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骚包大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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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节

    第240章 你的亲生父亲!

    是夜。

    凌晨三点,明月隐去了窈窕身形。

    一个黑色的身影,又从白虎院儿东厢里间推窗滑出,借着月色昏暗的掩映,黑影迅速跃上了屋脊。

    几乎就在眨眼间,黑影从屋脊上像一阵夜风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样的身形与手法,怕是之前从未在容宅见过的。

    就算世上真有人,身形与手法能达到这样的境界,恐怕也很难找出几个与之匹敌。

    黑影就在几个弹跳的瞬间,熟门熟路地摸到了朱雀院儿西厢附近。

    西厢里间的灯亮着,光线从里间透到外间,看上去十分昏暗。

    这正给了黑影一个撬门的好时机,黑影手中持着一根极细的丝状物,貌似锋利无比,就在晃神的功会,黑影手法熟悉地用细丝将外间的门栓别开。

    微顿,贴耳听了会儿动静,便推门而入。

    外间进去之后,是西厢里间。

    里间与外间隔着一道人高的雕格门,微弱的灯光从里间格窗里透出来,外间的光线昏沉难辨。

    黑影浸在水泽里的黑眸,机敏地往四处扫了扫,随后又用同样的手法,弄开了里间的门。

    里间的门一开,黑影的黑泽一般的目光一凝,这屋里怎么没人?

    怎么会没人?

    他一直让人盯着朱雀院儿西厢的动静,这会儿,容天爱应该没有出过门,既然没有出过门,那又怎么会人不见了?

    黑影微眯着机锋暗藏的眸子,锐利地扫过四周。

    西厢里间的布置和平常一样儿,没有丝毫不同。

    可人去了哪里?

    容恣抱臂,人半贴在雕格窗窗口沉思,月光照进朱雀院儿的西厢,银华遍洒,地上像落满了碎银。

    一阵夜风吹进里间,窗前的烛火晃了晃,和着窗叶的双重影子,在动来动去。

    他蓦一抬头,见里间装着的照明灯也亮着。古朴的八角宫灯设计,里边安着普通照明用的灯泡。

    只是八角宫灯的灯帘,是淡黄色,所以过滤出来的光线,也是淡黄色。

    两盏灯?

    叮!

    就像一休哥忽然想到了办法一样儿,容恣的脑中响过一声明白了的‘叮声儿’。

    随后修长的手指,摸到了那盏八角宫灯,轻轻一拧,竟发现那宫灯,是可以转动,却不能移开的。

    容恣神色微怔,很快便恢复正常。

    里间一块地板儿,随着宫灯的转动,开始一左一右慢慢滑开。

    一个方形暗室入口出现在他面前。

    入口不大,正好可以容纳一个人通过,暗室往下黑漆漆的,但都连着大块的石阶。

    瞧这样子,应该是特意为了方便从出口出入,而设计的。

    石阶上又没有青苔,显然这石阶是经常有人在使用。

    容恣往里看了看,踩着石阶,身形灵巧地往下走。

    石阶离目的地,似乎有一段距离。

    长长的石阶甬道,没有照明灯光,只有呼号的冷风,从甬道通过。

    以他的常识来判断,这甬道的尽头,应该接连着另一个地方,而且这地方应该是通风的。

    不然,这甬道的风又是从哪里来的?

    大概走了十五分钟左右,石阶终于在右转之后,隐隐浮现前方明亮的光线。

    他隐在暗处,知道这石阶的尽头,就是目的地。

    一个不稳的脚步声儿,从里边传来,空荡荡的,似乎在做着什么。

    良久之后,这阵不稳的脚步声,停住,叭一声儿,和着什么东西,一齐跌落在地上。

    容恣眸光一紧,慢慢从黑暗中探出了身子。

    “达西,你没事吧?是我的错儿,我刚刚弄疼你了!达西,你感觉怎么样儿?”一个熟悉的女音传了过来。

    回应这个女音的人,似乎并没有出声,不知道是不能出声,还是不会出声一样儿。

    除了那女音寂寂地回响在这空荡荡的秘室之,便再无其他声响。

    她似乎完全不在乎那人搭不搭理自己,自顾自地又说道:“最近的药,我知道效果差了点儿,可是,我也没有办法。阿恣像是知道了什么,他不打算把药给我。”

    “所以,我只能找人仿着做上一些,看你用得怎么样儿?”容天爱满是忧戚地说。

    “不过,达西,你放心!我正在找办法,慢慢让你恢复正常!相信我,你一定会好的!再忍忍,你一定会好的。”容天爱像在给谁打气道。

    可她那说话的对象,一点儿声音也没有。

    仿佛只是容天爱自导自演演了这场独角戏。

    容恣轻手轻脚地靠近,视线转向暗室的中央。

    一个成年男子,半截身子像是装在一个黑色的木箱之中,只露出一颗五官俊美非凡脑袋。

    只是成年男子的目光紧闭着,像是睡着了一样儿。

    容恣还未来得及细看那男子的模样,就被扒在地上的容天爱给发现了。

    都堂堂正正地站在暗室的中央,能不让容天爱发现就奇怪了。

    她惊恐地瞪大眼珠子,除了嘴唇颤得上下打抖,就连整个人也像是在数九寒天,只穿着单薄的衣裳一样儿,冷得全身犯抽抽。

    “你,你,你怎么来了?阿恣,你你怎么来了?”容天爱颤着声线问道。

    容恣并未搭理她,黑沉的视线,冷淡地掠过容天爱惊慌失措又苍白瘦削的脸儿,重重地落在那个半截身子藏在黑箱里的男人身上。

    “他是谁?”容恣问。

    容天爱失控得上下嘴唇打架,连一个字音也说不出来。

    容恣狭眸一眯,语气微沉:“他是谁?”

    容天爱继续哆嗦着,眼中的惊恐与害怕,似涛天巨浪一样,淹没了她仅存的理智与冷静。

    容恣见她半天不语,冷道:“不说,我就把这箱子打开了。”

    “不要!不要!求你!千万不要!”容天爱激动地大喊,无力的身子想从地上爬起来,可试了几次,又跌回了地上。

    容恣眼中得意带冷地笑了笑,看来这黑箱子里,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他伸手往男人那颗精致的头颅的方向前去,吓得容天爱大声喊道:“不要,不要!不要碰他!阿恣,他是你的亲生父亲!”

    容恣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在半空中顿住,偏过头,沉冷的目光浮着一层骇人的唳色:“你说什么?”

    容天爱对上容恣慑人森然的视线,方才的冲动登时就给逼了回去。

    双唇嚅了嚅,失神喃道:“我,我没说什么。我什么也没有说。”

    容恣嘴角一歪:“不说?”

    不说,那就……

    眼看,容恣的手碰上那颗头颅,容大爱再次出声喝止!

    “阿恣,我说!我说!其实,你不是我大哥的儿子!你是我和达西的儿子!他就是你的亲生父亲!你不能碰他,你要是碰了他,他立马就会死的!”容天爱情急之下,将自己压在心底多年的秘密交代了出来。

    容恣显然是不信的,一张俊逸狷狂的脸,并没有因为知道自己是容天爱和这个奇怪男人的孩子,而有丝毫动容。

    “达西家里不同意,他和我在一起。然后我们就私奔了。我们在逃跑途中受伤了,后来我求助了大哥。是大哥才把我救下。达西,达西为了保护我,就受伤了。然后一直在现在,他一直没有好。”

    “我,我也知道怎么办。只能听大哥的。大哥替我摆平达西家里的一切。后来,我怀孕了,大哥为了让我在容家待下去,就把你抱去了青龙院儿。然后……”

    “后来大哥死了,我就一直守着达西过日子!我没想到你会来!阿恣,我求求你,你不要伤害你的亲生父亲!”容天爱泫然央道。

    容恣对容天爱的话,没有任何反应。目光漠然地看了她一眼儿之后,继续将手伸了出去。

    容天爱急得恨不能冲上来,然而她也欢实准备起身,往上扑。

    可容恣的食提,只在男人鼻下停住,并没有任何进一步的动作。

    看起来,只是在试探这个男人是否还活着!

    男人高挺如梁的鼻下,是轻微如风的呼息,看来是还活着。

    只是为什么要装在一个黑箱子里。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容恣问。

    容天爱眨眨眼,只要容恣不碰他,她什么都好说。

    “他的腿断了,后来又出了意外,只能锯掉。现在他就在这里养伤。不过,你放心,很快他就会好了!他一定会好的!”容天爱自说自话地安慰道。

    容恣扯了下嘴儿:“达西?他是哪里人?”

    “达西当然是隆国人,我见他的时候,他那时跟我年纪差不多。”容天爱忆起往日的时光,眼神便陷入幽幽的回忆中。

    达西?

    那是隆国边疆一族的姓氏!

    “那些人就是为了他?”容恣冷扯着嘴,视线斜斜地睨着达西。

    “那些人,一直在找他!阿恣,你一定要帮我们!一定要帮我们!我们不能再分开了!达西才是你的亲生父亲!”容天爱惊恐之中,反复强调达西是容恣的亲生父亲!

    容恣目光黑得密不透风,沉重的压迫力,使得你心里那点儿小心思,无处遁形。

    “他是什么人?”容恣攫着容天爱问。

    容天爱摇了下头:“我,我不知道。我一直都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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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1章 回基地治脸!

    容恣的黑眸眯成一把锋芒毕现的利器,直挥向容天爱,晃得容天爱如强光刺眼一样儿,忙别开了脸。

    容恣知道,她在说谎!

    “阿恣,你要相信我,我是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容天爱伸手去扯容恣的裤管儿,被容恣一脚别开。

    “达西?这是边疆苗族和彝族姓氏。”容恣的唇角微掀,吐出来的字音一个一个字正圆腔,却听得特别割心,渗着森森寒气。

    “我不知道什么苗族和彝族,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容天爱似乎听到这些特别惊恐,眼神恍惚无神地说。

    容恣黑眸如刚碾出来的稠墨一般儿,化不开。狭长的凤眼一眯,手又伸向了那个黑箱子。

    他对这个几乎整个身子都在箱子里的男人,其实并不感兴趣。

    甚至容天爱说,他是自己的亲生父亲,除了初开始的微诧之后,便又恢复了自然状态。

    谁是他的父亲,他一点儿也不在意。

    人生天地之间,谁无父母。可是,于容恣而言,他生来性薄性冷,加诸处事强悍目标明确,自然无需多余牵赘。

    “不想说?”容恣抿了抿嘴,红润的唇色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潋滟的色彩。

    一股嗜血的妖艳美从他深刻削薄的五官逸出,让容天爱禁不住地打起了冷噤!

    容天爱在容恣这样逼人的目光之中,如秋风抖地的落叶似的,簌簌萧瑟着。

    “不想说,不想说,那就把这个人带进基地看看吧。”容恣的语调很轻。

    轻得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儿似的。

    这可把容天爱急得差点儿从地上站起来,只是她的身体好像很虚弱,不允许有过激的动作。

    “我,我说。阿恣,你千万别把他带走!我求你了!求你了……”容天爱扒在地上道。

    “我说……”

    容恣冷脸地等着她道。

    “达西,确实是达西家的。不过,我也不知道达西家是个什么样儿的家族。总之,他们那个家族对他很不好。”容天爱回忆道。

    “后来,我们逃了,他受了伤。大哥救了我,再后来,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得了很严重的病!阿恣,你相信,他真的是你的亲生父亲!”容天爱语无伦次地道。

    “阿恣,我知道的,我都说了!我都说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我不知道了……我真不知道了……我不知道了……”容天爱使劲地摇着脑袋,就像进入了某个循环的癫狂模式。

    容恣淡漠的眉眼,面无表情地扫着容天爱,抬脚跨过她,他将手伸向了那个把男人整个身子装进去的黑箱子。

    就在容天爱瞠大双眼儿,措不及防之间,容恣单手将那黑箱子的活动门给拉开了。

    “啊啊啊……啊啊……不要……”容天爱厉声尖叫之后,啪一下晕倒在了地上。

    黑箱子的活动门拉开的那一瞬间,容恣的瞳孔也突兀地扩张了……

    ——

    明月过中天,唐晚轻悠悠从梦中惊醒。

    感觉到身边细细簌簌的声响,她睁开迷蒙的双眼儿,看向一身黑裳,无声站在身边的容恣。

    伸手揉了揉面皮粗糙的双眼,一双带着水汽的桃花眼,蕴着一丝不解。

    “容恣,你,你,这么晚了,你怎么没睡?”

    容恣默默地望着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两人之间细水无声地流淌。

    忽地,容恣伸手将她从床沿拉起,揽进自己怀里。

    “容恣,你,你怎么了?”不待唐晚轻多问什么,容恣劲健有力的双臂,酿着血脉贲张的力道,将她紧紧匝在自己怀里。

    就像要把她嵌进自己身体里一样儿!

    唐晚轻对容恣突如其来的动作,有些发傻。

    “你,你怎么了?是不是……”

    “嘘,别说话儿……”容恣沉声道。

    唐晚轻嗯了一声儿,乖乖将自己埋在容恣宽阔而温暖的怀里。一股不言而喻的温馨,在夜色中默然流转。

    良久之后,容恣才将她放开。

    修长而好看的双手,捧起她的脸。目光逼近唐晚轻那面皮苍老而卷起的五官,像是丝毫没有意识到她现在有多丑,多恐怖似的,指腹缓缓在她衰败的容颜上摩挲。

    带着无限的怜惜和温柔。

    这样的动作,放在以前唐晚轻都会不好意思,更何况是现在呢。

    她这样一副尊容,一对上容恣的视线,她就会感觉特别不好意思!

    不对,除了不好意思,还有深深埋在心底的自卑与羞愧!

    “唐晚轻,不准离开我!”容恣像是觉察到了她的情绪一样,双手强制性地抬起她的下颚,让她一双秋水带月的桃花眼儿,正视自己。

    “容恣,你,你怎么了?”唐晚轻很奇怪,容恣怎么会突然对自己说这话儿。

    “不准离开我!”容恣拧眉深黑的目光,定定地凝着她道。

    唐晚轻倾了下头:“我不会离开你。只要,只要你现在不嫌弃我。你若不弃,我必不离。”

    容恣蓦地勾了勾嘴,心情很好地溢出一个笑容:“记住你说过的话!”

    唐晚轻对上容恣再认真不过的眼神:“我会记住。”

    “好。”容恣笑了笑,重新将唐晚轻纳入怀里。

    ——

    次日。

    唐晚轻被容恣从被窝里挖醒,她眨眨没睡醒的眼睛,很不明白地看向容恣。

    以前她休息的时候,除非容恣那方面兴致极好,会将她一早从被窝里挖起来,闹上一闹。其余多数时间,他不大会管她。

    这样倒让她睡上了好几个回笼觉。

    可今天一早将她挖醒,她有些莫名其妙打着哈欠,一脸空茫地对着容恣。

    “起来吧,我们离开容宅。”容恣将她外出要穿的衣裳都找了过来。

    甚至再一动手,只怕容恣会亲自给她穿衣裳。

    以前,她自闭那会儿,容恣没少干这种养成类的活儿,而且干久了,不让他干,他浑身不自在。

    “离开容宅?去哪儿?”唐晚轻带着睡意的嗓音,囫囫囵囵地问。

    容恣抿了下嘴:“到了就知道了。”

    唐晚轻打了一个哈欠,半眯着眼睛,开始将衣裳往身上套。边穿衣裳,边问:“那火火会去吗?”

    容恣一顿,像是没想到火火身上去似的。随后才不自然道:“他留在容家。”

    “留在这里?也不知道火火会不会愿意?再说火火的情况跟一般小孩不一样儿,留他在这里,我真的很担心!”唐晚轻道。

    她这辈子去哪里都会带着火火,除非火火不乐意……

    “他去不方便。”容恣沉声道。

    唐晚轻穿衣裳的动作一顿,不假思索地问:“为什么?”

    “他去麻烦。”容恣拧眉道。

    唐晚轻见容恣这样儿,心里也猜到了,容恣要带她去的地方,的确不方便带着火火。

    嘴上说是麻烦,怕是不想分心保护火火。

    “我们要去哪儿?”唐晚轻问。

    容恣眉宇一收,声线微压,淡道:“回基地。”

    “回基地?那怎么不能带着火火?火火以前还在基地呆过。”唐晚轻不解地追问。

    “一定要带着他?”容恣眉尖紧收,难得严肃问。

    唐晚轻毫不犹豫地点头:“我们不能丢下火火。”

    “好。”容恣略一沉思,就应了下来。

    弯腰,伸手就帮她套起袜子来,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却在容恣的手下,变得无比优雅而好看。

    唐晚轻在心底忍不住唁吟一声儿,只可惜面皮太厚太黑,不然肯定红得能滴出血来!

    “我,我自己来吧。”唐晚轻不好意思地将自己的脚收起来。

    容恣略一使劲儿,单手将她白玉似的小脚满掌握住。

    “你的脚好看。”容恣淡声道,眉眼泛着浅浅的暖色与温柔。

    唐晚轻羞涩地别过脸儿:“哪里好看!我自己来!”

    “好看。”容恣磁沉的声线,浮着荡漾的宠溺。

    唐晚轻真怕再跟他这样闹下去,容恣先未动情,她就开始忍不住情动了。

    于是转了话题道:“容恣,我们,我们为什么要回基地?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嗯。回去给你治脸。”容恣道。

    “治脸?”唐晚轻秀眉轻蹙,前几天,容恣不是说山子那边儿还没有找到办法。

    怎么一夜之间,就找到了治脸的方法了?

    “你,你是不是很在意,我现在这副样子?”唐晚轻微垂眸,耷拉的眼皮隐去她眼中失落的雾色。

    是个女人都会在意自己的脸,尤其是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

    “唐晚轻,你怎么了?”容恣低柔的声线突然一沉。

    “我,我,我现在这样子,你真的一点也不介意吗?要是不介意,你也不会带我去治脸吧。”唐晚轻低声道。

    容恣墨宇紧掐,仿佛能掐死一只蚊子似的。

    “你不想治可以不治。”容恣冷声道。

    “我……”

    容恣沉冷的眸子,幽幽地望着他:“我说最后一次。”

    “唐晚轻,我不在意你长什么样。”

    “你就是丑成一块石头,我也要。”

    “唐晚轻!你听清楚了没有?”

    唐晚轻愣愣地点了下头,收起心里那点儿又浮出来的小心思。心道,我要是丑成一块石头了,你当初也不会看上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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