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结婚现场,心机女人
金悦榕是他的初恋,那时他们都是18岁,青春年少的乔郁,对金悦榕没有爱得死去活来,但也从她身上,得到过有关爱情的悸动,以及甜蜜的快乐。
她最美好的第一次,是给了他的。
可是有一天,他看见金悦榕跟颜少尊在酒吧里喝酒,还亲密地抱在了一起。
年少气盛的他,觉得这个女人水性杨花,觉得兄弟不够义气,一气之下,跟颜少尊打了一架后,弃了金悦榕,独自一人逃往瑞士去留学了。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很爱秦洛,所以,对我,你就不要多想了,一会儿,医生会来给你处理伤口,暂时你就住在这里,后面的事,我会替你安排。”
从记忆中回过神,乔郁开口平静地说。
起身,他打算走。
“能不能……陪我吃一顿饭。”
金悦榕祈求的目光中,水波涟涟,看起来异常可怜。
“我现在有事去办,回来,陪你吃。”
金悦榕惊喜极了,激动得泪流满面。
“不过……这是我最后一次答应你这样的要求,必定,我现在是别的女人的未婚夫,希望你能明白。”
他说着,开门走了。
她看着他的背影,浅淡的笑容越来越阴冷。
乔郁,既然你今天将我救出来了,我又怎么会甘心,放弃你这,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呢?
…
乔郁又去杨记粥店,买了秦洛喜欢的粥,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他心里还有点顾虑,不知道秦洛有没有消气。
刚要敲开她病房的门,他的手机响了,一看号码,他的唇角情不自禁勾了起来。
他站到了门边,轻声说:“喂!秦洛!”
“乔郁!”
秦洛温柔又有些怯怯地声音传来,“你,怎么还没来,该不会是……生我的气了吧。”
其实秦洛是自己心虚,担心自己白天的行为,伤了乔郁的心。
乔郁笑了,笑得温暖、幸福,“傻瓜,我在等你消气啊,只要你消气了,我就会像蜘蛛侠一样,立刻飞到你的身边。”
秦洛撅起小嘴,不以为然地说,“切!我现在原谅你了,你倒是立刻出现在我面前啊,还有我的杨氏米粥呢,我都饿死了。”
“你打开门看看。”
秦洛诧异,走到门口,一开门便看到乔郁提着粥碗站在那里。
“哇!你……”
这真的是给了秦洛一个大大的惊喜,她幸福地接过乔郁手里的粥,放到桌上,转身,抱住了乔郁的腰。
“谢谢,谢谢你的包容!”
乔郁回抱紧她,亲吻她的发顶,闭上眼睛,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原本五味杂陈的心,好像一下子安宁了,舒适了。
“傻瓜,我是真的爱你的,愿意给你一切的宠爱,只要……你的心,是我的。”
秦洛窝在他的怀里,突然就笑不起来了,不过她还是鼓起勇气说:“乔郁,我们早点结婚吧,然后,早点回瑞士,去安静地过我们的生活。”
“好!”
乔郁求之不得,早点结完婚,回到瑞士,就不用担心别人来打扰和破坏他们了。
“来,我们一起吃粥吧。”
秦洛从乔郁怀里退开,打开桌上的粥,“嗯……好香啊!快来吃。”
“秦洛!”
“嗯?”
“我吃过了,我现在还有点事要去办,你自己吃,今晚,我就不过来陪你了,反正你也不会同意跟我睡一张床。”
秦洛娇羞地瞪他一眼,“讨厌,你走吧,走吧,别耽误我吃粥,哦,真的好饿哦,来这么晚,应该罚你的,害我担心,还以为你生我气了呢?”
秦洛一边絮絮叨叨说着,乔郁一边朝门口走去。
到了门口,他回头看了她一眼,有些恋恋不舍:秦洛,对不起,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骗你,以后我一定会只爱你一个人。
乔郁走了,秦洛突然放下了勺子,没有了吃粥的兴致。
她不知道,这么急切想要跟乔郁结婚,到底对不对?必定她知道,自己并不是因为爱他爱得急不可待。
…
一星期后
颜少尊一个人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喝酒,透过晶亮的高脚杯,以及血一样鲜艳的红酒,他的目光,专注在电视屏幕里,关于乔郁和秦洛结婚的新闻上。
这几天,他每天都给秦洛发短信,可是,秦洛再也没有给他回过消息。
他给她打电话,她开始不接,后来干脆关机。
他到乔郁家的别墅去等,也没有见到她的身影。
后来,他找侦探公司查,才知道,秦洛和乔郁,躲在了郊区的一栋别墅中。
他不是没本事把她找出来,只是,秦洛这样决绝,又如避蛇蝎的行为,真的让他感到,心,痛了。
他微微眯眼,将手中的红酒,一仰而尽。
兄弟,看来是注定要失去了,那女人呢……
…
“喂……”
“说。”
“乔郁今天要结婚了,我要怎么做才能留住他?”
“怎么?不怪我利用你了?”
“不怪了,虽然我是受了些皮肉之苦,可是,乔郁救我了,我这苦受得值了,我知道你聪明,头脑好,更何况,我们有共同的目标,你说,我接下来该怎么做?”
“……”
“说实话,据我的推测,以你现在的状况,还有一样可以绊住乔郁的心。”
“什么?你说,只要能留住乔郁,我会不惜一切代价。”
“命!”
“什么?”
“在乔郁面前,你已经没有任何外在筹码,唯一的筹码就是,你鲜活的生命,或许,他会念及旧情,不过,这个方法风险很大,也许,你真的会送命。”
“我……真的只能……拼命了吗?”
“……”
“有件事我不明白,你能不能明确告诉我?”
“……”
“当初明明是你用眼神勾引我,我才会因为喝了酒,意志薄弱,投入到了你的怀抱,可为什么被乔郁发现后,你又对我那么绝情?是在玩弄我吗?你知不知道你的玩弄,害得我有多苦?”
“……”
“……”
“我记得我只是给了你,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如果不是你心怀邪念,怎么可能从中提炼出勾-引的意思呢?”
“你……”
“好!你不想说就算了,就算我自作多情,偷鸡不着,反失了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把米,现在我后悔了,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把那把属于我的米,找回来,为了秦洛,你会帮我的对吧?”
“恭喜你重获目标。”
“还有一件事,我不明白?”
“……”
“我到底哪一点不如秦洛,你们一个个都迷恋她?”
“她跟当初的我,有什么不一样,她甚至比我更不堪,她不是跟乔郁睡过,也跟你睡过吗?至少我没有跟你睡过,为什么你们都嫌弃我,却没有一个人嫌弃她?我觉得对我真的很……”
“她跟你不一样,鸡跟天鹅,不属于一个范畴。”
“你……你们……他说我是鸡,你也说我是鸡,我不是鸡,我不准你们说我是鸡,不准……呜……”。
“嘀嘀嘀……”
挂上电话,颜少尊也一脸郁闷,如果他知道,现在乔郁会跟自己抢女人,他当初就不会那么多管闲事,做那件事了。
如今,他教金悦榕使用这么狠的绝招,也不能怪他,他不对别人狠,就等于是对自己狠。
…
清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铺洒进五星酒店的婚礼大堂。
礼堂上方,摆满了心形的艳红玫瑰,在两处玫瑰中间位置,站着一对新人。
????秦洛一身露肩白色婚纱,后摆长长,如鱼尾般摇曳拖地,白瓷一般的小脸,经过精美的修饰,透着一股抚媚的红润。
她抬眸看乔郁时,睫毛,如两把小小的密梳,她眨动眼眸时,又如同两只扑扇着翅膀的蝶翼,配上凹凸有致的s形身段,呈现着让人惊叹的美。
????今天的乔郁,也是极帅气的,温润如玉的一张脸上,眉梢眼角,都是风情。
秦洛对上了他充满深情的眼神,浅浅地笑了笑,她仿佛感觉到,他的手心好像出汗了,他难道,比她还紧张吗?
男人抓着她手的力道微微一紧,像是无声地在传递某一种海枯石烂的情意。
秦洛能领会到他一举一动的含义,可自己的心,却越发的有点乱。
有期待,期待跟乔郁婚后的生活,希望能好;有犹豫,不知道自己的选择到底对不对,自己对乔郁,到底有多少是感动,有多少是喜欢,又有没有——爱?也有不知所措,如果,单单是为了逃避某些人,某些事,而选择嫁给乔郁,自己是不是,太对不起乔郁了?
这么多的感触,一时间五味杂陈般从秦洛的心底钻出来,却唯独没有,因为结婚,而带来的喜悦……
突然,在她神志有些恍惚的时候,感觉到身侧,有一道灼人的目光,在一直炙烤着自己,不用回头看,她都能猜到,那是谁。
可她,还是忍不住回头了,就看他一眼好了。
这一眼,让秦洛的心,如被针尖扎了一下,只因,他的眼神太过悲伤,她立刻躲开,看向乔郁。
没错,既然已经决定嫁给乔郁了,她的眼中,便不该再看其他男人。
“乔郁先生,我以上帝的名义问你,你愿意娶秦洛小姐为妻么?生老病死,都对她不离不弃?”
“我愿意。”
乔郁没有任何的犹豫。
?“秦洛小姐,我以上帝的名义问你,你是否愿意嫁给乔郁先生为妻?生老病死都不离不弃?”
????“……”
秦洛犹豫了一会儿,“我……”
“我愿意!”
第25章用我的血祭奠我的爱
没等秦洛把那三个字说出来,却有另一个女人,先将那三个字说了出来。
与此同时,酒店的大门被推开,有强烈的光线从外面洒进来,逆光打在,穿着一身洁白婚纱的金悦榕身上。
那一刻,她还真是绚丽极了,妖冶的红唇,重彩状束,加上这出挑的出场方式,让她成功的,抢了新娘的风头。
宾客们都诧异不已,坐在前排的乔云正,唇角却诡异地勾了勾。
儿子,我在等着你后悔,你后悔了,她就得乖乖给我回来。
要说最懊恼的,那一定是乔郁,今天,他最怕她的出现。
“你来干什么?”
他的语气毫不客气。
“当然是……嫁给你。”
“你……疯……了!”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
“我没疯,我知道我在痴人说梦……”
金悦榕突然一脸的哀伤,泪水倏的滑落下来。
“唉?这不是乔太太,乔云正的小老婆吗?怎么闹起继子的婚礼了?”
“是呀,没错,她就是乔董事长的小媳妇,难道跟继子有一腿,哎呀,都说豪门乱啊,还真不是一般的乱啊……”
“没错……”突然,金悦榕大叫了一声,面相宾客,她似乎也不怕丢丑了,“如你们所知道的,我确实是乔云正的小老婆……”
“可是,你们不知道的是,我原本也是堂堂金家的大小姐,但因为乔云正对我见色起义,暗箱操作……”
“搞垮了我家的公司,害得我父母破产,我弟弟因为受了刺激,出了车祸,乔云正趁人之危,以帮助我弟弟为名,诱骗了我,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原来害我全家的,就是乔云正。”
她一边泪流满面地说着,一边看着乔郁。
乔郁在听到她这一番话后,终于震惊地正眼看向了金悦榕,然后他又转眸,用着愤怒地目光,看向了乔云正。
他怎么,会有这么卑鄙、变态的父亲,他真的是他的亲生父亲吗?
乔云正却仍一脸淡然,似乎连解释都不屑。
乔郁走到金悦榕身边,态度比刚才好点了,至少,他对她是有一份同情之心的。
“回去吧,以后的事,我帮你处理,现在,不要影响我结婚。”
金悦榕妖艳的红唇,苦涩地勾了勾,原本凄然的目光,却突然燃起一丝坚定的光芒。
“没错,我在你面前发过誓,不会破坏你跟秦洛的婚事,可是,你要我眼睁睁看着你娶别的女人,我也是做不到啊!”
“你到底想怎么样?”
乔郁额头上的青筋已经突了起来,脸色也越发黑青了。
“想怎么样?”金悦榕突然又一脸失魂落魄,“我这个被抛弃的女人还能怎么样?我没有能力,也没有足够的魅力,来阻止你结婚,那么,我就送上一份大礼吧。”
乔郁正疑惑间,金悦榕从自己的袖子里抽出一把,闪闪发光的刀。
“你想搞什么鬼?”
乔郁被刀锋的光芒晃了一下眼,立刻上前,想要抢她手上的刀。
“别过来!”
金悦榕厉喝一声,将刀放到了自己的手腕上。
“你再这样,我对你不客气了?”
乔郁咬牙眨了一下眼睛,对她的忍耐,仿佛已经到了极限。
“你说,不会娶她,跟我离开,我就放下……”
“不可能……唉……”
乔郁的话音未落,金悦榕已经下了狠手,快速在自己的手腕处拉了一刀。
“金悦榕!”
乔郁大叫一声,扑上去,抢下刀,可为时已晚,她手腕上大动脉里的鲜血,如细泉一般,喷了出来,在乔郁靠近她,扶起她手腕的那一瞬,鲜血喷了他一脸。
“啊……啊……”
秦洛看见这一幕,吓得浑身又颤抖了起来,大叫,“救命,快救她的命啊!”
颜少尊一个箭步冲到台上,将惊恐的秦洛,紧紧抱在了怀里。
乔郁已经顾不得秦洛,脱下自己的西装,从自己的衬衫上使劲撕下一条布条,快速给金悦榕包扎上。
包扎好伤口,乔郁将金悦榕打横抱起。
眼神有些迷离的金悦榕,却露出了一丝妖娆地笑,继而,她虚弱地说,“这辈子,不能跟你结婚,就用我的血,来祭奠你们的婚礼好了,这样,即使我死了,你也永远都不可能……忘记……我。”
话落,她便晕过去了。
乔郁抱着金悦榕快速朝外走。
走到门口,他突然回头,看着秦洛,大声地说:“秦洛,我爱的只有你一个人,但她是我曾经的女人,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等我,今天我一定会回来,跟你继续完成我们的婚礼,答应我,好吗?”
秦洛回神,看着乔郁,怔了一秒,立刻说,“快去医院,我会等你。”
乔郁抱着金悦榕快速往外跑了。
乔云正站起身来,情绪仿佛并未受到什么影响,“各位,可以先到客房休息,我儿子说会回来,就一定会回来,敬请大家多等一会儿,至于今天的意外,纯属某些人的诡计,我乔某人,也没有做那些卑鄙的事,事后,我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该死的女人,竟然为了博取同情,连那种瞎话都编得出来。
站在秦洛身后的颜少尊,唇角冷冷地勾了勾:
挺聪明的嘛,竟然知道在乔郁眼皮底下割腕,这样,不会流多少血,就能得到医治,乔郁也不可能看着她在自己的婚礼上,流血而死。
…………
酒店后院的花园里。
秦洛一个人坐在泳池边的躺椅上,看似闭目养神,其实内心乱得快成一锅粥了。
她跟乔郁的婚礼,还要继续吗?
乔郁真的对金悦榕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吗?说真的,她无法完全相信乔郁。
“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突然,颜少尊的声音,传到她的耳边。
此刻她不想跟任何人说话,装睡不理他。
他低头就是一口,咬在她的嘴唇上。
“唉……”
秦洛立刻神经过敏一般地坐起来,推开颜少尊,“你疯了,来参加婚礼的有很多是记者。”
“那又怎么样?”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我可是乔郁的新娘。”
“马上就不是了。”
“你……”
秦洛语塞,扭头不想理他,根本是没法沟通。
“相信我,金悦榕是乔郁的初恋,初恋都是最美好的,他们曾经也甜蜜过,所以,乔郁心里,一辈子可能都不会完全忘记金悦榕,你愿意跟别的女人,同时分享一个男人的爱吗?”
秦洛一怔,像是听进去他的话了。
“而我在这一点上,就不一样了,你是我的初恋,不管是在你之前,还是在你之后,我都没有任何女人。”
他循序渐诱又不遗余力地表明,自己才是那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
“那乔蕊呢?她不是你的未婚妻吗?似乎处理起来,比乔郁更麻烦!”
秦洛露出一丝鄙夷。
额?颜少尊额头出现三条黑心,他真是把乔蕊给忘了,因为心目中没有她吧,所以,压根想不起她是自己的未婚妻。
“跟乔蕊订婚,是因为我失去你后,对爱情失去了信心,觉得娶谁都是娶,便同意了家里的决定,这样说来,我同意跟乔蕊订婚,也都是你害的,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等搞定你,我就正式去解除婚约。”
秦洛根本不理他这茬,任他一个人yy吧。
他不屈不挠,继续说:“答应我一件事,如果乔郁在晚上6点钟,还赶不回来,就跟我在一起,你……
“如果他赶回来了呢?”
颜少尊眨了一下眼睛,“那就任你自己选择。”
秦洛看了他一会儿,目光有些复杂,但颜少尊却仿佛猜不透她的想法,满眼期待地看着她。
“颜少尊,我正是跟你说一遍,如果他晚上6点前回来了,我就继续跟他结婚……”
颜少尊冷冷地听着。
“如果他6点前没回来,我,会一个人回瑞士,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跟你在一起。”
“砰!“的一声,颜少尊一拳砸在了躺椅的边缘,秦洛的身子都跟着颤了起来。
颜少尊有点怒了,“为什么?你为什么那么固执,就是不愿意接受我呢?难道我的诚意还不够吗?我到底哪里不好了?你说……你只要能说出来,是合理的理由,我就甘愿退出,再也不骚扰你了,告诉你秦洛,我颜少尊这辈子,从来没像这段时间这样,活得这么没有尊严……不过……咳!”
“不过什么?”
秦洛平静地问,也真的有些好奇,他还能说出些什么话。
“不过,三年来,从没觉得哪时,像现在这样,活得像个人了,失去你,我就如同变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每天过着行尸走肉……”
“别说了,我不想听这些花言巧语。”
秦洛扭身,又不想理他了,这种话从这样极品的男人口中听到,几句就有沦陷的危险。
“要怎么样你才相信,我说的都是真的,要我也割腕吗?”
“噗!”秦洛忍不住笑了,“你真的很讨厌啦,就不能让我安静一会儿吗?”
见她笑了,颜少尊神色立刻也跟着明媚了几分,“我怕你闷!”
“我不闷,小时候,那才叫闷呢!”
“小时候?对了,你似乎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小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