谁。只能抱着火火,听从她的命令,一步一步往楼层的最边沿走去。

    她虽然没有明显的恐高症,可真到了三十层,当视线触地时,却被地面上缩小的事物,给吓到了。

    这机场办公大楼的护拦做得简单,当然,建筑设计这座大楼的人起先并没有打算把这里开发成一个景点,从而安装了一系列防护措施。

    过了简单的水槽之后,就是这顶楼的最边沿了。

    唐晚轻紧闭着眼睛不敢往下看,怀里紧紧抱着火火。

    火火时不时啊上几声,软嫩的发音,安抚着她不安的心跳。

    她看了看火火,稳住自己身体上的疲意。

    “好吧,你就站在这里吧。”身后经由变声器处理后的女音,粗嘎地响起。

    唐晚轻理了理神,让自己更加平静坦然地面对这一切。

    “你大概很想知道我是谁?不过告诉你也没有关系,毕竟,你们也查不到什么。”那女声扬扬得意,又透着阴寒。

    唐晚轻拧着眉,紧咬着牙腔的嫩肉,让自己更加清醒地观察着这女人的一举一动。

    “既然你是个哑巴,那就让我来说吧。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的未婚妻顾君晟,曾经因为你不是个处,就跟你的亲妹妹搞在了一起?”

    唐晚轻紧抿着嘴,这事儿,早就翻篇了。

    不管顾君晟怎么说自己,可他跟唐晚安背叛自己是事实。

    加上,她对顾君晟也没到非君不嫁的地步,所以,当时她头一次发现他们之间有暧昧的时候,只有寒心,并没有伤心到悲痛欲绝。

    起先,她一直在等着唐晚安和顾君晟提出来,跟她取消婚约。

    只是没想到,唐晚安和顾君晟一直按兵不动,直到了订婚宴那天,才对自己下了重药。

    既要爱护自己的羽毛,又想苟且变得名正言顺,有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就使了出来。

    让人出乎意料的是,她躲进厕所遇到了容恣,主动了一些,人生就开始逆袭。

    还真是人生处处有转机!

    至今想起来,她都会觉得缘分这东西太玄幻,太奇妙!

    “看你这样子,你是记得了。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你三年前,确实早就被人睡了。顾君晟没有骗你,唐晚安也没有骗你,你三年前,露营的某个白天,一群男人把你绑走了。然后,这群男人,开始对你施暴……”

    “唐晚轻!”通往顶层的铁门,被容恣单脚踹开了,伴随着铁门被踹开的砰砰声,容恣沉冷毫无温度的声线响起。

    拿枪的女人,见到容恣的时候,明显僵了一下,随后很快恢复正常,粗嘎的声音闲散地响起:“没想到,你的速度这么快。起先我还不信,没想到,也就十来分钟的功夫,你就找到人了。”

    容恣没有看向面具女人,仿佛她的存在根本就够不成威胁似的。

    他径自走向站在顶层连沿的唐晚轻,示意她往回走。

    “不许动!不然我开枪打死她!”那面具的女声,徒然变得凄厉。

    容恣横眉淡扫了她一眼,对她拿枪指着自己的动作,一点也不以为意:“你试试?”

    他既然能单枪匹马地上来,就证明这周围已经布控好了一切!

    她如果只要一扳动扳机,这里,四面八方,将有无数颗子粒朝她扫射过来,自己最后只能变成一个筛子。

    容恣私以为,这个女人既然敢绑唐晚轻,这点脑子应该有。

    果真,那女人只是举着手枪指了指,容恣和唐晚轻的方向,渐渐连放狠放的勇气也没有。

    很快,容恣走到楼层边沿,将唐晚轻拉进自己怀里。

    抵着容恣宽厚而结实的胸膛,唐晚轻一颗掉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怀里的火火啊啊啊伸了伸手,好像在庆贺似的。

    “不想死,就跟他们走。”容恣紧圈着唐晚轻,唐晚轻将头倚进他怀里,即便他浑身散发的冷唳之气,让人害怕,可唐晚轻还是觉得安心了很多。

    面具女人的视线往唐晚轻怀里的火火看了看,忽然仰天大笑:“不想死?我还能不死吗,呵呵……”

    “唐晚轻,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忽而,女人摘掉了面具!

    唐晚轻眯着疲惫的视线看过去,居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杨可可!

    怎么会是杨可可?

    她不是跟顾君晟过得好好的吗?

    怎么会变成这样?

    唐晚轻张张嘴,想说话,却发现自己还是发不了声。

    杨可可死盯着唐晚轻,视线里阴毒的恨意,紧匝着她。

    容恣的目光冷得像冰刀一样,仿佛她再多说一句,就会灭了她。

    “唐晚轻,你就是个被人玩烂了的烂货!我告诉你,三年前,那些强迫你的人中,就让容恣!你没有想到吧!哈哈……”杨可可疯狂大笑。

    唐晚轻紧紧地拧着眉心,身子颤了一下,脑子里那个已经有一年多没有放映过的春梦,忽然清晰起来。

    面画一帧一帧的,那个暗无星月的夜晚,她的双手双脚被人用软皮绳绑在床上,一个火热而坚硬的身体覆了上来。

    然后,她的视线从晃动的天花板,移到头顶那个人身上,那张脸有着刚毅迫人的弧度,下巴因为过激的运动和全情的投入,吊着一滴晶莹的汗珠。

    月光不知道从哪里照进来,正好落在那颗汗珠上,发出碎银一样的光华。

    恰到好处地跟那双幽黑到极致,也染着碎银一样光泽的眼睛,形形成一个倒三角。

    渐渐的,那双眼睛就像幻灯片叠加一样,与眼前容恣那深刻的眉眼相重合。

    竟是分毫不差,一丝未错!

    “唐晚轻!信我!”容恣觉察到了唐晚轻眼中的异样,箍紧她的腰身,让她不要轻易相信别人。

    “唐晚轻,你看到没有?看到没有!他害怕了!我告诉你,他就是那些人中的其中一个!你以为,他为什么来找你!还不是因为玩着玩着,玩出了味儿!”杨可可咯咯地冷哼。

    唐晚轻浑身开始泛冷,不由自主地颤抖,如果不是容恣撑着她,估计她连火火也抱不稳!

    容恣冷硬如冰塑的五官,阴沉地扫向杨可可:“你该死!”

    “我该不该死,你说了不算!容恣,我告诉你,你会后悔的!我会让你后悔的!就算我死了,还有人,还有人会把你们都弄死!弄死!”

    噗!

    一声沉闷的枪响,杨可可居然拿枪抵住自己的下巴,饮弹自尽了!

    这声枪响,就像把唐晚轻意识里最后一根紧绷的,清醒的弦挣断了似的。

    很快,她眼前一黑,双手无力脱落,晕了过去。

    容恣一手薅住火火,一手揽住唐晚轻,将孩子往她怀里一夹,打横抱起她,疾步往楼下走。

    ——

    高级公寓,唐晚轻闭眼躺在床上。

    旁边的火火蹬着小手小脚的,一直啊啊啊闹着,似乎不满唐晚轻不理他。

    可即便火火闹出来的动静不小,也没把熟睡的唐晚轻弄醒。

    距离事发后,过去了24个小时,唐晚轻一直沉睡到现在也没有醒。

    容恣面色沉沉发黑,就像上等的墨块一样。

    如果不是身边有火火这个活物,恐怕他这一天一夜,会一动不动地守在唐晚轻身边,等她醒来。

    当然,他现在也没有比一动不动好到哪里去,除了给火火喂,换一下纸尿布,他的目光就一直没离开唐晚轻。

    魏书带着容厉回到了公寓,姚瑶那边的情况处理好之后,他白天把容厉送去学校,下午一回来,就给唐晚轻把脉。

    “怎么样?”容恣低醇的嗓音,微沙道。

    魏书皱眉摁了摁,摇了摇头:“嫂子的脉象很奇怪,明明平稳,也没有什么毛病,怎么就醒不来呢?难道是受了什么刺激?”

    一说到刺激,容恣就自然而然想起杨可可对唐晚轻说得话。

    他一直觉得,三年前那件事情,无关紧要,只要找他的小妞妞一切就会变好!

    可是没想到,明明结婚生子都走了一圈儿,事情却一直没完没了!

    这次杨可可,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肯定跟兰蓉背后那股势力有关!

    那股势力在找的人,跟容天爱有密切关系!

    可是他们又怎么会找上轻轻?

    轻轻在这之前,跟那些人完全没有接触!

    难道,这跟轻轻的身世有关?

    可轻轻的生母安风,调查之后,并没有发现什么!

    那他们,为什么要对付轻轻?

    “容哥,嫂子现在的情况不好说,我看,不如把嫂子带回基地,让山子和欢子做个血检什么的。有些东西,光从脉象上是看不出来的。”魏书道。

    容恣点头:“我已经安排了直升机。”

    “这事不能拖,嫂子的身体跟咱都不一样,不光有个阴性hb23还有一种尚未检测出来的毒素,我们不能大意。”魏书凝重道。

    容恣沉着脸,冷锐的目光像刀锋一样,扫过门口鬼鬼祟祟往里瞧的容厉。

    视线如刀,骇得容厉立马收回脑袋往回跑。

    “容厉你去看着。”容恣湛寒的语气,一下就朝魏书下了两个命令。

    魏书微恼地看向门口,一脸无奈地推门离开。

    魏书刚离开,容恣开着的电脑嘀地一声,接通了基地发过来的视频通话。

    电脑屏幕上出现的人是许行,他坐在病床上,身后躺着一个被抛弃的白色枕头,见到容恣的时候,眉目深皱着。

    “容哥,杨可可的情况,我这边有了结果。大概去年年底的样子,杨可可给顾君晟生下了一个男孩。顾家的人,对于这个男孩还是挺满意的。所以,打算让顾君晟把可可娶进门,给他一个正式的身份。可杨可可却在月子里,准备逃跑。没想到,半夜被顾君晟给逮住了。”

    “顾君晟把人逮住之后,就往死里打。然后把她像狗一样关了起来。后来过了几个月,顾家失火,杨可可才跑了出来。那场大火烧得十分诡异,顾家老爷子被烧死,顾怀民和刘清倒是逃了出来。顾君晟逃出来的时候,被火信子舔了脸,所以毁容了。”

    容恣闻言,默不做声。

    唐晚安借着容恣和唐晚轻的婚礼逃跑之后,许行曾一度追踪。

    后来中间,兰蓉的事情一闹,唐晚安也就失去了联系。

    顾君晟那边,因为无关紧要,也没有时刻再去留意。

    等许行再收集这些情况时,却发现顾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昨天杨可可的出现,看似偶然,实则又透着必然。

    杨可可必然在顾君晟手里受了不少的折磨,逃出来之后,她必然会找唐晚轻的晦气!

    可没想到的是,杨可可居然跟兰蓉背后的那股势力有勾结。

    又或者说,是那股势力主动找到了杨可可,给她制造了机会!

    “容哥,我觉得顾家这把火烧得不简单,就像特意为了帮助杨可可逃跑似的。”许行一下子就看出了其中的猫腻。

    “谁会帮助杨可可逃跑?”容恣惺冷地一笑,沉着问。

    许行眼神略一思索,立马就有了答案:“能帮杨可可逃出来?必然是跟杨可可一样,把嫂子看成了眼中钉。兰蓉是不可能,那就只有藏在外边的唐晚安。”

    “把这事透给顾家,让老何给顾家点甜头。”容恣眸子沉煞一眯,嘴角轻挑着。

    这事儿,还越来越有趣了!

    不用多说,许行一下子就明白了容恣的用意。

    “容哥,放心,这事儿交给我!”

    “杨可可已经被我们的人带回了基地,容哥,她命还挺硬,没全落气。”许行嘲弄地笑了笑。

    “把她交给山子。”容恣道。

    “枪隔那么近,没想到,都没把自己打死!真是奇迹。”

    容恣眯了眯眼,藏起眼中一丝幽冷,死里求生,好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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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7章 生理机能休眠

    除魏书带着容厉坐镇海城之外,容恣带着唐晚轻火火回到了某深山基地。

    当然,还捎上了这次事件的先导者唐宝安,以及半死不活的杨可可。

    这会儿,连着一天一夜没休息的容恣,眼中眦着腥红发裂的血丝,盯着眼前被捆绑成一团麻花的唐宝安。

    基地的审讯室是一间暗室,四处无光,除了几个透气孔,几乎算得上是全封闭。

    黑暗本就容易令人害怕,更何况是像唐宝安这样的千金小姐。

    唐晚安醒来就发现自己被人五花大绑着,丢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心里打着抖。

    嘴上粘着黑色的封胶,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求救!

    可这丝毫无济于事。

    忽地,头顶一盏刺眼的白炽灯对着她一打,强烈的光线,让她眼睛不适地扭过头。

    她吓得浑身一缩,很快,头顶闪过一个黑影,只觉得面上的缠胶被人利落一撕,她疼得抽了抽嘴。

    “你们是谁?你们怎么敢绑我?你们是谁?你们为什么绑我!”大概是受了不少惊吓,唐宝安先前尖厉的声音,小了很多,连声线都在发着抖。

    “我们是谁?我们是谁,你就不用知道了。”容恣身后带着面具的男人,如鬼魅地斯近唐宝安,阴恻恻地道。

    唐宝安乍然在黑暗中见到一个鬼煞面具,吓得啊地尖叫出声。

    就差没昏过去。

    可那面具男却笑了笑:“容哥,这胆子还挺小。”

    “别过来!别过来!你们干嘛要绑我?你们是不是想要钱?可以,你们要说多,你们放了我,我就让家里把钱给你们!”唐宝安吓得不停往后缩。

    “钱?我们容哥最不缺的就是钱了。”那面具男讥刺地笑了笑。

    这会儿,唐宝安才缓缓抬起眼睛,看向面具男口中所说的容哥。

    视线对上容恣那血丝密布的惺冷双眸,唐宝安下意识地就打了一个冷噤。

    这眼神,看上去,就跟要吃人似的!

    “容,容容恣?”即便现在的容恣很可怕,可也不可否认,白炽光自上而下打下,俊狷的五官在灯影的剪切中,变得更加深邃俊美。

    就算唐宝安现在害怕得跟什么似的,可眼中还是透着一抹对容恣的惊艳。

    “容哥,这女人,你想怎么弄?”面具男的声音,森森响起。

    唐宝安眼中那抹惊艳痴迷,立即溃散,求生的本能让她马上作出回应:“我们唐门可不是好惹的,我劝你,你们最好还是快放了我!”

    “放了你?那得看看咱容哥的心情了。”面具男的笑声,从面具后面透出来,咯各地像冰雹一样砸在她心上。

    “容恣,我我我也没有做什么。我只是给了唐晚轻一笔钱让她离开你!然后,我什么也没有做啊!你们把我抓到这里干嘛?我又没有做错什么,呜呜呜……”说着说着,唐宝安就瘪嘴哭起来。

    她大概是在家里呆太久,以为谁只要她哭上两句,就有人服软。

    很显然,她这算盘打错了!

    容恣冷冷地勾勾嘴,不过,她既然能主动提到唐晚轻的身上去,那就应该不傻!

    “我真的没有做什么啊!你们凭什么绑我!我说了,我就是给钱让她离开,我还打了五十万给她。”唐玉安吸着鼻子道。

    面具男冷呵了一声,容恣不动声色地死盯着唐宝安,这越发让唐宝安心里一点儿底也没有。

    完全不知道容恣这是要把自己弄哪样!

    “让她离开?凭什么?”终于,容恣沉冷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嘲讽开口。

    “我,我我只是觉得你应该配上更好的女人!容恣,像你这样极品的男人,不应该跟唐晚轻那样的哑巴在一起!”唐宝安越说越理直气壮。

    倒还把自己整出了一种救世主的感脚!

    容恣睨眼看着她,嘴角冷讥的弧度未变,极淡地开口问:“那你说,什么样的女人,才可以配得上我?”

    “什么样的女人?当然是要漂亮能干的女人才能配得上你!至少不是个哑吧!”唐宝安带着一抹娇憨脆声道。

    “是谁?”面具男凑上前追问。

    唐宝安扭了扭自己的身子,以便让容恣更好的看清楚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段,撩人的摆了一个性感的s姿势。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哈哈哈……

    面具男捂着肚子发出一阵狂笑,就跟听到了什么冷笑话似的,笑得一点形象也没有。

    “你笑什么?我有说错吗?你自己睁大狗眼看看,我哪哪儿比不上唐晚轻了?”唐宝安咬唇屈辱道。

    “你脸真大。”面具男冷哼道。

    唐宝安也听出了他的意思,不服气地反击:“你脸才大!我的脸很小!哼!”

    “咱嫂子跟容哥那可是执证上岗,关你屁事?说吧,你把咱嫂子绑了之后,做了什么?为什么,你刚把嫂子送走,杨可可那些人就出来了?”面具男问。

    “什么杨可可?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杨可可!你就是让托尼把人送去机场,只要她走了,我就可以跟容恣在一起了。”唐宝安扭身躺在地上,大声喊。

    容恣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在说假话。

    他歪了下嘴,伸手给面具男示意了一下,很快那面具男便以诡异的速度,欺近唐宝安。

    啪啪啪——

    直接男人毫不怜香惜玉地,左右开弓。

    一会儿的功夫,唐宝安的脸,就在白色光线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红肿。

    “我我我……”

    由于男人打人的手法太快,快得唐宝安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完整。

    直到唐宝安嘴角渗出一抹腥红。

    面具男才收了手,边甩手边道:“容哥,这人脸皮真厚。打半天也没有反应。”

    唐宝安:“……”

    都打成这样了,还说脸皮厚!

    这怎么可能啊!

    “说!还不快说,小心老子再打你!”面具男穿着皮靴的脚,往唐宝安眼前一踩,狠道。

    唐宝安被面具男打得懵圈了,喔喔喔地窝着嘴,脸颊火辣辣的疼,连都不敢随便嘴唇动一下。

    可一听到这男人还要打自己,而容恣一直无动于衷的样子,让她立马含混着嗓子求饶:“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我鸡道的,我说……”

    “说!”容恣沉冷的嗓门一开,生生让唐宝安在地上打了一个激灵。

    “我,我真滴不认四杨可可。我真滴不认四杨可可。我就四想把人送走。”唐宝安嘴哼哼地说道。

    “骗鬼呢!谁信!”面具男吼道。

    “我,我我四想给她给她打毒进去,可她可她最后同意走了。我就没有了!真滴,我没有没有对她做什么了。你们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唐宝安这回怕是真的服软了。

    她从来不知道,男人翻起脸来,居然可这样无情!

    “那嫂子,怎么现在都没醒?唐宝安你要是不老实交代,今天老子就把你这脸给废了!我看你这锥子脸,没少动刀吧。”面具男哼哼着似笑非笑道。

    “容四,容四,我说滴都四真滴!四真滴!我没对她做什么!我再也不敢了!你别打我滴脸好不?”唐宝安救饶。

    “哟,看你这样子,是不打算说了!行,爷今天就让你尝尝这满脸开花的滋味儿!”言末,面具男就挥起了手。

    容恣猛然起身,因为动作太大,把自己刚刚坐着的那椅子给蹬倒了。

    他踩着沉沉的步子,带着一身的煞气,就像地狱的修罗一样儿,缓缓靠近唐宝安。

    面具男不由自主放慢了手上的动作,因为就连他也被容恣身上的冷煞之气,给震住了。

    “你不是喜欢下毒?”

    “唐门的毒挺厉害。”

    “那就试试我们的。”

    这三句话是断开说的,简短又利落如刀。

    容恣伸出右手,啪哒一声,这暗室的门就开了。

    一个同样带着面具的男人,举着一管蓝色药水的注射器,走了过来。

    唐宝安吓得眼珠子都快凸了出来!

    “布要,布要,布要……我鸡道错了……”

    容恣面无一丝温度地笑了笑,骇得唐宝安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面具男拍了拍唐宝安的脸:“真不中用!才这样就晕了过去!容哥,药水还打吗?”

    “容哥,嫂子的血检报告出来了!”就在这当口,欢子拿着血检报告站在暗室的门口道。

    容恣冷峻的墨眉一拧,随即将这里丢给自己的特卫,便随着欢子走了出去。

    面具男望着容恣离开的背景,低声嘟哝了一句:“这特么怎么弄啊?往死里弄,还是留口气啊?”

    ——

    欢子跟在容恣身后,边走边道:“血检报告上,嫂子的一切生理特征就像停止了一样。包括她的各种器官,也都停止了运作。血检出来的各项指标,虽然正常,可她的生理机能,却没有什么反应。”

    容恣前往实验室的脚步一顿,双唇紧拒成一条素色的线。

    欢子见他五官凝重,面色不悦,没有再接着说什么。

    山子一手抄在口袋里,嘴里斜咬着一根烟,微弯着背站在门口等人。

    应该是在等容恣。

    “为什么会这样?”容恣问。

    “从她现在的临床表现上来讲,她的体内的各种机能就像进入了休眠一样。我已经让欢子检查过她的皮肤,在她左肩下一寸左右的位置,有针孔注射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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