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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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

    第101章 我不是你的玩具

    安以卿被动的承受着冷修桀突如其来的热情。

    不,与其说是热情,不如说是惩罚。

    他的吻,没有一丝柔情怜惜。

    仿佛在他口中的就是一团可以随意咀嚼的面团,他丝毫不必顾忌面团的感受,只是在任意的发泄着自己的愤怒和不满。

    安以卿快要窒息了。

    这样带着惩罚意味的吻,对她来说就像是耻辱一般。

    她根本不明白,她遭受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嘴唇开始发麻,她却丝毫不想配合。

    他想撬开她的唇,她却用力咬紧了牙关,不让他入侵半分。

    知道他带着惩罚意味的用力咬了一下她的下唇。

    铁锈一般的腥气在唇角鼻端蔓延。

    她的唇被他咬破了。

    安以卿强忍好久的眼泪终于再也忍不住,顺着眼角缓缓流下。

    冷修桀的动作顿了一下。

    放开她的唇,顺着她的眼泪,他舔着这带着咸意的水痕,轻轻的吻了吻她的眼,无奈的叹了口气。

    看她生气,他会微笑,看她开心,他也会跟着开心,看到她现在这样伤心的样子,明明该愤怒生气的是,偏偏又开始心软了。

    他低叹道:

    “你啊,明明生气的应该是我,你为什么会哭?”

    安以卿简直想咬死他。

    她的眼泪更汹涌的往外冒,就像两孔天然泉眼一样。

    委屈与屈辱更是铺天盖地的笼来。

    “神经病啊你?我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对我?”

    安以卿一把推开他挣脱他的怀抱。

    冷修桀这次没有阻止她,她轻易的酒脱困了。

    她不停的胡乱抹着眼泪,可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

    “冷修桀,说好的好好当夫妻,我会努力做一个合格的妻子,可你能不能也尊重我一下?”

    “不说婚姻里我是你妻子,就算没有这份关系,如果只算合约,我也是你的合作伙伴,不是你的奴隶。”

    “你心里,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

    “我不是你随便养的猫狗,我是人,活生生的人,跟你一样的人,我不是你的玩具,我也有自尊,你明白吗?”

    “冷修桀,有时候我觉得,你需要的根本就不是一个妻子,而是一个可以任你随便的玩具,你行行好,放过我好不好?”

    是的,玩具。

    这就是安以卿和冷修桀相处以来最大的感受。

    他看似为她打点好了一切,却不过是把她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所以他任性的按照自己的意愿打扮着她。

    那些衣服,那些饰品,甚至那些护肤美容的东西,全都是按他的喜好买的。

    根本就没有问过她一声是不是喜欢。

    安以卿一开始还觉得冷修桀也算靠谱,毕竟他连她可能会用到的卫生巾都考虑到了。

    但他从来没有问过她是不是需要其他东西。

    对,这其实某种程度上也算得上一种体贴。

    但这样的体贴,根本不会让人舒心,只会让人恐惧害怕。

    或许女人都是贪婪的。

    一开始的时候她只是想解除这段婚姻关系,当解除不掉的时候她开始认命。

    可一旦认命,也代表着她开始正视这段婚姻关系,也正因此,她对冷修桀也开始有了要求。

    有时候安以卿都觉得自己这样得寸进尺的样子太烦人。

    就跟那些贪得无厌的女人一样,完全不像她自己。

    可这段婚姻的主动权掌握在冷修桀手里。

    安以卿不明白明明他们并不算多么熟识,冷修桀偏偏不肯放过她。

    在她看来,其实就算祁泽彤也比她要更适合冷修桀的。

    短短几天的正式婚姻关系,安以卿觉得比以前任何时候都累。

    面对安妈妈是失望和无奈,面对冷修桀却是根本没有希望的绝望。

    若换一个性格略微弱一点的男人,只要不是冷修桀这样强势的人,安以卿都有信心把对方调教成适合自己的那种。

    可是面对冷修桀。

    她就算有万般想法,也只能默默的烂在自己心里。

    “你能不能,放过我。”

    这句话安以卿说的有气无力,根本没抱一丝希望,甚至连询问的意思都没有,仿佛就是日常对话一样。

    但她万万没想到,冷修桀却像被点燃了的火箭筒一样。

    明明刚才已经缓和了下来,听到她的这句话却立刻回道:

    “不可能!”

    这句话说的斩钉截铁,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

    安以卿根本就没有抱希望,对他的回答也早有预料。

    她默默的收拾刚刚拿出来的急救包。

    暗暗唾弃自己的心软。

    她居然还曾经同情他。

    明明该被同情的是自己才对。

    一想到以后都要和冷修桀面对面的朝夕相处,安以卿就觉得未来黯淡无光,整个人生都变得灰暗了。

    这样一个男人,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同情。

    冷修桀已经怒极。

    他以为他们已经谈妥,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还在想着逃离他的身边。

    和他在一起,就那么难以忍受吗?

    之前看她不也是适应良好吗?

    为什么今天就变成这样了?

    不对。

    若说这几天有什么不同,那就是这几天除了上班,她一直和他在一起。

    而今天,她和沐夏在一起。

    是沐夏。

    “沐夏和你说了什么?”

    安以卿简直莫名其妙:

    “你提沐夏干什么?她能说什么?她什么都没说。”

    “呵,如果不是她和你说了什么,你怎么会又想离开我?”

    安以卿气的浑身发抖,她提着急救包转身,用一种看手术台上病人的态度认真上下打量他。

    冷修桀被她看的莫名其妙,她清凌凌的目光就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每一眼都像是要把他剥皮拆骨,就连他都忍不住戒备了起来:

    “你在看什么?”

    安以卿冷笑:

    “看你的脸真么那————么——大?”

    她用手比划了一个很大很大的距离。

    “冷修桀,你以为你是上帝?所有人都要围着你转?拜托,地球人口七十亿,信上帝的不超过十亿,你以为你是谁?”

    冷修桀拨开她指着自己的手指,淡定道:

    “我当然不是上帝,我只是你男人。”

    安以卿简直被他的无耻给惊呆了:

    “你,你……”

    冷修桀看着她,脸上没有丝毫波动:

    “安以卿,我正式通知你,合约上再加一条,以后你不能来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沐夏是你的朋友,我可以容忍她,但请你告诉她,不要挑战我的容忍度,不该说的话不要说,不该做的事不要做,否则,你们不会想知道的。”

    第102章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无耻之尤。

    安以卿彻底明白了无耻之尤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

    这四个字就像是为冷修桀量身打造的一样。

    这个人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完全不为任何人或物所动。

    “我真没见过你这样的人。”

    对冷修桀,安以卿已经无话可说。

    她转身就想离开。

    再跟他一个屋子下去,她怕自己会忍不住给他动手术,把他的心挖出来看是什么颜色。

    冷修桀喊住了她:

    “你去干什么?”

    安以卿冷笑:

    “反正不是干你。”

    冷修桀有点疑惑:

    “你在生气?”

    这话问的无耻,安以卿头也不回的开门:

    “你还盼着我开心大笑?”

    ‘碰’的一声,门被关上了。

    冷修桀有点不明所以。

    他完全不明白,明明该生气的是他,为什么最后气的离开的人变成了安以卿。

    想要的就完全掌握在手中,难道不对吗?

    还有,他觉得沐夏根本算不上什么好友,挑拨别人夫妻关系也算好友吗?

    如果真的是好朋友,难道不该劝安以卿跟他好好相处吗?

    冷家的势力沐夏不会不了解,安以卿跟他在一起,除了没有所谓的爱情,所有一切都是很多女人梦寐以求的,为什么安以卿偏偏不一样?

    难道是欲拒还迎以退为进?

    可他们都已经领证结婚了,耍这些小手段又有什么用?

    她想要的他已经都捧到了她面前,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冷修桀百思不得其解。

    他追出去的时候才发现,这个酒吧就是他和安以卿正式见面的那个酒吧。

    不,其实也不是正式见面。

    那时候他刚回国,以前的狐朋狗友说给他接风,就到了这个酒吧。

    他不喜欢酒吧的气氛,还好他们并不是在楼下大厅。

    然后他喝多了,正好碰到了电梯里的她。

    也是那次,他以外发现,他居然不排斥她的碰触。

    她也正好是他那位名义上的妻子,简直是意外之喜。

    不过是假戏真做,又有什么关系?

    而安以卿,之前答应的好好的,为什么现在又这么抗拒?

    安以卿到大厅,那些学生崽已经被人领走了,祁泽寒和沐夏正在喝酒,两个人不知道在说什么,有说有笑的。

    完全看不出来之前因为超车差点弄得你死我活生死不见的模样。

    不过她完全懒得理他们在说些什么。

    她现在火大的很。

    冷修桀就是个唯我独尊的大混蛋,大男子主义的渣男。

    她一把夺过沐夏手里刚喝了两口的扎啤抬头咕嘟咕嘟的一口气灌了下去。

    沐夏和祁泽寒看的目瞪口呆,反应过来后赶紧去夺杯子:

    “哎哟喂,我的姐,谁惹你了?这是怎么了?举杯浇愁愁更愁啊我的卿卿,你,你有什么话跟我说啊?”

    安以卿避开沐夏的手,直接把正杯的酒给灌完了:

    “沐夏,我就没见过这么恶心的男人。”

    居然叫沐夏,可见是生气到了极点。

    而安以卿口中的恶心的男人是指谁,两个人不问即知。

    祁泽寒幸灾乐祸的很,他妹妹是有点脑子进水,但冷修桀明明是来找人却会把人惹生气也是够本事的:

    “那个,卿卿啊,他怎么恶心了你给我说一下呗。”

    安以卿直接把枪口对准了他:

    “笑什么笑?嬉皮笑脸的,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夏夏,把他撵走,让他滚。”

    被无辜迁怒的祁泽寒都要惊呆了:

    “撵我?”

    “沐夏,她居然要撵我?”

    他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不可思议。

    沐夏连白眼都懒得翻,不撵你难道撵我家卿卿?

    她挥手招来两个保安,就把祁泽寒给抬着扔了出去。

    祁泽寒被扔出都没回过神来。

    靠,沐夏居然真把他给扔出来了。

    不等他回过神来,他的电话响了起来。

    是祁妈妈。

    祁泽寒眉头一拧。

    因为家庭环境的原因,也由于祁泽彤平时给大家的印象很好,学校的老师教授的对祁泽彤不可避免的多关心了一点。

    比如已经上了大学,一般没有特殊情况学校班导或者教授是不会和学生家长联系的。

    但祁泽彤的班导却有祁妈妈的联系方式。

    还是祁妈妈主动交给班导的,就为了能随时掌控祁泽彤的行踪。

    对这种爱女方式祁泽寒是很不赞同的。

    小孩子都有叛逆心,管的越严格,反弹就越大。

    祁家父母对女儿的关爱密不透风,祁泽寒光看着就有点喘不过气来。

    若不是他后来一直跟着冷修桀,感受这种关爱的就会变成他。

    祁泽寒总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离开导致父母把一腔爱意全部灌注到了祁泽彤身上。

    所以才会对祁泽彤百般忍耐,说白了有点补偿心理。

    而祁泽彤对冷修桀的心思,除了大人的玩笑话和经年累月的自己洗脑外,也是因为冷修桀从来不说她什么。

    祁泽彤被关爱过度,又身在其中看不明白觉得是冷修桀对她的宠溺。

    祁泽寒却看的很明白,与其说祁泽彤是真的爱冷修桀,不如说她是喜欢那种被无限纵容的感觉。

    而冷修桀,他才不是什么见鬼的宠溺,他是根本无视,却给了祁泽彤这种错觉。

    说白了不过是高压之下的反弹。

    只不过祁泽彤很聪明,从小又一直乖巧惯了,根本没有表现出来。

    他的父母也一直以为祁泽彤还是小时候那个乖乖巧巧的女孩儿。

    现在联系他,也不过是问责而已。

    祁泽寒有点心烦:

    “喂,妈?怎么了?”

    “我让你看着点你妹妹,你就这么看的?她去酒吧你也不知道?你怎么当哥哥的?”

    “妈,我又不是手铐,她去哪里怎么会告诉我?你讲讲理行不行?”

    “你还有理了你?有没有点哥哥的样子了?你从小我就这么教你的?你妹妹才二十岁……”

    祁泽寒不耐烦的打断了祁妈妈的话:

    “妈,你也知道她已经二十岁了,你能不能别老管她管的这么严?就因为你管的太严她才什么都好奇……”

    “祁泽寒!”

    祁妈妈声音一下子尖锐了起来,刺的祁泽寒耳膜生疼,他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耳朵:

    “妈,你女儿都跟我断绝兄妹关系了你知道不知道?”

    “你又怎么惹她了?”